帮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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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许钎屿前不久梦里的场景一样,他依然是洗完了澡在床上等她出来的那个。 不同的是,从她家变成了他家。 他没有了她闺房的私密珍藏书籍可探究,也没有了别的可以逗她的。 从前那个动不动就从脸颊红到耳根的女人,要掌握主动权,在上面? 许钎屿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脑中全是类似于色情小黄片的不可描述画面。 上下晃动的奶子,撩人心神的娇喘,还有…… 和梦里不同,赵嘉柠穿着严严实实的浴袍走了出来。 赵嘉柠保证自己走到床边的动作舒展,大大方方,一点都没有扭捏露怯。 同样裹着浴袍却松松垮垮地袒着一大片胸膛的男人坐在大床床尾从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在看的手机里抬头看了看她,“这么快,我以为你得墨迹好一阵呢。” 想着速战速决的赵嘉柠就用淋浴随意冲洗了一遍,当然快了,反正经期又不能泡澡。 要说起来,她花在隐藏卫生棉条下边儿那根线上面的时间指不定还更多一点。 “不让你等太久,”赵嘉柠抬手解开腰带,随手将浴袍脱下丢到矮榻榻米上,“还不好吗?” “没……”许钎屿想站起来伸手搂她腰,屁股刚抬起来就被打断了。 “欸,”赵嘉柠食指点在男人肩上轻轻止住了他的动作,“说好了今天你只负责躺着。”接着又提醒了一句,“炮友。” 许钎屿配合地坐回去,“好的,女王大人。” 赵嘉柠忍着想笑的冲动,从床的侧面绕到他身后,脱下内衣放到一旁,“乖,朕宠你。”说话间顺手拉开了他本就不那么规整的浴袍。 许钎屿抬着手臂任由她将自己脱得只剩下内裤,接着便感觉到赵嘉柠的两个手搭到了自己肩上。 女人纤细的手臂顺着他肩膀慢慢往前滑动,直至她两团不容忽视的软rou紧紧贴到他背上。 许钎屿浑身绷紧,看不到她人,却感觉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感官都变得异常敏感。 从半软半硬的两个乳尖触碰到背部,到滑腻的绵软乳rou牢牢压上来,乳尖可怜地陷在乳rou和自己的背之间,都像是非常清晰的画面一般出现在他嗡嗡的脑子里。 赵嘉柠几乎把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男人背上,探着头,莹白指尖在他微微鼓起的硬实胸膛上轻点几下,弹钢琴似的一路摸到他小腹上,“腹肌还在哦……” “还满意吗,女王……”许钎屿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有些不一样了,哑哑的。 赵嘉柠收回调皮的手指,环着他的肩滑过去轻咬了一口男人滚动的喉结,接着伸出舌尖认真地舔弄起来。 许钎屿口干舌燥,就跟被点了xue一样,压抑住想要冲破喉咙的声音。 努力作乱的赵嘉柠也感觉到男人的呼吸瞬间粗重了许多,于是她更加肆无忌惮地卖力动作起来。 学着记忆中他从前的样子,赵嘉柠顺着他脖子慢慢吻到他起伏明显的胸膛,一口含住小小的茶色rutou逗弄起来。 湿热的唇腔内,灵巧的小舌像是有吸盘一般卷住那一点又放开,反复扫来扫去。 “……啊!”许钎屿忍不住叫了出来,被她整个环抱住的手臂在抬起与放下之间犹豫。 赵嘉柠轻笑,松开贝齿后抬头看着他问了一个从前总是由他抛出的问题:“舒服吗?”眼里全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女王大人能快点进入约炮正题吗?”许钎屿拒绝回答,并催道。 赵嘉柠重新趴回男人背上,打趣他,“急什么呀,懂不懂情趣。” 说话间一只藕臂从许钎屿眼前伸过去掀开了他子弹内裤的边缘。 “……” 能不急吗,看看都硬成什么样了。 “咳,”赵嘉柠轻咳一声,“站起来一下,这样不好脱。” 许钎屿耐着性子配合,起身主动将自己的内裤拉到脚踝之后踢到一旁,往床上一躺,“脱掉了。” 没有了黑色内裤的遮挡,高高翘起的roubang大大方方地挺在空气里。 再怎么镇定自若的样子,赵嘉柠微不可察的脸红还是被许钎屿发现了,他心里暗戳戳地自语,“小白兔变成了大白兔,不还是兔子嘛。” 紧接着便看到赵嘉柠转过身,手撑在他胯骨上,带着一不做二不休的气势,低头一口把肿胀得不行的roubang含进了嘴里半根。 “哦……卧槽!”一半是惊吓,一半是爽的,许钎屿感觉自己的心瞬间从地面飞到了半空中。 赵嘉柠忍着笑收着牙,努力张嘴包裹住更多,舌头缠上去舔弄,轻吸,以记忆中他反应最强烈的那几幕为目标地动作着。 许钎屿时不时低头看她,时不时昂着头轻声叫唤,感受着思念了好久的人带来的起起伏伏。 然而,还没等他爽到顶点……就在他差不多快到的时候,赵嘉柠抬起了头。 许钎屿难受地拧着眉心,正准备翻身把女人掀翻在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时候,赵嘉柠分开长腿坐到了他腰上。 从未有过的女上角度让男人眼里的两颗白嫩奶桃更加饱满,粉色奶尖动情地翘立在空气中,许钎屿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重重地粗喘着,胸膛剧烈起伏,浑身的肌rou都兴奋地绷紧。 就在他眼睛都望红了,满心期待的以为,调皮的女人差不多玩够了该进行最后一步了。 赵嘉柠抬起屁股,并没有脱掉内裤的意思,而是往后挪了挪。 “哎呀!”她故作惊讶地叹了一声,伸手握住他忍到极限的肿胀roubang,用拇指把guitou上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打着转地抹匀抹开,“小小钎都馋得流口水了。” “……” 去他妈的负责躺着,许钎屿抬手动作迅猛地将赵嘉柠掀翻在自己身下。 “玩够了没有?”他红着眼睛问。 赵嘉柠静静地望着他,点了点头。接着便被男人不管不顾地咬住了唇,像野兽终于见着了rou一样厮磨起来。 许钎屿一只手伸进她内裤里,刚浅浅探进xue口便发现了不对劲。 “什么东西?”他望着她问。 “棉条,”赵嘉柠同样望着他,“卫生棉条。” 许钎屿愣了愣,“……我特么。” “故意的是吧,赵嘉柠!”他咬牙切齿地说。 被点了全名的女人因为计划得逞对着他肆无忌惮地笑起来,和梦里无数次出现过的那样,灿烂。 许钎屿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拉过她的手覆在自己消不下去的灼热上,“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