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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一 (H)

    永城商会的沈会长坐在蒋公馆的偏厅里,管事周妈亲自给他上了茶请他稍坐,少督军此时在书房会友,自己去通传一声。沈会长忙说不要紧,请少帅先忙。

    但沈会长如何不急,永城这边一批海货在刚出海市就被人截扣了,货物波及北城大大小小数十家公司,他们自己打听到是被一帮匪贼的给截了,但是海市那边似乎有人给这帮匪贼摇旗助威,这帮匪贼已经猖獗了一年多时间,海市一个货物流通的中心竟然没人管这帮匪贼。思来想去,大家决定请少督军出面,海市也要仰赖督军的庇护,总会给大家一个说法的。

    周妈上了二楼,在书房外敲了敲门,道:"少爷。"

    一会儿,里面传来一声:"什么事?"

    周妈说:"商会的沈会长来访,在偏厅等您。"

    里面又说:"知道了,让他先等着,我等会儿见他。"

    周妈道了声是就离开了。书房里,永城年轻的督军蒋樊的确在会友。不过友人陶然正趴在书房的榻上,珍珠白的旗袍解开了襟扣,露出了里面的衬裙和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肤。底下裙子也被推高到了大腿根处,丝袜被褪在脚踝上,矮塌边的椅子上挂着条白色棉短裤。

    蒋樊坐在塌边,在家里他没有穿军装,只穿了休闲的衬衫和涤棉裤,他抚摸着年轻女孩滑嫩的腿rou还要顺着光洁的腿继续向里探,却被陶然按住了手。

    "人家在等你呢。"

    蒋樊不在意的说:"沈平不就是为了那批货物么,他们从南洋倒腾一些水货在海市一通关就地卖掉,被人家发觉了打了一记闷棍,吃个闷亏把钱吐出来就行,没想到他们还挺有胆子,找了个人来糊弄我,把我当刀使。且晾他一晾。"

    说罢,手继续向里滑,摸了满手的臀rou,包在手里揉。陶然双手松开,扒着矮塌的边角,感受着带着薄茧的手分开两片臀瓣,伸了两根手指在花xue外软rou上来来回回摩挲揉捏。

    陶然情不自禁夹紧了腿,扭动了一下。蒋樊笑道:“着急了?”

    陶然支起身子扭过头瞪他一眼,却被他凑上来扣住脖子亲了亲,舌顶开贝齿,勾着她也递出舌头给他搅弄。蒋樊勾着女孩下巴,亲得她仰着头迎合,他亲一下离远一点,最后勾得陶然小口微张喘着气,露出一点红嫩的舌尖,眼带水光的看着他。

    “真是可怜可爱。”蒋樊这才又俯身吻下去,又把人翻了个面,上半身抱在怀里。他的手顺着敞开的衣领摸进去,抓了半边的乳儿在手里。陶然抱着他半边胳膊,歪在他怀里,被摸得细细碎碎的喘。

    过了一会儿,蒋樊捞起她趴在一旁的书桌上,一手压着她,一手去解皮带。

    陶然之前真没有和他在书房做过,更不说被压在书桌上,不禁紧张的双腿发软。

    今儿原本是他好不容易得空喊她过来说说话吃饭,说着说着她没忍住和他讲起上个月报纸上登他夸乔二小姐派头摩登品味好的新闻,因为他的夸奖,乔二小姐那身瑞馥丽的水渍纹缎旗袍这些日子成了新风尚,瑞馥丽的单子更是要排到年后去了,年轻女郎们不晓得是为了漂亮衣服还是为了永城里这位显眼吃香的单身汉。

    还问他看没看出来今天她也穿的是瑞馥丽,不过是她之前拿了一笔稿费凑了半个月工资,排着人家工期前日才拿到手,比不得乔二小姐的专人定制。看不出来也就罢了,不是衣服的错,是她气质不摩登,身段不好穿不出来而已。

    一个生气一个哄,说他根本忘记乔二小姐穿得什么,不过是在人家jiejie婚宴上遇到要寒暄,便捡了几句永城报纸上常捧乔二的话说,没想到被记者写成文章登了出去。他现在只记得乔二的姐夫被他调至外务部哪还记得一场宴会上谁的衣服首饰。

    一边哄一边还抱过人坐在腿上,说是要仔细琢磨一下这瑞馥丽的做工花样到底怎么样,琢磨着琢磨着就被他放在塌上解了扣子成了刚才的样子。现下又被压在书桌上,衣服被推在腰间,瑞馥丽的料子没有琢磨出什么来,好好一件衣服已经皱巴巴的不能看了。

    蒋樊伸手在陶然腿心里摸了一把,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便掏出粗硬的性器在花xue外蹭了几下,拇指分出一条粉红的xue口来,慢慢插了进去。

    陶然不禁踮了踮脚,往上躲了一下,却被身后的人察觉,扣着腰往回一拖,性器一下子全部没入进去。陶然发出一声又痛又娇的呻吟。

    “你这个蛮人…轻点呀……”

    陶然被顶得直往前溜,那guntang的一根像每次都要顶到她喉咙管一样的往身体里进,花xue里每块软rou都像是在包围着那根坏家伙,拼命的拥挤过去,又被它直直破开,插弄的快感让陶然止不住的吟叫。

    蒋樊拉着她胳膊把人贴在身上,把她的声音吃进嘴里,亲得她喘不过来气才贴在耳边说:“真的是被cao开了,以前在卧室里都憋着不出声,还咬我的肩膀,现在懂得舒服的叫唤了,就不怕楼下苦苦等着的沈会长听到么?”

    陶然根本忘了楼下人会不会听到这件事了!她吓得浑身绷紧,连着xuerou也紧紧绞着,蒋樊闷哼一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看她似乎真的吓到了才赶紧说:“赶紧松些,差点要被你夹射了。放下心吧,听不到的,我就是在这房间里放声枪,楼下也只会听到开瓶盖的声音。”

    说罢,又重重的挺弄了两下,像要把刚绞在一起的xuerou破开一样。陶然却不敢再放声了,任凭蒋樊怎么急风骤雨的拓进,只是叼着自己的衣襟,憋出眼泪来也不出声。蒋樊手摸到前面,扣住那颗核粒轻轻重重的揉,这才让陶然受不住松了嘴,衣襟沾着唾液垂下来。

    蒋樊摁着她前后身手不停,看她紧紧抿着嘴忍耐的样子,低声说:“你不叫出来,我就去把门打开,带着你去门边做。那就是连你身下这滴滴答答的水声都听得见了。”

    陶然终于张口:“你……你……你这个流氓…就知道…欺负人…啊…啊…别…”

    蒋樊抱起陶然,吓了她一跳,却是将她翻了个面,坐在了书桌上。架着她一只腿挂在肩头,湿淋淋一片的花xue看得一清二楚,张着细细一条口正吞吃着一根紫红的yinjing。蒋樊剥开她的衣领,在她脖子和锁骨处又亲又咬,笑着说:“十六岁的时候跟我去游湖,在船里被我摸了亲了时就只会骂流氓。怎的出国念了几年书,回来都做了好几次了还是只会骂流氓。你读的书里没有教的吗?。

    陶然头脑发昏,都顾不上这人的调笑,想要低头不理他就看见他那根东西在xue洞里进进处处,带出她身体里好像流不尽的水。

    蒋樊也露出了沉醉的表情,轻声低喘着,靠在她肩膀上呵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陶然想起了十六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