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禁深18怨憎会:去衣受杖踩奶子,剧情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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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玉起身更衣,他掩上衣襟,红肿未褪的乳尖蹭到亵衣,一阵痛痒。他红着脸忍着痛穿好衣服,还是整齐俨然地穿好衣袍,束发的簪子却不见了,他让泠音去荼靡架下找,果然寻到。 “公子,我找到簪子啦。”泠音笑着走进屋里,只见沈明玉捂着肚子伏在桌上、脸色发白,泠音吓了一跳,忙跑过来细问:“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 沈明玉勉强挤出一个笑,轻声道:“肚子有些痛,不碍事,可能是受了风。” 泠音急得团团转,赶紧将他扶回床上躺着,又沏了热茶来,沈明玉躺在床上琢磨这症候,忽然一阵恶心、干呕不止。泠音眼圈都红了,一边轻轻帮他拍背一边道:“近来公子老是想吐,什么也吃不下,瘦得人心疼,若是风寒,怎么这么久还没好?眼瞅着有个把月了。” 沈明玉用手帕压了压唇角,听了这话蓦然一僵,频频干呕、欢爱时的腹痛,他忽而想到,难不成竟是...有孕了么?已有个把月了,是在回廊还是在龙床上?手一松,手帕落在地上,泠音忙帮他拾起来,却见沈明玉脸色一变、目光闪烁,而后疲惫地躺倒在床榻上。 “泠音,你出去忙吧,我想躺一会儿。” “这...”泠音有点犹豫,“要不要告诉大总管,请太医来瞧瞧?” 沈明玉摇了摇头,他听见泠音退下的脚步声,将双手缓缓搭在小腹上——这里也许有一个孩子,他和萧云龙的孩子。他该欢喜么?深宫里有个孩子傍身,到底好过一些。还是该恐惧?萧云龙会想要一个不洁的官伎生下的孽种吗?若以后其他的妃嫔也生下皇子,这个孩子该如何自处?他会令这个孩子蒙羞,让孩子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可他又忍不住想,如果他和萧云龙有一个孩子,他们的关系会不会更亲密稳固?京城双璧的孩子,该有多么聪颖明慧、玉雪可爱? 无数的念头和问题绞缠在他脑海中,他和萧云龙之间有太多隐藏的矛盾,沈明玉根本没有能力保护这个孩子,如果他生下他,只会让孩子陷入无尽的折磨痛苦,那不如... ... 一步错、步步错,这局棋早已满盘落索,败局已定,又何必拖累无辜的孩子?沈明玉闭着双目、眼角噙泪,半晌后泪痕风干,他才又唤进泠音,平静地说:“我有一个方子,以前常吃的,劳烦你去太医院抓了药来。” 泠音松了一口气,赶忙答道:“公子放心,太医院打杂的小林子是我的同乡,抓几味药不成问题!我这就去!” 沈明玉点了点头,提笔写下药房,其实他哪里有什么方子,不过是记得医书中常以附子、麝香落胎,便随手写了几味药,将这两样掺进去。泠音不敢耽误,小跑着出了门,沈明玉又伏在枕上,额上冒汗、腹中一阵阵绞痛抽疼,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夜动了胎气。 泠音出了荼靡院,小心地左右望了望,谨慎地回身锁上了院门。她前脚刚走,后脚只见两个小太监从树丛中钻了出来,其中一个搓着手笑道:“果然让咱们等到了!这里真住着人!” 另一个也笑着说:“走,去回叶嫔,这下可有好戏瞧喽!” 泠音提着药材自太医院回转,才用钥匙开了院门,忽然觉得背后一股大力,猛地将她推倒在地。她大惊失色,回头只见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宫人拥着一位怒气冲冲的男妃站在不远处。 泠音暗道不好,推倒她的小太监一把薅住她的衣领,恶声恶气地逼问道:“老实交代,这里住的是谁?” “什么住的谁?这里是个空院子,”泠音脑中急转,接着又道:“我只是来洒扫的。” 小太监急着邀功,见她不肯吐口,气得反手给了她一个嘴巴,怒道:“还狡辩!你手里拿的什么?是给屋里人用的吧?” 泠音挨了一掌,还是咬紧牙关道:“这是我自己的东西!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坤宁宫的院子,除了皇上皇后下旨,谁也不能乱闯!” 另一个太监也凑上前踹了她一脚,拍马道:“你别用皇上皇后压咱们,谁不知道今上还没立皇后,宫里位分最高的就是嫔主子,和皇后也没什么区别了!你狗眼不识泰山,这位便是紫霞宫的叶主子,还不老实交代?” 叶风致站了半天,早就不耐烦,把两条柳眉一拧,寒着脸道:“和个宫女废什么话!给我闯进去,把狐媚君上的贱货揪出来!” 他出身将门,身边随侍的陪嫁宫人都是粗手大脚、略通武艺,十几个人往前一拥,别说一个泠音,就是十个、也挡不住。泠音被推搡到地上,药材散落一地,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去救护沈明玉,还没等她爬起来,就见几个健硕的嬷嬷抓着沈明玉的头发,将他拖到了花园里! 一头银发被人提在手里,沈明玉头皮生疼、狼狈至极,单薄的身子委顿在地上,衣服的下摆被踩踏拖拽、又脏又破。他被宫人气势汹汹地围住,泠音急得跳脚扒拉着众人想要冲到他身边,口中嘶声大喊:“公子!公子!你们放开他!还有没有宫规王法!” 早有人搬了座椅来,叶嫔面沉如水地坐定,冷哼道:“把这碍事的宫女给我拉开,宫规王法?宫里藏了个来历不明的人,本宫难道没有资格过问么?还满口宫规王法,笑话!” 一名小太监把哭叫的泠音扯了下去,叶嫔自恃美貌,向打头的嬷嬷道:“把他的脸转过来,本宫倒要看看,是个怎么样的天仙美人!” “是!”嬷嬷重手扭过沈明玉的脸,让他的一张脸从散乱披散的银发中暴露出来。叶嫔一见,眼中迸出惊艳又嫉妒的神色,猛地抓紧座椅的扶手,围观的众人也是心里一惊,纷纷暗道“怪不得!” 叶嫔气得发狂,连连冷笑,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半晌后才道:“我还当有什么特别,看来也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不过如此罢了。”这话说的荒唐,他满心妒嫉怨恨,也顾不得可不可笑。 他接着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何时进宫的?” “昨夜皇上是不是来这儿了?” 一连问了数问,沈明玉都默然不答,叶嫔更气,突地站起身向他胸前狠踹一脚,咒骂道:“本宫问你话,你是聋子还是哑巴?” 沈明玉被他踹得一口气憋在胸口,闷哼一声倒在地上,背后瞬间冷汗涔涔。 “哼,你以为不说话,本宫抓不到把柄,就不能发落你?”叶嫔指着随从中的一个人道:“你看看,是不是他?” 一名宫女躬身上前,谄媚地陪笑着说:“自然是他,他这幅狐媚模样认不错的。”沈明玉听她说话耳熟,勉强看了一眼,见是养心殿的管事宫女,只听她又道:“我听人说,他本来是废帝后宫中的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从冷宫里出来了,恬不知耻地爬到龙床上。他可不是聋子哑巴,在养心殿过夜的时候,守夜的人说,他是又sao又浪地叫了一夜、生怕人听不见,满嘴yin词浪语,收拾的时候,织锦床褥整个都湿透了!” “怎么能有如此yin乱之事!”叶嫔闻言火冒三丈,他还以为萧云龙对性事冷淡,没想到竟要了这人一夜!“来人,给我去衣受杖!狠狠地打!”去衣受杖是对后宫中人最大的侮辱,不仅用刑、还要当众剥去衣物,极尽侮辱之能事。 “不行,不能动刑!”泠音隔着众人根本看不见沈明玉的状况,公子尚在病中那儿还经得起杖刑?她想起沈明玉平日的种种好处,挣扎着尖叫道:“公子是皇上的人,你们就不怕圣上怪罪么!” “这宫女倒是忠心,三番四次的护主,本宫就让你心服口服。”叶嫔令众人散开,看着泠音道:“我看你也不是初入宫的,满嘴宫规王法,我问你,就算他是皇上的人,你主子是什么位分?” 他见泠音答不出,冷冷又道:“高位嫔妃有权惩戒低位嫔妃,这才是宫规王法!更何况他什么也不是,我身为嫔位,杖责秽乱宫廷的娈宠,就是宫规王法!!” 几个好事的嬷嬷已经上前撕扯沈明玉的衣服,他羞愤抗拒,到底还是被剥去了裤子、衣襟大敞,一身的吻痕指印暴露在日光下。众人目光灼灼地看着雪肤花貌的美人满身yin乱的痕迹,谁都知道他昨夜被男人怎样的疼爱。叶嫔昨夜枯等了半宿,见此愈发来气,又一脚踢在沈明玉身上,正中小腹! 沈明玉终于发出一声惨叫,疼得浑身抖如筛糠,在痉挛抽动的巨痛中,沈明玉忽然意识到,他根本舍不得这个孩子,这是他和萧云龙的骨rou。他用颤抖的双手护住肚子,好像身体中有什么要离他而去,止不住的泪水淌下脸颊,“孩子...我的孩子... ...”他失去血色的唇瓣开开阖阖,却发不出声音。 “装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给谁看?”叶嫔用鞋底碾着沈明玉红肿的乳尖,嫉妒和愤怒逼得他口不择言,顾不得宫妃仪态,恶狠狠地骂道:“瞧瞧这又sao又浪的模样,你就是挺着这对贱奶子去勾引皇上的?yin荡下作,就这么离不得男人?!” 沈明玉弓起身子,胸前火烧火燎地生疼,可他强忍着痛,双手仍护着肚子。刑杖落了下来,沈明玉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捂着抽痛的小腹转过身去,用赤裸的脊背承受无情的鞭笞。冰肌玉肤瞬间皮开rou绽,泠音见此急得发疯,突然福至心灵,一脚猛跺在小太监脚上,趁他抱脚呼痛,不管不顾地就往院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