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加入
戎屿其实很少来医院复查,这次要不是需要的设备很难移动,他也懒得出门。 往里进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个神不守舍的士兵,他面色潮红,手里拿着个东西遮遮掩掩下身的动静。 戎屿久经人事,一眼就看出这人身上的反应。 他心底嗤笑一声这届巡逻兵的素质,一边忍不住想到自己也很久没有纾解过欲望了。 戎屿至今都忘不掉那天尝到的味道,可之后的时日里顾惜似乎被人囚禁在一个他遍寻不着的地方,他也没有办法。 可要说随便找个人行不行,戎屿也试过,可他却连碰一下的兴趣都没有,甚至连硬都硬不起来。 戎屿觉得自己要疯了,可能再没有那样一双合自己心意的脚,那样两条漂亮到勾引他百般亵玩狎弄的长腿了。 “苏哥那样子……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 “少将没挖了他的眼睛?” 戎屿刚过转角,听到轻微的谈话声,按下了轮椅的停止键。 他扫了一眼两个士兵的徽章,那纹路……是顾隽然麾下的。 “等着吧,少将晚上回来知道了估计就该发脾气了,谁让他管不住自己眼睛的,上次那个不小心碰了手的,隔天就被少将扔到虫星交界了。” “……也不能这么说,少将家那位真的,太,太诱人了。” “要死啊你!赶紧给我闭嘴!” 所以,搞了半天,顾隽然这是把他的大宝贝儿藏在最惹人注目的地方了? 戎屿调转了方向,嘴角翘了翘。 要混进去,说难也不难,毕竟顾隽然每天来这里走的必然也不会是大门,他们同属军部,那些弯弯道道他清楚得很。 通往病房的中间有一个很小很隐秘的房间,戎屿才开了个门缝,就听见门内传来细碎甜腻的呻吟。 戎屿只看得清被白布遮挡下晃动的人影,他环视一圈小房间,柜子里摆的居然不是医药用具,反而是各式床底间的小玩意儿,珠串,跳蛋,扩阴器,还有些连他也认不出来。 倒是有意思,看来顾家真没几个好种。 窗户被破开,吹进来的风带动了帘布,终于能看清楚底下藏着的两个交叠的人影,压在顾惜身上的男人戎屿倒是从没见过,却总觉得哪里眼熟。 不过他根本没工夫思考这个,想的是……顾惜这个小东西,果然浪得滴水,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竟然在顾隽然的地盘和别人偷情。 顾惜较之前看来显得圆润了一点,胸前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小奶包已经沉甸甸地缀着,随着被一根粗长狰狞的yinjingcao动,晃出一道道yin荡的波来。 那个高大的男人笑得很邪门,双手胡乱地在顾惜鲜嫩的躯体上不断地留下靡艳的指痕和掐痕,抓着那对挺翘的奶子挤出不同的形状。 “哈啊……用力一点,都射给我呜……” 顾惜像是彻底臣服在男人的胯下,一丝一毫都离不开男人的jiba,叫得比往常放荡大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戎屿想象着那对浑圆的奶子给自己的兄弟服务,居然可耻地硬了。 他头一次有了如此汹涌的性欲,比起他更偏好的足交腿交,他竟然迫不及待就想要插进顾惜那道sao得发浪水的yin逼,cao得那娇嫩xuerou被搅成一滩软红烂rou,把蓄满已久的浓精一滴不漏地射进少年炙热紧致的zigong内,逼迫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看来母亲的姘头还不少呢。”布莱德雷弹了弹继母艳红肿大的奶头,“这次来的是哪个……嗯,不是顾隽然也不是海因茨,我知道了……也是,母亲这么会勾引男人,刚刚那个士兵不就被母亲勾得跟被灌了媚药似的。” “我,我没有……”顾惜被人拿捏着阴蒂,像小孩子拿到新奇的玩具那般钻研,毫无技巧地粗暴拉扯掰弄,“好疼……” 布莱德雷嘴角勾了勾,嘲道:“母亲不喜欢吗?那我可要喊其他男人来疼爱母亲了。” 他说这话毫无顾忌,来之前他早就换了张脸,身形也做了修饰,偶尔做一些放浪大胆的事情也不怕被人发现。 布莱德雷猛地刺入又丝毫不拖泥带水地从炽热柔软的zigong内腔扯出,连带着翻搅出大片软红烂rou,大股大股的yin水混着精水淅淅沥沥淋下来,浇在两人腿间。 “不要!”顾惜一边被灭顶的快感淹没,一边又因为羞辱而浑身战栗颤抖起来,情潮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来,几乎快要昏迷过去。 但布莱德雷怎么可能放过他,还不等顾惜反应过来,他似乎已经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那人身上带着陌生的侵略气息,胯下饱胀硬热的巨物隔着粗粝的布料摩擦在顾惜柔嫩烂熟的yinchun上。 皮带搭扣冰冷的金属抵住阴蒂,将原本已经肿胀得快要熟透了的rou粒磨得快要破皮,戎屿从口袋里摸出个银质环扣,狠狠地戳刺穿进阴蒂。 冒出的尖刺撑开女xue狭窄的尿道口,硬生生挤开一条通道。 “好疼……拿出去,不要!”顾惜赤身裸体地跨坐在男人身上,对方一身冷硬的军装,磨在皮肤上又麻又痒,还疼得让他雌xue不停地喷出yin水来,“呜……拿出去!求求你了……” 被异物侵蚀尿道口让顾惜的xuerou不停翕动,yin水很快湿哒哒地染脏了底下黑色的布料,他难耐地挣扎挺动上身,迷离的眼神捕捉到一旁站着欣赏的布莱德雷,“帮帮我……帮帮我……” 戎屿掰开顾惜的一条腿,怜惜又沉迷地从膝盖下方的软rou一路吻上圆润漂亮的脚趾,在脚踝精致凸起的骨头轻轻咬了一口:“求他不如求我。” “疼……”顾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男人怀中软成一滩水。 布莱德雷撩起眼皮,眼瞳染着深不见底的欲望,捏过顾惜哭过后全是湿痕的脸颊,调情似的掌掴了几下,“很快母亲就不会觉得疼了。” 布莱德雷笑了一下,眼底却一点情绪也没有,“一起吧。” 戎屿留恋地吻了吻顾惜的足尖,拉下拉链,一根笔挺得不带丝毫弧度的粗硬yinjing弹了出来,顾惜已经软得不像话,没办法自己动,戎屿单手就能握住顾惜被掐出数道指痕的纤腰往上提,“想要了吗?” 戎屿另一只手直接捅进去三根手指,撑开甬道的入口,用无名指勾进去导出里面已被塞满堵住的浓精和yin水。 顾惜明明没有尿意,却被迫像排泄一样喷出大股大股yin荡的水液,yin水味道和戎屿第一次尝到的时候不同,竟然透出一股熟透了的靡烂味道,浓烈得仿佛催情的药膏,是玫瑰开到极致的过分惑人的香味。 “cao。”戎屿低声骂了几句,迫不及待地握着少年的纤腰重重往下一坠,马眼冒着清液的硕大guitou破开那道被cao熟却仍然紧致滑腻得宛如初次的嫩逼,鲜艳的红色和紫黑色的yinjing形成的鲜明对比刺激着戎屿的神经,耸动着腰身开始缓缓寻找少年熨烫的宫口。 “好大呜……进来,再进来一点……”顾惜虽然怕疼,却宛如患了性瘾一般沉迷和男人交合,戎屿的yinjing捅进来的一瞬间,情事的快感盖过阴蒂的疼痛蔓延在每根神经。 顾惜爽得脚趾蜷缩起来,忽然又被身后的男人握住胸前的奶子微微提起来,手掌贴着后背光滑细腻的肌肤沿着腰线下滑,没入两瓣被揉得通红的臀rou之间,两指揉捻在嫣红的菊xue,连扩张都不做,凶猛中带着狠劲儿顶开狭窄的小口。 “好紧。”布莱德雷道,“看来母亲不经常被cao后面呢。” 后xue虽然早就被布莱德雷在虫星调教得会自动分泌yin水润滑,但使用频率不如前面高,他的身体恢复能力又极强,几乎不到两三天就能恢复到从未使用过的状态。 比起在虫星那时候的日日占有,现在又重新变得窄紧细腻,夹得布莱德雷欲仙欲死。 “看来以后两个xue都得每天喂饱了。”布莱德雷粗硬的jiba把xuerou撑到极致,同一时间和戎屿顶进顾惜的sao心。 两个男人虽然彼此之间没有直接交流,但在玩弄身下少年这件事上却有着出奇的一致性,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肌理,却能同时把顾惜送上顶峰。 “呜,轻一点……”顾惜拧起清秀的眉头,他两手环住戎屿宽阔的肩膀,主动寻找男人的双唇细细地吻了上去,“太重了孩子会……啊!” 他不提还好,一说到怀孕的事,两个男人都一言不发胯下用力,发狠似的捣弄顾惜的两道xue,真像布莱德雷说的那样,要把他cao到流产,再重新在zigong里灌满一个人的jingye,让顾惜怀上自己的骨rou。 “孩子?”戎屿磨牙似的挤出这两个字,“小东西……你还有这个功能?” 双性少见,而能怀孕生子的双性,戎屿这辈子都没见过一个,忽然这么个稀罕的宝贝落入他的手中,竟然也开始想一些危险的念头了。 顾惜一双漂亮的星眸沾染着水光,眼尾嫣红一片,他被两人夹着顶得耸动,呢喃似的媚吟:“嗯……” 他唇角弯着,断断续续地说:“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很,很快……就能生出来了。” 戎屿不知在想什么,额头贴在顾惜的额头上,忽然道:“那你再给我生一个好不好?想要多少老公都射给你。” “哈啊……好,”顾惜喘了几声,竟然迷迷糊糊答应了对方,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被什么人cao,只想要得到男人的精水浇灌,什么事都愿意做,“我要怀上你的孩子……” 布莱德雷舒服地在顾惜身后释放了一回,射进去的却不是jingye,他危险地贴在顾惜耳边道:“母亲只能给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