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弟弟父亲
13 像是仅仅只隔着一层薄膜一般,两根粗硬的jiba在顾惜的xue内疯狂顶撞较劲,更要命的是,他们两人又仿佛有某种默契一般,总能同时cao在顾惜的sao心上。 在灼热炙烫的guitou狠狠地冲撞捣弄下,zigong和肠壁都软烂不堪,顾惜被夹在两人中间简直软成了一摊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水。 “宝宝的sao逼好会吸,”海因茨整根嵌在顾惜的sao逼里,深色的囊袋和腿间嫩白的肌肤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粗硬的阴毛刮得花唇肿胀成一片艳红,酥麻的感觉从敏感的sao逼传递到四肢百骸,顾惜被推上肩膀的大张着的双腿爽得颤抖起来。 顾隽然粗粝的舌苔扫在顾惜后颈泛红的嫩rou上,犬齿轻一下重一下地磨蹭着想要咬开,却被顾惜下意识避过,他眸色渐沉:“哥哥确实是个sao货,我之后都有谁……亲王大人,元帅?” “不过短短几天,哥哥的saozigong少说也被三根jiba通捅过了吧?在我不知道地方是不是还被别人插过,嗯?” 顾隽然发狠地抽插了几十下,含住顾惜娇嫩的两瓣掠夺似的啃咬,吮吸得顾惜双唇发麻,眼角又渗出晶莹的泪水,他被掰过腰,胸膛半强迫地和弟弟裹挟着寒气的军装紧紧贴合,上面硌人的胸章把柔嫩的乳尖挤压刮擦得肿了一圈,偏又冰凉舒服得让他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呜没有……没有别人了……”顾惜泣不成声地在两人yin糜的接吻间隙间小声地解释,被言语羞辱让他精神上有些难堪,但是rou体却更加兴奋起来,双xue都在不停地分泌出湿淋淋的腥甜sao水,浇灌在父亲和弟弟的jiba上,在拔出的时候被一股股带出身体外,又在狠狠挺送的时候塞回zigong和肠rou里。 海因茨捏住儿子小巧精致的脚踝,咬破覆盖在上面的白色长筒袜布料,一根根丝线藕断丝连地挂在上面,礼裙也不成体统又破烂不堪地挂在身上,碎开的部分恰好裸露出引人遐想的部位,嫩白滑腻的肌肤被两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男人同时疼爱着,留下一串串yin荡的绯色痕迹。 “据说军部的戎屿元帅是个无可救药的恋足癖,他是不是也玩过宝宝这里了?” 海因茨含住顾惜的足尖把布料撕扯下来,果不其然,圆润如玉的脚趾和间隙都留下了大小深浅不一的吻痕,足心更是留下了男人已经干涸了的点点精斑。 “呜……他是个变态……”顾惜软着嗓子抱怨,摆着腰迎合的失神模样简直像个被玩坏了的洋娃娃。 “宝宝的sao逼就忍不住一天没有jiba?”海因茨摩挲过顾惜脚背上的痕迹,拔出jiba和顾隽然交换了位置,“连戎屿这样的疯子也敢招惹,帝国上下被他玩坏的男孩女孩不知道有多少个呢……” “呜我是去找弟……弟弟的,”顾惜委屈巴巴地替自己辩解,顾隽然闻言轻笑一声,“那哥哥是来找我……还是找我的jiba的?” 染着水光淋漓的硕大guitou青筋跳动着,他两指重重掰开那张逼口,sao水混着戎屿的jingye和父亲的马眼渗出的汁液,浓稠的yin液湿漉漉浇湿了床单,空气里弥漫着腥膻yin糜的气味。 顾隽然握着柱身破开哥哥那张勾人的sao逼,手指想去玩弄阴蒂的时候无意间碰到塞在尿道口里的铁棍,奇道:“哥哥以后是要用sao逼撒尿吗?” 顾隽然恶作剧般的把guitou仅仅卡在逼口不进去,顾惜饥渴的sao逼媚rou翻搅着吮吸住guitou不放,“哈啊……快进来呜……” “哥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顾隽然手指捏上铁棍的顶端拔了一点出来,竟带出透明掺着浅黄的汁液来。 “嗯啊……”就在顾惜羞红一张脸妥协地点头时,顾隽然狠狠地cao进sao逼,而海因茨也顺势捏开顾惜的小嘴,把roubang捅进去。 “呜……”顾惜被摆弄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像一只发情期yin荡的母狗摇摆着丰翘的臀部迎合cao在自己嫩逼里的大jiba,被吻得肿胀的红唇则含着亲生父亲的那根,狰狞的巨物粗暴地捣进湿热温暖的口腔里。 海因茨拍了拍顾惜被顶出自己jiba形状的漂亮脸蛋,“乖宝宝,吸一吸。” “亲王大人放心,”顾隽然戏谑的口吻响起,“哥哥上面那张嘴可不比下面的逼差。” 海因茨最看不惯顾隽然这幅他才是先来的嚣张模样,一时不察差点被顾惜那认真又着迷的吮吸交代在儿子嘴里了。 “嘶,”儿子粉嫩的小舌灵活至极地舔舐在柱身上,从根部顺着青筋脉络一寸寸地舔吻至rou冠,把jiba上自己的yin水舔干净了不说,又留下一道道yin靡不堪的水渍,因为sao逼被弟弟cao干得舒服至极,喉间还不时溢出甜腻的呻吟。 儿子潋滟的桃花眸里绿莹莹的光泽闪着水,膜拜一般地在父亲胯下的jiba缓缓划过,待舔舐了一圈饱胀的rou冠,终于含住guitou,舌尖抵在马眼把那里吐出的汁液全数扫荡进口腔,伴随着吞咽声深深地含住整根jiba。 顾惜脸颊微微凹陷下去,可惜父亲的jiba太长了,不能整根吞下去,看到儿子略带遗憾的神情,海因茨又气又好笑,“宝宝用力吸一吸,等会两根大jiba一起caosao逼好不好?” “呜嗯……”含着jiba说不了话的顾惜闻言整个身体都兴奋了起来,一想到被父亲和弟弟的两根roubang塞满sao逼,再一同射满zigong,浑身都染满了情潮,逼口呼吸似的颤了颤,大股大股的yin水湿淋淋地淌下来。 “看来一根jiba满足不了哥哥的sao逼,”顾隽然抬手掌掴迎合上来摇摆着的肥嫩臀rou,荡出一个漂亮的臀波,他两个手掌带着guntang的温度包裹在两瓣上,极具弹性的软rou被掐出深红指痕。 掐玩拉扯了一会早已肿胀不堪吊在花唇外的阴蒂,顾隽然三指并在一起扶着自己的根部试图拓宽逼口。 “哈啊好疼……”顾惜的sao逼被挤进来的三根手指弄得下身又涨又疼,那手指还极其不安分地在逼里抠挖湿红的xuerou。 “哥哥的sao逼真厉害,进了这么粗的东西都没被捅坏,”顾隽然的手指在里面摸索的同时guitou卡紧zigong的入口,里面此时竟有些奇异的感受,像有粘稠的物体吸附在guitou上,想把顾隽然的jingye吸噬殆尽,“cao。” 顾隽然眯着眼骂了一声,抽出的手指带出大股yin水,他放在唇边一一舔舐干净,“看样子哥哥的sao逼准备好了。” 那张被扩开的逼口湿哒哒地挂满水光,夹着顾隽然的jiba还不满足地一张一翕,邀请更大更粗的东西cao进来。 另一边海因茨沉迷在儿子销魂的口腔里,极度享受那张小嘴的服务,闻言才抽出来,儿子迷离的眼神乱飘,红唇张着,能让人一览无余地看到粉嫩的舌尖上湿漉漉的津液和自己的粘腻的yin水搅和在一起,拉出条条yin糜的银丝。 “放松,”海因茨在顾惜侧面半跪着,和顾隽然一起埋头叼住顾惜胸前两点嫩尖,粉色的乳晕被男人大力吮吻变得肿大了一圈,而顾惜原本只稍微有些弧度的胸脯挺翘了不少,乳rou上交错地遍布深色的咬痕和吻痕,更衬托得两团奶子嫩白刺眼。 父亲和弟弟像是吸吮母乳似的埋在自己胸前的模样刺激到了顾惜,他发出急促的尖叫,“呜不要……” “哥哥不舒服吗?”顾隽然一边啄吻着一边问,好整以暇地打量哥哥锁骨附近大片羞红的肌肤。 “哈啊……太刺激了,”顾惜遵循本能地掐着自己的奶子往两人嘴里送,“好舒服……再重一点,嗯啊用力……” 直到两颗奶头都肿成嫣红的果实俏生生地立在空气里,轻轻吹一口气就会涨疼瘙痒不已,顾惜迷乱地抹了一把胸口,失神地发出高亢的呻吟来。 “宝宝这里以后会出很多奶水的,”海因茨勾起唇角,满意地看到儿子小巧的rufang发育了不少,再过不久便能拥有极其诱人的曼妙曲线,“要进来了。” 顾惜还没反应过来父亲在说什么,海因茨的半个guitou就顶开了逼缝,三个人胡乱地亲吻在一起,男人们的两根舌头都勾在少年的粉舌上,大股津液顺着三根yin糜的舌头湿淋淋地滴落下来,试图分散顾惜的疼痛。 “哈啊……呜……” “宝宝的sao逼很厉害,”海因茨喘着粗气将整个guitou塞了进去,逼rou蠕动着夹道欢迎一般吞咽着jiba,而这之后就轻松很多了,柱身在海因茨的轻松挺送下深深地埋了进去,“好棒,全都吃进去了。” 遍布情欲的嫣红逼rou被两根jiba同时捅穿又同时拔出,大片大片的媚rou被cao烂似的外翻着,yin水粘哒哒地在sao逼和jiba之间,既是润滑也粘着jiba不放。 “哥哥的sao逼就这么喜欢吃jiba?”顾隽然咬住顾惜的唇rou不放,流下浅色的血痕,“sao逼巴不得粘着男人的jiba一辈子在里面吧。” “呜不是……”顾惜吃痛,他整个人没有固定的支点,被两个最亲密的男人打开双腿折在肩上,只靠两根jiba顶送保持平衡。 “那哥哥的意思是不要了?”顾隽然说着停下了顶送,被羞恼的顾惜抓了一下,他笑着抓住哥哥纤弱的手腕,啃咬在血管的位置,色情地亲吻着哥哥的指根。 “要……要两根jibacao穿zigong呜,要大jiba的jingye全部射进来……” 顾惜可怜地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浑身都是两人的气息,燥热不堪的yin糜sao逼里夹着两根粗壮jiba,被顶弄地一抽一送,身上掩着的破碎布料终于被撕扯干净,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平坦的小腹上凸起两根jiba的形状。 “宝宝要摸一摸吗?”海因茨玩着儿子奶子的同时牵过对方另一只手从肚脐缓缓摩挲上去,这时顾隽然还狠狠撞了一下,顾惜晃着腰肢气喘吁吁地摸到了,他的手指描摹着两根赐予他无上快感的jiba的形状,“好粗好大……” “哥哥就是被着两根东西cao成小荡妇的,”顾隽然享受地听着哥哥奶猫哭泣一般的舒爽娇吟,“shuangmasao货?” “好爽,嗯啊……”两人稍微把顾惜的屁股抬起来,让他能够顺利地看到腿间yin糜的交战状况。 艳红的烂rou被抽插得翻出来,满是白浊的液体,两根形状狰狞粗硬的jiba靠在一起塞得顾惜的宫腔满满当当的,他又是害羞又是兴奋不已,浑身痉挛地抖动了几下,“sao逼被大jiba们干得好爽呜啊……” 顾惜被男人们顶撞得不停耸动,胸前软rou扑腾地上下弹动,嘴里止不住地发出yin声浪调,“好舒服啊sao逼喜欢吃大jiba,想要老公们的jingye射满zigong,哈啊……” 老公这个词明显刺激到了两人,他们卖力地在顾惜紧致湿滑的逼里抽插顶送,guitou同时撞进宫腔,顾隽然喘着粗气拔掉哥哥尿道口塞着的东西,捏住阴蒂大力揉搓起来。 海因茨舔在顾惜的颈窝里,“宝宝我们一起上高潮好不好?” “呜啊好……要到了嗯……”顾惜话音刚落,男人们同时抽送几十下,guntang的jingye喷射似的灌满了灼热的宫腔,与此同时顾惜也到了高潮,雌xue里急促地潮吹,淅淅沥沥的粘腻汁液尽数打在了guitou上,浅浅地填在马眼的上方。 宫腔里此刻充满着丰沛的汁液,满满当当地灌满了整个zigong,不仅是被jiba顶得小腹凸起,更是被男人的jingye浇灌得宛如怀孕一般。 而此时,顾惜贴在小腹上的粉嫩roubang也被cao到高潮,喷射出一小股色泽斑驳的jingye来。 “看样子宝宝这根以后得绑着了。”海因茨呼吸粗重,仍沉浸在射精过后的快感里,亲昵地啜吻着染着亮晶晶水光的奶头,一点点吸住嫩生生的奶尖。 “哥哥射得太频繁了,已经没东西可以射了,”顾隽然赞同道,他弹了弹顾惜那根瘫软下来的小roubang,从军装上抽下一根带子从底端缠在roubang上,堵住guitou上的小孔后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就这样好了。” 说完,三人又重新投入到这场夜幕下的激烈性爱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