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住阴蒂堵塞yinjing只用女花高潮
顾非双臂被锁链缠绕吊起,双腿岔开跪地,藤蔓撑开女xue疯狂向外生长,一根根翠绿藤蔓钻出xue口,xue口一圈脂红嫩rou被撑开成不规则的形状,花唇软rou汁水淋漓,受尽藤蔓刮卷被揉搓得东倒西歪。 藤蔓倒垂生长,在甬道深处扎根。根茎细密如发丝,密布如罗网,尖端纷纷扎进软rou,刺入嫩xue最脆弱敏感的sao心,如同无数针尖同时戳刺。 根须下的软rou顿时如同被无数细密的电流击中,充血红肿一抖一抖抽搐,热得像从中燃起一团火苗。嫩rou软红如脂,在迅速攀升的热度中一如脂膏般温软融化。 rou壁表面一层滑腻,藤蔓一根根不断向外生长拖曳出一汪又一汪yin水,顾非两腿间仿佛一个泉眼,倒悬向下噗噗外溢水流。清透的泉水潺潺不尽,浓稠又黏滑,滴出xue口往下拉扯出一根又一根缠绵的银丝。钻出嫩xue缠绕上雪白腿根细窄腰肢的长藤,翠绿的表面也如涂了油般一层水亮,离开rou道时均匀裹满了yin液。 林子忌单腿曲膝蹲在顾非面前,伸手在女花xue口捏住一根刚刚冒尖的嫩藤,把藤尖牵引向颤抖的rou果。 rou呼呼的软蒂才受过蹂躏,还残留着指甲掐过的淤痕,红肿紫涨抖得可怜。细藤一缠绕上去,立刻机灵地找准自己的位置,顺着rou果肿胀的根部蠕动着盘绕一圈,如套索一般骤然收紧,顿时深深勒进蒂果软rou里。 细藤表面生着一层半透明的细密绒毛,滑漉漉地沾满yin水,争先恐后扎进软rou。rou果瞬间如同被硬夹夹住,rou眼可见地又肿大一圈,弹动抽搐如同一头误落陷阱的小兽。 软蒂抽搐得可怜,林子忌伸指轻轻按住,指尖薄茧刮过软rou,就看见顾非嘴里咬着长藤喉头拼命溢出呜咽,脸上湿润的红晕从两颊飞上眼角。 倾身吻去顾非面颊未干的泪痕,林子忌望着顾非的脸。师尊天生一副清秀出尘的样貌,此刻眼眸湿润满脸红潮,像极了温顺无害的小动物,无端端惨遭欺凌,叫人直想把他搂进怀里好好安抚,擦干所有委屈和泪水。 指尖神经质地微微一勾,林子忌差一点就要心软。勉强忍住拥抱顾非的冲动,林子忌猛地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地牢。 —— 地牢出入口秘密设在顾非卧房,林子忌才从房里出来,就看见院落门口容明正等在那里。 顾非不喜人打扰,院落外布有禁制,除非得到顾非的允许其他人不得擅自闯入,当然这个“其他人”里不包括林子忌。 容明像是已经等了好一会儿,抬头看见林子忌,容明眼中流露出复杂难辨的神色,往前一步轻轻喊一声:“林师弟。” 看见容明,林子忌也很是意外:“容师兄怎么在这,我以为你已经离开落月峰了?” 顾非蓄意谋害弟子,往日设计陷害同门罪证确凿,林子忌折辱顾非的举动虽是自作主张,把人囚禁在落月峰却是掌门点头允许的惩罚。 如今林子忌接替顾非的位置主掌落月峰,容明却无论如何不能相信师尊做过那些恶事,然而同样明白林子忌不会无缘无故诬陷师尊。 没有办法接受敬爱的师尊和情同手足的师弟反目成仇,容明无法再在落月峰安心待下去,决定离开宗门外出游历。 勉强牵动嘴角苦涩地笑了一笑,容明道:“我是准备下山,不曾想半路遇上沈前辈。前辈听说了师尊的事特意前来探望,我也想再见师尊一面……虽说掌门下了禁令,不知道林师弟、林峰主可不可以稍加通融?” 望向容明身后,林子忌这才留意到不远处还有一人,形轻气清一如山间流云青岚,立于苍翠草木之间,宛如淡淡云雾萦绕碧翠。 顾非而今名声尽毁,往日与他交好的修士没有一个不着急撇清关系,免得被当做同样心思诡谲的小人。没想到还有人愿意登门探望。 单冲这一点,林子忌就敬沈长昔三分,然而要见顾非是不可能的。 向二人拱手一礼,林子忌道:“沈前辈、容师兄,抱歉。不是我不肯通融,是师尊他实在不想受人打扰,毕竟……” 容明眼底浮现苦涩之意,理解地点点头,道:“师尊做的那些事……” “确实。”沈长昔也表示理解,隔着院门向里望了一望,对林子忌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有劳林峰主替我转达问候之意吧。” 在长辈面前表现得谦恭有礼,林子忌点头应下,略略躬身目送面前二人转身下山。 容明走在前面,沈长昔慢吞吞地跟上,忽地脚步一顿回头望向林子忌。 林子忌却没有看见这一幕,他已然回身大步返回院落,就在刚才地牢门口的禁制忽然被人触动,要么是有谁潜入了地牢,要么是顾非挣脱束缚逃出来了! 而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不是林子忌想看到的! 落月峰新一任峰主的身影匆匆消失在房门后,沈长昔缓缓收回目光继续向山下走去,踏过长长的青石阶梯行到山腰,身后忽然闪出一道人影,双臂从背后伸来抱住他的腰,姿态熟练一看同样的动作早就做过无数次,下颌搁在他肩上,发顶在他颈侧毛绒绒地蹭蹭,笑眯眯地弯着眼角,瞳孔在阳光下微微闪烁着紫色的光。 沈长昔都懒得转头看他一眼,任凭青年无尾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边继续往山下走边问:“见到顾非了?” 像只黏人的大猫脸颊只管往沈长昔颈边蹭,青年眯着一双紫色的眼眸道:“见到了,被他的好徒弟折腾呢。你们两个这么多年交情,我还以为你是来救他的,就这么不管了?” 叹一口气,沈长昔道:“他不要我救。” “谁?”青年一顿,问,“顾非?” 沈长昔点点头,转头向山巅望了一眼,道:“顾非一心求死,除了他自己没人救得了他。” —— 林子忌匆匆赶回地牢,闯进石室看见顾非还在悬了一路的心登时放下。仔细检查石室没有发现任何外人侵入的痕迹,门口的禁制也未曾遭到破坏,仿佛那一瞬间的异动只是林子忌过于紧张产生的错觉。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慎重起见林子忌走到顾非面前,手掌握住藤蔓湿漉漉的表面,抽出撑开顾非口腔肆虐的那根。 顾非两颊酸软,饱受蹂躏的红唇一时闭不拢,唇瓣微微张开,柔软的红舌和内壁都已经被藤蔓摩擦得红艳肿胀,失控地不停痉挛颤抖,表面闪烁着唾液濡湿的水光。 藤蔓进入到咽喉深处,骤然被抽出,顾非措不及防低头呛咳,口中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到地面。 顾非深深呼吸,胸腹一上一下柔软起伏,平滑的腹下男性象征被欲望刺激得勃发如箭,硬胀到微微颤抖,早已抵达极限的边缘。 然而一根细长嫩藤缠绕住茎芽根部,藤蔓尖端从顶端马眼钻入,残酷地堵塞住唯一的发泄出口。 向着玉茎伸指一拨,林子忌就看见顾非窄腰猛地一颤,雪白腿根瞬间绷紧,两条大腿内侧沁出一层又一层汗珠,肌rou失控般疯狂抖颤收缩,阴户夹紧藤蔓上上下下一阵飞快蠕动。 深处软rou痉挛到极限,被藤蔓根须扎刺得痒痛难当,宫口小眼收缩夹紧到隐隐作痛,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师尊好像不怎么舒服,”林子忌笑着说,伸手攥住顾非脑后长发扯着他仰起头,垂下视线望进顾非眼中,林子忌问,“刚才这里除了师尊,可有其他什么人来过?” 喉头红肿发痛,顾非勉强咽下一口唾沫润润嗓子,眯了眯眼,哑着嗓子回答:“人没看见,畜生倒有一只……呃啊!” “师尊这爱骂人的毛病真该好好改改。”林子忌一边说,手伸向顾非腹下捏住缠绕玉茎的嫩藤,忽地拦腰掐断。 活物般的细藤吃痛狂舞,如同一条纤细绿蛇被突然斩去尾巴,发狂扭动钻磨尿道。 “啊、啊、不……停下、停下啊——!”顾非仰头口中溢出哭泣般的尖叫,就在他失神的瞬间,林子忌双手在女花xue口合拢握住全部妖藤,使力向下一拽,把纠缠在一起的妖藤瞬间连根拔出。 藤蔓瞬间刮过rou壁,难以想象的粗暴摩擦瞬间使得层层媚rou红肿瘫软,如同被碾平的花瓣驯服地舒张,夹都不敢夹。一大股热流瞬间从宫口泄出,毫无阻滞地穿过甬道,从颤颤打开无法合拢的xue口直冲而出,清亮水柱从两腿之间笔直浇在地面。 下体整个被强烈的快感贯穿,同时前端无法发泄的苦闷如同无数虫蚁成群结队在下体乱钻,顾非满头是汗忍不住扭动身子开始挣扎,双臂扯动锁链晃颤,冰冷的金属敲击着石室坚硬的墙壁,发出阵阵清脆声响。 捏捏那根硬胀的yinjing,看着顾非双腿抖得快要跪不稳,林子忌道:“师尊为何不肯好好和弟子说话?” “我再问一次,”他道,“师尊,刚才到底有没有外人来过?” 顾非实在怕了他了,勉强抬起湿透的眼眸扫他一眼,颤着嗓音道:“没有……” 林子忌点了点头,直起腰解开捆住顾非的锁链。全靠束缚支撑身体的重量,锁链一松顾非两条酥软的腿顿时无法再坚持住,人摇晃着往前一栽扑倒在石室冰冷的地面上。 石板上淤积的水痕还残留着体温的热度,顾非趴在上面一时动弹不得,腹部大腿压着水痕,全身汗水淋漓地蜷在自己泄出的污浊里,缓缓吐出潮湿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