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主导触手悬吊,双龙吸盘,互明心意
沈长昔望着奚珏,琉璃镜面般的眼瞳中,清晰倒映出青年被触手缠绕,满颊潮红泪流满面,窒息般拼命张着嘴,却叫都叫不出来的模样。 他的腹下清清楚楚感受到奚珏身体的重量,青年的体重完全压在交合的一点上,yinjing自下而上贯穿xiaoxue,深入到不可思议,guitou碾磨着sao心最guntang软嫩的深处,几乎要把最敏感的一点顶穿。 奚珏双臂被鲜红触手环绕,被迫向两边舒展,双腿同样一边承受触手色情的缠绕,左右岔开向上抬高,肌肤表面被触手分泌的黏滑液体涂抹湿润,吸盘附着在抽动的嫩rou表面,吮出一个又一个吻痕般的yin糜红痕。 魔君一丝不挂跨坐在仙君腿上,xiaoxue被心上人的性器狠狠贯穿,同时毫无保留地展示出自己被触手玩弄的yin艳身姿。 沈长昔眼前,奚珏光裸的身子正面对着他,如同洁白花朵舒绽,浑圆软嫩的大腿间,平滑柔腻的小腹下,xiaoxue吞吃yinjing的模样,红rou如何套子一般箍紧紫黑rou根,吮吸蠕动分泌晶莹清露的每一丝细节,全都一五一十映入沈长昔眼帘。 言语无法表述的yin荡美景,反复向沈长昔强调,他正在占有奚珏,完全支配了艳丽浪荡的魔君,正在尽情cao干他。 浅琥珀色的眼眸浮现温暖的热度,沈长昔下意识伸手想楼主奚珏,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动弹不得,眼底柔和的热度里不觉显出一丝无奈。 触手缠绕着奚珏四肢,两根鲜红粗长的触手顺着奚珏手腕爬动到他肩上,一根沿着锁骨向胸口蠕动,另一根从他肩后蜿蜒到背上,富有弹性的触手抚摸着光滑柔韧的背,大大小小的吸盘紧贴脊柱,上下吮吸这条流畅敏感的凹陷。 奚珏腰背肌rou绷紧,反弓脊背深深吸气,头拼命向后仰去,从沈长昔的角度,能看见他纤细脆弱的喉头喉结上下激烈滑动,扬起的下颌水光晶亮,唾液泪水的湿痕顺着颌角流下,一道道晶莹水痕顺着颈部抽动的线条缓缓滑落。 缠绕奚珏脚踝的两根触手,吸盘吸吮着他光滑紧实的小腿,在敏感柔韧的膝窝吮出一片红润,爬过大腿柔软的内侧,凹凸不平的触手往上,紧紧缠绕两条浑圆雪白的大腿,环绕住敏感的腿根。 魔君匀称修长的两条腿彻底沦入触手掌控,被向左右拉得更开。触手勒紧奚珏腿根手臂,把人向上托举。 沈长昔眼中,就看见奚珏双腿大开手臂舒展举高,被触手缠绕拉扯浮空向上。xiaoxue一寸寸缓缓吐出yinjing,心不甘情不愿,rou壁湿漉漉地夹紧yinjing挽留。 媚rou拼命绞紧roubang,随着rou刃向外抽离,嫩rou被摩擦得酥软guntang,被过于粗大的rou茎撑开碾平一并拖曳向外,红嫩软rou水光漉漉,rou嘟嘟堆挤在xue口,如同cao开一朵艳丽的红花。 yinjing隐隐散发热意,湿漉漉地滑出xiaoxue,粗糙的表面与rou壁摩擦,如同在软滑湿润的脂膏里搅动,发出令人耳根发烫的泥泞声响。 xiaoxue几乎把yinjing整根完全吐出,只有又黑又硬的guitou,顶端还颤巍巍地抵着xue口,浅浅戳刺一圈湿漉颤抖的红rou。 rou红xue眼不停微微开合,吮吸硬烫的guitou马眼,如同深情热吻一般。 xue口阵阵热痒,奚珏无力地歪着头,泪水湿透的眼眸妩媚地凝视沈长昔,舌尖舔去唇上咸涩的水痕,充满暗示地微微启着唇。 沈长昔也想亲吻奚珏,可没等他付诸行动,悬吊奚珏的触手力道一松,魔君瞬间从半空跌落,两腿之间guitou瞬间撑开xue眼,破开层层软rou,热烫坚硬的茎身碾平所有蠕动的媚rou,从rou壁上一拖而过,转眼从xue口摩擦到无法想象的深处。 guitou重重撞上软烂sao心,这一下又快又狠,几乎把内腔捣破,把一片软嫩敏感像花瓣那样碾碎,挤榨出芬芳甜蜜的花汁。 奚珏重新跪坐在沈长昔腹上,晶莹泪珠瞬间湿透睫毛,喘出又软又烫的哭音,红舌软颤拼命尖叫道:“好深——太深了——仙君大人的剑——好深、好厉害——干死我了,被捅破了——啊——……” 神色温和平静的仙君脸颊耳根不自在地发烫,不能适应魔君放荡的yin言秽语,但也不能否认平时毫无波动的情绪,在奚珏的撩拨中变得越来越容易心猿意马。 yinjing始终只对准sao心顶弄,不曾碰撞xiaoxue深处最为敏感的宫口,然而敏感点被反复戳刺,快感如同无数表面生满毛刺的细藤纠缠神经四处疯狂乱钻,奚珏小腹腿根一阵剧烈抽动,sao心包裹guitou被捣弄成一团软烂花泥,旁边宫口xue眼软rou颤动,喘息一般蠕动着开合数次,猛地向外喷出一大股晶莹温热。 奚珏两腿正面对着沈长昔打开,腹下玉茎紫红硬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表面白色精痕斑斑,顶端小巧的guitou怒胀,马眼尽力张开,敞露出rou红娇嫩的内壁,不断向外渗出大滴大滴浑浊体液,在宫口痛快潮喷的刹那,同时向前射出一道黏稠白痕。 精水黏稠,淋淋漓漓,全部浇在沈长昔精悍的腰腹部。 紫眸中飞快闪过狂热,奚珏脸颊眼角红透,舌尖又舔了舔红润唇瓣,双臂拉扯着触手扭动肩膀向前挣扎,俯身低下头,直到温热红润的唇瓣软软触上沈长昔腹部紧实的肌rou。 “又把仙君大人弄脏了……我真该死……马上给大人舔干净……”潮湿guntang的气息一口一口喷在沈长昔肌肤上,仙君腰腹一片温热微痒,魔君吐出灵巧的红舌,舌尖一吞一吐,如同光洁柔软的花瓣来回轻抚,湿软红润的嫩rou一下一下舔去精污,卷进口中极尽妩媚地吞咽下去。 红舌痒痒地舔舐干净玉色腰腹上的精污浊痕,触手再一次勒紧奚珏手臂大腿,把他向上拉扯吊起,xiaoxue再一次被迫吐出rou刃,xue口向外不断滴淌清露,一道道晶莹水痕拉扯出细密银丝,沈长昔腹上,奚珏腿根尽是一片湿滑水痕。 yinjing缓缓从xue口滑出,yin水涂抹得性器表面紫黑润滑,红rou滑腻guntang,堆积在xue口抽搐蠕动。 奚珏升到最高,yinjing整根从xiaoxue抽离,眼看触手即将再一次放松力道让他下坠,突然一抹寒光从床前掠过,趁奚珏没有留意,沈长昔已经悄悄召回灵剑,剑锋斩破虚无钉在床头,立刻镇住所有魔气。 触手被剑气逼住,齐齐一僵无法行动,沈长昔从床上坐起,双手扶住奚珏腰胯,往上重重一顶,rou刃整根贯穿xiaoxue,guitou抵住sao心旋转,飞快碾磨一阵滑向旁边,撑开早就湿透的宫口xue眼,再向上抵力一顶,便顺利没入进去。 性器钻入宫颈摩擦,guitou撑开细窄,茎身搔刮内壁,滑动向更加温热柔软的zigong内腔,沈长昔轻轻顶胯,yinjing前后浅浅抽插,guitou深入zigong对准又滑又烫的内壁,迅速戳刺摩擦。 魔君被动弹不得的触手架在半空,小腹腿根痉挛得不成样子,颈项支撑不住头部的重量,软绵绵地低下头,枕在心爱的仙君肩上,汗水泪水迅速湿透对方肩窝,又潮又热。 yinjing飞快抽动,热烫粗糙的表面同时搔刮花径rou壁,宫颈窄道。沈长昔怀里,奚珏软得像一汪缠绵春水,搂得再紧些,也像是抱不住,汗津津的身子直往下滑,软绵绵地如同挂在触手间,位置倒是刚刚好,沈长昔向上一顶,就能轻轻松松把奚珏花xue宫口一起cao穿。 听着奚珏只是哼哼唧唧地喘,透着哭腔闷哼,一句sao浪的吟话都说不出来,沈长昔就知道他又被自己cao狠了。 事到如今,他早就不指望奚珏能在床上长记性,倒是把这人cao得安分之后,搂着共枕而眠的时光,每每都让沈长昔心底滋生出无边无际的柔软。 手掌顺着奚珏光滑的腰后脊背抚摸,温存怜爱的同时,沈长昔胯下开始加大抽送的幅度,yinjing拖刮宫口花径,整根从xiaoxue里抽离,勾连出一大片晶莹滑腻的蜜水,再往上齐根没入,摩擦rou壁贯穿zigong,guitou重重捣开宫颈,cao弄得zigong内壁一片酥麻。 奚珏小腹又热又胀,表面突起yinjing狰狞的形状,内腔水声晃动,又热又烫泥泞潮湿,如同灌满滑腻黏稠的脂膏,又像是内壁所有嫩rou都已经被翻搅融化。 “还吃醋?”沈长昔在奚珏耳边问,抬指轻轻触碰那些僵硬成架子的yin邪触手。 触手的控制权逐渐被仙君彻底接管,魔君正被cao得死去活来,发着高烧一样昏昏沉沉的脑海,迟钝了数十秒,才反应过来耳中听见的问题。 柔韧胸膛上下起伏,奚珏深深吸着气,上唇下唇碰撞,灼烫的喉头一时发不出声音,几声微弱的气音过后,魔君嗓音沙哑,从喘息的间隙勉强挤出字音。 “……你不许……不许看别人……不许对别人好……不准离开这里……不能在我面前多提其他人的名字……呃啊、啊!” 触手重新恢复柔软灵活,奚珏体重往下一坠,彻底软倒在沈长昔怀里,轻飘飘软绵绵,像抱住一团柔软温暖的云。 触手吸盘吸吮着奚珏的后背、大腿,一条触手沿着脊柱凹陷往下,吸盘用力吸吮过敏感的尾椎,顶开两瓣绵软雪白的臀rou,紧贴滑嫩股缝往下钻,尖细滑腻的顶端触到菊口,探入半开半合的蕊心一下钻入进去。 缠绕奚珏腿根的两条触手,同时伸出细长的尖端,爬向两腿之间不断承受yinjing摩擦,蕊心无法合拢,不停湿漉抖颤的女花。 吸盘挤压吮吸rou唇,更有一个吸盘套住软蒂,如同一个富有弹性的光滑套子,完全包裹住红肿敏感的rou果,一下一下挤压吸吮。 钻入菊径的触手表面分泌出大量滑润的液体,充分湿润干涩的rou壁。无数吸盘咬紧肠壁软rou,吸得原本平滑的软rou一块块红肿突起。 触手尖端往里触碰到敏感的软嫩腺体,格外喜欢似的,缠绕一圈,盘住腺体根部勒紧。一团软嫩顿时充血红肿,又烫又痒,触手滑润的顶端如同蛇尾尖端,从上往下抵住肿起的软rou,左右旋转向下疯狂抠挖。 瞬间奚珏前后同时高潮,在沈长昔怀里四肢抖颤低声呜咽,大口大口呼吸却仍仿佛喘不上气,腹下紫红湿润的rou茎蔫耷耷垂着,马眼尽力张开,不断吐出淋淋漓漓的精絮,突然rou芽无力地颤了两颤,勉强喷出一小股稀薄白精。 宫口边向外尽力喷射,边蠕动着箍紧男根,宫颈花径一起收缩,紧窄guntang的内壁和湿漉漉的嫩滑软rou同时上下抚揉yinjing。 沈长昔抱紧奚珏,胯下仿佛驰骋在温暖舒适的蜜巢里,交合的性器极尽缠绵难分难舍,如同陷入热恋一般海誓山盟,谁也不舍得离开对方片刻。 —— 久违地释放在奚珏体内,难得放纵的自己的沈长昔数天之后清醒过来,看着一塌糊涂的床和身下躺在污渍里昏昏沉沉的爱人,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内射一时爽,一直内射一直爽。 不过还是节制吧,他当然知道奚珏也很舒服,但实在心疼魔君现在这副狼狈虚弱的模样。 幸好奚珏恢复得快,被狠狠cao弄了数天,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恢复了精神,记吃不记打地又跑来缠着沈长昔要糖。 沈长昔当然没有答应,却又有求于奚珏,让他替自己去一趟人间,探望被闻冉迫害的人,把作恶多端的修士交给那些真正有资格惩罚他的人。 他原想亲自去,可是奚珏不会允许他踏出魔域半步。当年长明真人离开前,在他识海之中埋入过一道清净灵气,沈长昔心系奚珏,却始终不能同对方一样,将情思爱念置于心中第一位,天下公理苍生安危才是他更在意的大事。 仙盟岭被毁之后,沈长昔在魔域养好伤后,和奚珏一道返回人间,索性离开深山行走人间,四处帮助落难之人。 沈长昔喜欢这样,奚珏却看不得他对别人好,对别人呵护有加细心关切,忍了又忍忍无可忍,终于想到这个把沈长昔关在魔域永远不得再踏足人间的办法。 沈长昔觉得无奈,却又无法说服奚珏,翻脸又不忍心,最后也只好默许了。 —— 魔域虚无一片,只有深深浅浅的黑色流淌,没有天空也没有地面的边界,白衣的仙君腰悬长剑,于虚无中点亮星辰般闪烁的微光,驻足站立,凝视眼前的黑暗静静等待。 伫立的身影让人想起天荒地老,微光泯灭了,虚无消失了,哪怕魔域和这片天地都荡然无存,他也依然会站在这里,直到等待的人回来。 突然一点柔软的触感落在他发上,鼻端嗅到淡淡的香气,不等沈长昔转头,他的背后一具温热的身体紧贴上来。奚珏挂在他背上,双臂环住他颈项,湿润温热的气息扑在沈长昔耳后,紧接着耳背耳根颈侧,就绵绵落下柔软的吻。 一朵紫色的花从他发边落到肩上,沈长昔抬手轻轻捻住,才看了一眼那朵花,耳根就被奚珏咬了一口,听见魔君不乐地道:“不许多看,要看就看我!” 沈长昔叹一口气,手掌握住奚珏手腕从肩上拉开,把人从背后赶下来,回头转身,就和奚珏面对面了。 魔君笑盈盈地扑进他怀里,脸颊蹭着他胸口,暖烘烘地蹭没几下,动作又不老实起来,咬住他的衣襟向外拉扯。 沈长昔无奈,屈指在奚珏额前轻轻一敲,一手按住他后颈,像按住一头不安分的小兽,另一只手捻着那朵小小的紫花,指尖理顺奚珏耳后的长发,把那朵清香四溢的花替他别在鬓上。 微光如萤火,萦绕着花朵飞旋,又如无数星辰,点亮奚珏那双紫色的眼眸。 沈长昔望着奚珏,眼中也明亮起来,万千光点在眸中温柔沉浮。 他低头吻上那朵花,也吻在奚珏鬓上,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