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yinjing套珠串,爆jianyin荡魔君zigongxiaoxue
周遭景色悄然发生变化,不知道什么时候,沈长昔已经脱离幻境,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卧房里。 沈长昔正在自己平日静修点香的香案前,奚珏仰面躺在他身下,腰后垫着他常用的蒲团,平滑雪白的胸口,五彩斑斓的彩珠滚过柔软肌肤来回滑动,红嫩乳首银环扣紧乳珠rou根,摇晃颤动拉扯得乳晕肿大肥嫩,乳珠红肿热烫,丝丝凉风从上面轻轻拂过,就看见红嫩rou珠顶端拼命张开细孔,露出孔眼红艳娇嫩的内壁,一抽一抽地开合,挤出几点微微浑浊的晶莹湿润。 沈长昔双手抱着奚珏的腿,掌心下温热光滑的触感叫人爱不释手,丝锻般的肌肤滑得仿佛会吸吮人的手指,抚摸上去便再离不开。 比柔滑肌肤更会吸咬的,无疑是奚珏腿间那张红润小嘴。男人的性器正深深没入那个紧致温暖的所在,沈长昔胯下有规律地一下一下来回抽送,没有什么特别的技巧,只是抽出大半再整根顶入。 动作虽然不花俏,但定睛一看,就会发现不停抽插xiaoxue的yinjing,整根紫黑发亮的性器从顶端到底部银线缠绕,细细的银色丝线上,串联着无数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彩色细珠。 彩珠坚硬光滑,每一粒都被yin水充分包裹,色泽愈发鲜艳莹润,穿系在银线上一边旋转一边震动,旋转有快有慢,震动时强时弱,yinjing缠绕银线来回抽送,把这些磨人的珠粒一遍又一遍深深送进xiaoxue。 花径rou壁绵绵包裹住yinjing,粗大roubang撑开xiaoxue,对准四周绵软舒张的敏感红rou,把所有震动旋转的坚硬珠粒一次cao入,密密麻麻的颗粒突起摩擦过xue口向里,刮得每一块媚rou抵死蠕动,侵入到最深处,挤进宫颈连zigong一起cao弄,搅动得内腔一片泥泞,又从深到浅拖刮回xue口。 摩擦过的rou壁再合不拢,绞紧摩擦都不敢,收缩着互相一磨就又酸又胀,软酥酥地赶紧分开,rou道xue口红艳湿润地敞着,媚rou空虚地蠕蠕挤动,一层又一层分泌出润滑yin水,温热地浸湿整个柔嫩花蕊。 “啊、啊啊——受不了了,要被cao死了——saoxue被磨破、被cao坏了,啊——!”奚珏腰后垫着蒲团,扭得像一条软绵绵的白蛇,犹带血丝的舌尖不时轻轻舔动唇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可怜兮兮,yin荡扭动的屁股却愈发抬高,牢牢贴紧男人胯下,迎合yinjing抽插的频率一下下往前,xiaoxue回回把rou刃吞吃到根,媚rou如同无数灵巧的软舌疯狂舔舐每一粒震动的彩珠,rou唇软蒂水漉漉地摇晃,整朵鲜艳红润的花被jian得咕啾作响。 “仙君大人好用力——啊——好棒,jian到zigong了——又、啊,又顶到里面了——长昔好棒,cao得好深——啊、啊啊,不行了,要被干死了,真的要——啊啊啊——!!!” 魔君红润的唇瓣无法闭拢,软舌在柔软的口腔里颤动,随着一口口潮湿的热气,舌根不停绽出yin声浪语,每一个字都烫得沈长昔耳根微微发红。 早就数不清奚珏已经高潮了多少次,yinjing插在xiaoxue里,只感受到深处热流一股接一股喷涌而出,宫口仿佛一个炙热guntang的泉眼,cao弄几下便拼命挤出一道温热水流。 潮吹快感的驱使下,xiaoxuerou壁不停收缩夹紧,媚rou服帖地包裹住yinjing,又立刻受不了彩珠的旋转震动,颤抖着酥软放松,层层红rou尽力舒展,yinjing毫不费力地摩擦rou壁,越来越顺滑地深进深出,触及到的所在没有一处不是湿滑温热。 仿佛浸泡在舒适的热水里,yinjing深深埋进xiaoxue,破开重重软rou进入到又紧又热的zigong,沈长昔淡漠的眼底也不觉泛上一丝炙热,惬意地缓缓舒一口气。 银链彩珠皆为魔气所化,沈长昔边不徐不疾地继续挺胯,yinjing在xiaoxue里抽送,边缓缓释放灵力完全压制住魔气,yinjing最后一次深深没入xiaoxuezigong,插入到底的同时,珠链银丝断开,xiaoxue里所有彩珠瞬间散落,摩擦媚rou在zigong里弹跳碰撞。 原本坚硬的彩珠在内壁中软化,受到yinjing搅动,互相挤压发出水响,如同无数汁水饱满的浆果,突然一齐崩裂开来,带着炙热温度的黏稠液体仿佛一处又一处小小的烟花,在内壁里接连绽放,guntang的水珠浇灌在每一个难以想象的角落。 “啊、啊啊——不、不——啊——啊啊啊啊——!!!”沈长昔身下,奚珏猛地一挣,脊背在蒲团上反弓向后尽情舒展,眼角脸颊红润湿透,双唇大张齿尖轻轻咬着红舌,如同含住一粒红艳熟透的樱桃,一咬挤破迸溅出丰沛甜润的汁液。魔君艳丽的面庞流露出被cao透的痴态,红润舌根不停颤动溢出一声又一声爽到极点的尖叫,舌尖血珠混合唾液濡湿唇瓣,缕缕淡红滑过嘴角,湿透雪白光滑的下颌。 彩珠接连炸裂喷浆,xiaoxue软rou翻江倒海地收缩,夹紧到隐隐作痛,闷痛之中生出无限让骨髓都为之沸腾的快乐,zigong颤抖小眼潮吹,清透热流一股接着一股,湿透甬道冲出xue口,飞溅在地面,水痕迅速淤积四处漫延,温热地湿透蒲团,xiaoxue水柱射了又射,完全没有要停止的迹象。 身陷激烈情欲折磨的奚珏,无法再完全控制住力量,颈上腕上佩戴的彩珠纷纷散落,爆开一朵朵小小的水花,无数滚热晶莹的水珠溅在身上,肌肤雪白的颜色微微透粉,一似洁净细腻的粉荷花瓣,承接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朝露。 沈长昔是没想到,彩珠散落之后还有这样的作用。别的地方都好说,他眼疾手快地抓住最后一根珠链,注入灵力抢过控制权不让彩珠散裂,不然奚珏真的要死在他身下。 最后一根珠链一端握在沈长昔掌中,另一端没入奚珏男性性器顶端马眼,圆滑细珠撑开细孔,满满填塞尿道,坚硬的表面沉重地压迫着孔道,摩擦窄孔敏感的内腔。 许久未曾得到发泄的性器又硬又烫,原本浅淡的粉色胀成紫红,细小的青筋根根突起,指尖轻轻触上去,立刻被灼热的温度烫得一缩。勃起的部位早就忍耐到极限,被指尖轻轻一触,立刻轻颤着微微晃动,硬热得更加厉害,马眼翕动开合摩擦珠串,窄孔内壁蠕动拼命想把异物推挤出来,rou茎颤动几下,隐隐又胀大了几分。 rou茎已经肿胀成这样,哪还经得住彩珠喷浆刺激精孔。沈长昔原打算尽量小心地把珠串取出,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奚珏在性事里多吃些苦头,下次总会收敛点吧? 这么想着,沈长昔垂眸望进奚珏那双已经失去焦点的水润紫眸里,心底不觉一软,又强迫自己硬起心肠,指尖勾住珠串一端绕了几绕,捏紧指端缠绕的彩珠,手臂发力向外猛地一抽。 彩珠瞬间摩擦过孔道马眼,被全部抽出体外。rou茎一时反应不过来,紫红肿胀着竖立在白腻小腹下,渐渐从麻木里恢复知觉,晃颤抖动马眼拼命收缩,精孔火辣辣地蠕动,终于又痛又爽地泄出浓浊白精。guitou一晃一晃颤动,jingye一股接着一股,白浊淋漓四处喷溅,黏糊糊落在奚珏柔软的小腹上,染污耻毛腿根,连同那双翘起的大腿和胸前红肿的乳首上也沾了不少,白腻红烂,yin糜得不堪入目。 最后一串彩珠沾满孔道里湿润的黏液,流光闪烁在沈长昔指尖散落裂开。无数温热的水珠如一阵小雨霏霏,雨雾细细濡润奚珏发梢眉角。 魔君红润的唇瓣后溢出一声虚弱的呜咽,眼皮沉重地不住滑落,用力一咬舌尖勉强提起一丝精神,奚珏在蒲团上拧过腰,向沈长昔拼命伸出手,指尖扣住他的衣袖紧紧攥牢,这才缓缓勾起满足的微笑,放任意识被疲惫侵占,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 满足……满足个鬼! 沈长昔在客舍院落,陪同山灵童子们一起,修复被奚珏毁掉的院落。 罪魁祸首也在帮忙,不过效率实在堪忧,用法术随便移动几块砖石花木,转头就跳到沈长昔背上趴着嚷累,鼻尖蹭着仙修颈窝拱得暖热,仰头张口含住眼前雪白的耳垂,牙尖夹住软rou轻轻一阵厮磨。 沈长昔由着他闹,昨天那场性事最后,他没有射在奚珏体内,而是最后关头抽出性器,在他大腿内侧释放出来,因为这个,奚珏今天一醒来就开始跟他闹脾气。 具体表现为更加粘着他不放,各种黏糊下流的小动作不断,不是咬耳垂就是舔他的脖子,周围一没有人就试图扯他的衣服,手不老实地一个劲往他衣襟里钻。 不爽归不爽,奚珏还是按照之前说好的,告诉了沈长昔想知道的,顾非身上发生的事。 按住撩起他衣摆顺着大腿往上摸的奚珏的手,沈长昔道:“我必须去一趟苍茫山,如果你所言属实,绝不能让顾非继续待在落月峰。” 奚珏无可无不可,对顾非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被沈长昔握住的手手腕一翻,便反扣住对方的手握紧,道:“我跟你一起去。” “不,你留下,”赶在奚珏翻脸之前,抬手一指面前正在重建的废墟,沈长昔道,“你留下来修院子,算是给你长个教训,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拆别人家房子。” 奚珏理亏,拗不过冷着脸的沈长昔,只好乖乖答应留下看家。 “看家”这个词又让他心生欢喜,仙盟岭为历代仙君的居所,仙君执掌天阁,天阁里封存着最初号为“仙君”的修士,与初代魔君签订的,隔绝人间与魔域两重境界的条约。魔族一直尝试破坏条约,让魔域和人间融合,彻底占领人世。沈长昔允许他一个人留在仙盟岭,又何尝不是已经信任了他。 沈长昔让他好好“看家”,魔君瞬间忘记了什么魔族什么魔域,眼前山清水秀的仙盟岭越发风光明媚,只一眨眼奚珏脑内已经连成亲当日红绸灯笼怎么悬挂都安排好,直想把现有的院落直接改造成婚房,等沈长昔回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沈长昔倒是没猜到奚珏会有这么多想法,天阁大门除了他和师尊谁也看不见打不开,除此之外仙盟岭上也没有其它重要的东西,奚珏只要别把房子连山拆了,别的都没有关系。 ……仔细想想,万一奚珏等着等着脾气上来,真的把房子连山一起拆了呢? 前往苍茫山的路上,沈长昔越想越放心不下,终于还是决定折返带奚珏一起出门。 一去一回不过两个时辰,可等他回到仙盟岭时,眼前只剩下一片废墟,山灵童子一个不见,屋宇庭院全部化为瓦砾,奚珏更是不知道哪里去了,只留下碎石堆上一大滩已经干涸,犹有魔气留存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