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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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的暴戾掩盖不住地往外冒,关静姝感觉自己被锁住咽喉,可怕的气息惊得她心如擂鼓。 ——咚咚。 震颤快要跳出肌肤。 她的右腿根被压制,玉势被拨弄着,旋转着,往她最深处抵弄。 关静姝收紧小腹,提起左腿就去踢蹬他的胳膊,还没踢到的时候,脚踝就被擒住。 沈瑜捉住她幼嫩的双足,脚趾上的桃粉色指甲莹润可口,好似夏季碗盖中的冰粉。 他将脚趾含在嘴中,用舌根压住,脚趾的rou垫像极了西域进贡的波斯猫rou掌。 沈瑜倏尔一笑,他的静姝可不就是只猫么?连脚掌都是软的,因着不怎么出门的缘故,薄茧都无。 想让人放在手中把玩,放在口中舔舐,连指缝间都不放过。 感受到她的挣扎,沈瑜将脚踝攥得更紧,用唇舌吸吮着她的足窝。 关静姝被亲得瘫软,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放在他手中把玩的古董瓷盏,哪一处都不肯漏。 她瑟缩着将腿往回伸,又被大手钳住不得动弹。 “静姝,你乖乖的好不好?”男人低声说道。 关静姝哭求着,足底的痒意让她无法忽视,她以为舔xue就是极限,没想到他能面不改色地将脚趾也舔弄上一层津液。 湿热的舌尖亲吻着足尖,顶弄玉势的动作毫不停歇。 她的嫩洞里面也被顶弄得异常酸慰,双重快感让她浑身像是发了高热,牡丹般艳丽的肌肤在灯光下溢出薄汗,好似最黏腻甜美的脂膏。 甬道中溢出的yin液一股接着一股涌出,玉势都抵挡不住。 关静姝晃动着脑袋想要逃离,她快疯了,再不抽出来她都要被玉势jian到高潮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的喉间溢出,娇若莺啼,叫得人心肝都醉了。 沈瑜眼底通红,肌rou鼓动,拔出玉势直接将roubang狠狠插了进去。 被玉势cao软的媚rou没有一丝阻碍,湿yin的感觉将他的欲根尽数包裹。他爽得抽气,下次还得把玉势塞满她的yinxue,不能穿亵裤,扒开就能上。 关静姝掐着他的胳膊,不由自主地夹紧。 男人被她这一夹,在她丰满的翘臀上重重拍了一记,白腻的雪臀在昨天遗留下来的指印上,又覆盖一层淡红的朦胧。 “啊……慢一点……”关静姝哭得抽抽搭搭。 rou壁被撑满的饱胀,和花心深处的空虚一起涌上来。 男人偏不听她的话,roubang突然加速cao进花心,抵弄着她的敏感点,泄身的感觉陡然升起。 关静姝被蒙着双眼,只感觉眼前一片白雾茫茫,全身像是发了高热,男人的身上比她更烫。 她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憋尿的感觉让她的脑袋都开始发疼。 男人掐着她的腰肢,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离开。 关静姝陡然得到放松,清亮的yin液喷了满床,把绣海棠缎面衾被全都打湿。 男人却等不及她将yin液都排出,迫不及待地将硬挺的roubang再次插入软洞。 刚高潮过的嫩rou哪里抵挡得住他的进攻,关静姝只觉得身下火烧火燎地疼,真的太大了,yin水少一点就能清晰地感受到roubang在内壁缓慢摩擦的感觉。 “疼……呜呜……”她哭求着男人放过她,实在太难受了。 “忍一忍。” 沈瑜也不好受,roubang艰难地在甬道中伸进,凹凸不平的内壁如同海葵一般吸附着他,guitou被里面的小嘴啜得吐出白浊。 关静姝还政这三年,日子过得舒坦,别的没有养出来,倒是养出来个娇娇性子。 沈瑜未掌权的时候,她还能忍辱负重一番,现在万事皆闹不到头上,连思维都变得迟钝。 连喝斥他的话都懒怠说,只由得他去。 她要是再不明白身上的人是她养大的便宜儿子就有鬼了,昨日做了一遭也不差今日再多来一回。 等温知辞的兄长进京,瞧瞧她这身体是怎么回事再做打算,没得解就再找个面首,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跟小皇帝厮混。 若是沈瑜知道她心中所想,估计得气得半死,她不是下床不认人,是爽完就不认人。 roubang还插在她的嫩洞里,就开始为着以后打算。 关静姝满腹被cao干得火热,沈瑜稍微一动就能让她浑身神经麻痹了一般,提不起动作。 saoxue中又开始分泌出yin液,一股股地往guitou上面浇灌。 “静姝吸得我好舒服。”男人感受到yin液的润滑,cao干的动作开始变得狠戾,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关静姝只想堵住他的嘴,强劲的冲击让她又溢出几丝呻吟,实在是扛不住。 他却跟吃不够一般在她身上挞伐,汗如雨下。 等她找到破解的法子,再给他找个貌美宫娥。 关静姝从不给自己找难堪,自己弄个面首可没他这般效率,她要是现在找宫娥,青黄不接那几天要她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不成? 沈瑜并不是先皇那种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性子,她也不是淑妃那种能容得下自己情人偷吃的女人。 能接受先皇碰她,只不过因着她需要个孩子,可惜先皇瞧不上她那时没几两rou的身子骨。 如今她又不需要孩子,不必同沈瑜这般偷偷摸摸。 沈瑜察觉到她突然的冷淡,大手紧握住晃动的奶子,胯腹紧贴着,肌肤交合处发出啪啪地响声,试图将她再次拉入情欲的深渊。 他眼底赤红,销魂的爽意凝聚在身下的roubang上,真的怎么cao也cao不够。 沈瑜捞过关静姝,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跪匐在床上,双腿将她的膝盖拨开,捏住纤腰对准自己的guitou狠插进去。 关静姝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暴戾,居然将她按在床上同cao畜生一般cao辱。 这个姿势比之前入得更深,每一下都捅得她小腹痉挛,她爬行着想要离开,却又再次被捉回去顶弄。 “放肆!” 关静姝再也忍耐不住,厉声喝道,试图缓冲被cao干的快感。 “静姝,你也喜欢的。” 沈瑜吻着她的蝴蝶骨,双掌揉捏着她的酥胸,将颤巍巍的rutou捏出乳晕,美丽得不像话。 他直起颈椎,捏住她杨柳一般的腰肢,脂滑凝膏的酮体匍匐在他身下,娇嫩的xue口一张一吸地吞吐着他roubang。 沈瑜激荡着前所未有的满足,这种感觉如同将她完全占有。 他快速抽动着腰杆,将媚rou捅出更多的yin液,交合处yin靡的水声刺激得他更加卖力。 响亮的水声和肌肤拍打的声音,在寝殿内不绝于耳。 关静姝被压得腰肢都软了下去,丰美的臀瓣翘得高高的,展露出完美的线条。 脊柱的深窝能盛放新酿的酒,美得不像话。 …… 关静姝这才真正体会到她这个便宜儿子的实力,她被不知节制地翻来覆去一整晚,最后几乎将她cao得昏死过去。 直到下午,她才悠悠转醒,浑身青青紫紫没有一块好rou。 想到沈瑜昨天晚上的疯狂,她两腿都在打颤,找面首的事情刻不容缓,她可喂不饱那个小狼崽。 关静姝用过饭食,就差宫女小月去取信鸽,素手握笔在书案上,用暗语写下。 最近yuhuo日盛,烦请表哥差一适龄男子进宫,另催温知轻进京看诊。 ——表妹静姝亲笔 她将信纸卷好放入鸽子绑缚的竹筒中,看着鸽子带着信件飞远,心头有些发虚。 想到就算信鸽被截,旁人也看不出来是何意,她才稍稍放心。 - 沈瑜这两日倒是没有再惊扰她,弄得她气都不知道往哪里撒,加上天气湿寒,关静姝的娱乐活动就变成躺在摇椅中裹着水貂斗篷,看大宫女菱枝煎茶。 再过几日就是腊八,往常都是沈瑜来她的永安宫一起过。 关静姝一年到头,也就那一日会下厨,正经的节日加上沈瑜的生日,总得另外表示一番。 一碗长寿面,一碗饺子,清汤寡水,就放了些盐巴,勉强能煮熟,他每次都吃得很开心。 今年怕是用不着了,关静姝在心中想。 男人总是有种超乎寻常的自信,不管你是麓朝太后还是梦中神女,但凡占有过一个女人,就觉得是他的所有物。 她再找面首,小皇帝心中总会闹别扭。 关静姝没兴趣看着沈瑜后宫三千,分她一点恩宠,堂堂太后都得熬成怨妇。 左右她也不靠沈瑜活着,只是母慈子孝的典范,怕是要破一破了。 火炉上煨着沸水,缥缈的热气从气孔中蔓延开去,菱枝用竹夹卷起几片烘干的绿茶叶片,在纱网中过滤。 关静姝瞧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将颈子窝在砖红色的貂毛领里,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眼角的朱红泪痣衬得眼睛水雾粼粼。 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不过二八年华的待嫁少女,哪里像是二十有五的当朝太后。 菱枝观察她太过入迷,不小心被烫到手指,指腹上立刻红肿一片。 “下去吧。” 关静姝垂下眼睫,窝在摇椅中,看着灰蒙蒙的天色。 她这几天也是愁肠百结,没料到沈瑜能对她动这种心思,年少慕艾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对象是她。 关静姝陷入困境。 第一种方案是捅破这层窗户纸,开导沈瑜,让他多接触贵女。 第二种方案是假装不知道,继续和沈瑜僵持,等他自己明白。 “母后好兴致。” 沈瑜轻笑着走到她身前,玉冠束发,纯黑大氅,脸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底是抹不开的青黑,显然这几日没睡好。 两人视线交汇,关静姝就知道事情比她想象得严重得多,两个方案估计都派不上用场了。 沈瑜无视宫女们惊诧的眼神,弯腰将她从摇椅中抱起,贴在她的耳畔说道。 “是儿臣伺候得不满意么?母后竟然要去找别人?” 关静姝险些气笑,幼时的沈瑜清高持重,连恳求都是她激他说的,如今的脸皮修得比城墙还厚,不知道跟谁学的。 倒打一耙,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