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她的竹马【GB】(野外稻草插xue惩罚)
云臻赶到王城东郊的百溪村外时,正撞上四散开来搜人的死士,她率人拔剑迎上去,一通厮杀。 最后留一个人抠出了他嘴里的毒药。 “说,周珣在哪儿?”捏着那死士的下巴,刚杀完人的云臻眼中赤红,血迹在她脸上留下狰狞的印记,迎着手中刀刃反射出的月光,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阎罗。 死士哆哆嗦嗦,摇头表示不知。 再问是谁派来的,也闭眼不答。 云臻暴怒,差点控制不住手劲杀人。吩咐下属带人回去严刑伺候,她则领着人在周边搜索起来。 *** 周珣整个人蜷缩在稻田里瑟瑟发抖。 他骑着马按纸条上所说来找药,近了才发现可能有诈,连忙给马屁股一刀,自己跌跌撞撞找地方躲藏。 曾经他被云臻嘲笑过,那个女子在他面前总是显得爽朗不羁,说他“被人卖了还会给人数钱”,现在想想真是如此。 他双手握拳在胸前,扑簌簌掉着泪,自责又难过,但一想到自己的青梅竹马,他心里还是泛起甜甜蜜蜜酥酥麻麻的痒意,连带着最近多次自慰的敏感的yinjing挺翘了起来,后xue也汩汩冒出了肠液。 但这次与往次都不一样,他感觉整个人都像是架在火上烤,皮肤不知是不是被刚刚稻杆划破的缘故,直冒让人想挠的小疙瘩。平时穿起来顺滑的绸衣此时与敏感皮肤摩擦,让他夹着腿直喘气。 心跳好像也从胸口转到了脐上,一阵一阵的,伴随着扩散开的麻痒,yinjing似乎肿大了一圈,后xue的水冒的更加欢快。 更奇怪的是,腿心好像也被开了一个小口,隔着单薄的中裤,夜风簌簌地钻进来舔舐,那儿一收一缩地也流出了水。 他太高兴,迷糊间发现自己好像如自己所愿早早分化了,还成了一个“明”(双性),这下前后有两个孔给他的阿臻cao干了。 但这情潮让他又十分难受,两条腿压弯夹住了旁边的稻杆,将那稻杆抵在腿心不住摩挲,嘴里一声声叫着: “阿臻,你在哪里?阿珣好难受,阿珣的saoxue好痒!啊,哈啊……” 云臻觉得以周珣不太聪明的脑子,藏在稻田里是最后的可能了。于是不顾下属阻拦,顶着一身血衣扒拉着稻草。 果不其然,她听到了不远处有人唤“阿臻”,只是这声音怎么听都是一股诱人的媚意,像是乡野里的狐狸精在勾人。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拨开稻草来到那附近,看到了一幅yin糜的画面。 她天真烂漫傲娇可爱的小竹马,双腿之间正夹着稻杆用力摩擦,他的衣领被勾破了,露出圆润的香肩,那儿上布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在月色下发光。 她意识到周珣不对劲,他的情潮似乎提早到了。 打哨示意下属们退散,她走上前,弯腰抽出他腿间的稻杆,将自己的膝盖抵在了他腿心,双手把他蜷成一团的身子掰正。 周珣被抽出了腿间的稻杆,本来很生气,但一闻到了熟悉的龙涎香,立刻明白他的青梅来了,直接张开腿盘上了云臻的腰,用腿心的布用力摩挲着云臻的小腹。 “阿臻,你来啦!”他眯着眼痴痴地笑,“我分化了,我是‘明’了,你快要了我吧!阿臻,啊,我要,阿珣好痒,阿珣想要阿臻的roubang……” 云臻此时怒气未消,她脑海里浮现那仆从说的话、那几张纸条,还有周珣最近几天的异常,立刻联想到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措施提早了情潮。 她既恨周珣的鲁莽天真,又恨自己没有保护照顾好他,让他伤了心。 情潮不能穿平常的衣物,她索性扒了周珣的衣服,顿时,在夜风中,周珣那单薄敏感的身躯起了寒战,抖抖索索地扶着地钻到云臻的怀里。 他又热又冷,想要跟心上人肌肤相贴,手就往云臻的领口里钻。臀下感受到云臻勃起的巨根,心中兴奋万分,用臀缝使劲压蹭。 “你到底干了什么?”云臻阴沉着嗓子质问,她想狠狠cao他,但不能就这么遂了他的意,双手扣着周珣的腰阻止他的动作。 周珣不满云臻的冷淡,手中不停地解云臻的衣衫,嘴里哼哼唧唧:“干什么嘛?我没干什么。” 云臻冷了脸,她一把捋下周珣的腿,把他侧放在自己的腿间,在身旁随手拧断了一把稻草。 她把周珣的一条腿架在左肩上,另一条腿用自己的右脚抵着,就这么让他的阴部大大裸露在空气中。那儿刚刚分化就显露其肥厚的yinchun颤颤巍巍打开着,层层叠叠的花瓣下,蕊心正yin水直流,难耐地在空气中翕张。 “啊,你干什么?”周珣这下意识到有点不妙,右手抓在云臻的腰间直往后缩。 但云臻怎么会让他得逞,她的左腿正巧在周珣的肩颈后方,他一缩一寸,她就用腿把他顶回来一寸。 整理几下手中的稻草,云臻将稻穗垂在了周珣女xue的上方。 “你说不说?”她右手悬着稻穗,用那粗糙的稻壳轻擦周珣的阴蒂。 “啊啊,嗯啊啊啊——”周珣左手紧紧抓在了地里,“好痒,哈啊,哈啊,要射了——” 可爱的小yinjing欲射,云臻眼疾手快地用左手按住了他的铃口。 周珣顿时扭了屁股,手去扒拉云臻的手,下面被扫着,上面还堵着不出来,他直接大哭出声:“呜呜哇哇,阿臻好坏,阿珣要射,呜呜呜呜,啊,呜啊啊啊——” “你说不说?”云臻又问了一次。 周珣抽噎地咬唇,将头扭到一侧,别扭地说:“你情潮了,我也想情潮。” 我不想你射到别人的身体里,即使之前我还没分化,我的后xue给你也行。 云臻熟知他的脾性,他看着小小个,占有欲却不知怎的格外强,肯定是因为自己情潮吃醋了。 但这没办法,按西明律例,不能上未成熟的人,你情我愿也不行,这就跟现代要善待未成年一样,云臻自己作为皇太女,更是不能知法犯法。 她心里知晓,但还是恨铁不成钢,不问出周珣对他自己干了什么,她是肯定不会罢休了。 想着,手里把软软的稻穗头往下一折,与稻杆一起,竟向那张合的花瓣里捅了进去。 周珣“嗯啊啊”一声尖叫,云臻左手下的yinjing更是肿了几分。 他只感觉稻穗粗糙的稻壳碾擦过了自己娇嫩的rou壁,被异物侵犯的感觉屈辱而美妙,痒意从脊椎骨细细密密往上窜,但他想到自己身下含着的不是心上人的rou茎,心中又委屈难受。 “阿臻,嗯啊,阿珣的saoxue想吃阿臻的roubang,啊啊,阿臻caocao阿珣吧!” 云臻没想到周珣在情事上一反常态地直接放荡,那些污言秽语都不知道从哪儿学的,让她自己的yinjing也涨得难受。 但她忍耐力强,这会儿只是偏不想顺他的意,右手不断将稻穗稻杆推进去拔出来,频率一点点加快,左手食指却还按着他的铃口,只用其他手指轻轻抚摸撸动。 一边cao他一边问着:“阿珣你对自己做了什么?” 太快了,好糙,好爽,好难受…… 多重感觉叠加在周珣的脑海里,前面射不出来,后面的快感却更加强烈。只是被云臻用稻草cao了caorouxue的一小段,就尖叫着高潮。 只见他脸上泪水口水混杂,细腰弯成了一座小桥,yinchun抽搐着从女xue里喷出大量的yin水,直射出两尺许。 但后面爽了,前面堵着依旧难受。 他受不了只能凄凄惨惨地求饶: “唔嗯,阿珣要坏了,呜呜呜,阿珣只是想着阿臻用手撸了撸小阿珣,用小木棒cao了自己的后xue,阿珣什么都没干呜呜呜……” 他一边求饶,一边欲求不满地夹紧rouxue,羞耻地把那xue里还没拿出的稻杆用rou壁吞吞吐吐。 云臻听到这解释,脸色复杂,估计是过早开发自己未成熟的身体,加上最近焦虑以及今天惊慌的情绪,让周珣内分泌失调,竟然生生将他自己的情潮提早了两个月左右。 这当然对周珣的身体是有害的,她想到这是为了自己,就心疼难过。 胸口堵着的气早已消了大半,她松开了左手,右手拔出了稻杆,又将周珣的右腿放下,把他搂在自己的怀里。 陡然离开了堵着的手和xue里含着的东西,周珣的yinjing顿时簌簌射了出来,白浊一抖一抖地溅在了云臻的小腹上。 而rouxue却十分不舍,绞着rou壁抽搐着挽留那稻杆,简直让得到云臻戏谑眼神的周珣羞耻得没脸见人,连忙将头埋在她的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