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不顾那xiaoxue儿的热情挽回,去的惊心动魄,长驱直入(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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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说得小公主是头目森森,冷汗涔涔,偏偏身下之势如虎狼之态,猛烈得几乎教她要当场晕厥过去,便是立马要香消玉殒,魂归西天了…… 她闷噫连连,吓得是慌了神,颤着嫣红欲滴的唇儿,咿咿呀呀的呻吟支离破碎,再不威风了:“你,你说什么?你斗胆……不,不要这样,我不要被划花脸,不要被拔了舌头……更不要被卖去青楼……你说笑的,是不是?我堂堂公主,怎可被卖了?等等,你……你不是不信我是公主吗?还说我是公主,你就是皇帝了……怎么,怎么现在又信了……对对,对,我不是公主……” “我真的不是公主,我都是骗你的,想你放过我罢了……其实我只是平常家的富贵小姐,我要真的是公主,哪能轻易出的了宫呢……你要什么?本公,本小姐都给你,我家很有钱的,金银珠宝、大屋宅院,还是要一大群的美奴美婢,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的……本,本小姐都能给你,你放了我,不要把我掳回家,我好怕,我不要毁容,不要哑巴,我再也不吹牛了行不行?您放过我……” 这厢泪儿缤纷落下,她更是紧张的心儿都要吐出来了。 身下娇xue儿可不是绞紧非常,簌簌夹得紧窒难言,吮着那根guntang大物咬的不能更紧了些,连它那疾如飞火的势头都被缠的生生给止住了…… 男人先是被这识时务的俊杰小公主给逗乐了,叹道能屈能伸,奇女子也。 继而又被她身下这突然绞起的紧窒如斯,给夹得乃是几乎步步维艰,缠在里头被牡丹花冠似的绵绵花rou团团咬住,水润无匹,春深水暖。 唔,娘的,也着实是太紧了些…… 他这胯下欲物肿胀不堪,被缠绞着的丝丝酸麻直透茎身,销魂蚀骨,如痴如醉,还好那腻津津的花液奔流,又强行猛耸狼腰,直插透顶。 却是咬牙狠厉,又开怀大笑道:“呵,这下说不是公主了?小公主刚刚不还威风凛凛的,说要把小人抄家灭门,株连九族的吗……唔……怎地现在又不认账了?还是说堂堂公主,随便就被小人吓唬了两句……就连自己的皇室血脉都不认了?看来皇家金尊玉贵的金枝玉叶……” “也,也不过如此胆色罢了……放心,公主绝色倾城,谁又舍得划花这样标志的脸蛋呢?公主又是一张巧嘴,公主说些漂亮话儿给小人听听……如果哄得小人高兴了,那小人自然也不舍得割掉您这丁香小舌了不是……公主说说,还要不要把小人抄家,灭族,下天牢了啊……” 说着身下又是一阵猛去,不顾那xiaoxue儿的热情挽回,去的惊心动魄,长驱直入,大开大合,一气再入了数十下功夫,比先前更是凶悍,恣意逞狂,忘乎所以 被这坏透了的地痞如此抢白,霓裳公主更不知该如何接话,倍觉羞辱。 且是愈发胆战心惊,这厮,这厮竟是成竹在胸了。 他岂不是早就认定了,她就是当朝公主了!那他先前说的什么不信的,都尽是戏耍与她了? 他,他究竟是何身份?又是有何阴谋诡计?为何要,要如何戏耍与她?该死的! 然男人这一阵雨狂云哄,直杀得她似浪里轻舟,云中锦书,上身时不时弓弹而起,一时无言,忍不住美眸翻白,香汗淋漓。 她已是头脑空空,咿咿呀呀地循着本能,乖觉地喊着破碎的泣音儿,如昆山玉碎,凤凰泣血:“不行了……不抄家,不灭族……不要,太深了……本宫,本宫真的受不得了……本宫的魂儿都要飞了,不行了……什么漂亮话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夸你,夸你,你姓,姓容是不是?容公子风流倜傥,天下第一的俊俏,天下第一的厉害,武功,武功好得很……” 她快感滔滔,凝神苦苦受着,然而那股子汹涌快美近乎灭顶之灾般,掀天揭地,任由自己被带入云端,又狠狠摔入深渊。 跌宕,起伏,反反复复,也不知何时终了,何时才能善罢甘休…… 然男人虽晓得小公主正是信口开河地夸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心怀欢畅:“公主的小嘴,果然是抹了蜜似的清甜……唔,然而却还是比不上你下头的那张小嘴,那张小嘴虽是不会言语,却是生生咬的紧,啊……好舒服……小人,小人也快不行了……” 再看着这金贵的公主玉人儿如风中细柳般,随自己下身颠耸而摇来摆去,他胳膊下的小蛮腰几似折断,正是风情旖旎,情热炽烈,自己再苦苦撑了这一会子功夫,身下丢意已是迫在眉睫。 尤其身下娇娇美人那浮起的小嫩花心不堪一击,一次次贯穿而去,每每发狠揉抵上去便又突突直跳,丰腴软嫩如锦鲤吸水,随着美人唇中溢出的莺儿般的连连柔吟,他也跟着是周身通泰畅美。 终于是溃堤决围,将guntang浓精一泄如注! 小公主迷迷惘惘间,又猛地被莫名的一股激灼扑扑射来,guntang浓多,忍不住又是娇躯鲜虾弓起,腿心跟着也喷吐起汩汩花浆,对着xiele个汪洋大海…… 只觉自己再无任何力气,仿佛是小时候那些被自己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似的,置身与激荡炽烈的火浪之中,浑身的骨头都被烫的融化了,香魂尽去,瘫倒在身后男人的怀抱之中…… 水晕晕的桃花眸哭得红红的,涣散迷离中染着迷蒙的雾色,泪痕初落,眉影微攒,寒鸦似的睫毛乌压压地搭拢下来,趁着还未全然昏厥过去,她只想一问个究竟…… 娇慵柔弱地用最后一丝气音儿,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道:“你,你究竟是谁?你不是寻常的地痞流氓吧……究竟有何企图,你要对本公主如何?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吧?阁下,是不是上午就瞧出了本公主的身份?” 男人舒惬地叹了一口气,将激射过后的胯下长物抽离而出:“公主果然冰雪聪明,一猜即中……” 再将小公主一把横抱而起,转身快步走到了房中的拔步床边,将人放下时,却是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之上,面对面坐了下来。 霓裳公主颤着两条白藕似的长腿,大大分开卡在他的劲腰之侧,她无力瘫软地倒伏在这厮的怀里,心中只恨道,该死,原来这破屋里是有床铺的,那怎先前,也不说去床上弄这事? 只教她站在房中空地,无依无靠的,站得腿都软的一塌糊涂了…… 这时好容易听这厮也承认了,心中更是慌乱,她平时久居深宫内院,怎会有人能一眼就瞧出了她男装下的公主身份?莫不是她随身跟着的侍从中有jian细与之勾结? “那,那你究竟……”她不由地抬头看去,话音未落,却趁着夕阳的余晖脉脉,没有一丝丝防备,就看见了一张依稀有几分熟稔的俊脸。 上午与她争抢时,这厮灰头土脸的,脸上还抹了一些黑灰,教她看不清长相,而将将又一直是她背对而立,这时洗尽了尘土遮蔽,再四目相对,可不就瞧教她见了真容—— 霓裳公主惊得是柔肠百结,桃眸溜圆:“容,容羡,是你!怎么会是你?怪不得你功夫那么好,可你,你,你们全家不是五年前被……” 容羡悠悠接话道:“被你父皇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了吗?当年我父征战沙场,屡建奇功,被你父皇亲封为一品大将军,而我这个将军之子,也被你父皇青眼相中,只待九公主霓裳公主及笄,便将其下嫁与我,我似乎已是铁板钉钉的九驸马了……我容家一时风头无两,殊不知烈火烹油,功高盖主,不过半年后,便被皇帝寻了个错处,说我容家里通卖国,就凭几封书信,便是满门抄斩……” “家有忠仆之子,李代桃僵,将我换出死牢,我容家全家上下七十二口,除我一人苟活于世,其他皆人头落地……小公主你猜,当我今日在街头遇见你时,心中是何滋味?你我自幼相识,青梅竹马,我怎会不知你这一点就着的性子?故意与你争抢,再夺了你的心爱玉佩,三言两语激将与你,可不就轻而易举将你给诳过来了……小衣衣,你果然还是一点都没变,一如既往的高傲,刁蛮……” 小公主这时得知他的身份,竟是昔日玩伴,更是昔日情郎,几夕何时,她也以为他是他未来的驸马,却不曾想到变故陡生…… “我,我……”她,她无言已对。 却不意料两人如此姿势,她骑乘在上,而男人的胯下大物不知何时再起声威,又硬又长地翘了起来,便又猝然插进她毫无准备的娇软腿心,一下就插至深处。 她被捅得呜呜低咽一声,泪如秋露滴新藻,眉似春山凝远黛:“羡哥哥,你,你干什么?怎么,怎么又弄进来了……不要,不要这样,你变了……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明明是温文尔雅,端方如玉……” 容羡嗤笑一声,扶着她的纤腰再动龙虎之力,挞伐远征:“小人现在可不是将军公子了,我只不过是个市井流氓罢了……怎就不能轻薄我的小公主了,说好的要把公主许配我,我自然是要好好享受公主的甜美滋味了……如今小公主落在我的手里,如我先前所说,可不就是我容家的婆娘了……婆娘和自己的汉子,做这等事,岂不是天经地义?” 云裳忍着浑身战栗,凝神再听了听外头的动静,忍不住用手推自家相公,轻声细语地与他咬耳朵:“好了,好了,别演了……唔,外头监视的暗卫早都走了,你还且是入戏……怎,怎突地暗卫又来了这么多起子,宫里头不是风起云涌的都争起来了,这才三四个月罢了,你那几个哥哥弟弟都等不得了,这争皇位闹起来了,怎么还有闲心来关怀我们?” “呵,这来的暗卫可不是皇后的了,是咱们那位陛下的……别看他现在被皇后下了慢性毒,病秧秧的病着,可不是把手底下的暗卫,都给派出来,想看看他的儿子们都忙活什么呢,看看有多少个在明里暗里偷偷觊觎他的龙椅呢……好娘子,我心爱的小公主,别管这事了,我们还没弄完,你专心点好不好?”容羡将云裳的藕臂环到自己脖颈上,下身陡地发力,重沉沉地向上颠颠套套。 他喉结滚动,guntang的浊息扑在九皇子妃娇粉的耳垂上,语带缠绵悱恻,说着大逆不道的话来:“好娘子,我们努努力,眼看大家都斗起来了,估计也没工夫来害我们的孩儿了……我可是连一直喝得避子汤药都停了,衣衣你这辈子是当不成公主了,不过却可以给我生个小公主……十个月后,还请国色天香的皇后娘娘,给你君临天下的皇帝夫君生个粉雕玉琢的小公主好不好?若是个小太子,朕勉为其难,也不嫌弃……” 云裳没好气地红了脸,尤其身下娇心嫩蕊被沉沉采个正着,忍不住又是一声娇滴滴的闷哼:“真的假的?别说如今局势变幻莫测,你怎么就知道十个月内局势必稳,那位子能教你手到擒来?且我才不信了,你别以为你骑射上可百步穿杨,与这事上就也能……哼,谁说这十个月后,还真的就能如你所愿……那我们打赌,如果十个月后你愿望成真,我,我就答应你一件事……如果没……唔,你别……别亲我……我,我还没说完……” 十个月后,新皇果然如愿以偿。 中宫大喜,皇后娘娘诞下麟儿,普天同庆,大赦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