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开始经受五人的彻夜jian辱/被在场的人认出身份/和高彦久别重逢后的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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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恒瞧见贺钦云那副急色的样子,不客气地嘲笑道:“我看你真是色迷心窍了。老男人后面的xue可娇着呢,不润滑怎么进得去?” “谁让他叫得跟发春的猫似的,我以为这么yin荡的身体,肯定直接就能捅进去呢。”贺钦云悻悻地说。 一旁的矮几上摆着润滑剂和几种催情延时的药物,贺钦云正打算伸手去拿那支KY,却被高彦先一步握到了手里。对方虽然没有明确表示要跟他抢人,但已经不容置喙地把顾书轶捞到了怀里,手指蘸了足量的水溶性润滑液,探进男人的股缝中。 下身已经又胀又痛,唯一的泄欲物却被抢走了,贺钦云心里十分气闷。但想到自己的目的本就是讨好高彦,他只好沉下气来,谄媚道:“啧,还是高总会疼人,还有耐心慢慢地摸、慢慢地揉。不像我这样没经验的,刚才都差点儿硬插进去了。” 高彦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一边扩充着顾书轶的内部,一边哑声说:“他里面那么紧,不能硬插。” 顾书轶的身体本来就是万里挑一的名器,rouxue紧密销魂无比,如今经历过一段时间的调教之后,xue口一经碰触,就会不自觉地颤缩,简直像一只会吸人的小嘴,更是让人欲罢不能。不过这样一来,就需要用更多的时间来扩张,才不至于伤到他。 黑衣青年又捏了捏他的胸膛,确认过一滴奶水都挤不出来以后,不耐烦地说道:“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如让他先给我们含含吧,这sao货的口活儿怎么样?” “我试过,不算特别好的。但是他这么有男人味儿,还能乖乖地给你口,心理上特别有快感。”洛恒回味着以往的经历,“以前他还动不动就咬人呢,现在被教训得多了,牙齿都不敢往男人的jiba上碰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贺钦云和黑衣青年已经一前一后地解开了皮带,支着两根硬得跟火棍一样的粗壮性器,同时贴到了顾书轶的嘴边。两颗guntang的guitou挨得极近,跃跃欲试地想要探进去。 果不其然,顾书轶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情况一样。一嗅到浓烈的雄性气息,便顺从地张开了嘴,轮流舔弄着两根yinjing,还用舌头在左右两个guitou上打转,充分按摩着硕大的rou冠。在用舌面轻微地挤压马眼的时候,他的口腔内发出了yin靡的吞吐声:“唔,呼啊……嗯嗯……” “cao,真行啊,挺会舔的……” “这贱货不知道给多少男人koujiao过了,技术这么棒!呼……” 两人爽得差点说不出话,而在享受了一会儿之后,他们又觉得蒙着顾书轶的眼睛过于可惜,于是决定解开眼罩,好好观赏一下他的神情。 皮质的眼罩从脸庞上滑落的瞬间,一双形状深邃的鹰目暴露在众人面前,那样的眼眸仿佛天生就该焕发着自信、锐利的神采;但到了如今,顾书轶疲惫地微垂着眼帘,目光流转之间只剩迷离与茫然。他一边伺候着嘴边的rou杵,一边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似有若无地望着身前的两人,那无比诱惑的神情勾得周围的青年yuhuo更甚。 高彦在他的后侧方,把他一系列的状态都收入了眼底。虽然顾书轶的一举一动,都诱人得几乎像是有意勾引,但高彦看得分明,那只是对方在放弃了所有反抗和挣扎之后,自然流露出的失神状态。 “咦……?”贺钦云被顾书轶伺候得正舒服,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有所变化,“这张脸,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越看越觉得面熟。” 他的上身前倾,整个人凑得离顾书轶更近了,接着便用食指挑起男人的下巴。对方并没有反抗,而是顺着他的动作抬起头来,垂眸望着地面。贺钦云就像检查自己购买的货物似的,来来回回地打量着男人英挺的五官。良久以后,他才露出被雷劈中一般的表情,高声说:“靠!我说怎么挺眼熟的,这不是以前那个顾总嘛!” “顾总……?你认识他?”茶发青年仍然意犹未尽地舔弄着顾书轶的乳首,听他这样一说,立刻诧异地抬起头来,挑着眉毛问道。 “没错,就是他,绝对错不了!”贺钦云抚摸着男人的面颊,语气越发笃定,“也不能说是认识吧……反正以前在老爸的办公室里见过,他那时候还是合作公司的‘顾总’呢,每天穿得西装革履的,工作能力还挺强,底下的人都对他特别服气。不过啊,我可是老早就听说,这位顾总在私底下完全是来者不拒,私生活那叫一个混乱!天知道那会儿我有多想扒掉他身上的正装,就在我们公司的会议室里干他一回。” 贺钦云兴奋的情绪简直在呈几何倍数增长,他原本的目的只是出来嫖个鸭子,稍微找点乐子,没想到一不留神就睡到了曾经的意yin对象。以前他见到顾书轶的时候,自己还没开始在老爸的公司里正经做事,因此,不管对方私下的作风如何,一旦到了职场上,对他而言始终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人物。 他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只是过去了一两年而已,当初那个气势霸道、雷厉风行的顾总,竟然沦落为了会所里接客的男妓,成了随便谁都可以cao的玩物,几乎跟rou便器没什么两样了。 黑衣青年表现得半信半疑:“真的假的啊,那他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如果按照你所说的,他根本就不会缺钱啊。” 洛恒嗤笑了一声:“谁告诉你,出来卖的人都是因为缺钱的?” “对,说不定只是为了追求刺激……”贺钦云牢牢地捏着顾书轶的下巴,满脸的yin邪笑意,“因为没有人能满足顾总,所以顾总就自愿跑到了这种地方来,勾引几个人同时干他……我靠,这个男人可真是sao到家了!” 高彦在后方冷眼旁观着,即使几个青年提出了过于荒谬的猜测,他也并未出声反驳。因为从始至终,他的注意力都只集中在顾书轶的身上。男人似乎并没有听清那些侮辱性的话语,唯独在贺钦云提到“顾总”这个称谓的时候,他的身体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接着手足无措地挣扎起来。 经过高彦的耐心开拓,对方的后xue总算是扩充得差不多了,此时正紧紧地嘬住了三根手指,挨着“噗滋噗滋”的插弄。到了这种关头,高彦断然没有收手的道理,他压制住男人踢蹬的手脚,钳着对方的腰肢,硬生生地将其翻转过来。 他深深地凝望着顾书轶的眼睛,像一个久别重逢的普通老友似的,用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顾总,别来无恙啊。” 大约两三秒钟之后,顾书轶的脸上突兀地浮现出了震惊的神色,他睁大了眼睛,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显然他的神思还在清醒与迷乱之间挣扎,以至于他需要耗费十分可观的力气,才发出了浸满痛苦的嘶哑声音:“你……高、彦——高彦!……放,放过我……求你……” 在顾书轶叫出他的名字的时候,高彦只觉得下腹一紧,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柱一路攀升。他着实没有想到,在这种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对方还能一眼辨认出他的身份。显而易见的,这让他的性致更为勃发了,他袒露出来的rou根正一柱擎天,微微开合的马眼溢出了前列腺液,两个精囊都膨胀得可怕。 高彦幽幽地叹了口气:“顾总,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说出这种混账话的时候,他已经将顾书轶的双腿分开到极致,压在两旁,接着便重重地朝前挺身,将性器笔直地插进了男人的后xue里! rouxue的内部相当湿软腻滑,即使男根以粗鲁的力道捅了进来,内壁仍然贪吃地夹紧了它,并且还有往里吮吸的趋势。那紧密的包裹感让高彦呼吸一滞,他的动作停顿了片刻,接着便咬咬牙,一鼓作气地朝着最深处刨掘而去! “呃、啊……呜嗯嗯……高、高彦,……轻一点,呃唔……”剧烈的冲撞使得顾书轶的身体左右颠簸,为了不摔到地上,他只好用手臂勾住了高彦的脖子。 高彦只觉得顾书轶每叫一次自己的名字,他的rou茎就会不自觉地变粗变硬一分。伴随着对方沙哑的呻吟,他口中喃喃道:“对,是我,是高彦,不是别人,是我在cao你……” 不管在床上尝过了多少俊男美女,能够真正地满足高彦的胃口的,从始至终只有顾书轶而已。在这个男人消失的一年时间里,高彦只能靠那段视频来手yin,达到望梅止渴的效果;而累积许久的欲望一旦爆发,后果是十分惊人的。 就好比在沙漠中迷失的旅人,绿洲始终只是触不可及的海市蜃楼,只有忍着干渴继续跋涉。终于有一天,水源就近在眼前,而期待早已经在长时间的煎熬中消磨掉了—— 因此,高彦的心中并没有狂喜,只剩下nongnong的占有与侵犯的欲望。 顾书轶勾着他的脖子,他则扣住对方的臀部,完全没有一丝缝隙地,万分凶悍着cao弄着身下的男人。他的腰胯耸动的幅度大到夸张,胀成紫红色的狰狞性器摧残着娇嫩的窄xue,总是连、guitou都彻底抽出,然后再将整根粗茎都猛然贯穿进去,就连两边的囊袋也几乎要挤进褶皱里! “顾总,你一定不知道,我可是一直都惦记着你……那天晚上,你也是像现在一样被我抱了,你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被我插到射出来的样子,我想忘都忘不了!啧,你好像比那时候更紧了……怎么样,我干得你shuangma,和你之前那些客人比起来如何,嗯?” 顾书轶的内壁被硕壮的茎身摩擦得guntang,先前涂进去的润滑剂溶解为了粘稠的汁水,在两人的交合处拔出了晶莹的丝线。他哪里还有精力去回答高彦的问题,只是不堪忍受地摇着头,被干得连连发抖:“嗯、嗯啊……呃嗯……好难受,不要……呜……” 旁边的几位青年虽然常有耳闻,高彦这一年来十分热衷于四处猎艳,但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对方衣冠楚楚的皮囊之下的真实面目。此时,看到他发出声声低吼、完全cao红了眼的样子,众人不免呆愣住了。 再联想到高彦平常那副温文尔雅的姿态,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觉得,这位俊美的高总可真是彻头彻尾的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