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被戴上yinjing增大器的阳痿攻往死里cao/电击rutou/得知服下的药是空孕催乳剂/心理崩溃被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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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起作用的速度缓慢,但这种走私的违禁药物对于治疗性功能障碍确实有奇效,在莫谦的全身都处于火辣辣的煎熬中时,那生得短而细的性具终于有了动静,并慢慢地像一根小旗杆那样直立起来了。 此时他低声喘着气,已经是一副非常受不住的样子。他动作粗蛮地将顾书轶拖进了浴室里,让对方跪趴在瓷砖上,一把拔出了那只折磨顾书轶许久的肛塞。顿时,一大股粘腻的热流从男人的后xue中涌出,沿着他的大腿倾泻而下。 “嗯啊……呜,不,全部都、流出来了,唔哈……” 顾书轶的双腿发着抖,浑身的肌rou全绷紧了,连牙关都咬得严实,眉心痛苦地皱在了一起——这种类似于在别人面前失禁的感受,实在是太恶心和难堪了,几乎让他产生了对自己的厌恶。但与此同时,那股憋闷在体内良久的热液终于得到释放,又让他得到了和排泄相似的快感。 莫谦早就没有心思顾及他的感受,草草拿着淋浴喷头在他身上冲了冲,确认那些灌肠液没有糊在对方的皮肤上之后,便性致高昂地提枪上阵了。 他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嫣红,整个下腹都紧贴在了顾书轶的臀上,随着全情投入一声的低喘,莫谦将整根性器都捣了进去! “呜!” 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被莫谦真正地进入,那身体被猛然破开的感受,是顾书轶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的,他呼吸困难地呜咽了一声,捆在背后的手指掐进了rou里。 他之所以还敢挑衅莫谦,就是吃准了这个男人没有性能力,不可能真正地、rou贴rou地用jibacao他。可他没有想到,莫谦似乎是一点也不觉得磕壮阳药这件事很丢脸,反倒是兴致勃勃地借助了药物的力量,想要在他身上一雪前耻! 但随之而来的,他发现莫谦的侵犯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让他痛苦,虽然还是胀得难受,但少了那种肠子都被捅漏、一插一顶之间会撞上内脏的可怕错觉。也并没有让他品尝到身为男性、却被另一个雄性彻底占有和掌控的灭顶屈辱。 特别是和红毛那样先天发育傲人,又人为地增添了后天优势的yinjing相比,莫谦的rou刃就像一根精巧的按摩棒,以大小合适的尺寸插进了紧密的rouxue里,没有让顾书轶感觉到被惩罚和被报复,反倒是取悦了他敏感的身体。 由于才接受过高温灌肠液的清洗,顾书轶的内部维持着不正常的热度,以莫谦的角度去感受,就如同是插进了一个又烫又紧的jiba套子里,甚至都不用动上一动,那嫩滑的媚rou就紧紧贴附在他的硬物上,爽得他背脊发酥。 “呵,不愧是名器,cao着太舒服了,简直天生就是给人上的料……别夹那么紧、呼……你可真够sao的……” 为了尽兴地cao顾书轶,他不惜服用了有副作用的药物,又耗费了这么长的时间让自己勃起,而这个男人的身体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到了此时,莫谦对于性事的渴望早就烧进了心窝里,便急迫地掐住对方的窄腰,满足不已地大肆抽动了起来! 他心里清楚,自己的阳具大小和别人比起来很不够看。为了弥补粗度和长度上的弱势,他的每一下挺身,都灌注了十成十的力道,仿佛恨不得把身下的男人给捅穿、捅烂。在扭曲心理的驱使下,他动腰的动作幅度大得夸张,每次用胯部撞上顾书轶的臀rou,都会发出一声响亮至极的rou体相击声。 而那些黏糊糊的灌肠液,在莫谦疯狂的插弄之中,竟然还会因摩擦而进一步地发热。他的性器像是变成了一柄淬过火的铁刃,带着无穷的热意劈开了对方的身体,让顾书轶觉得自己的内部被越cao越烫,火辣辣的温度仿佛一直蔓延到了灵魂深处。 “呜……呃啊啊……好烫!你给我用的、唔嗯……是什么破玩意儿……”被cao得发出呜咽声的间隙中,他不停咒骂着这款见鬼的灌肠液。因为此时的他被捆绑得像一块砧板上的rou,除了口头上的顽抗,也无法做出实质性的挣扎了。 最要命的是,正因为那根roubang的体积有限,所以当莫谦用力插进他的后xue之时,刚好会不偏不倚地刮擦到他生得极浅的敏感点。前列腺被辗转磨弄的感觉,是体质敏感的他根本无法抵御的,每次被碾到那块栗子皮大小的凸起,都让他感到腰酥腿软、脊背过电。 他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在这只白斩鸡面前露出更多不堪入目的yin态,于是骂得越发口不择言:“呃嗯……不要继续了,呜!你这个,又短又细还没毛的废物……” 莫谦搂着男人的腰,正做到兴头上,突然间又被提到了痛处,整个人气得都要发笑了。 “看来你还是没有吸取教训啊,为什么非要惹我生气呢。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又短又细还没毛’?” 他也的确阴恻恻地笑了两声。眼下他的yuhuo烧得正旺,顾书轶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让他更坚定了要把这个男人往死里干的心。 微微弓起腰腹之后,莫谦撤出了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短小阳物,上面沾满了粘腻的汁液,而茎身已经被药效催化成了狰狞的黑紫色。很明显,这样强烈的药性是一时半会儿都消散不了的。 几分钟后,莫谦再次逼近男人时,顾书轶却发现大腿内侧贴上来了一根半温不凉、质地充满弹性的死物。他心里惊异不已,挣扎着回过头去,赫然看见莫谦给jiba戴上了一个粗壮的橡胶道具,这使得他的roubang型号增大了两倍不止,简直快跟正常男人的两根yinjing加在一起差不多了。 “你……你这个疯子……唔……”顾书轶实在无法理解,莫谦对自身的大小在意到了这种程度,为了假装雄伟,连穿戴式假yinjing都用上了。 莫谦却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用那根增大了数倍的性器摩擦着男人的臀rou,蠢蠢欲动地试图插进去。同时,他垂下浓密的睫毛,端详着自己刚刚进入过的地方。那鲜嫩的rouxue已经被干成了艳红色,跟随顾书轶的呼吸而诱人地翕张着,仿佛非常渴望外物的入侵。 “怎么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看你的saoxue多湿啊,还在饥渴地一吸一放的,估计直接捅进去都没事吧……” 光是被那根橡胶粗棍给抵着臀部,顾书轶都感到背后发凉,如果真的被硬生生地插进来,绝对会撑坏的……他不敢想象自己的肛口被假yinjing给撑裂的画面,面临巨大的恐惧,他的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然而他的手臂被牢牢地捆在背后,双腿也被分腿器给固定着,这使得他刚刚艰难地挪动了一小截,就被莫谦掐着腿根拖了回来。 莫谦被顾书轶的反应刺激得更加愠怒,任何一个拥有雄性本能的男人,都绝不会允许自己的雌兽在交媾之时逃走:“呵,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还想逃?” 作为惩罚,他拾起之前使用过的电击器,对准了顾书轶的乳首,毫不留情地推到了最大档位。 “啊啊——呃唔唔……不、不要,啊啊啊——”情趣电击器的功率有限,即使是强度最大的电流,也并不会让人感觉到疼痛。但那种钻心的酸麻感,让顾书轶觉得自己的rutou仿佛正经受万蚁噬咬,他彻底地xiele力气,只能瘫软在地板上,修长的双腿抖如筛糠。 看到顾书轶总算被自己收拾服帖了,莫谦满意地捞起了他的腰肢,使对方保持着只有臀部高高拱起的姿态,接着便沉下呼吸,强行将戴着道具的rou茎一寸寸地抵入了色泽媚艳的rouxue。 “呜、呜,不——啊啊……呃……”顾书轶被cao得气都喘不匀,几乎是在拖着声音哀嚎了。rutou接受着强劲电流的冲击,后xue又被一根粗大的假物给侵入着,这两处敏感至极的地方遭受了夹攻,让男人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对于这样的景象,莫谦并没有生出半点怜悯,心里反倒极有成就感。眼前这个不久前还在女人面前逞英雄的男人、百般嘲笑他的生理弱点的男人、躺在他身下还想着要逃跑的男人,终于在他的yin弄下痛苦发抖,实在是让莫谦感到身心舒爽。 有赖于顾书轶的名器体质,那柔嫩的内壁弹性极佳,竟然毫发无损地包容住了形状骇人的道具。目睹自己的整根rou杵都塞进去以后,莫谦满意地拍了一下男人的臀部,赞叹道:“这么粗都可以全部吃进去,你可真是能干。” 他顺手把电击器的开关给关上了,一边享受地律动下身,一边揉捏起了男人的胸肌。由于刚刚才经受了电流的折磨,顾书轶的胸膛还在微微战栗着,乳尖更是敏感得要命,恐怕连一根羽毛划过都会受不了。莫谦却用手指捻住了他的乳粒,残忍地搓弄着:“你这里变得好红啊……是不是觉得很麻很痒,特别的难受?来,我帮你多揉揉就舒服了。” 他接着说道:“只不过,你的sao奶头肿得这么厉害,也不全是因为被电得太爽了。知道之前给你吃下去的是什么药吗,那是空孕催乳剂,让你这个男人也能有奶水的东西。呵呵,要不了十天半个月,你就会像个怀孕的婊子一样不停地分泌乳汁,到时候胀得太难受了,你只能求别人给你吸出来……” 顾书轶的身体剧烈地震颤了一下,瞳孔因为惊惧而猛然缩小。他是知道黑市中存在着这种药物的,随着莫谦说出那些蛊惑性的话语,他仿佛真的感觉到乳尖沁出了一点湿意,白色的乳汁顺着对方的指缝蜿蜒而下。 这种错觉几乎击溃了他的心理底线,他是个男人,是个以自己的男性魅力为傲、喜欢四处风流的男人,怎么会像妊娠期的柔弱雌性一样,从胸部里流出奶水呢!? “怎么了,很害怕?害怕到时候不仅要挨cao,还会被咬住奶头使劲吸,变成只能在男人的胯下爬来爬去的sao奶牛?”莫谦把面颊探到了顾书轶的颈窝里,亲昵地蹭了蹭,手中抓揉的动作越发恣肆。他用掌心罩住了男人的整块胸肌,用一种类似于疏导奶水的手法,yin亵地把玩着对方的奶子。 “不,不要……呃嗯……别揉那里……”顾书轶仓皇地摇着头,眼中尽是惶恐又茫然的神色。他是真的认输了,他低估了这个黑帮头目的伎俩,对方所描述的一切画面都令他由衷地恐惧,“算我求你,别用那种药了,呜嗯……不、不要有奶水……嗯……” 男人已是放下全部的尊严来恳求他了,莫谦却不为所动。戴上了飞机杯式的增大器以后,他的威力增强了不少,却不再能灵敏地体会到顾书轶体内的夹吸,这让他在遗憾之余,选择更为凶猛地宣泄自己的欲望,开始了急剧的抽插。 激烈地cao干了百十来下,被扩张到极致的rouxue似乎有所适应,·甬道内分泌出了丰沛的肠液,但又被性器给插了出来,两人的结合部位湿了一大片。在莫谦全数抽出、又齐根没入的时,被贯穿的媚xue还发出了润滑又粘腻的湿响。 顾书轶的整个臀部都被顶得一耸一耸的,红肿的xue口泛着水光,每当戴着橡胶道具的rou刃从里面强行抽离里,xue内的媚rou都会缠裹着茎身,被一并带出来。 “呜……太快了,不要进得那么深——啊啊……” 猛烈的交合持续了许久,就算顾书轶心里再抵触,还是被cao得出了精。在他因为前列腺刺激而被迫达到高潮时,两行眼泪突然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他无法主宰自己的境况和遭遇,甚至对自己的身体都失去了掌控权。他的每一次高潮,都是被肆意jian辱时的身不由己,而在所谓的“空孕催乳剂”的作用下,他甚至可能像怀孕的女人一样泌乳。这样的他,早就不必谈什么尊严,乃至他的不甘和抵抗,也许在别人眼中也成了惺惺作态。 毕竟,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 “呵,你哭什么?你不是硬气得很、爷们儿得很吗?再有骨气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被我干得射了一地!” 发现对方的反应后,莫谦感到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兴奋地流窜,腹部愈加燥热而紧绷,下身更是像打桩机一样,啪啪作响地捅弄着男人的后xue。 在这样强劲的律动下,顾书轶的嫩xue被cao玩得汁液狂流,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分外敏感,眼看就要第二次泄身。但到了这时,莫谦仍然连一点快要射出来的迹象都没有。 这是因为他一口气吃了两片特效的壮阳药,滋补得火候太过,出现了暂时性的迟泄症状。再加上穿戴式的增大器本来就有助勃延时的作用,使得他离射精更加遥遥无期。 在莫谦的心目中,男人本就是越持久越好,而他纵欲的机会本来就少,更是要借着这次好好享受一番。于是,被他压在身下需索无度的顾书轶,成了纯粹用于发泄的物件。 等到顾书轶被干得高潮了两三次,脸上布满生理性的泪痕,整具强壮的身体都在不堪负荷地痉挛时,莫谦终于摘下了橡胶道具,畅快地内射在对方身体里。 但这场过于漫长的性事并未结束,莫谦心里记得,红毛在cao弄顾书轶的时候,很少是只射一发就完事儿的。出于和其他男人隐约的攀比心,以及迟迟未褪的药效,他只休息了不到五分钟,就再次提枪上阵。 这次,他把男人抱到了布有摄像机位的卧室,在开始动作前,他不忘朝着摄像头打了个招呼,好让即将接受到视频的莫柯看清楚,是他这个亲叔叔在参与拍摄。 “阿柯,接下来的一切,我都希望你好好看着。”莫谦微微眯起那双艳丽的桃花眼,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的红晕,“并且,你要知道的是,叔叔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你执意要让你的情人苦等,那就不只是我和小玚陪他玩玩了,我会让更多的男人体会到他的身子有多销魂的,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