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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张士德被越缠越紧

    第五十章 张士德被越缠越紧

    时间足足过去半年多,徐达这才回到应天的丞相府中,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抱住张士德,将他压倒在了床上。张士德过了几个月的清静日子,虽然有些寂寞,却也自在得很,如今冷不防又给这人扑倒,看徐达的神情颇有些急色,简直有点像毛头小子一般的猴急,纵然之前已经磨到懒于反抗,这时候也不由得有些发慌,本能地便挣扎起来。

    徐达费了些力气脱了他的裤子,将张九六一条手臂拧在后面,把他压着趴在床上,笑道:“往日都还顺畅的,今儿怎么忽然不甘心起来?分别了这么久,你便不想念我么?”

    张士德恼恨地说:“我想你做什么?天知道又是去做什么恶事,我给你欺辱得还不够么?”

    徐达见他脸上又是羞耻又是恼怒,只觉得分外的撩人,便亲了亲他的脸颊,分外亲近地说:“我又不是去做什么不正经的事情,你总是疑我做什么?这些日子不见你,着实思慕得很了,我身上的每一寸都在想你。”

    张士德给他抓着手腕子,只为自己方才抗拒得激烈,因此徐达也加了力道,手上如同铁钳子一般,让自己颇有些疼痛,然而最让张士德难受的却不是身体上的痛楚,而是这徐达说起话来实在rou麻得很,冤枉自己疑心他出去鬼混也就罢了,居然还说出那样一句话来,什么“身上每一寸都在想你”,不就是一看到自己就管不住几把吗?巴不得立刻插到自己身体里面去,还说得这么诗意,亏得外间风评你“公忠谦逊,善持功名”,本来从前一直以为你是个勤谨小心的,哪知竟然这样荒唐,仿佛浪子一般。

    这时徐达单手将瓷瓶的塞子拔了下来,从里面倒出药油,涂在yinjing之上,然后按着张士德,就将那胀大坚硬的性器慢慢戳进了他的下体。张士德趴在他的身下,已经暌隔了几个月的感觉又重新加在自己身上,张士德脸上登时一阵通红,不由得便咬紧了嘴唇,一时间作声不得。

    徐达慢慢地将性器逐步深入,张士德只觉得伸进自己肠道中的roubang越来越长,如同劈波斩浪一般在那孽海之中开出一条道路来,随着那性器的加深,自己就仿佛着了定海神针一般,逐渐地动弹不得了。

    过了一会儿,那东西终于全部没入下方的roudong,徐达俯下身来又亲了亲张士德的脸,亲昵地说:“全都入进去了,可以松一口气了。”

    张士德给他这样一安慰,一张脸简直如同火烧一样,惭愧无地,巴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难道让男人的yinjing全部插入自己的身体,还是一件可以放心的事情吗?他那条原本揪着床褥的右手伸开一捞,摸到一个枕头,抓起来就向后面丢去。左臂给人家死死拧在后面,只剩一条手臂原地划桨翻盘不力,也只能这样略略反抗一下了。

    徐达笑着抄住了那只软枕,放在了一旁,一本正经地开解道:“九六,你不要害羞嘛,情欲乃是在人的本性里的,想要纾解也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你又不是那般道学的人,何必这样忸怩?”

    张士德咬着牙道:“说得好听,这到底是你纾解还是我纾解?”

    徐达咯咯笑道:“九六不要委屈,过一会儿你便也快活了,脸上会红得好像水煮河虾一般。”

    张士德:今儿晚饭千万别上一盘虾|?ω?`)

    徐达按着张士德便慢慢抽插起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士德的肠道明显越来越热,那一张刚毅顽强的脸也如同徐达说的那样,开始红了起来,连棱角都仿佛软化了下来,眼神也不再那样犀利,视线有一些散乱,也有一些羞恼,喘息也粗重起来,几乎有一点“吭哧吭哧”的声音,总之透出来的信息就是“有心无力”。

    再怎样坚贞,终究是心强命不强,连身体都这样不争气,做不到无欲则刚,这节cao眼看着一节一节掉了下来,经过了这么些日子,张士德有了很深的感悟,那就是宁死不屈自己是可以做得到的,然而宁cao不屈实在是世间最困难的事,自己这条铁打的身子便是这样屈折在了徐达的rou鞭之下。

    他倒是不曾让自己怎样疼痛,不是黑牢中那样老虎凳红绣鞋,直截了当的恐怖,可是这样的jian恶行径却让人一口闷气堵在胸中,简直好像给捂在一床棉被下,不是斧劈刀割那样的壮烈痛楚,然而实在是窝囊啊,到如今自己已经惨叫不出来了,只想捶胸顿足。

    酷刑的痛苦悲壮是可以向人诉说的,也可以义愤地指责对方的残暴,这样的事情常常会引得公众一阵唏嘘,然而这种yin荡的勾当自己却怎么好当着众人说出来呢?连控诉都觉得羞耻。明明是自己受了损害,然而张士德也曾经设想过自己当庭控诉徐达jianyin的场景,那种时候自己还不等开口说话,只怕脸就先红了,详细描述案情实在是难为情啊。若是那法官是个恶劣的,再三逼问,定要自己纤毫无遗地讲出细节,那可怎么好呢?

    徐达最可恶的一点就是,他并不是个粗暴的人,虽然起初是捆绑着自己行房,然而态度却是很温存的,不是那种暗夜深巷或者高粱地里给人掳了去之后,极其粗野的撕裂,还有不肯屈服之下的殴打威胁,徐达根本没有打过自己,脱剥干净绑扎好放在床上之后,就很亲昵地亲吻爱抚,连进入都是速度缓慢,让自己渐渐适应,不会弄到肛肠开裂,尤其是第一次的开苞,那简直是龟速,一点点试探着来的,要验伤都不容易。

    更别说这人不但精研自己的肠道,找到了破绽便再不肯放松,每一次都要猛捣痛点,还吮吸自己的奶头,时常把自己浑身上下都舔个遍,简直要用舌头给自己洗澡,让自己的身体仿佛给开水烫了一般,把自己的老二也不曾放松,每一次若是自己没有给cao到射精,他便要用他那双号称“运筹帷幄”的手来揉搓,定要压榨出奶汁子来才肯罢休,那个时候自己的愤恨实在是振作不起来了,躺在这罪犯的怀中,两只眼睛都直了,有时候甚至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宛如痴呆了一般。

    所以如果公众舆论的法官问自己,被逼迫的时候是否有快感,自己可该怎么说呢?自己一向自负是一个诚实的人,为了自己的原则与尊严,当然要照实说出,徐达确实把自己摆布得神魂颠倒,那态度手法居然堪称风流缱绻,然而那样一来,那诉状写出来只怕就如同风月话本一般了,此种情形还能够博得众人的同情和激愤吗?只怕众口一词都要说:既然快活得很,那么便不是强jian而是合jian了,犯罪情节减轻许多啊。

    到那时自己岂不是要给气死了?

    张士德越是这样懊恨,那后xue传来的刺激就愈发鲜明,这屈从之人的呻吟声也就愈发暧昧了,身后的徐达见他显然是软了下来,便放脱了他的左臂,不再拗着他。张士德两条手臂都展放在床上,虽然是身躯得了自由,然而这时候他的脑子已经给徐达搅得糊了,两只手只能在床褥上胡乱抓挠着,却再没法子反抗。

    徐达这样射了一次之后,将这已经有点没了魂儿的男人翻了过来,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从正面又进入了他,张士德一双宽阔的臂膀如今只能给人按压着定在床上,那宽厚结实的胸膛本来是肌rou发达的,此时却显得那样的无力,大青石的磨盘若是只放置在那里,便可以给人任意当座椅,休憩放松,再没了半点威风。

    徐达的腰部又耸动了上千次,眼看着张士德连眼角儿都红了,躺在那里张开口只顾了呻吟,那棍儿竖得直直的,已经硬挺了多时,只怕自己用小指尖轻轻一弹,立刻就要xiele出来,徐达微微一笑,道:“九六,我纵然不说,想来你也猜得到,这一次我出远门,还是奉吴王的差遣去收服平江,如今你哥子九四已经是吴王的坐上之宾了。”

    张士德纵然早有预感,然而此时听徐达亲口说了出来,震动仍然是非常强烈的,他不由得身子一抖,白汁喷出,震精了┓(?′?`?)┏

    与此同时,吴王府里的场景也与这里差不多,那朱元璋一边压着身下的韩林儿猛cao,一边和他纵论着天下大事:“如今张士诚已经完了,江南除了方国珍陈友定,其她大致平定,蜀中明玉珍只图固守,不足为虑,等我彻底扫清了身后,便可以大举北伐,从此以后,天下只在我的掌中。”

    韩林儿给他托着自己的两瓣屁股,不由得暗中悲号:天下不天下的暂且罢了,我整日却是给你玩弄于股掌之中,方才还把人家抱在大腿上哩,可惜我三十几岁的人,成天给你好像抱孩子一样,若是给人家看到了,我这张脸可该往哪儿搁?唉,你这势力眼看着越来越大了,这一回张九六的哥哥终于也来了,回想当年争霸之人一个个都化作了泡影,这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戏眼看要落幕,也是不由得让人心中一阵感慨啊,难怪从前读过的那些经文里总是说,这世间种种都是幻境。

    丞相府中的卧室之中,激烈的气氛终于渐渐平息下来,徐达将张士德抱在怀里细细地抚摸,体味着那桃粉色的余韵,虽然情绪已经不像方才那样亢奋,浓烈的激情也趋向舒缓,然而那种黏腻浓稠的感觉不但没有因此而变淡,反而应为此时的温情脉脉而更加动人,性事的欢娱可以省去个人情感,可是这种温柔的氛围一定要有情意的加持才能够实现。

    张士德今天破例没有闹别扭,不曾挣扎,十分安静地给徐达搂在怀中,默默地似乎正在想着心事,徐达知道他在忧虑些什么,却并不说破,只是十分温存地亲吻爱抚着。

    过了一会儿,张士德终于抬头问道:“丞相,我哥哥怎么样了?”

    徐达笑了一下,说:“九六不必这样生疏,你叫我‘天德’就好。提起我那内兄,那可真的是一言难尽,这一路倔强得很,不肯吃饭也就罢了,连眼睛都不睁开一下的,合着我吴国之人举国都不入他的眼,到了地头也不肯起身,只好将他放在床板上抬到应天城中,九四来到吴王面前瞪着眼睛一句话不肯说,吴王赐了酒食和衣服,碰都不碰一下,他这样子还有个好儿吗?给王上关到监牢里去了,就是当初关押陈友谅的那间。”

    张士德登时担心得便失声“啊”了一下。

    徐达继续说道:“这还没完呢,陛下又派了李相国过去劝他,李相国好言好语地和他说话,他直接便骂了起来,这性子可真的是……”那李善长是好惹的吗?这些文人心眼儿特别多,嘴甜心苦,两面三刀,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连我都忌惮他三分,张士诚可好,已经是这样的处境,居然不管不顾地骂将起来,李善长这种时候也不再保持温和宽厚的形象,当场就两人对骂,若不是我在中间解劝,还不知后面要怎样炮制他哩。

    张士德直听得心惊rou跳,暗道今时不同晚日,从前我们在平江,自然是不惧,然而如今成为阶下囚,哥哥这样硬扛,只怕结果不妙。

    “唉,我当年兵败被俘,苟且偷生,承蒙丞相收留,我,我……无论如何,还请你救救我的哥哥吧。”不管怎样也给你按着cao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然而这话可让我怎么说得出口呢?

    徐达抬起他的脸,看着张士德那满脸为难的表情,那是一种无法再继续坚守信念的颓然,在他的处境,实在已经是十分委屈的了,于是徐达十分体贴地说:“九六不要担心,你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然后捧着他的脸,便情意绵绵地又亲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