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被哥哥禁锢强制欢爱标记
书迷正在阅读:大龄剩女与舔B公狗(高H文)、岳母的蜜xue,紧缠着女婿粗大的roubang、绿帽夫妻被调史、短篇rourou合集、船只失事小明王、扶她世界(女攻)、纵火、他的白月光、渣攻食用手册、sao货开发记
稍晚,家中沉默的仆人进入房间帮他洗刷身体,清洗干净后,他被提到了房间正中央锁了起来。手腕、膝盖后弯都用皮带锁在一根长度在五十公分左右的钢管上,然后双臂又被锁链吊过头顶,这样一来,他只能赤身裸体地分开腿站在那里。 穿堂而过的风有些许冷意,吹得他下体一阵凉,这种温度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撩拨着他的欲望,前端的性器很快就抬起了一点头。后方的两张小嘴里含着仆人放进去的特殊栓剂,现在已经几乎融化光了,一种被啮齿类动物噬咬的麻痒从那里升起,谢添难耐地动了动,只觉得有一股流动的东西从他的xiaoxue里汩汩流出。 “唔嗯……” 每天的这个时候最为难熬,倒不如真被cao得神志不清,身体还好受一些。时间长了,谢添总是试图用睡觉来打发这段难捱的时间,他将头侧靠在自己的胳膊上,闭上了眼。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听见了房门开合的声音。这个姿势几乎没法睡着,所以他很快就把眼睛睁开了。 天已经黑了,这时候来的只会是大哥——父亲和二哥今天不在家。 谢盛是洗完澡来的,全身上下只穿了件丝缎制的浴袍,雄硕的性器将浴袍撑起了隐约轮廓。他的尺寸非常优秀,即使在Alpha中也非常傲人,即使是完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浴袍仍然藏不住他的硕大。 “小添。” 谢盛温和地喊着弟弟的名字靠近了他,笑得像个人畜无害的兄长。但他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已经足以让这段时间以来身体越发敏感的谢添在蜜xue中那两枚栓剂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身上的地面在灯光下隐约反光,全是从被强制分开的双腿间滴落下来的。 “唔嗯……!” 谢添低头,浑身猛然一抽——谢盛走到他面前,径自将手指探到了他的身下,准确而直白地捅进了他早已张口的雌xue中。早已饥渴难耐的娇软媚rou欢叫着缠住了那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将囤积许久的丰沛汁水倾吐出去;前方的sao蒂子刮蹭在了谢盛略带粗茧的大掌中,立刻又是一阵难以言喻地酥麻涌了上来,谢添低声喘息着,那反映快感的蜜xue便汩汩吐出了大量粘连的yin液,将谢盛的手掌整个打湿了。 “呃啊……唔嗯……”谢添闭上双眼,睫毛微颤,轻轻摇晃着身体用sao蒂子反复刮蹭谢盛的手心,“好舒服……啊……” 谢盛勾了勾唇角:“今天这么sao?” 是很sao,全身上下空虚得不行,下面的小嘴sao痒难奈,只希望能有根又粗又大的热烫jiba狠狠贯穿自己的身体。 谢添知道这是为什么——白天桓曜飞帮他偷渡到“母亲”那里时,迫不得已抱了他。当时谢添的脑袋枕他颈窝,那里离腺体非常近,虽然桓曜飞应该是注射了信息素抑制剂才来的,但凑得那么近,那股属于Alpha的味道仍是影响到了他。 那是标记了他的信息素,对他的吸引力镌刻进了生物本能里。 可他开不了口向桓曜飞求欢,那个人对他太好了,好到谢添不想麻烦他。 倒不如说,今天谢盛的到来,从某种意义上给谢添解了围。 毕竟大哥的尺寸跟他差不多。 谢添眨了眨眼,酡红的面颊勾起了一个甜美的笑,他眯着眼看向自己的哥哥:“哥哥……哈啊……一个月多了,你答应我的事……哈啊……什么时候才能考虑?” 谢盛的表情立刻沉了下来。 “还是说……唔嗯!哈……哥哥想反悔?” “我怎么可能会反悔……”谢盛阴恻恻地笑了笑,将自己的手从他的rou屄里抽出来,就这么掐住了谢添的脸,强迫他抬起头来,“但是小添,你才被哥哥cao了这么几天,就急着走人了?想得倒是美。” 室内的灯光照在谢添的脸上,照亮了他额头上rou眼可见的一层薄汗,也照亮了谢盛蹭上去的、属于他自己的yin水。那yin靡的光泽像是浸染了那张禁欲一般的脸庞,让他看上去像是从yin欲地狱中爬出来惑人心智的魅魔。 “既然大哥不准备履行我们的约定,那倒不如放我回Titanic419?我在那里也是被人cao,但好歹有吃有喝有自由;哥哥也能从中抽取一笔数额可观的星币,我们各取所需如何?” “小添……” 谢盛的手加大了力道,掐得谢添不得不张开了他的嘴,吃痛得眯起了眼。他整张脸疼得皱在一起,却还硬挤出一个笑:“威胁我吗?哥哥,你掐我除了能让我发sao以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威胁效果吗?倒不如说我根本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生气,分明是双赢的事情……啊,哥哥总不要告诉我,你希望我心甘情愿留在家里做你的禁脔吧?” 谢盛的目光越发危险:“如果我说是呢?你……” “难道哥哥希望我喜欢上你吗?”谢添笑道,“会不会过于好笑了,我都有别人的标记了。” “只要那个标记消失,你也不是不可能喜欢上我,对吧?”谢盛突然松开了他的脸,指尖探到谢添后颈处,缓慢地、危险地摸过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腺体。 谢添浑身一僵。 “害怕?”谢盛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深不见底的目光落在那个标记上,“小添,只要能去掉这个标记,再重新标记你一次,你就是我的了。” “……” 谢盛的语气过于认真,以至于这句话听起来竟真有一点可信度。 “标记覆盖”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在帝国历史上从未听说过,但凭帝国高层的节cao,谢添觉得说不好真有人在进行这种恐怖的研究,而谢盛恰好听说了;又或者,干脆就是他的大哥本人在这方面有所投资。 谢添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却还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和谢盛虚与委蛇。如果被谢盛发现他在害怕,那他可能真的会完蛋的。 即使这具身体脏成这样,即使自己亲手将桓曜飞逼到离开…… 最后的最后,他仍然不希望这个标记从他身上消失。 “哥哥说笑了,”谢添忽然yin媚地笑了一下,目光落到他胯下已然被撑起的浴袍上,那上面竟然已经被情动时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洇湿了一小块,“比起喜欢你,我倒更愿意喜欢你的大jiba。” “小yin娃。”听说自己还不如自己的阳具,谢盛的脸立刻阴沉下来,“真这么sao的话,我明天就把你扔去珈蓝当军妓,那帮人可没见过什么Omega,一个个精力旺盛,都是禽兽一样的人,到时候被cao得受不住……你可别后悔。” 大好事突然砸在头顶,砸得谢添都有点懵了,他笑得非常开心:“怎么会,哥哥不是都说了吗,我是个小yin娃。小yin娃就是要每天吃不同的大jiba才开心对不对?” 这段时间他发现,他越是讲这种sao浪贱的话,谢盛就越容易生气。或许仇恨才是支撑着人类活下去的第一动力吧,那些从前让他羞耻得要死怎么也不肯说的浪语,现在竟然能毫不费力地从口中说出,甚至还配合着做一个“欠cao”的表情。 果然,听见这话的谢盛脸更黑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只说了五个字:“那就取悦我。” 然后,他掐住谢添的下颚,低头吻了上去。 “……唔嗯!!”谢添惊恐地瞪大了眼。 接吻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情,这会让他有种他和大哥情投意合的错觉,但他不愿意这样,倒不如彻底被人当成一个性爱娃娃,他还能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工具。 好在谢盛没有吻他很久,当吻到谢添微微缺氧头晕的时候,谢盛松开了他,含着一点唾液舔上了他的乳尖。 谢添整个人缩了一下:“呜……” 被调教过的乳首极其敏感,在唾液的润滑下被来回噬咬,有点麻又有点疼。柔嫩的乳尖很快在这样的刺激下充血挺立起来,谢盛一边咬,一边用一只手掐弄着谢添另一边的乳珠。 “呜啊……嗯……” 暂时被压制下去的空虚感再一次卷土重来,在他身体重扩散开来,谢添不住地喘息呻吟着,美丽的脖颈忍不住抬起,看向窗外。 在黑夜深处,某个他看不见的角落,会有桓曜飞在看他吗? 关于这个场景的想象狠狠地刺激了他,敏感的身体为之颤抖,腿间含苞待放的雌花不住收缩,吐出一点晶莹透亮的欢液,谢添高叫了一声,紧接着便是浑身一抽。几次在高潮边缘来回试探的体验几乎逼疯了他,他不由得开口乞求道:“啊……哥哥,别舔了,呜……先cao我吧……cao小添吧,小添……呜嗯……忍不住了……” “想要了?” 泛红的眼角上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就连浓密的长睫上也有,谢添悬着泪,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嗯……” 谢盛笑了笑,松开了腰带。 堪比马rou般粗长的硕大阳物傲然从浴袍的前襟处露了出来,他走到谢添身后,粗鲁地按住谢添的腰,将他被迫分开的下体贴到自己的jiba上,硕大的guitou就这么直愣愣地顶在了那张小嘴的入口处,成功换来弟弟的一阵哆嗦。 “但我不想要,要不你自己动?”谢盛恶劣地说。 被哥哥磋磨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这些日子以来,谢添更难堪的状况都遭遇过,只是自己摇屁股都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了。何况刚才谢盛答应了他把他送到珈蓝学院去,他闭上眼,跟自己说,就当是最后接一回客。 他稍稍踮起脚,将线条饱满的臀部往后撅过去,露出那个艳红湿润的rouxue,而后咬着牙,窄腰用了点力,将自己的rou屄往那根尺寸非人的大jiba上套了上去。 粗胀饱满的凶器地捅进了滴着水的湿软雌xue中,兄弟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谢添感觉自己向后坐到了底,就打算让自己向前一些,好让那根大jiba退出去,以便重新进入,谁料没等他退出太多,就被谢盛按住了腰。 “弟弟未免对自己太心软了,这样怎么会获得快乐呢?”谢盛按着他,将自己的驴rou狠狠地捅进了那条湿烂的通红rou隙当中,残忍粗暴地一捅到底,“至少要这样你的sao逼才会高兴啊!” “呃唔——!呃啊、啊啊——!!!” 硕大的guitou重重地撞在了生殖腔的入口上,推挤开那里聚拢成一堆的敏感凸起,丰富的末梢神经立刻将一股又酸又麻的可怕快感传到至他的全身。rou棍可怕的直径将那个艳丽的肥xue撑得像是合不拢那般,只能凄惨而卑微地收缩着,吐出一股股清亮的yin汁。 而不等谢添的身体适应,谢盛已经拽住他的腰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呃啊……呜——!嗯啊、啊啊……嗯啊……要死了……呜呜……好深啊哥哥……要被cao死了……呜啊!!” 他很快有了一种即将高潮的预感,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种感觉就是剧毒,只能让人变成动物,耻辱地一遍遍乞求着灵魂在那高潮上翻滚。谢添被插得大腿根都在颤,只觉得有不少sao水甚至顺着他的大腿根滑了下去,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非常丑陋,宛如一条被yin欲蛊惑了心智的母狗,只能露出湿漉漉的花xue,饥渴地吞吃着那根像是要把他整个人从中间劈开的可怕刑棍。 “啊啊……好爽、呜嗯!!好舒服……呜呜……哥、哥哥,啊啊……要干死了……哥哥要干死小添了……啊啊啊啊……!!” rouxue周围满是一片银亮的水光,随着jiba的抽插不断喷出汁水,某一刻,喷出的汁水忽然变得多,而后那个sao贱的roudong就像是堵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喷出大量的sao汁,直接将他大腿内侧整片打湿,甚至喷在了站在后方的谢盛的小腹周围。谢添全身都像是痉挛一样地颤抖起来,两条腿以rou眼可见的大幅度剧烈抖动,钢管和铁索被他抽搐的身体拉扯地铮铮作响。 “要、要死了……哈啊……哈啊……” 他全身都泛起了汗液和红霞,迫切想要休息一下,然而没能发泄出来的谢盛显然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在他的身体抽搐幅度变小以后又强行将他扯了回来,jiba一下子捣进了湿得不像话的雌xue中。 大量的潮吹水液让那个rouxue变得过于湿滑,一下失去了紧窄的包裹感,谢盛cao得不得劲,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伸手将上方的铁索松开,按着谢添的背让他跪趴在地。 被钢管强行分开的膝盖被迫跪在了他自己的yin水中。 “哈啊……哈啊……呜嗯!!” 谢盛粗暴地掐住弟弟挺翘的臀瓣,露出后方那个尚未被问津的小嘴,那里一样是湿濡一片,也不知道是雌xue中涌出的花汁还是后xue里自行分泌的腺液,总之看上去yin乱得一塌糊涂。谢盛毫不客气地将guitou顶在那个入口上,腰一沉便无比残忍地破开缝隙捅了进去。 那里不像前方那么多汁,又比前方更紧窄、更热,谢盛舒服地头皮发麻,满意地说:“还是你这张嘴好cao一点。” “慢、慢一点……”到底还是太大了,谢添被撑得出了点汗,“有点疼……” “你不是最喜欢挨打了吗?这yin贱的身子……大哥还怕你不够疼,满足不了呐。”谢盛从后方拽住他的头发,将自己的rou棍当成了刑具,狠狠地在菊xue中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热烫粗rou上凸起的青筋碾磨过菊xue内壁上百转千回的敏感褶皱,紧致的包裹感足以同时将二人逼疯,让他们原地化身成被本能支配的动物。谢添跪趴在自己喷到地上的腥saoyin水里,以一个狗交的姿势被男人骑在身上,敏感的xue心也反复顶弄碾磨,只觉得自己真就成了条漂亮的母犬。 “好深……呜……大roubang……越来越、嗯嗯……呜嗯、大了……呜啊……” 原本的紧致的屁眼像是在被某种尺寸惊人的扩张器反复拓展甬道似的,被粗暴地破开,谢添的身体也因此剧烈颤抖:“哈啊……哈啊……前、前面的,saoxue……嗯啊……也想要……” “不是刚潮吹过吗?”谢盛的呼吸也有些不稳,嫌弃地问,“你前面那个xiaoxue被cao松了,夹不紧。” “不、不松……哈啊……”谢添喘着气,主动将手伸向后方,去够他的jiba,“前面的……还要,给我……” “啧,真服了你了。” 谢盛的语气嫌弃,倒是没拒绝,任由谢添摸到自己的jiba抽出去,然后反手对准了雌xue,插了进去。 “啊……嗯啊……好舒服……里面好酸……哥哥、哥哥插死我了……呃啊、啊啊!!” 刚刚高潮过的雌xue敏感无比,内壁湿嫩而柔软。谢添闭上眼,撅着屁股,用自己的下半身感受着体内的恐怖的尺寸和温度。其实谢盛和桓曜飞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但此时此刻,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理智交给欲望的时候,谢添能短暂地把体内的那根东西当作是桓曜飞的。 生殖腔口的软rou在反复的cao弄下被顶开了些许,想到那个人,他的身体再一次自发地分泌出情动的汁液,身体深处酸胀的感觉已经渐渐发麻,撑在地上的双腿似乎也失去了力气,快感却像是永不衰减。 谢添垂着头,疲软地跪趴在地,用yin贱的湿红软xue迎接那根突突跳动的yinjing,承受着他一次一次撞进深处的贯穿。 桓曜飞…… “cao我……哈啊……深一点、呜呜……再、再深一点……插死我……哈……插坏我啊……嗯……呜呜……” “啊啊……被cao死了……要、又要去了……要高潮了……呃啊——!” 汁水四溢的层叠烂rou被粗长的jiba用力破开,濒死的快感包围了谢添的神智,敏感的雌xue再一次不住地抽搐起来,连带着他早已瘫软的身体。 这次谢盛没有放开他,而是反手用更大的力气按住他胡乱抽搐的双腿,以在军营时搏斗的力量将不由自主乱颤的谢添死死按住,而后将自己的胯部抵在他的屁股上,几乎连囊袋一起插了进去—— “啊啊……jingye……呜……jingye射进来了……”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接近一分钟,事后,谢盛松开了他。 前不久还身体紧贴的部位粘腻一片,不堪入目,白浊的jingye混着大量的yin汁汩汩流出,将被cao得熟红的xue口都染成了白色。谢添体力不止地倒进了自己的yin水滩里,由于手腕和膝盖上的钢管还没拆,只能狼狈地以牝犬的姿势倒下。 谢盛喘了口气,站起来,走到谢添面前,扯住他脑后的头发将他拉起来,将自己尚未完全疲软的jiba往他的嘴上怼。 “把jingye舔干净……你不是很爱喝这个吗?” 谢添的大脑一片空白。 希望……今晚桓曜飞没在看。 谢添那被训练过的灵活唇舌很快将谢盛再次舔得兴起,谢盛将他手腕和膝弯里的钢管解开,自己找了张座椅坐下,接着,将浑身无力的谢添抱着放到了自己腿上。 被迫大张的两条白皙大腿间,是那看上去脏兮兮还在滴着jingye的rouxue,谢盛轻而易举地将他居高,想哄孩子那样,用他的rouxue对准了自己的guitou。 “还、还来吗……”谢添无力地喘息着,“好累啊……呃啊!” “说什么胡话呢,你自己看看,sao屄是不是吃jiba吃得很开心?” 谢盛扶着他的腰,让他坐稳,命令他自己将那被cao得红肿发浪的嫩xue掰开,主动上下吞吐yin具。媚浪的潮红很快重新在谢添白皙的皮肤下水粉一般晕染开,给这具美丽的身体再添几分艳色。 谢盛看得兴起,便伸手取来了旁边的烛台。 那是他特地准备的低温蜡烛,每晚都会有人点上,就是为了这样的时候。 他将融化的烛泪滴在了谢添的乳尖上,正红色蜡便立刻在谢添胸口落下星星点点的一排。 “呃啊啊啊!!” 疼痛让谢添敏感的身子立刻条件反射似的兴奋起来,下方的rouxue发自本能地收缩,像是在吮吸谢盛的大jiba一般。谢盛爽得头皮发麻,不由得将更多的烛泪滴在了谢添身上。 “呃啊……呜呜……疼……好爽……呃啊……哥哥、哥哥的大jiba顶到小添的腔口了……呜啊!!”谢添爽得合不拢嘴,透明晶亮的涎水不受控地从嘴角滴落,连嘴里说出的浪语都因此含混不清。他爽得浑身都在微微颤抖,闭着眼半仰着头,曲线优美的脖颈不设防地暴露在空气中。 “天天被我顶,倒也不见你打开那个地方。”谢盛看着他的脖子想了想,突然放下烛台,一把掐了上去。 “呃咕——!” 谢添骤然瞪大眼,肿胀不堪的rouxue却因此收缩得更厉害了。谢盛能够明显感觉到有一圈又多又密的软rou摩擦在他的guitou上,大概就是那个yin靡生殖腔的入口处。 如果小添脖子上的标记是他的,那cao进去,可就能怀孩子了…… 要是能再生下个Omega,谢家又能再多个小性奴。 谢盛想着想着,眸色渐暗,他死死地掐着谢添的脖子,眼看着他的脖颈到脸颊由白变青,由青变红—— 紧闭的入口渐渐张开了一道小嘴,guitou因此能够一点一点地挤进去,更多更热的yin液从内部负责生产的娇嫩腔道内涌了出来,迎接这散发着信息素的硕大guitou的进入。 “呃……咕……咯……” 谢添被他掐得翻了白眼,四肢微微抽搐起来,saoxue内却变得越来越湿。 要死了……但是…… 谢盛猛地松开他,将他整个人提起,快步走到床前放下,而后屈起谢添泛红的大腿,让他自己抱着,承受这生殖腔被缓慢闯入的绝顶yin刑。 “哈啊……呃咳……哈啊……哈啊……”谢添被他插得双眼发直,“生殖腔……被插了……嗯哈……好舒服……呜啊……” 随时准备怀孕的生产用器官疯狂蠕动着内里层叠敏感的软rou,随时准备迎接jingye的降临。虽然谢盛的jingye并不能让谢添怀孕,但这不妨碍这个过程的绝顶快感。 “jiba好大……啊……哥哥,你……”谢添的目光突然聚焦,惊讶地看着谢盛——哥哥竟然在成结?他还以为谢盛根本不耐烦为谁成结的。 那的确是个很消耗体力的过程。 同时也有加倍的快感。 体内的东西渐渐胀大了,谢添感觉自己像个被撑满的jiba套子,整个下半身满满当当都是酸胀的感觉。他闭起眼睛,不再去看谢盛的脸,努力让自己想起另一个人。 “嗯……嗯啊……成结了……roubang好大……哈……哈啊……给我……jingye……射进来……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射、射死了……好多……嗯啊……要吃不下了……呜……” 谢盛完全不理会他的挣扎,只是用Alpha压倒性的力量按住他单薄的身体,沉默地将自己的热液深深地注入到那娇嫩sao浪的孕腔深处里去。 成结时过多的jingye很快填满了狭小的生殖腔,甚至将谢添平坦的小腹撑起了rou眼可见的高度,像是怀了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