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有求于人(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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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anic419的自传周期是25个小时,和帝国也有一点时差,所以虽然在路上折腾了很久,谢添跟着米乐一起登上那台小型梭型车的时候,正好是晚上9点。 一个适合过夜生活的时段。 小型的车辆很快穿过了夜色,来到耿家门口。米乐引着谢添下车。 他穿着一身足以遮蔽全身的大氅,下面估计是裸体。这是“出台”时比较常见的穿着,方便客人们直接进入正题,相比之下,谢添的穿着就比较怪异了,他穿了一身挺正经的外出常服,而且看起来皱巴巴的。 耿家的管家出来时看见这个模样的他明显愣了一下:“这不是……谢家的小公子吗?” “管家叔叔好。”谢添抢在他赶人之前开口,“不知道耿叔叔是不是愿意见我一面呢?我觉得上次在帝宫的时候,他应该还是挺‘喜欢’我的。” 谢添说到这里,嘴角恰到好处地含了一点笑。 管家明显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不过谢添这张脸他还算认得,因此没赶人。他将米乐迎进去之后,就跟谢添说:“小少爷请稍等,容我跟老爷禀报一下。” “好。”谢添笑盈盈地看着那扇门在眼前合上。 他还记得当日进帝宫被一群贵族轮jian的时候,耿崧的roubang硬得特别夸张,插进他身体里几乎让他感觉到了疼痛。谢添盘算着,既然强jian世侄能让耿崧硬成那样,今天让他进门的可能性不会小。 反正他招来米乐,本来也应该是打算过夜生活的,多加一个免费送上门的“世侄”何乐而不为呢? 又不是第一次了。 谢添反复盘算着这些,安慰自己被拒绝的可能性不大,因此没能注意到不远处的夜色里忽然闯进了一个极其低调的身影。 不多时,管家重新打开了门,低声对他说:“小少爷请进。” 谢添松了口气。 他被管家带到了一个小房间内,很快有仆人送上了干净的衣服。 “这个房间里有浴室。”管家看着他,恭敬地说,“老爷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请小少爷沐浴更衣,稍事歇息,一会儿我来接小少爷。” “好的。”谢添接过衣服,道了声谢。 他拒绝了仆人的服侍,独自走进了浴室,同时又感到奇怪—— 耿崧都没回来,为什么会和米乐约这个时间? 客人是可以随意约性奴的时间的,而且就谢添所知,“夜之花”的性奴出台费用以时长计算,若是性奴被“使用”坏了还要额外加钱,虽然米乐不是“夜之花”的性奴,但想来收费上应该差不多。 耿崧提前招他过来,岂不是白花了不少钱? 谢添疑惑地洗完澡,换上了管家给他的衣服。 一上身,他才发现这身长袍极轻薄,竟是能隐约看见他肌肤的颜色。两颗粉嫩的茱萸在衣服的褶皱间若隐若现,被橙黄色的壁灯照出了一弯诱人的华光,甚至因为没有裤子,连谢添胯下垂在那里的小巧性器的形状也能被看清。 给了这么套衣服,谢添大概明白自己上门的目的已经被管家知道了。 他有点难受——小时候来过耿家几次,那位管家叔叔对他还挺和蔼的——可他必须跨过去。 毕竟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谢添在房间里端坐着,不知等了多久,才等到管家重新推门进来。 “老爷已经回来,”管家行了个礼,“跟我来吧,小少爷。” 耿家的走廊上没开灯,管家引着他逐渐走进黑暗深处,只有靠近尽头处、他所离开的那间房间里透出的一点灯光才能让他看清前方。 这一路都是这样,只有一点点光,大部分地方都很黑。谢添无声地踩在红丝绒地毯上,跟着管家七弯八拐地来到一扇小门前。 他本以后门后会是一个房间,没想到打开之后露出的竟是通往下方的楼梯。 “这个时间段我是不被允许下楼的。”管家停住了脚步,“要麻烦小少爷自己走下去了。” “下面是什么?”谢添问。 “只是一间地下室而已,”管家微笑着说,“请小少爷不用紧张。” 说是这么说…… 但走了这么一路,原本不紧张的谢添此时也莫名开始紧张起来,他咽了口唾沫,走下了台阶。 大约下了七八步之后,他听见身后传来闷响,回头一看,竟是管家把那扇门给关上了。 只能向前走。 楼梯不长,拐了两个弯就到了一扇小门前,隐约有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谢添刚把手放到门把上,就听见里面隐约传来Omega甜腻的娇吟声。 yin靡的一幕很快展现在他的眼前—— 米乐光着身子躺在一张大床上,而一个少年正跪趴在他身上,忘情地吮吸着他胸口一对白嫩浑圆的rufang。 娇吟声自然是从米乐口中发出来的,先前被大氅遮住,谢添完全没看出来他身上竟然有这样一对奶子。那大概也是用注射雌激素的方式强行发育出来的产物,但弧度却格外完美,甚至光看模样就能轻易勾起人心中潜藏的欲望。 他身上的那个少年一边吮吸噬咬着那红肿的rutou,一边用力掐着被冷落的另一个,谢添甚至惊讶地发现有丝丝乳白色的汁液正从那高高肿起的乳首处喷射而出。 竟然有奶水…… 谢添还没回过神,屋内另一个坐着喝酒的高个子Alpha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 是耿崧。 高大的身影遮蔽了谢添的视线,他抬起头,小声地打了声招呼:“耿叔叔。” “小添啊……”耿崧捏住了他的下巴,勾起的笑容带着几分yin邪,“我记得你被送到Titanic419去了吧,怎么会来我这里?难道说,你们店里还有主动‘送货上门’的服务?” 他的力道很大,捏得谢添的下颚骨一阵疼,眼角顿时红了。 “我是……逃回来的,耿叔叔。来这里就是想求耿叔叔放我一马,别把我逃回来的事情捅出去……” “我的门可不好进。” 高大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该认识小铭吧?” “认识……的……”谢添的睫毛微颤。 耿铭是耿崧的儿子,也就是那个正光着身体和米乐交缠的少年。没记错的话,他比谢添还要小一岁,谢添小时候见过他几次,印象中还是个白白胖胖的弟弟,一转眼,对方已经长这么大了,就连胯下那尚且带着粉色的稚嫩性器也显露出了狰狞的尺寸,不知道该不该说Alpha着实天赋异禀。 “今天我请性奴过来,本来是想给小铭上一上生理课。不过既然你也来了,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和儿子一起玩一玩好了。” Alpha喑哑的尾音像是恶魔的低语,耿崧抬手唤来米乐,示意他来挑逗谢添的身体。 “是。”米乐顺从地答应了,光裸着身体走到了谢添的面前。 “别紧张,享受就好。”前不久刚和谢添成为朋友的Omega温和地笑了,而后伸手解开了谢添那透薄的衣衫。米乐伸手搂住他的腰,柔软的唇贴上了他的。他光洁嫩滑的肌肤紧贴住谢添仍半藏在衣衫里的美丽躯体,那对浑圆柔软的人造胸部死死地压了上来,谢添甚至因此能感觉到奶头上湿滑的触感。 奶水还在往外流淌,在凑得这么近的情况下,谢添的鼻腔里隐约闻到了乳汁的气味。 米乐热烫的舌头灵活地钻进了谢添的口腔,他吻得又湿又腻,艳腻的呻吟从他鼻腔里哼哼唧唧地逸了出来,一双细嫩的手蛇一样在谢添身体表面游走,谢添的衣衫很快就落了下去,松松垮垮地挂在了腰上。 整个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熟悉的人面前已经足够让谢添感到羞耻,而更让他羞耻的是在米乐熟练的吻技的之下,他那身经百战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胯下的性器渐渐抬起了头,抵在米乐的下腹处。 米乐前面那根玩意儿早就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半硬不软地垂在那里,被硬物抵住的感觉特别分明。他感觉到谢添身体的变化,靡丽一笑,眼角带着媚态:“你有反应了呢。” 任何一个在地下欢场经历许久的Omega或许都会迎合这个变化——比起抗拒,享受性爱才能让他们少一些痛苦。 米乐的嘴角还挂着银亮的丝线,他就带着那些唾液轻轻吻在了谢添的嘴角,轻声对他说:“放松,享受这个过程……舒服就叫出来。” 他说着,一只手已经从谢添的衣袍下摆轻车熟路地钻了进去,一根细长的手指摸到了被肥厚花唇羞赧遮蔽住的艳红rou花入口。谢添的身体顿时不受控地轻微抖动了起来。 米乐轻笑着,上下摇摆起自己的身体,用那对肥嫩的奶子yin荡地刮蹭着谢添平坦的胸口。谢添胸前两颗淡色茱萸很快充血起立,敏感地和米乐肿大的rutou来回逗弄。 快感如涟漪,从两人胸前波纹似的荡开,米乐的脸颊上很快飞上了一层薄粉:“哈啊……哈啊……你舒服吗?舒服就说出来……嗯啊……我好舒服啊谢添……sao奶子爽得要喷奶了……呜啊……” 谢添紧咬着下唇没吱声,但逐渐渗出的额汗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变化更为明显的,是正在被米乐来回拨弄的红腻rou花。那里,清亮yin靡的液体正在不可抑止地往外流着,逐渐打湿了米乐的指尖。 “你湿了呢……”米乐喘着气,双眸中满是欲色,“去床上……哈啊……好吗?” 谢添还没来得及回答,身体已经被米乐牵着走了。来到床边,米乐将谢添推倒在那张大床上,柔软的被褥温柔地贴上了谢添光裸的脊背。米乐蹲下去,掀开谢添的衣衫下摆,将他的双腿往两边推去—— 渐渐被欲望浸没的身体并没有太过于反抗,米乐轻易地看见了谢添没有一丝耻毛的干净下体,便立刻吻了过去。 他仿佛是个满脑子欲望的yin娃,心中对别人的隐秘处毫无芥蒂。透亮粘稠的阴液因着身体主人躺下的动作而从那羞涩的xue口缓慢淌出,顺着鼠蹊处向后方流去,米乐便如不肯浪费糖的小孩一般,伸出红艳的小舌去接,将那些yin水舔掉,而后双唇覆上了谢添肥沃湿润的rouxue口,近乎贪婪地吮吸起来。 “呃啊……!” 谢添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虽然他的上下前后三张“小嘴”都被Alpha们粗大硬挺的jiba反复侵入过,但从来没有谁如此温柔地舔舐过万分敏感的艳红嫩xue口。米乐的那条舌头像是有生命那样,先是舌苔刮过肥厚的花唇,再是舌尖重重碾过已然因为情动而亢奋挺立的花蒂,最后那根舌头便朝着隐秘的yin窍毫不客气地舔弄过去,甚至他还几次将舌头往xue内伸去。 xue口处遍布丰富的末梢神经,本就敏感得很,在这样的反复刺激下很快就溃不成军,情欲的蜜液汩汩地往外淌,被米乐一滴不剩地舔进了嘴里。 “……呜啊……别……”谢添下意识地揪住了米乐的头发,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地皱紧了眉,含混不清地拒绝道,“别舔那里……啊……唔……好奇怪的感觉……” “你不觉得这样很舒服吗?”米乐将谢添那处蜜xue吮吸得啧啧作响,yin靡得不行。他的脸整个红了,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一只手已经忍不住探到了自己身体下方抠挖起敏感的雌xue,“啊……好舒服……sao逼也好想被舔啊……” 他爬到床上,换了个方向跪趴下去:“你舒服吗?帮我也舔舔好吗?” 短暂的空虚之后,谢添重新感觉到自己的雌xue上被一个湿滑温柔的地方覆盖住了,快感重新扩散向全身。与此同时,一个黑影降临到自己的头顶,他睁眼一看,这才发现米乐是倒着趴在了自己身体上方,而他那个艳粉色的rouxue就悬在自己脸上。 那里可能是刚刚经历过一场粗暴的性爱,肥腻的rou花被cao得整个肿了起来,通红的xuerou微微外翻,而腥臭污浊的jingye则是糊满了那个yin靡的rou户表面,和他稀疏的耻毛混在一起,甚至连大腿根上都满是肮脏的yin液。 “咕……嗯啊……舔舔我,求你了……呜嗯……sao逼好痒啊……吸溜……咕……舔我,快,sao逼忍不住了……呜呜……” 谢添怀疑自己被那一刻米乐带着哭腔的渴求声给蛊惑了,竟然真的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往那个被jingye弄得泥泞不堪的rouxue上舔了过去。jingye特有的腥臊气味很快就占领了他的鼻腔,同时占领他嗅觉的还有那足以让他发情的Alpha信息素,谢添来回舔弄着米乐前方湿漉漉的yinxue,逐渐习惯了这个味道,便试着像对方舔弄自己一样加深了这个koujiao的过程。 “呃啊……!sao逼被舔了,呜啊……好舒服……哥哥再舔舔我吧……呜……” 米乐哭叫着,yin荡地晃动着他那白皙肥嫩的屁股,上方的嘴也没有停下,情色地舔舐过谢添小巧的roubang、濡湿的rou花,甚至还舔弄上了那紧闭的白嫩菊xue。他用舌尖来回戳刺着那个入口,没几下又滑回到前方的湿xue里,将谢添舔得娇喘连连。 直到被耿崧打断时,谢添的双腿已经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不自觉地张开到最大,整张脸通红,一看就已经沉浸在欲望里。 “先停一停。”耿崧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又长又丑的双头龙扔了过来,“插上,然后你俩一边一个,帮我跟小铭舔硬。” 年轻的男孩胀红着脸,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坐在两头,中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 谢添还没明白这要怎么玩,米乐已经红着脸跪在地上,艰难地把那根双头龙的一端插进了自己还盛着不少jingye的rouxue中。双头龙长长的另一端垂挂下来,米乐一脸媚态地朝谢添招了招手,“来,像我一样把它插进去……啊……这个……好舒服的……能顶到腔口……呜嗯……不行,刚插进去就要去了……呜啊……!” 谢添的薄透的长袍还挂在腰间,无措地站在那里,似乎有些勉强。 耿崧看着这位多年同事的小儿子的光裸身体,那皮肤光滑得像是最上等的绸缎一样,在灯光下几乎镀着一层yin靡的光,他的jiba胀得生疼,恨不得立刻将他按在地上反复cao。在这样急切的心情下,他自然对谢添傻在原地的行为非常不满,皱眉道:“怎么了,小添,不是你有求于叔叔的时候了?” “……是。”谢添抿了抿唇,勉为其难地跪了下去,和米乐屁股对屁股,而后伸手去够那条双头龙,摸索着将它对准自己被米乐舔得水光发亮的yinxue,细窄的腰身向后一沉。 那根双头龙竟然是仿真材质的,侵入甬道时仿佛还带着人体的温度,那上面细密的颗粒状突起在破开湿紧软rou时几乎刮擦过了敏感内壁上的每一寸地方,才刚进入了一个头,就已经让谢添支撑身体重量的四肢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太……太刺激了…… 这根东西从设计之初大约就是完全为了舒适度考虑的,因此在美观度上大打折扣。刚开始谢添看见那表面上一颗颗形状诡异的凸起时还觉得那东西未免太丑,没想到进入身体才意识到那样的制作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尽情亵玩Omega热烫rou腔里湿濡的媚rou。 他不自觉地颤抖着,身体却仍在向后,用那湿得不像话的媚xue贪婪地吞吃着那根仿真双头龙。狰狞的形状和长度一寸一寸破开娇嫩xue壁,将那肥红湿濡的肿沃rouxue撑得满满当当,本就紧致的xue口因为被强行撑开而牢牢地箍套在双头龙上,过于强烈的入侵感让谢添翻起了白眼,手一抖,整个上半身便砸到了地上。 “唔嗯……!” 他哆哆嗦嗦地爬起来,用力将身体向后推去,试图吃下双头龙的最后一截。 “呜啊啊啊!!!好舒服啊……呜!sao逼要高潮了……嗯啊……别顶了,sao逼要去了……呜、呜啊!” 谢添用力向后顶的结果,就是米乐的生殖腔口被那粗大狰狞的双头龙头狠狠顶弄,近乎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地涌向米乐意识,他的身体本来就已经被cao熟,敏感到不行,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痉挛起来。其实耿崧点性奴的时候特地要求过,因此米乐来之前还特地吃过一段时间的催乳药,他爽得眼前发黑,胡乱地掐着自己的rufang,被药物催熟的奶水便不要钱从他那两个yin荡的乳孔中向外乱飙着。 “那个逼太sao了。”耿崧抬起下巴,傲慢地吩咐道,“儿子,给他奶子上来一脚,看他还敢不敢自己发sao。” 面色通红的少年眸中还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不过他对自己的父亲是言听计从的,因此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在了米乐的奶子上。 这样的疼痛对被改造得彻底的Omega来说反而是一种变相的恩赐,米乐被他踢翻过去,却尖叫着潮吹了。大量的水液连着先前耿铭射进去的jingye一起从那被双头龙插满的雌xue里喷出来,喷得那根双头龙都差点从他xue里滑出。好在双头龙的另一头插在谢添身体里,掉是没掉,却让谢添也在反复顶弄了舒服得浑身哆嗦。 那根东西的长度正好,现在还有一截在他们体外,若是两边都将双头龙吃紧生殖腔里,那他们的花唇就能贴合到一起。 米乐潮吹过后很快爬了起来,收缩的rouxue又将双头龙往内吃进去一段。他面色潮红地爬向了耿铭,媚笑着用湿热的口腔温柔地包裹住耿铭尺寸已然十分惊人的稚嫩roubang。 另一边,耿崧朝谢添招了招手,指指自己的跨下,邪笑道:“有求于人,总该付出点诚意。” 谢添额前的黑发已经被汗水洇湿了,睫毛湿漉漉的,看得人直想破坏。 箭在弦上,他别无选择,只好委委屈屈地爬了过去,用嘴替耿崧解开裤子。 耿崧已经完全勃起了,硬挺的roubang被束缚在外出的裤子里,被勾勒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形状,guitou的位置甚至有一小片深色。外裤用的布料并不薄,能被涌出的腺液濡湿一片足以看出Alpha有多激动。 在拉链被谢添用牙拉下的瞬间,紫黑色的jiba便猛地从里面跳了出来,“啪”一声抽在谢添脸上。那上面还带着腥臊的尿味,却让谢添的rouxue忍不住更湿了,他呜咽着将硕大的guitou整个吞进口腔里,潮红的欲色便在他冷白色的脸上蔓延开来。 原本清冷的目光变得卑微而渴求,耿崧的呼吸粗重起来,恶狠狠地用jiba破开谢添柔嫩的小嘴。巨大的guitou碾过艳红的小舌,一捅到底,直达柔嫩的喉咙。 谢添无法抑制地闷声咳嗽起来,喉咙被cao开的感觉即使再体验一万次也忍不住让人呛咳干呕。耿崧就在他因为呛咳而收缩得更为紧窄的喉口狠狠顶了几次,而后拉开谢添的头,粗暴地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 “咳咳、咳咳咳……” 谢添的睫毛已经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唾液不受控地随着干咳的动作流出嘴角,嫩红软舌更是因为干呕就没收回去过,jiba抽出去后就一直有一截挂在外面。 他的目光是涣散的,眼角全是泪水,唾液更是不少,堪称满脸痴态。耿崧内心的征服欲被他这个表情所取悦了,用那根粗黑丑陋的jiba在谢添伸出的嫩红软舌上缓慢地来回摩擦着。 这个动作比起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的快感倒是更强烈一些。世交家族的后辈跪趴在自己身上,含着泪水被迫舔舐着自己脏臭的jiba,何况这个Omega又是如此美丽……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欲有时候比身体上的快乐更能让一个中年Alpha满足。耿崧就这么慢条斯理地用jiba头勾勒着谢添舌头的形状,强迫他一直把嘴张开,即使像狗一样控制不住唾液的流淌也不许将嘴闭上。 与此同时,谢添身后的米乐一直在晃动着身体,渴求双头龙更深的入侵。谢添作为双头龙的“另一头”,在他的动作被顶得浑身发软,呼吸粗重,眼神迷离。 “哈啊……sao婊子好舒服,呜、呜啊!顶进去了,顶进生殖腔了……呜……” 米乐意乱情迷地吮吸着少年人气息不重的干净roubang,不断地摇动着自己yin荡的屁股。他的动作自然也给了谢添无穷无尽的快感,某一刻,谢添忽然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抖若筛糠,那浑圆的屁股就和米乐的撞在了一起。 “哦?”耿崧兴致勃勃地挑起眉,“顶进生殖腔了?” “嗯……”谢添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还是在低喘。 “你们自己玩一玩,玩给我们看。”耿崧说,“看得我们高兴了,就给你们大jiba吃。” 耿铭闻言,一脚将舔jiba舔得兴起的米乐踹开。 “啊……jiba……”米乐哭叫了一声,立刻欲求不满地爬了起来,和谢添换成面对的姿势,一人一头重新将双头龙吃了进去。 再次进入已经被顶开的生殖腔简直是轻而易举,双头龙很快就各自闯入了他们身体最深处,米乐的腿跨在谢添的窄腰两侧,用手微微分开自己湿淋淋的rou花,露出那颗肿得老高的红肿花蒂,而后用自己泥泞不堪地下体去蹭谢添的湿软xue口。 来回摩擦的yin汁发出yin靡的水声,双头龙在这样的动作下顶得更深,两颗红肿的花蒂来回摩擦竟然生出了某种异样的快感,激得人想要更多。谢添用手肘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终于忍不住迎合米乐的动作摆动起自己的腰。 “呜啊……好棒……顶得好深……啊哈……” “嗯、嗯啊!太舒服了……顶到生殖腔里面的sao点了……啊、唔啊……sao逼、sao逼要去了……呜……再给我,再插我啊啊啊……好深……再深一点……cao死我呜呜……” 两人的浪叫声在不大的地下室里此起彼伏。两个有几分相似的美丽Omega在眼前相互抚慰的靡丽景象深深地刺激到了刚刚才经历过人事的少年,耿铭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亲生父亲说:“父亲,我忍不住了……” “别急。”耿崧笑了笑,发话道,“小添,你去吃他胸口的奶。” 米乐的动作反而比被命令的谢添还快,就好像他等待这个命令已经很久了似的,他用最快的速度支撑起身体,努力在不至于让saoxue里的双头龙滑出来的前提下捧着一对嫩白的奶子去够他的嘴:“啊……哈啊……舔我……吸我的奶……sao婊子要涨奶胀死了……呜……” 耿铭咽了口唾沫:“他可真sao啊……” “Omega是这样的。”耿崧见怪不怪地说,“小添,你还不快去喝?” 谢添慢吞吞地支起身体,将背弓起来,好让自己的嘴够到米乐的双乳。 “可是谢添哥哥就没那么sao啊。”耿铭说。 “你谢添哥哥只是闷sao,其实屄里的水都快泛滥成灾了。”耿崧偏过头,看见儿子狐疑的神色,笑了,“怎么,不信?那等会儿让你先cao你谢添哥哥的sao屄。” 两个Omega的身体诡异地交缠在一起。他们双腿皆是张开,腿间最隐秘的地方湿漉漉地紧贴在一起,几乎没有缝隙。谢添吮吸着米乐的左乳,米乐就忘情地狠抓着自己的右半边奶子。他死死地闭着眼睛,面上满是某种兼具疼痛和舒爽的怪异潮红,甜腻的浪叫从他大张的嘴边和唾液一起溢出来:“啊……哥哥好会吸,呜呜……小sao逼快死了……好爽……要、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嗄……!!!” 随着米乐身体的一阵抖动,他双眼翻白,白嫩的大腿根不住地痉挛着,那rouxue舒爽地绞紧了,大量水液从顺着双头龙的轨迹全喷在了谢添的胯下,“呜呜……高潮了……小屄高潮了……呜……好舒服……哥哥再舔舔我……” 他这副yin荡的姿态让耿铭胯下的性器又向上弹了两分,他为难地看向父亲:“爸爸……” 耿崧“唔”了一声,问谢添:“小添,他的奶水好吃吗?” 其实人乳没什么味道,甚至成年人喝不习惯会感觉到一点怪异,喝朋友的奶水倒是没给谢添带来什么快感,屈辱感反而更重一点。他抬起头,看向耿崧,任由那喷出来的奶液浇到了自己的胸口,一张脸满是薄红。 “……好吃。”他从耿崧的表情里判断出自己应该说什么。 “好吃就好,我也来尝尝。”耿崧一扬下巴,“小铭,带你谢添哥哥去那边做,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 那边……? 谢添隐约有些疑惑,不过他很快就知道“那边”指的是哪里了——那是房间另一头,摆放着一面非常大的落地镜。 耿铭扯掉了那挂在他腰间的,早已被各种yin液喷得狼藉不堪的长袍,将他按在了镜子前的地上,而后自己跪在了谢添身后。 “谢添哥哥,”稚嫩的少年红着脸说,“爸爸让我先cao你,那我这就进来了。” “等……!” 谢添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颗硕大的guitou已经挤开了在延绵不断的rou欲控制下战栗瑟缩不已的花唇,残忍地进犯到湿热窄烫的内部。 “……唔!” 谢添一皱眉,从臀部到大腿根便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怎么会……这么大…… 从前从未思考过,一个还没自己腰高的小弟弟会长成八尺少年,甚至胯下的性器连这具身经百战的rou体都差点承受不住。 过于残酷的尺寸一点一点侵入到内壁,一种令人心悸的酥麻从尾椎骨开始逐渐上升,谢添感觉自己四肢百骸的力气都在那一瞬间被那根过于恐怖的刑器给抽走了,只好无能为力地瘫软着。 耿铭将他上半身拉起来,背部紧贴自己的胸口,好让他能够从镜子里看清两人身体结合处的模样。 “谢添哥哥……嘶……你下面好紧啊……能不能放松一点……”耿铭的表情不太好看,“我被你夹得有点疼……” 谢添无力地抬眼,从镜子里看清了自己全身yin靡不堪的模样,也看清了自己潮红的脸。其实光用眼睛去看,他发现耿铭的尺寸似乎并没有非常夸张,至少没比桓曜飞的大到哪里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根东西进入身体的千难万难,疼得好像他又重新被人开苞了一次似的。 谢添满头是汗,看着那根颜色还算新鲜的性器不断地向他湿红的xue口深处捣进去,整个rou花像是在外力影响下强行开放的花朵,露出内里丰沛甜腻的花汁。那本来应该属于另一个Alpha的身体被其他Alpha粗暴地入侵,rou体上的快感和精神上的痛苦开始来回鞭挞他的意识—— 我、我好贱…… “啊啊啊啊……!” rouxue抽搐痉挛着,吞吐出大量清透粘腻的水液,润滑着roubang的出入,耿铭终于感觉到稍微好了一点,有力的双臂从腋下穿过,紧扣住谢添无力的上半身,疯狂地晃动起自己年轻的公狗腰,用那根粗大的硬挺强行刺开他“谢添哥哥”紧窄的rouxue。 “这里就是生殖腔吗?”他深深地顶进去,“好热,好紧,真舒服。” 耿铭一边抽插,一边湿濡地舔吮着谢添的耳廓、颈侧甚至脊背,感受着怀里身体的颤抖与律动。 谢添垂着头,汗湿的黑发贴在脸上,迷乱地叫着:“呜……要插破了……好疼……慢、慢一点……别这样……呜啊……” 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一旦沉溺于欲望,哪有这么轻易能控制住自己的动作,耿铭疯狂地抽送着,像是发了狠要将小哥哥的rou花干烂一样狂抽猛干,干得那个艳红娇嫩的xue口很快肿胀起来。本就过分紧窄的xue口因为红肿的关系而变得越发狭窄,夹得耿铭爽到红了眼,疯子似的用粗长的jiba一次次顶进开了口的生殖腔最深处,感受内里前所未有的柔软与热烫。 那是地狱,也是天堂。谢添不知何时早已被cao得泪流满面,眼角被染上情欲的媚色,他像一块去了壳的柔软蚌rou,只能在耿铭手里被肆意把玩,毫无力气反抗,被迫一次次抬头从镜子里观看自己眼角含春的模样。那根狰狞性器将他自己的湿红嫩xue插得汁水淋漓,而比起屈辱,他的身体从这样的精神凌虐里反而获得了大量的快感,谢添只觉得自己贱得不行,一边却忍不住哭叫着乞求更多。 “再给我……呜……顶得好深……唔嗯……” “谢添哥哥。”耿铭将嘴凑到他耳边,粗重的呼吸不断喷在他敏感的耳廓上,“爸爸说的没错,你可真是sao啊。我还以为长成你这样的Omega,都是高贵冷艳不可亵玩的呢……哈啊……看来Omega真的都一个样……贱死了……” “呜……不是……” “不是吗?”耿铭低低笑了一下,一口咬在谢添后颈处的腺体上,“那你要不要弟弟的大jiba?” 被标记过的腺体是个很特殊的位置,如果被标记了自己的Alpha咬了,只会让Omega陷入更深的情欲里;但如果咬住腺体的不是那个Alpha,而是别的什么人,不同Omega有不同的反应。 在谢添身上,他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恐惧—— 然而身下那根属于邻家弟弟的粗长性器像是楔子一样深深楔在他因为过度的欢愉而被迫开放的生殖腔中,情潮像是永不停歇般一遍遍席卷他的全身,他的rouxue在恐惧中夹得更紧,情潮便卷土重来…… 他在这样侮辱中再一次哭了,晶莹的泪水打湿了长而密的羽睫。 “呜呜……” “说啊,要不要?”耿铭还以为他是爽哭的,恶劣地又问了一遍,“不要的话,弟弟就不cao你了啊。” 他说着,竟然真的试图将roubang抽出来。 可谢添那个正饥渴地流着水的湿xue哪里能离开jiba的抚慰,谢添痛苦地咬住唇,哆嗦着说:“……要,我要jiba……别走……呜……” “真是个sao哥哥。”耿铭满意地亲了亲他的背,再度挺腰,用roubang对着谢添的湿淋淋的嫩xue发起了新一轮的冲锋。 “噗嗤”一声。 对着镜子,可以看到充血胀红的年轻yinjing正不断地捣入那被插得猩红肥肿的xue内,那里汩汩地流着水,那些水液很快打湿了谢添的大腿。耿铭情色地揉捏着谢添挺立的乳首,性器插入时的摩擦水声和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不断响起,下方春光一览无余。 另一边,耿崧插进了米乐的湿xue里,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让他学狗往前爬,直到爬到镜子前和谢添并排跪着,才愿意纡尊降贵地插一插他湿得不像话的rouxue。 “呜啊……大jiba插得sao婊子好舒服……小sao逼要被大jiba插穿了……啊……客人好厉害……”米乐简直像一头发情中的母狗,仰着头忘情地叫喊着,yin水和奶汁不断地向外乱飙,很快弄湿了下方的地方,甚至还有不少喷到了前方的镜子上,“好深……啊啊……sao逼不行了,sao逼又要去了……大jiba老公要cao死sao逼了啊啊啊……” “真是个贱逼。”耿崧轻蔑地嘲讽道,将米乐浑圆雪白的屁股cao得啪啪直响。 “你怎么不跟他一样叫啊谢添哥哥。”耿铭一边插谢添,一边跟他咬耳朵,“叫叫看啊,弟弟的jiba大不大,插得够不够深?” “大……弟弟的jiba好大……呜……大jiba插得很深……我快要……嗯啊……” “你也不像他有一对奶子,你要是有奶子,我就可以喝你的奶,叫你mama……诶,mama,儿子cao你cao得shuangma?” “我不是你……mama……呜……”谢添快要高潮了,神志不清地摇头哭叫着,“啊……太深了……呜……” “你不是mama,难道是爸爸?唔,你看你只会流水挨cao,水流得我满腿都是,该不会是只会摇屁股求cao的sao母狗吧?” “不是……不是母狗……呜……” 被这样连番羞辱,谢添身下的媚rou却是不住地收缩绞紧,将体内粗硬的jiba吞得更深。耿铭被他夹得也快射了,yinjing一抖一抖的,他也没那个时间再欺负谢添了,低声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说,说你是sao母狗,我就射给你,让你高潮,不然就不cao你了,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流水发sao。” “不是……呜……”谢添哭喊着摇头。 耿铭一咬牙,猛地将性器抽了出去—— 谢添发出了一声非人的尖叫,在这种离高潮还差临门一脚的时候,理智早已远离了他。他挂着泪花,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耿铭,哭着说:“不!我是母狗!哥哥就是弟弟的sao母狗……呜……别走……呜嗯……!” 耿铭重重地插了回去,粗大的性器插入汁水淋漓的rouxue时甚至发出了“咕噗咕噗”的yin靡声音。他这一下重重撞击,直接在一秒内将guitou从xue口顶到了生殖腔最内部的敏感点,一下将谢添插到了高潮。谢添迷乱地闭上了眼,身体在耿铭怀里抽搐痉挛,湿漉漉的rou逼里涌出了大量的yin液,在耿铭一抽一插得间隙里疯狂地喷溅而出—— “呜嗯……嗯唔……” 谢添全身过电似的痉挛,连手指和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整个人缩在了耿铭怀里。耿铭的rou棍清晰地感受到那湿xue不断地抽搐,像是在疯狂地舔舐迎合他的cao干似的,爽得他当时也在那如同触电的软体动物般疯狂乱搅的软xue里,一抽一抽地射出了一股热烫的白浊,将那空虚的xiaoxue灌满了白浆。 “哈啊……射了……”耿铭掐着谢添的腰,将自己的精水射进了最深处,直到射得差不多了才抽出来,将沾满了腥臭jingye的jiba怼到谢添面前,“谢添哥哥,帮我弄干净。” 谢添吸了吸鼻子,低头将耿铭的jiba含了进去。用舌头去舔,他终于能确定这根性器并没有比桓曜飞的大到哪里去,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进入得那么困难。 他正在胡思乱想,冷不丁地发现那根性器竟然很快在他的嘴里重新硬了起来。 “……” 怎么说呢,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哈啊……谢添哥哥,我又想要了……”少年红着脸,喘着粗气,看向他的目光就像豹子看向了他的猎物。 “等会儿,儿子。”耿崧喘着粗气说,“我快射了,等我射完咱们交换。” “好吧爸爸。”耿铭无奈地说,“你总是在我cao得兴起的时候让我换人。” “不要沉迷在同一个Omega身上,你作为一个……呼……贵族……这辈子会有很多Omega可以cao,明白吗?” 耿铭耸了耸肩。 这两父子简直像是魔鬼一样,射满一个,两人便像交换玩具那样交换性奴抽插,直把两人的身体各处都射上了满满的白浊,射得他俩肚子都大了一圈,像是怀孕了一样才肯停下。 直到近天亮,几乎昏厥过去的米乐才被人接走,而谢添则是请求耿崧借他一间浴室和一套正常点的衣服,而后带着自己的迷你小包离开了耿家。 他避开了城市布防,慢吞吞地挪回了自己家。 这时,天已经快亮了。 他敲开了谢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