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与骑士(下):斗兽场情欲的尻鼓
伯爵与骑士(下) 在斗兽场的准备室里。 史托斯?德?芥兰泽。 油在rou体上写出名字。油往下滴淌,名字很快淋漓地模糊了。 油滴滑到腹肌上,于是块垒的腹肌像涂了黄油诱人。 舔舐一口会是什么滋味呢? 会不会是带点油滋滋的甜? 拉尔夫仍像先前一丝不挂。 芥兰泽伯爵在用刷子往他身上刷油,也许是橄榄油,谁知道呢,总之让他沙漠般金黄的皮肤变得闪闪发亮,变得更漂亮了。 拉尔夫的肌肤也guntang得像沙漠。 他张开腿站着,芥兰泽伯爵坐在他面前。 他披着银灰色的绸衣,像清早刚摘下的一朵粉红玫瑰。 他是那么的高贵,却又不像其他半神那样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神气。 他的高贵流淌在他的美之中。 芥兰泽伯爵的手指并没有触碰他,他就像在画板上画一幅油画一样,用宽宽的刷子,轻轻地扫拭着拉尔夫的肌rou。 拉尔夫极度抑制着自己想要冒犯他的冲动, 为此他浑身的每一块肌rou都像是在跳舞。 拉尔夫昂起头,但是鼻血还是滴了下来,落在他的胸膛上。 “对不起。” 他闷闷地说。 为了弄脏了自己的身体而道歉,仿佛弄脏的是属于他的作品。 “呵……” 他又发出了像神明又像妖魔的那种轻笑。 他发出的任何声音都具有魔力,像一剂春药灌入拉尔夫的耳中。 他体内的液体失衡,开始左冲右突。 “我美丽的弦。” 芥兰泽伯爵开口道。 他赞美了他,称呼他为“美丽的弦”。 他的声音清澈动人,就像溪水流向太阳。 “……” 闷哼声被死死压抑在喉中,好像一个人被摁进了水里发出的被禁锢的喊声。 拉尔夫几乎要跪下去,他的指甲掐进掌心的rou里。 他的眼泪落在他向前伸出的阳具上,晶莹透明,滴滴不止。 他欲望的弦已经拉紧到疼痛。 “放肆!” 蓝眼骑士呵斥道。 ——他站在一旁端着深褐色的木盘,上面放着透明的水晶碗,碗里盛着琥珀色的油。 拉尔夫guitou上的yin水滴下来,恰好滴落在伯爵的大脚趾上。指甲像水晶,透着蔷薇色泽。厚厚的一滴yin水,像松脂滴落,饱满,像为伯爵涂上透明的指甲油,盈盈水润。 “啊。” 伯爵低头看着,翘了翘自己的大脚趾。 多可爱。 他的轻吟,像一只透明的小鸟,飞向拉尔夫心中的天空,他的心为他洒下一片金色的阳光。他要给他全部的温柔的白云。 伯爵的脚修长,纤细,像浸了胭脂的玉雕琢的。 拉尔夫立刻跪下去,为自己的冒犯请求惩罚,请求赎罪。他脊背的肌rou,因为渴望他施加于己身的影响,而一簇簇的绷动,好像弓弦已满,利箭隐忍不发。 芥兰泽?D伯爵抬起右脚,立刻有仆从跪下,为他擦拭那滴松脂般的yin液。 他说:“杖。” 蓝眼骑士立刻为他奉上一枝带刺的粉红蔷薇。蔷薇搁在银色的方盘中。 芥兰泽?D伯爵捻起那朵蔷薇轻嗅着。 拉尔夫被仆役粗暴地推搡到了阳台上,他赤脚站上一张黑色的铁凳上,阳具露出围栏的高度。 芥兰泽?D伯爵来到他面前,开始施与惩罚。 他用新鲜的蔷薇花枝狠狠地抽打着拉尔夫的阳具。 花刺会带来星星点点如小虫啃噬般疼痛,花瓣却有一种奇异的柔软触感。两者互相交织在一起,拉尔夫不由冒犯地联想到伯爵既用手抚摸他,又用犬齿啃噬他的场景。 拉尔夫的五官因为筋脉的绷动而显得更为坚硬立体了。 他剧烈的喘息着,阳具因为深受刺激而涨红,上下翘动。 阳台底下来来往往的人,都可以看到他受罚的样子。 他渴望、很渴望、十分渴望……还有什么比快渴死的人忍耐着不去汲取眼前的清泉更痛苦的事呢? 但比起这种令人发疯的痛苦,失去伯爵的欢心更令人害怕。 拉尔夫的肌rou像是发情的母豹子,绷得紧紧的。 他忍耐着,胸肌高挺。 蔷薇的花瓣凋零了,伯爵将它随手扔开。 仆人拿来金褐色的斗袍。 拉尔夫穿上了。 他该战斗了。 * 伯爵坐在斗兽场的贵宾席上,他的手指搭在中国瓷器杯盏上。 瓷器是洁白的,手指透着粉色。 他的手指也许就像花瓣一样,触摸起来芳香而柔软。 斗兽场像是一片沙滩,上面洒满了沙子。 一群战士上场了,他们都来自不同的贵族麾下,分为两个阵营,又按照等级分列站立。 他们都渴望为自己的主人赢得荣耀。 拉尔夫站得并不靠前,但也不靠后。他赤脚站在沙子上,涂了油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溢光。 一百二十面战鼓擂响了。 战士们齐齐呐喊,冲向对面的选手。 他们开始两两撕扯扭打起来。 贵族们爱看这些。 两具强壮的rou体在沙地上互相挤压、滚动。包裹肌rou的布料逐渐被扯烂,露出一对饱满的肌rou奶子,或者是从裂缝中露出一条深邃的股沟。 在扭打间,粗大的阳具从窄小的白色兜裆布中漏出来,挂在大腿内侧。 或者一个高大如山的汉子扑倒在地,袍子上翻,飞到腰际,露出内裤勒进股沟的臀部。 这样自然、野性的展现rou欲的方式,要比坐在灯光璀璨的舞台下看搔首弄姿强得多。 拉尔夫就像一头年轻的雄狮,左冲右突,放倒一个个对手。 当敌对阵营的对手都被撂倒后,己方阵营的就成了新的对手。原先的“两军对阵”,就变成了多人混战。 “合作吧。” 拉尔夫答应了一个黑、瘦,但矫健的骑士的请求。 在一个水晶刻度的时间里,他们联手打败了十几个骑士。他们的对手只剩下了五个人,拉尔夫已经汗水淋漓,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碎了好几处。 剧烈的运动使他的阳具充血、鼓胀。 他的左胸露了出来,汗水像流星划过沟壑,银色的乳环在空气中不断摇晃。 拉尔夫估算了一下,只要再解决掉一个,他就有信心靠自己打败剩下的四个…… 他看到地上的影子,看到黑瘦骑士在向他的影子贴近。 拉尔夫猛地弓背旋踢,铲倒背后的黑手骑士,压住他给了一记重拳。 那五个骑士趁机冲了上来。 拉尔夫毫无畏惧地直冲上去。 他强壮的身躯横空飞跃,骑上为首一个骑士的脖颈,大腿肌rou紧紧夹住那人的颊面。 当他们落地时,人们听到那骑士的脖颈传来轻微的咔擦声。 …… 拉尔夫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他站在高高的领奖台上,等待伯爵给予他的“洗髓”奖赏。 他会变得更强大,从白银骑士,荣升为紫晶骑士,总有一天,他会成为黄金骑士的。 在战鼓的擂动中,伯爵从镶嵌着珍珠,垫着红色天鹅绒垫的黄金椅上起身。 他从一个鼓手的手中拿过一双鼓槌。 这是十分奇特的鼓槌,它敲响的是雕满花纹的石鼓。 所以,当鼓手敲鼓的时候,其实是鼓槌,而不是石鼓在发出“砰砰”的响动。 伯爵走上高台,他比拉尔夫要矮上半个头。 但他的眼神仿佛是居高临下的。 “我的金弦,为我射箭吧。” 他的声音是如此动人,仿佛阳光透过白色水晶,在一瞬间产生了的七彩光束。 他的声音也在人的耳中生出华彩。 拉尔夫呻吟一声,背过身去,撩起下摆破碎的袍子,扯下又紧又细的白色内裤,露出一对饱满如夏季瓜果的丰臀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千双眼睛凝望。 伯爵在拉尔夫的臀上敲打出节拍,敲出节奏,演绎韵律。 他的胸肌跟着节奏弹跳,竖直垂落的银环蹦动着,拉扯着充满弹性的奶头、 肥臀,颤着rou波,年轻的肌rou是如此紧绷而充满活力呵! 汗水,像迸溅的水晶珠子,跳入阳光中。 咚咚咚、咚咚咚! 拉尔夫的臀部被鼓槌演奏着,发出音乐。 这音乐流入他的骨髓。 流入他的五脏六腑。 从他炙热的呼吸中被吐出,化成yin荡的喘息、呻吟和喊叫声。 “啊……” “呃啊……” 他仰起头,像等待割喉的牺牲,要被献祭给深信不疑的神明。 鼓点唤起深埋在臀部深处的欲望,震颤、震颤,一切手指触摸不到的敏感所在,都在震颤,颤得人发痒、发迷、发狂…… 充满rou欲的身体所发出的声音,又和鼓点吻合,生成新的乐章。 看台上,自制力差的人已经忍不住将手伸向了两腿间。 这就是D伯爵的“神能”,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通过用手指轻轻扣敲椅子扶手的声音,就让人情不自禁地迅猛勃起。 狂妄的火族亚人王子,自恃膂力强健,蔑视金国的勇士。尤其对金国身材羸弱的雄性贵族嗤之以鼻,曾耻笑D伯爵,除了吃奶还会干什么。 他仗着身处自己的国度,侮辱远道而来的金国使者,并强迫伯爵为他的生日演奏曲目。 伯爵接受了这个“侮辱”,当他用金伽琴演奏完一曲。 火族王子早已迷丧神智,撕扯掉自己的衣服,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对着伯爵摇晃着臀部,呼喊着“好人,caocao我吧”一类的话。 yin水打湿了他的大腿肌rou,他看来确实是条健壮的母狗,因为他的两个雄性兄弟使了吃奶的劲,才把他从众目睽睽下拖走。 那yin水仍狂泻着,在香槟色的光滑可鉴的大厅上,拖成了一道长长的水迹。 现在,一串又一串的yin水,从拉尔夫的rouxue里迭出。 好像贴地喷泉,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沸涌。 眼泪和口水也一起冒出来,拉尔夫的额头已经被汗水淋得湿透。 “啊!啊啊——!” 他的呻吟和呐喊更密集。阳具绷硬得像雄鹿的角。 伯爵的额头也沁出一点汗水,像雾一样细腻的汗水。 他的双手起落越来越急,臀鼓的响声也越来越大,最终,他忽然将鼓槌丢在一边。 他的鼓曲已经演奏完。 拉尔夫的臀却仍像是被敲打着般弹着、颤着、抖着…… 他的身体也在跟着发生一阵一阵颤抖似的抽搐。 伯爵剥开他的rou臀,紧密的股缝张开,露出隐藏在深邃幽谷的rouxue。 它正在翕张,像一口新凿开的,rou红色的深井,正被无形的水泵汲取着透明的液体。 伯爵戴上白色手套的双手摁在拉尔夫像桌子一样平坦宽阔的脊背上,他俯下身,凑向拉尔夫的耳朵。 ——他的汗水味混同着发情的sao味像蒸汽一样蒸腾。 伯爵轻吟道: “你的rouxue,饱满、红润、湿艳,吞噬着饥渴, 为着得不到我而哭泣。” 热水注入白瓷茶杯,声音就像碧绿的茶叶在其中浮游。 拉尔夫一边痉挛一边颤抖,哭泣着呐喊,他的阳具像火山爆发喷出白色的岩浆,而他的rouxue像缠住猎物的蛇用力而剧烈的绞缩着,一阵又一阵,然后,如山洪爆发,喷射出一股又一股透明飞溅的水柱。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 并不是阳具进入直肠抽插引起的层次单一的快感。 那种奇妙的酥麻与瘙痒,演奏你的五脏,潜入你的血液,吮吸你的骨髓……是无限的空虚和无限的渗入,是每一寸都饥渴和每一寸都饱胀…… 拉尔夫神智昏迷地扑倒在地。 他进入天堂之中,天堂中充满了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