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玫霸的大婚篇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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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夕,塞勒斯提亚亲王的礼服才加急送到。 倒不是cao办婚礼的帝国皇室礼官们故意怠慢,而是某位未来王妃的要求太过繁琐。 之前,希尔洛面无表情地看着雌虫和一众裁缝讨论。 “披挂是纯白色,暗纹不要镶金,不符合我雄主审美。” “对,红色金边,要正金红色,很衬我雄主的肤色。嗯?亲王不能用正金红,只能皇帝陛下用?哦?是帝国皇室的规矩啊。” 得到裁缝和礼官确认,无法无天的雌虫马上掏出终端,打给帝国新任皇帝陛下本尊,当着众虫的面,直呼皇帝姓名,“安赫里托,帝国陈旧的规矩是不是该改一改?我这里有一项对你有利的建议……” 三分钟交涉完,未来的亲王妃挂掉通讯,结论道:“修改礼仪条例的法令一小时后下发,先按我的要求改,知道了吗?” 礼官们偷偷擦着汗……不愧是联邦之主,凶名在外的杀神,就是硬气!几百年皇室陈规说改就改。 修改后的最终版本礼服送到,雌虫以欣赏高级艺术品的心态,好整以暇,甚至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在沙发上,兴致盎然地等待雄性更衣。 ——被希尔洛冷冷一句“出去”打碎梦想。 但阿内克索会放弃吗? 当然不会。 老jian巨猾的雌虫找了个理由,自顾自直接开门进去,“啊,雄主我的胸口又在胀痛,可以给您可怜的妻子——!” 老雌虫眼睛直了,发出贪婪的光亮。 年轻貌美的雄性正背对着他,跪在红丝绒的长软椅上,撩开衣服下摆,往上提着裤袜边缘。 帝国亲王礼服是古典式的袍子,下面当然不会真空,配的是到脚的乳白色连身袜。 希尔洛从王子时代就很抗拒穿这种服饰。 紧绷绷,绑在身上,勾勒出腿部线条,身为雄虫很容易引起雌性不怀好意的联想,他讨厌雌虫们盯他的目光。 也勉强包括面前这个老变态。 阿内克索把他从头到脚视jian了一遍。 雄性身着敞开领口的麻质衬衣,下摆耷拉到臀部,他正撩开下摆,整理裤袜边缘。圆而小巧的臀部被白色布料绷得紧紧的,弧度很好看,rou最多的地方,内裤颜色隐隐透出,前面的性器官垂下来,能从腿缝看到一点形状,猜测出那东西的尺寸。 仿佛一副巴洛克宫廷风情画,色调浓郁,旖旎生香。 本来希尔洛在专注整理衣服,发现被雌虫偷窥,立马羞恼地夹紧腿。 “你最近越来越放肆了!” 他的怒声完全吓不到老雌虫,对方反而一本正经感叹:“还好雄主挑了我做妻子。” “为什么?” “换做别人,雄主这时候已经被按在地上狠狠欺负,也太可怜了。” 雄虫噙着一抹冷笑:“这三天你出去睡,不可同房,这是规矩。” “……遵命。”老雌虫叹了声气。 当晚,阿内克索果然没来烦他。希尔洛难得落到清静,享受了一会“单身”前的最后平静。 第二天,他们在亲王宫殿门口见面,老雌虫仿佛一夜之间老了两岁,颓废得不成样子。 希尔洛表面上目不斜视,没有多余表情,在礼官过来介绍程序时,还是走了神,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往阿内克索那边看了好几眼。 “殿下?”皇室大总管嬷嬷出声提醒。 希尔洛语声冷脆:“继续说。” “之前说到,按照大婚传统,您当日系在脖子上的缎带必须用雌虫的动脉血染成。所以需要您现在亲口咬雌虫,含了血吐到金盆里。” “动脉血?”希尔洛扬起眉毛。 嬷嬷公事公办地说:“就从脖子根取血。” 希尔洛转向自己的雌虫,是商量的语气:“真的要咬在脖子根?取手指血也行。” 阿内克索还未回答,总管嬷嬷故意咳嗽两声,“咳,这样恐怕不符传统。” 希尔洛不悦地看总管一眼。他是帝国皇室服侍过三代皇帝的老虫,当然敢直接和四殿下犯呛。 阿内克索紧走两步过来,握住希尔洛的手,轻拍两下以示安抚:“没事,咬吧,遵从传统。” 比起让雄性为难,被咬两口算什么事。况且,能被希尔洛当众趴在身上,用牙齿扣进rou里,那可是无上的享受啊。 希尔洛顾虑一会,还是招招手,让雌性紧靠过来。 身边围了一圈仪式见证礼官,亲王殿下神态端肃,搂着雌虫的脖子,轻轻扣下牙尖。 ——用雌虫的血染红缎带。 这样细品之下野蛮的传统,饱含着雄性的征服和雌虫的最大服从。本该是凶狠冷漠的过程,却被希尔洛演绎出了温情。 他在啃咬中,慢慢抚摸雌性紧绷的rou体,用很轻很低的声音说:“如果疼要告诉我……” 阿内克索昂起脖子,一动不动,眉目间都是臣服的姿态。 这甜蜜的小虫……总会为他心软。 阿内克索想马上把他拉进屋,亲上一百个回合。 希尔洛含了一口血,转过头,唇红如血,面若霜白,礼官立刻走上前,跪在地上举起黄金小盆,让他把热血吐在里面,留作取用。 亲王殿下接过下属递来的伤药,看也没看那个象征着皇权的小盆,转身去给雌虫脖子上伤口涂药。 管教嬷嬷朝他提醒道:“殿下,接下来该取雌虫的骨头了,右手小拇指第二节,用来给您做腰间配饰——” 希尔洛回头立即喝止:“不需要!用指甲代替即可。” 嬷嬷一张脸板得死硬:“殿下,请不要让我们难办,这是传统,况且只是区区一只雌虫,他如果想做您的亲王妃就必须——” 希尔洛冷若寒冰:“这里是我的封地,根据传统,亲王有权不接受皇室礼官,自行指任合适虫选。” 嬷嬷一时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睛。 亲王殿下身边的带枪侍卫等待已久,只等一声令下。 希尔洛用纯白手巾慢慢擦着唇角鲜血,矜傲冷漠:“驱逐,即刻射杀。”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嬷嬷被侍卫拉出去,“殿下!殿下!你不可以杀我,不合传统!” 亲王殿下不耐地做了个手势,嬷嬷被捂上嘴,迅速拖走。 身后的雌虫温暖靠过来,拥搂着他,耳鬓厮磨。希尔洛推开对方,出声提醒:“注意体统,未来的新王妃。” 老雌虫低声笑笑,揽着他走回宫殿里,明知故问: “雄主怎么今天为这点小事动气?” 希尔洛被他牵住手,甩了一下没甩脱,就放任了。 “不算是小事。” “怎么不算小事呢?取一根小指骨,很快会长好。” 雄虫忽然回过身,鲜红的嘴唇张开,情不自禁脱出口:“才不是小事,更不是区区一只雌虫,是我的——”妻子。 他的话戛然而止。但阿内克索如何猜不出他别扭可爱的心意呢? 所以老雌虫理所应当地把他圈在怀里,按在走廊的角落,掠夺个够本。 “啊~我心爱的宝贝儿啊。” “住口,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