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抽rutou和菊xue,用遥控器插入,虐待出高潮(旧爱爱作死,送人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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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rou上传来的痛感让费林猛地一跳,几乎要逃出房门的新婚妻子也忍不住转过头来,就看到张巍毫不停歇的一遍一遍的抽打着费林的身体。 “你疯了!”费林大吼。 张巍冷笑,“我疯了?我看是你疯了才对,你以为我的秘书是谁都能够收买的?你以为我公司的机密这么容易被你弄到?你以为我从一无所有到现在能够跟你们老派费家分庭抗礼是因为运气?告诉你,我公司之所以能够达到现在的规模靠的是我的手段。上一次我手下留情,这一次也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拿手好戏。“ 说罢,皮带就朝着费林的rutou抽打下去,每一下几乎都在乳尖边缘擦过。那么小的一颗rou粒,被半软半硬的皮带拍上,不过几下就又红又肿,大如樱桃。周围一圈乳晕也是红得发青,刚刚沐浴过的粉色肌肤上因为对方的粗暴,也隐现出一条条两指宽的鞭痕。 费林身娇rou贵,哪里经受过这种折磨,当下就满床翻滚。皮带从rutou到胸膛,到背部,一路蔓延,嘌嘌的响声在卧室里回荡,只是这么看着都让人皮肤发紧,浑身发疼。 新婚的妻子与费林没有什么感情,也不存在爱情,可就算这样她依然觉得从天而降的男人像个施虐狂,正毫无理智的对着自己的丈夫施展暴行。 “张巍,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张巍无动于衷,皮带方向一转,朝着他的屁股给抽了下去。屁股上的rou总比胸膛上的rou多,可rou多也那也是身上的rou,费林根本无处可躲,最终从床边翻滚了下去。 张巍瞬间追上,用更大的力气对着地上的抽打着。 费林的双手被绑住,无法爬起,身体赤裸也无处可躲。他起初还能够骂粗口,等到那皮带沿着半展开臀缝滑入菊xue的时候,与身体第二敏感的地方亲密接触时,他还是差点弹跳了起来。 不用摸,也不用照镜子,那一块软rou肯定比rutou更加红肿。 “啊——”随着疼痛席卷中枢神经,那久违的,隐秘的,又麻又痛又爽得上天的感觉从心底泛滥了出来,让他的音调瞬时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 张巍哈哈一笑:“有趣!” 他直接一脚踩在了费林的背上,从一边桌上抓起空调的遥控器直接就捅入了菊xue当中。 那地方自从那一次过后,费林几乎就无法正视它的存在。他每一次沐浴的时候,总是要控制住自己想要去探寻的欲望,控制住自己的双手不要去触摸它,不要去抚慰它,不要去深入它的里面寻找能够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源泉。 可当坚硬的遥控器被充当阳具一样闯入体内的时候,费林除了惨叫还有一丝隐秘的兴奋。 啊,终于有东西进来了。它能够填满自己的肠道吗?它能够摩擦到自己的前列腺吗?它能够像张巍的roubang一样,把他给cao得欲死欲仙还一个小时不射精吗? 他的菊xue兴奋的张开呼吸着,紧紧的咬住那坚硬的物体,就像叼着骨头的狗。 张巍拿着遥控器除了最初进出的时候有点艰难,之后就无比顺滑。他低头看去,原来费林的肠道已经分泌肠液,透明的液体把深入体内的那一节黑色硬壳给淋得丝滑,让这个比阳具还要更加宽大,更加坚硬的东西能够在他肠道内更加顺畅的进出。 随着遥控器在肠道内越来越顺畅,费林的臀部不知不觉中已经高高翘起,在张巍看不到的角落,他的yinjing慢慢的抬起头来。相比于光滑的roubang,遥控器上的按钮能够更好的摩擦前列腺,快感连绵不断的传递到大脑,让人迷失了神志。 rutou贴在了地毯上,随着晃动的身躯,小小的乳尖被细软的绒毛抚摸着,仿佛亲吻鱼的亲吻,柔软,亲密,温柔得不可思议。 可这份温柔让费林觉得差了点什么,他想要揉捏自己的乳尖,把指甲狠狠的掐入那一条细缝里,把rou粒掐得通红,把它拉扯成各种形状,他甚至想要亲吻它,让它在温暖的环境里被抚慰,让它更加胀大。 无尽的渴望燃烧着他,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 费林头顶在地毯上,屁股高高的翘起,两只手各自捏着自己的一边rutou不停的扭动,拉长又压瘪,他甚至伸长了舌头想要去撕咬它们。 张巍很快就发现费林的沉迷,他没有吱声,只是抽出遥控器,对着那鼓鼓囊囊的睾丸猛地拍打下去。 “啊……”费林发出yin荡的呻吟声,他把屁股朝着男人,摇晃着,“要,还要……打我,快打我……” 张巍从善如流,啪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拍打在臀尖上的时候,那臀部就颤巍巍的下坠了一会儿,然后又食髓知味的翘起来迎接更加凶猛的第二下;如果不小心拍打在了大腿上,他的菊xue内就会毫无预兆的喷发出一股肠液,仿若女人的潮吹;张巍捏着他的尾骨最后一节的时候,费林甚至会发出暗哑的叫声,屁股突地强烈起伏,几次之后,身下就一滩泥泞的水渍,里面还夹杂着几滴乳白色的jingye。 费林上半身瘫在了地毯上,眼神迷离,双颊酡红。双手扭曲再后掰开了两片臀瓣,缝隙里的xue口正不知足的张口呼吸着。他的臀缝里,大腿内侧,还有阳具下面都是黏腻一片,全都是他喷射出来的肠液。 “原来还真的是个受虐狂!”张巍睥睨着地上瘫软的青年,一脚踩在了对方的阳具上。皮鞋底部的橡胶碾压着柔嫩的软rou,就跟碾压香肠一样。 费林闭着眼,张大着嘴大声的呼吸,双腿敞得更开。 鞋底移到guitou之上,挤压的时候,铃口残余的jingye也被带了出来:“这个东西还能够cao女人吗?你们费家知道你是个受虐狂吗?” 费林昏昏欲睡,婚礼本来就榨干了他所有的精力,最后还被张巍粗暴的性爱给消耗掉了最后一丝力气,现在他已经听不到任何话语,他直接昏迷了过去。 * 张巍走出卧室的时候,敏锐的嗅到了客厅里一丝麝香的气味,他瞥了眼角落里缩着的女人。 对方盘在了单人沙发里面,呈抱着自己双腿的姿势,正充满了警惕和畏惧的盯着他。张巍瞥了她一眼,再回头看了下地毯上的青年,哼笑一声,迈步打开了阳台的落地窗,瞬间就如来的时候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 张巍原本是准备回家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他折腾了费林那么久自己并没有发泄过,不是他不想发泄,而是实在提不起兴趣。 托费林的福,张巍借机把公司里的反骨仔们全部扫荡了一遍,揪出来不少的内鬼。忙,简直就是这几个月的真实写照,欲望的纾解都被压制了起来。 谁知道车还没开到家门口就接到了死党的电话。 “你家那个小崽子死皮赖脸的说要在我这里工作,刚刚已经自作主张的安排了节目,他要跳钢管舞,”死党倾听了一下张巍的呼吸声,再补了一句,“脱衣钢管舞!” 张巍揉了揉自己的眉根:“他让你给我打的电话?” “他没说,可那眼巴巴的样子不就是等着我给你通风报信吗?我说你都三十一枝花了,还陪着小崽子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累不累啊?” 张巍想到了小崽子的性格,笑道:“的确有点累。”他打了下方向盘,“算了,他既然难得登台给人表演,我好歹也去给他捧捧场。” “你确定是捧场,而不是砸场子?我告诉你啊张巍,俱乐部可有你的股份,你把我今晚的营业给弄砸了,我就扣了你今年份的所有分红。” 张巍笑了声:“扣我的钱不行,我把小崽子卖给你抵债吧。” 死党惊喜道:“真的?” “真的,都快一年了,我也玩腻了。你都说他喜欢折腾,我老了,折腾不动了,放在你店里,谁折腾得动谁买了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