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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3P,双性儿子被父亲和哥哥夹击,两xue同cao,激情内射,张嘴吞精

    蒋礼一个晚上连续发了两回汗,高烧终于退了下去。

    严岸拍戏正好告一段落,索性推了几个无关紧要的活动,专心在家陪蒋礼修养。费林电话过来,严岸让他把家里最大的那只禽兽给领走,和蒋礼两人单独的腻歪了好些天。

    蒋礼被逼着与世隔绝,根本顾不上儿子那边的事情,浑然不知道他离开之后的几天,白浔经历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

    白浔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对避孕药过敏,而且,他开始隐隐的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

    白浔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父亲与家里另外几位父亲都有过关系,他当时懵懂,只知道生父被大爸爸包养过,后来是爱爸爸照顾居多。之后,又多了严爸爸。按照道理来说,哪怕是正常的夫妻家庭,妻子也不可能同时有好几位丈夫,何况,白浔自认自己的生父不是女人。

    那么,一个双性人同时和三个男人有性关系,说明什么呢?

    说明生父是其他几个爸爸的玩物吗?

    如果是玩物,那么他这个私生子不应该由爱爸爸抚养,该跟随在自己的血亲身边长大。哪怕生父过世,他还有另外一位父亲。

    加上另外一位父亲,自己的生父一共有四个情人!

    这是什么概念呢,换成的话,他的生父就是典型的万人迷,是个男人就想要cao他,想要他给自己生孩子。

    生父应付得过来吗?他有什么本事让四个男人都对他念念不忘,连遗孤都毫无怨言的接到家里做亲生孩子教养?

    他为了寻找生父的生活轨迹,特意去询问了大爸爸的老管家。老管家是由蒋礼指定,自然不可能透露出什么真相来。

    后来,白浔找了熟人查到了生父的就诊记录,从遇到大爸爸后第一次全身体检开始,到最后自己的出生。他从哪些庞杂的检查数据中查找父亲身体的异常数据,想要找到改变双性身体的一些关键数据。

    没道理,哥哥们都是生父的孩子,就他得了双性的遗传。

    他一直都没有多大的收获,直到这次服用了激素药物和避孕药后,他有了个隐约的猜测。

    好不容易等到第一次避孕药的药效彻底褪去,白浔避开蒋云又去找了医生复查,然后他的各项数据逐渐恢复正常。与没有吃两种之前的药物没太大的区别,之后,他就很谨慎的避开了蒋云送到他手上的食物和水了。

    这就是个死循环,他若是想要给哥哥生孩子,他就必须服用激素药物;他若是不肯生孩子,那么他就必须服用避孕药。当然,还有其他法子,比如摘除zigong,或者让哥哥戴套。

    没有那个男人愿意戴套,蒋云虽然没说过,可两人从zuoai起,就一直没戴过套。

    白浔不肯实心,尝试着换了两种避孕药,有按月服用的,也有按天服用的,副作用各有不同,唯一的共同点是他的欲望会非常旺盛,几乎到了见到男人就要发情的地步。

    白浔几乎没法出门,学校都请假了。

    蒋云将白浔的彷徨看在眼里,也日益沉默。两人默契的不去提那一晚父亲的态度。两人甚至避免zuoai,避免任何让两人可以独处的场合,他们不再眼神纠缠,不再同时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就连睡觉,蒋云都避开去了客房。

    两个年轻人相互煎熬着,越是分离,肌肤对拥抱越是渴望。都是刚刚开了荤的人,爱人不在自己的眼前还好,偏偏天天得见,就是不敢碰,不敢摸,连对视都克制,等到两人终于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反噬几乎把两人给吞噬殆尽。

    蒋云不得不买回了上百盒的避孕套,两人起初还觉得不习惯,之后慢慢的变成了习惯。白浔也逐步去上学,蒋云的公司招纳新人,一切看起来很美好,都在逐步上正轨。

    直到,公司新人欢迎会,蒋云喝多了,在车上就把白浔给压着cao了两回,回去后两人又在浴室做了一回,最后滚到床上,又发xiele两回。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浔慌慌张张的去找药,常规避孕药没用,只能用紧急避孕药,之后,顺理成章的悲剧了。

    蒋云几乎是抖着手给蒋礼打了电话:“爸爸,寻寻疯了。”

    蒋礼:“……”

    蒋云忍着哽咽:“爸爸,救救我们,爸爸,求你!”

    蒋礼从视频中那熟悉的面容中收回目光:“你们在哪里?”

    蒋礼赶到的时候,白浔已经被蒋云捆了起来,他双手被领带粗暴的绑在了床柱上,双腿在床上踢打着,床榻上一片狼藉,地上被丢弃了各种情趣用品,一盒各种型号的假阳具丢弃得到处都是。

    “哥哥,给我,哥哥,求你了,我要roubang,给我啊,痒死了,我要痒死了,哥哥,求求你,呜呜,给我,我要疯了,哥哥……”

    白浔哭得稀里哗啦,眼中毫无焦距,浑身上下好几处撞击出来的青紫,更加泥泞的是胯间,他的yindao中还塞着一个最大号的假阳具,后xue中不知道塞了什么,虚虚张开的xue口正潺潺的流着yin水,床单都湿透了。

    他的身体还在床上扭动着,哀求嘶哑,脸上都是不自然的红晕。

    随着假阳具孜孜不倦的运动,白浔又一次高潮起来,他的roubang坚强的挺立着,根本射不出东西了,喘息都低沉了下去,可是,他的双腿依旧难耐的在踢打着,翻着身体去摩擦胯间的假阳具,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蒋礼问:“他持续多久了?”

    蒋云脸色苍白:“五六个小时了。”

    蒋礼怒道:“你一直就这么看着?”

    蒋云苦涩道:“我以为可以像以前一样,只要他累了就会睡过去,可是,这一次他没法睡,做的晕过去又醒来,来来回回的说痒,抓着东西就往体内送,我怕他受伤,只好用了工具。后来,工具也没法让他平息下来……”

    蒋礼深深的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小儿子的瞳孔,白浔的视线迟钝的落在了他的脸上:“爱,爸爸?”

    蒋礼抱起消瘦了不少的小儿子,拂开对方额头上的湿发:“乖寻寻,睡一下好不好?”

    白浔眼泪不要命的坠落下来:“我痒,爸爸,我痒,忍不住,呜呜,爸爸,你杀了我吧,我不要这样,呜呜,爸爸,我不想像父亲那样,我不要……”

    蒋礼没吱声,他一只手搂着儿子,一只手缓缓的抚摸着对方的后颈,毫无预兆的一个手刀下去,白浔的哭声戛然而止,哪怕泪水还在流淌,眉头也深锁着,到底晕厥了过去。

    蒋礼将领带解开,吩咐儿子打扫房间,同时,他熟练的去医药箱拿出了一支镇定剂和过敏药剂,分别注射到了白浔的体内。

    忙碌了大半天,天色已经晚了。

    蒋礼亲自去厨房准备了晚饭,沉默的和儿子分别吃完。同时,将灶台上的黄金鲍鱼粥温在灶台上,让儿子回房休息。

    蒋云穿好衣服外套,拿起了电脑包,蒋礼问他:“去哪里?”

    蒋云不看父亲:“工作。”

    蒋礼冷笑:“你一个青壮都搞不定他,你觉得靠我一个老年人可以搞定他?”

    蒋云口气也不好:“您也太妄自菲薄了,外人不知道,家里人谁不知道您最老当益壮……”

    蒋礼喝止他的出口不逊:“就在这里睡,抱着你弟弟一起睡。”

    蒋云提着电脑才往门口走了几步,蒋礼一个耳光过来,他躲也不躲,蒋礼说:“你要抛下他就尽管走,走了就别回来了。反正你也不止一个父亲,我搞不定他,加上老张和老严,我就不信喂不饱他。”

    蒋云目光发赤:“你疯了?他是你的儿子,是白浔,不是那个人尽可夫的……”

    蒋礼平静的问:“人尽可夫的谁?”

    蒋云将那两字吞了下去,蒋礼神色不变:“再人尽可夫那也是你的生父,是寻寻的亲生父亲。你嫌弃小白人尽可夫,日后也要嘲笑寻寻yin荡不堪吗?”

    蒋云抖着声音:“我没有。”

    蒋礼:“滚回去!”

    在药物的作用下白浔到底睡了个好觉,半夜醒来就喊肚子饿,蒋云端了热粥来给他喝了,同时塞了两个鲍鱼进肚,脸色终于好了些。

    蒋云早就替他清理了身体,现在重新将弟弟搂在了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他的发顶:“身体还好吗?”

    白浔把脑袋埋在了他的怀抱里,摇了摇头。

    蒋云问:“还在痒?”

    “……嗯。”

    蒋云犹豫了一下:“还想要吗?”

    白浔咬着唇:“哥哥要工作。”

    蒋云惨笑着:“钱可以慢慢赚,你的身体重要。”

    白浔不吭声。镇静剂和过敏药的药效只有十二个小时左右,他体力流失太多,这会儿身体已经隐隐开始泛出情潮。可他不敢说,怕难堪,怕失望,怕自己都会鄙视自己。

    房门打开,蒋礼穿着浴袍出现在门口:“醒了?”

    白浔瞪大了眼:“爱爸爸,你怎么来了?”

    蒋礼关上房门,摸了下他的额头,又看了看他的脸色,自然而然的打开了被褥,露出被子里浑身赤裸的rou体来。

    白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找个遮掩,蒋礼的手已经拨弄着他的roubang,捏开包皮抚摸着里面的滑腻guitou:“和你父亲一样,精美得像艺术品。”

    白浔躲避的动作一顿,接着眼眶发红:“爱爸爸还想着父亲吗?”

    蒋礼嗯了声,低声说:“看到你的时候就总是会想到他。”

    白浔忍了又忍,哗啦啦的又落泪了。

    蒋礼抓着roubang来回抚弄了好几下,眼看着半勃的roubang彻底的挺立起来,这才掰开roubang,两根手指探入下面的yindao缝中。哪怕已经清理了,yindao缝里面依旧有些湿润,温度也高得很,手指毫不费力的就尽根没入,指腹动了动,白浔就闷哼起来,声音又甜又腻,他自己似乎吓着了,直接捂着嘴巴,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爱爸爸的动作。

    两个儿子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位父亲将手指插入儿子的yinxue当中翻搅着,他神色坦荡,动作更是没有迟疑,似乎还嫌弃看不真切,直接将白浔推到了亲生儿子的怀里,打开小儿子的双腿,让那yinxue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经过了十多个小时的修养和药物的作用,整个胯部已经消肿了不少,不止是roubang恢复了正常勃起的色泽,就连yindao缝中也不再红得如血。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抽插两下,yinchun就急不可耐的贴了过来,怯怯的含着手指根部,随着进进出出带出了不少的yin水。

    白浔咬着下唇,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爱爸爸的动作,偶尔发出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放在哥哥膝盖上的手握成了拳头。

    蒋云抱着最爱的爱人,对方的背脊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他清晰的感觉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温度升高了,肌rou也随着父亲抽插yindao的动作而颤抖起来,从后肩的位置,他可以看到爱人的roubang在小心翼翼的跳动着,那被他舔过咬过抚摸过无数次的guitou上正缓缓的滴出一滴精水。

    发情了,他的爱人在父亲手指的cao干下发情了。

    他不想看,可是,他又不得不逼着自己看。

    他看着父亲手指上带出来的yin水越来越多,听着怀中爱人的呻吟越来越大,看着那双白皙的长腿逐渐忍不住欲望彻底的敞开,怀里的人将自己最重要的器官袒露在了他亲生父亲面前,将自己全然交给了对方,任凭对方处置。

    心如刀绞!

    蒋云想要退出,可是他更加不敢退出。

    “哥哥……”白浔把头抵在了蒋云的下巴上,抓住对方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roubang处,“哥哥,摸摸我,我想要哥哥。”

    蒋云的指尖痉挛般的弹跳了两下,直到弟弟转过身来,那双满含着爱恋的眸子落入他的眼底,接着,白浔趴在他的怀里,咬住了爱人的唇瓣,炙热的呼吸传递过来,同时还有因为忍耐情欲而微颤的舌尖撬开了他的唇缝。

    “唔,哥哥,亲亲寻寻,寻寻喜欢哥哥,亲亲我好不好,哥哥……”

    蒋云觉得胸腔都要炸开了,他陡然搂住了怀里的人,眼神从父亲沾满了yin液的手指上撕下来,缓缓的落在了白浔的眼眸当中。

    两唇相贴,他几乎拼尽了全力的吸取着对方身体里的热度,仿佛这样才能够给自己继续下去的氧气。

    蒋礼一旦下定决心行动力就突破天际。

    他手指频繁的在白浔的yindao内翻搅,很快就摸到了敏感点,手指程度有限,两根手指在敏感点上摩擦,大拇指和小指就在yinchun上上下挑逗,把那两片肥厚的唇rou都磨得发红发肿,无数yin水从指缝中流到xue口,在糊在床单之上。

    白浔鼻音中带着哼哼声,大部分心神都沉浸在与蒋云的深吻当中。上面那张嘴深情无比,下面这张嘴yin浪不止。

    蒋礼的手指在yindao当中频繁的抽插着,指腹或轻或重的在yindao壁上摩擦。这时候他才感慨,不愧是年轻人,不止是外型鲜嫩,体内也娇嫩得很,稍稍用力一点,yindao壁就争先恐后的绞紧了自己的手指。

    偶尔插得深了,白浔大腿内侧都会抖动起来,这时候他就会快速的搅动几圈,白浔受不住刺激般,不得不从深吻中挣扎出来,紧紧的靠在了蒋云的怀里,眉头深锁着媚叫着,双腿随着他抽插的速度抖动着。

    “爸爸,爱爸爸,好厉害,爱爸爸好厉害,呜呜,太舒服了,爱爸爸……”

    蒋礼抽出手指,张开手:“过来。”

    白浔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蒋云,蒋云苦笑一声,拍了拍他的手臂:“去吧。”

    蒋礼解开浴袍,露出自己蛰伏的roubang,白浔脸红红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抬头窥了一下蒋礼的神色,发现对方神色平静,忍不住又低头看了眼roubang,再抬头,蒋礼暗示般摸了摸他的发顶,白浔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偷偷的,快速的在那roubang上舔了一下,蒋礼没有动作,他犹疑了一下,屁股难耐的扭了扭。他能够感觉到身后哥哥的目光,可是,此时此刻,爱爸爸的roubang诱惑更大,他心里隐秘的那个愿望似乎随手可以触及,他不想放过。

    最终,他张嘴把软绵的rou冠吃到了嘴里。

    爱爸爸明显是已经沐浴过,roubang吃到嘴里比哥哥的略大,而且色泽也比哥哥的深一些。不过,对方没有阴毛,从胯部上白皙的皮rou上可以看出对方很注重个人卫生,相比哥哥蒋云,蒋礼就像是另一个高层次的男人,处处透出成熟的,优雅的,如高山一样巍峨气质,让你忍不住对他言听计从,哪怕知道对方的要求已经脱离了底线,只要他一个眼神,你就控制不住手脚的拜服。

    白浔鼻端都是爱爸爸的沉木香气,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小心的张开嘴把大半的roubang吃到嘴里。roubang还没有勃起,一口可以容纳许多。随着他频繁的吸吮舔舐,疲软的roubang慢慢的苏醒,先是guitou从包皮中探了出来,卡在了牙齿之内,抵在了舌头之上。

    他舍不得把roubang送出来,只好双手捧着它,用舌头卷着guitou仔仔细细,一个角落也不放过,全部舔到,吃到,期间还频繁抬眼去观察蒋礼的神色。

    蒋礼微微的闭着眼,似乎对孩子们的情绪都视而不见,他的手盖在白浔的头顶,在对方停顿太久的时候才会稍稍动弹一下,示意对方继续。

    roubang从软绵到苏醒,再到彻底的勃起,最后填满了小儿子整个口腔。guitou清晰的碰触到了喉口,牙齿也摩擦到了rou柱,连两片薄唇都在roubang根部和囊袋上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这个孩子和他生父一样,对伦理底线丝毫不在意,全然为了爱欲而生。

    眼见着这孩子把自己的roubang吃得津津有味,蒋礼突然问了句:“吃药了吗?”

    白浔一愣,脑袋还没回转过来,身体就已经下意识的颤抖了。

    蒋云抚摸着他的背脊,轻声说:“今天还没有。”

    蒋礼吩咐他:“去拿药来。”

    蒋云唇瓣蠕动了两下,看了下撅起屁股沉迷着给父亲吞吐roubang的爱人,牙齿一咬,拿了药片来,看着白浔乖乖的服用。

    蒋礼一遍遍替胯下的孩子梳理着发丝:“我们慢慢试,等日后你们有了孩子后,再去把zigong摘除了。”

    摘除了zigong就不需要再用药了,不管是激素类药物还是避孕药,那时候,白浔的身体恢复正常,哪怕还保有两套性器官,也可以正常生活。

    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对白浔损伤最小的办法。

    明明是为了他好,白浔却无端的开始落泪,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了手背上,再渗透到指缝当中,把roubang全部都弄得湿哒哒一片。

    蒋礼真正做决定的时候是不容许别人反对的,这一点张巍改变不了,两个孩子也自然改变不了。实际上,如果不是白浔出了岔子,这话应该由蒋云来说,就是因为蒋云再也无法替白浔做主,蒋礼直接取代了对方的地位,在三人当中霸占了绝对的控制力。

    白浔哭得打嗝,蒋礼干脆让儿子将他重新抱了起来,再一次分开小儿子的双腿,看了眼那泥泞不堪的yindao,扶着roubang,在儿子们沉默或惊疑的目光下慢慢的将roubang卡入了yindao缝当中。roubang上还沾着白浔的唾液,yindao口也有无数yin水,guitou不过是晃动了两下,yinchun就迫不及待的包裹着rou柱,随着roubang越进越深,yinchun咬得越来越紧,等到roubang彻底没入,硕大的guitou直接抵在了宫口附近,蒋礼往前一顶,白浔啊得发出声浪叫,直接忘记了哭泣,捂着嘴满脸慌张无措。

    蒋礼直接吩咐亲生儿子:“进来。”

    蒋云搂紧了怀里的人,将白浔的腰身稍稍抬起,不知道何时勃起的roubang就直接靠在了后xue之上,在白浔下意识紧缩的rou臀中央,缓缓的插入了进去。

    前面yindao是爱爸爸的roubang,后面yinxue是最爱的哥哥的yinjing,两张rouxue同时都被男人们给堵住,白浔即紧张又兴奋,浑身微微的颤抖着,下意识的张嘴寻求帮助:“爱……爸爸,哥哥,呜呜,太大了……”

    蒋云的roubang插入到一半就隔着薄薄的肠壁察觉到了父亲的存在。父亲进入得太深了,从方才的观察,蒋云轻而易举的能够推测出父亲的roubang抵到的距离,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愤怒还是该气闷,只好扣着怀中爱人的柔韧腰肢,隔着那两层rou壁,把自己的roubang顺着父亲rou柱的方向一点点挤压。

    “哥哥,啊,哥哥,别这样,好奇怪,肚子鼓起来了,哥哥,慢点,呜呜呜,哥哥不要……”

    白浔的肚子直接被顶得鼓起一个山丘,山丘上隐约可以看到蒋礼rou冠的形状,同时,蒋云的roubang还在持续的顶入,肚皮不停的变换着,白浔抬起臀部,rouxue收缩着,眼睛瞪着自己的肚子,看着那rou冠在肚子里缓慢的移动着,同时,另外一个rou冠也若隐若现起来,有和爸爸的roubang并驾齐驱的趋势。

    “好涨,好深,哥哥,呜呜呜,太大了,肚子要爆炸了,”白浔手掌盖在肚皮上,两根roubang的冠部同时在他的掌心里跳动着,随着掌心下压,两根roubang同时退出了一些,白浔还在疑惑,两个yinxue几乎同步一紧,身前身后的两个父子居然用同一种步调cao干起了他的rouxue。

    “好深啊,哥哥,cao得太深了,啊啊啊,哥哥,不,不,爸爸,爱爸爸,慢点,我受不了了,呜呜,太刺激了,呀啊啊啊啊,干到zigong口了,爸爸,爸爸,不,别这样,太刺激了,呀啊啊啊啊啊……”

    没有吃药之前白浔的身体就已经够敏感了,有了避孕药的副作用加持,白浔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骼,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着叫嚣着,他嘴里喊着不要,他的身体反而主动的摇摆了起来,两个yinxue同时收缩着,吞吃着体内的rou棍,吸得那rou棍啧啧作响。他的roubang随着挨cao的动作在空中挥舞着,起初只有几滴精水xiele出来,两父子cao干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roubang飞跳的动作就逐渐失控,精水一会儿溅出来一两滴,一会儿直接喷出来一股,浪叫更是一声高过一声。

    “爸爸,爱爸爸,太深了,吖啊,干进去了,干到zigong口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啊啊啊啊,高潮了,要高潮了,唔,干我,用力干我,好痒,好麻,爸爸,给我,给我呜呜呜……”

    从害怕到兴奋不过是转眼之间,白浔的宫口彻底的被guitou顶开,深深的卡住了rou冠的下方,直接把guitou留在了宫口之内,这让roubang的抽插更加凶猛,rou柱频繁的在yindao中打着圈,撞击着yin荡的yindao壁。

    同时,后xue里面的roubang也不甘示弱,一次次的磨过前列腺,磨得白浔尖叫不止,整个脊背都绷紧了,双手死死的压在了哥哥的大腿上,后xue直接溢出了yin水,cao得越深越用力,yin水就喷洒得越多,扑哧扑哧的声音反而比yindao中还要响亮。

    白浔脑袋中快感接连不断,他从来不知道双龙会带来这么多的快乐,也没有想到同时被最爱的男人们一起cao干的时候是如此的愉悦,他们给予他的刺激太大了,与父亲和哥哥一起luanlun的刺激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把他的欲望推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父亲蒋礼的guitou抵在了zigong口里面,哥哥蒋云的roubang摩擦着前列腺,两个最大的sao点都被男人同时攻击,白浔脑袋昏沉,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蒋礼面色没有多大变化,似乎与儿子zuoai不过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不用投入感情,他的性爱技巧就足够让被他cao干的男人癫狂。

    蒋云隔着白浔,更能直面父亲,他太年轻了,哪怕是面对着父亲,也隐隐有种不想服输的想法。

    蒋礼的手卡在了白浔的腰上,掌心里都是小儿子软得发腻的肌肤,他掌控着儿子起伏的力度,偶尔会抬得更高一些,让沉迷于欲望当中的小儿子能够获得片刻喘息;偶尔又会把孩子重重的压在了父子两的roubang上,稍稍转动着对方的身躯,让guitou在里面碾压着rou壁,把那些rou壁磨得更加发sao发浪,磨出更多的yin水,这时候,白浔会被快感给袭得几近晕厥。

    蒋云还不肯放过任何机会,指腹在他落下的时候在rutou上碾压着,把小小的乳粒压成了各种形状,白浔几乎都要忘记了呼吸。

    连续cao干了五六十下后,白浔就尖叫着高潮了。

    他的zigong口最先被干穿,那地方很难进入,进入后的快感足够让人疯狂。若是遇到了其他父亲,可能他还不会这么快缴械投降。偏偏,他最爱的父亲蒋礼是cao过他生父最多的男人,他熟悉双性人身上所有的弱点,也知道如何让对方尽快的沉迷于欲望当中。他掌握着白家父子欲望的钥匙,说打开就打开,不会给你喘息的机会。

    白浔yindao猛烈的收缩,zigong口更是把深入其中的rou冠死死的勒住,不让对方挣脱。yindao壁一阵阵的颤抖着摩擦着rou柱,如同无数张小嘴趴在roubang上吸吮着,啃咬着,zigong高潮带来的痉挛能够轻而易举的绞得男人射精,将自己所有的子孙们都交代出去。

    蒋礼时隔多年再一次受到这股约束力带来的快感,身体都不自觉的绷紧了。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那一刻如现在这般意识到这是一个双性人的身体,他在cao一个双性人的yindao,不是后xue。天生与roubang契合的yindao直接把男人的roubang全力的锁在了里面,整个yindao壁就是一张嘴,每一寸rou壁都紧紧的贴在了rou柱上,快感比肠道高潮来得更加的猛烈,也更加的疯狂。

    自从小白去后,蒋礼几乎都忘记了在yindao里面抽插的滋味,也忘记了yindao高潮的时候咬死自己roubang时的触感。

    他一瞬间明白,自己是彻底的和这个孩子纠缠不清了。

    相比于蒋礼的淡定,蒋云此时受到的刺激比父亲更大,更加的强烈。

    他往日里也cao过弟弟的yinxue,偶尔也会为了增加情趣,在弟弟的一个rouxue里面放跳蛋或者假阳具,然后自己再cao干另外一个rouxue。

    只要是工具总是很容易把人给cao射,蒋云以为被工具给刺激得高潮,和被roubangcao到高潮是同样的。直到今日,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roubang和工具一起cao干白浔,与roubang与roubang一起cao干对方完全是两码事。

    隔着薄薄的rou壁,他可以感觉到另外一个yinxue带来的震动,也能够感觉到父亲roubangcao干爱人yinxue的力度,那是一种生命的搏动。

    在白浔高潮的瞬间,肠道同时颤抖收缩起来,那一刻,蒋云就感觉快感直冲脑门,他roubang瞬间胀大了几分,把肠道胀到没有一丝空隙。隔得这么近,他都能够感觉到父亲roubang跳动的频率,还有那两层之隔传递过来的温度。他有种自己和父亲在zuoai的错觉,错觉在脑袋中闪现的时候,他气息一乱,毫无预兆的射精了。

    别说蒋云自己都震惊了,连白浔都闷哼一声,原本在享受着yindao高潮的身体直接被后xue中的jingye烫得一抖,前列腺仿若被炸开了一样,快感的余韵再一次升腾起来,他又闷叫一声,rou臀抖动几下,前列腺高潮了。

    蒋云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他根本不敢去看父亲的表情。

    他能够感觉到父亲在动作,不是roubang在抽插,而是手部在动作,从手肘的位置看去,父亲似乎在抚慰寻寻的roubang?

    “嗯,爸爸,爱爸爸,不要,疼,roubang疼,啊,爸爸,呀……”

    白浔把脑袋直接磕在了蒋礼的肩膀上,两个yinxue高潮过的身体对roubang的反应总是慢了半拍,而父亲则是直接逼得roubang直面欲望。

    爱爸爸在给他手yin;

    爱爸爸在替他自慰;

    爱爸爸把他cao射了后,还想要看他射精!

    连续的认知让白浔羞耻难当,羞耻越多,身体越是兴奋,他直接在两个男人的怀里细细的颤抖起来,马眼上吐出无数的精水,把胯间和父亲的手都弄得湿漉黏腻。

    “爸爸,爱爸爸,呼,呼,呜呜,好快,爸爸摸得我好舒服,爸爸,啊,爸爸,呀啊啊……”

    蒋云的roubang缓缓从白浔的体内退了出来,被干得松软的后xue根本来不及合拢就趟出了浓稠的白浊,一滴滴的顺着xue口滑到了大腿根部,在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蒋云偏过头,白浔已经无力的倒在了他的怀里,躺在了他的双腿之间,面对面的贴着沾满了他yin水的roubang。

    白浔嘴里呻吟着,眼睛微微的打开,看到roubang,下意识的张开嘴含进去了半个头。蒋云身体一震,没有推开弟弟,反而搂紧了他的肩膀,让人躺地更加的舒服一些,也把roubang吃得更深一些。

    蒋礼的roubang依旧勃起着,他本来就定力非常,加上多年的性爱经验,家里的男人们除了张巍他玩不过,其他两个男人都会输在他的耐力下,如今对上两个儿子,他更是傲视群雄。

    他把儿子的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间,手依旧撸动着白浔的roubang,同时继续第二轮的yin交。

    高潮过的yindao更加软绵,热度堪比沸水,rou壁更是敏感些,每干一下白浔都爽得哼哼一声,脚趾都卷了起来。同时,他还不忘舔舐着嘴里的roubang,用舌头挑开包皮,把整个rou冠露出来含在舌头上,用舌苔刺激着,喉咙偶尔深吸几下,把残余的精水吸到肚子里。

    蒋云掌下抚摸着弟弟的碎发,眼睛却瞥向父亲的roubang,看着那roubang把两边肥厚的yinchun给顶得外翻,因为快感,yinchun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红要艳,上面的yin水点缀着,散发着yin性的光芒。

    roubang真凶悍,yinxue真yin荡!

    随着抽插,yinxue被撞击得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yin水也跟着roubang的动作四处飞溅着。被干得太狠的时候,白浔的脑袋都撞击到了蒋云的怀里,就算这样,嘴里的roubang依旧叼着,哪怕只是叼着小小的头部。

    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他难受得泛出泪光来,蒋礼cao干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双腿被他折出各种形状,不止是roubang被手指抚摸着,连xue口的上方都是不是得到一些关注。

    蒋礼尝试着在yinxue里再插入两根手指,发现对方太痛只好放弃。

    只好用指腹频繁的刺激着roubang和yinxue相交的地方,把人揉得浪叫不止,一双腿时不时踢打弹跳一下,刺激太强的时候,他只能张开嘴巴等着蒋云主动用roubangcao干。

    蒋云被父亲cao干爱人的动作刺激得不轻,roubang不知不觉中又勃起了,他跪了起来,卡着爱人的脑袋,将roubang一次次送到喉咙深处。

    白浔四肢着地,哥哥胯间的雄性气味刺激得他头脑发沉,敏感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yindao重新发出颤栗,roubang也硬得抵在了床单上,磨得guitou发红。

    更加难耐的是,父亲半跪在他的身后后入他的yindao,连带着还插入了两根手指放入了后xue当中。后xue中还有哥哥射进去的jingye,现在却被父亲用来做润滑。这种刺激前所未有,白浔除了兴奋得发抖外做不出更多的反应,嘴里呜呜着,两个xue同时被父亲捅穿。

    好深,好大啊!

    他摇摆着屁股,想要更多的快感,同时,哥哥的roubang抵住了他的喉咙,鼻子都无法呼吸了,手脚也无力了。头被哥哥固定着,屁股被父亲抱着,他依旧夹在了两个最爱的人之间,享受着他们的roubang。

    很快,两根roubang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白浔偶尔嘴巴得空不是深呼吸就是大喘息,一口气刚刚吞到肺里,roubang又堵住了嘴巴。

    蒋云就算干着弟弟的嘴巴也干出了啪啪啪的声音,他不是看不出弟弟的难受,可是,太刺激了,和父亲一起干弟弟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

    他保持着和父亲同样的频率,同时cao着弟弟的嘴巴:“要射了,寻寻,哥哥又要射了,噢噢噢噢,张开嘴巴,张大一些,哦哦,都给你,哥哥什么都给你,射了!”

    蒋云大喝一声,第二次将jingye灌入了弟弟的嘴里,白浔昏昏沉沉的吞咽着,同时yinxue中猛地一颤,又一股jingye射入了他的体内。

    父亲射精了。

    “好烫!”他媚叫着,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拖了下去,刚刚把他再一次干到高潮的roubang从yindao里面抽出来,残余的jingye射到了他的脸上,白浔下意识的张开嘴,迎接父亲宝贵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