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愧疚与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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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森躺在沙发里,双腿瘫软在扶手上,xue口大张,胀红的肛rou往外吐出粘浊的jingye,这副模样yin荡又软弱。 见斯坦森迟迟不说话,亚当的心也渐渐沉了下来。他没有再等待,而是直接进了浴室。 简单冲洗了一下,亚当走出浴室,他意外地发现斯坦森竟然还没走,但是已经穿上了衣服。他穿着衬衫西裤坐在沙发里,领口解开两粒扣子,手指贴着嘴唇,看起来有点焦虑。 亚当赤裸着身体坐到了床上,用浴巾擦拭着身体。他能感觉到斯坦森的视线几次落在自己的身上,又马上移开。亚当偏偏不理会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擦干身体。 时钟的表针滴答滴答,房间里格外安静,安静中躁动着不安。 “能帮我擦擦头发吗?”亚当抱着浴巾,看向斯坦森。 “什么?”斯坦森一愣,没料到打破沉默的是这么一句话,他不自然地生硬拒绝道,“你自己不会擦吗?” 亚当没有说话,微微咬住下唇,双手搓着手里的浴巾,他的表情很乖巧,可浑身都散发出“我很委屈”的意思。等了一会儿,亚当才抱起了浴巾,盖到了自己的头上。 “虫屎!”斯坦森骂了一声,快步走了过来,用浴巾将亚当整个脑袋都包住搓揉起来。亚当在浴巾下面弯起嘴角诡异一笑,声音却更加委屈:“哦!疼!” 斯坦森的动作慢了很多,他用浴巾包裹着亚当的头,擦拭着他的头发,将紫白色的头发擦干之后,慢慢放下了浴巾,他盯着亚当看了半晌,才脸色阴晴不定地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小鬼,你这种伎俩对我没用,我不会答应你的。” 亚当听了之后,嘴唇颤抖着笑了笑,将所有的可怜和哀求都藏在了笑容背后,他懂事地轻声说:“那我也不会开口求你的。” 听了这句话,斯坦森呆住了。 亚当的嘴角努力弯的更大,眼睛却泛红了,他抬头看着斯坦森,挤着笑容说道:“我不会开口求你,你也不用愧疚,真的。” 斯坦森把浴巾扔在了床上,转身就快步走出了亚当的房间。 最后那一刻,亚当感觉自己的演技真的是大爆发,或许也因为有些真情实感在内。他确信斯坦森就是自己眼下的一线生机,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抓住这根稻草,他一点也不为自己靠着色诱来蛊惑斯坦森感到愧疚。 可亚当也不知道自己的计划能不能成功,斯坦森并不是个普通的雌虫,他是个游走在社会边缘的狡诈凶徒,破坏法律,违背道德是他的天生本领,想靠着rou体关系打动他实在太难了。 但不知为何,亚当就是觉得,斯坦森看似钢铁般的身躯里,一定有着一颗柔软的心脏。他一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和身后的势力从未有过归属感,所以才时刻警惕着被过河拆桥。他一定对自己反复变幻于黑道头子,被俘囚徒,军团新兵的身份感到厌倦,他内心里最喜欢的或许还是曾经那个聪明的优等生,所以他才一刻也不想穿那身军服,迅速换上了衬衫西裤这样的衣服。 更何况,虽然为了zuoai可以撒很多谎,但zuoai的时候,身体又偏偏是最诚实的。亚当知道自己的虫rou不仅深入了斯坦森的身体,也深入了斯坦森的心。 他很清楚自己让斯坦森做的是个艰难的决定,所以他绝不会去逼迫,甚至提也不会提。雌虫即使名字带个雌字,本性也依然是男人。对于男人来说,你可以用性爱去交换一些东西,但一旦有了交换的意味,他就再也不会对你有愧疚感和责任感了。 亚当也是男人,他也深深明白这一点,他一定要让斯坦森主动放他走。 到了晚上的时候,斯坦森托着一个盘子来了。盘子里放着几根香肠,还有薯条。亚当没用餐具,直接拿起来就吃。 斯坦森坐在他身边,和他隔着一点距离,默不作声。 亚当吃着吃着,拿起一根薯条,举到了斯坦森的旁边。斯坦森的眉心都快拧成一团了,他看了看薯条,费解地看着亚当,随即不耐烦地摇了摇头。亚当就那么平静地看着他,坚持举着薯条。斯坦森无奈地伸出手,亚当却闪了一下,将薯条举到了斯坦森嘴边。 斯坦森僵硬地张开嘴,亚当的指尖擦过他的嘴唇,将薯条塞进了他的嘴里。他无比自然地做完这一切,接着就去吃自己的东西,时不时再给斯坦森赛一根。斯坦森没有拒绝,机械地吃着,却有些魂不守舍,食不知味。 吃完之后,自然是zuoai。斯坦森这回连前戏都没做,只是脱光了衣服,等亚当脱光躺到床上之后,背对着亚当坐在了他的身上。 亚当微微挑眉,乖巧地躺在床上,看着斯坦森背对着自己将虫rou吞入他的屁股。斯坦森并不是肌rou巨汗的身材,但脊背的线条却如岩石般坚硬。他的肩膀一直紧绷着,很快就因为快感渐渐放松下来,圆而紧翘的屁股像两个圆球,上下滚动着一次次压在亚当的身上。从这个角度,亚当能看到自己的yinjing每次几乎要完全脱出斯坦森的身体又被深深吞没的场景,看到自己的冠沟勾着斯坦森肠道的嫩rou从肛口翻出,再深深顶入,亚当就知道斯坦森此刻有多么的爽。 他一直没有动,只是躺在那儿,等到斯坦森不再背对着他跪坐着,而是双手后伸放到亚当的腰侧,后仰着开始动得更加激烈的时候,亚当才开始动了。 斯坦森四肢着地地仰着跨在亚当的身上,这个姿势会让虫rou进入的角度更深更刺激,快感更强。亚当一直等着斯坦森自己找到这个角度,他知道这种快感对雌虫来说是欲罢不能,极其上瘾的,而且在这个角度,才有“一击毙命”的效果。 他抓住了斯坦森的腰,从下而上逆着斯坦森的频率耸动起来,当斯坦森下坐的时候,他也挺腰进入,当斯坦森往上抬高的时候,他也往下抽出。在仰躺的姿势下,亚当只有很小的摆动幅度,但这一点幅度,却和斯坦森自己主动全然不同,让他无法预料到下一次能够达到多深的快感。 斯坦森的身体和亚当激烈地撞击着,啪啪的声音响亮无比,中间又夹杂着啪嗒啪嗒的声音,那是斯坦森流出的yin水打湿了亚当的小腹,当他起身的时候就拉起yin水的细丝,湿腻又yin靡。 亚当通过尾勾的晃动就知道斯坦森前面的虫rou因为这激烈的动作甩得有多厉害,他看不到斯坦森的表情,但他可以用双手抚摸斯坦森的身体,那汗湿的皮肤都被快感浸润了。他牢牢抓着斯坦森的腰,几乎从下往上地攀附在斯坦森身上。 高潮依然是那么美妙,斯坦森的yin水流的格外得多,和他阴险狡诈的长相十分不符,但亚当明智地没有说出这一点。 做完之后,斯坦森连话也没说,几乎是狼狈而逃,甚至西裤都被没来得及擦净的jingye和yin水打湿了。 亚当在他离开后阴险地笑了,当一个男人对你有了愧疚感,他就任你拿捏了。 当然,愧疚感只是短暂的,男人这种贪婪又健忘的生物,愧疚感的时效性是过时不候的。 接下来的时间,这种情形一再重复,亚当始终什么也没说,斯坦森同样如此。他们俩简直成了投喂者和宠物,一个提供食物,一个提供快乐。 但亚当一直在观察着斯坦森,他看得出来斯坦森越来越焦虑,越来越紧张,这说明他们离目的地也越来越近了。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亚当终于又采取了一点行动。 斯坦森托着一盘食物再次走进了房间,一进门他就愣住了:“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亚当不仅染回了黑发,而且剪短了,他将周围都剃得薄薄的,只在头顶留着短发,因为他是自己剪得,所以上面的头发参差不齐,不堪入目,一下就从妖艳漂亮的小妖精,变成了个愣头愣脑的毛头小子。 除了军纪极严的虫族军团会要求战士剪锅盖头和极短发,大部分军团战士都不会剪这种发型,就更别说雄虫了。 “留着那种花哨的发型也没什么意义了。”亚当耸耸肩,“快要到目的地了吧。” 斯坦森没有说话,他放下食物,围绕着亚当转圈打量着,脸色凝重,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方法,能够改变样貌?” 亚当用勺子舀着碗里的营养餐,嘴角不易察觉地笑了笑:“我还有一种纹身涂料。” 他放下了手里的食物,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纹身涂料,这还是上次化装舞会之后,卡朋留给他的。他挑了黄豆大一点,抹到脸上,从额头中间到左边耳根,包括左眼,弄了个青面兽杨志的造型出来。 斯坦森惊异地看着这一幕,摸着亚当的脸颊。涂料已经迅速渗入了皮肤,就好像天生的一样,根本搓不下来:“这东西,能用多久?” “每七天就需要补一次。”亚当举起手里的小瓶,“这一瓶够我用一年的。” “一年……”斯坦森眼神复杂地看着亚当,他自然听出了亚当的潜台词。一年内肯定会有救援来找他,若是一年时间他还没有被救出去,那也就没必要继续坚强活着了。 这就是亚当的目的,想要让斯坦森放他一条生路,会让斯坦森冒巨大的风险,仅仅靠愧疚感还不够,他还要给斯坦森足够的信心。有了发型和容貌的改变,在斯坦森要去的地方,恐怕没有谁能认得出亚当。 亚当早就发现了这一点,那些明显更受信任的大块头,并不知道他是谁,似乎他们生活的地方非常封闭,并不会接触到法布尔流通的特摄片。 有了这个变化,斯坦森的眼神一下就灵活了很多,开始反复思量了起来。 “我们就快要到了吧。”亚当等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再不到,食物都不够了。” 他手里的已经是速食营养糊了,这是梅格妮维尔号遭遇星际搁浅的时候才会动用的救援食品。不难推测,梅格妮维尔的食物已经快要消耗光了,他们要么饿死,要么尽快到他们的目的地去。 “还有五天……”斯坦森停了一会儿,反复盘算着什么。 “还要做吗?机会可不多了。”亚当轻松地笑了笑,“还是你嫌这东西太丑?” “抹了就别洗了,用一次少一次。”斯坦森哂笑着瞥了他一眼,“这时候就别耍弄小聪明了,你这该死的家伙。” 他站起身,指着房间道:“给你十分钟时间,准备点必备的东西,大小不能超过拳头。” 亚当直接拿出一个小包,把纹身涂料小瓶放进去。这是个防盗的小手包,上面的花纹装饰全被亚当拆掉了,只剩下浅灰色的小布袋,还有那个磁力锁扣。只有精工级的合成金属兵刃才能直接划开这个小包,否则就必须要靠指纹解锁。 斯坦森无语地看着亚当,眼角恼火地抽抽着,他哪能看不出亚当早就准备好了? “呆在这儿。”斯坦森冷着脸说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到了晚上,斯坦森又带着两个雄虫进入了亚当的房间。 “艾米林!”亚当看到斯坦森带进来的雄虫,连忙扑过去,抱住了情绪近乎崩溃的艾米林。 艾米林看上去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他甚至看了半天都没认出亚当来,只是缩在那儿痛哭。 斯坦森皱起眉头:“那个你认识?”他的目光转向了另外一个雄虫,这个雄虫看起来更是不堪,已经变得浑浑噩噩,双眼无神。 “他们怎么了?”亚当抱着艾米林,不安地问斯坦森。 “不是每个雄虫都叫亚当。”斯坦森看着亚当,语调幽暗。 “也不是每个雌虫都叫斯坦森,是吗?”亚当苦涩地说。 “我没比他们好到哪儿去。”斯坦森看着亚当,自嘲地笑了,“做了这件事,我们之间两清了,亚当。” 说完,他转身打量着另一个雄虫。 “既然你认识他,那我就只能选这个了。”斯坦森扯着那个双目无神的雄虫,“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他盯着亚当的眼睛,这一刻他的眼神格外冷酷残忍。 亚当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垂下了眼睛。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斯坦森轻笑着拉扯着这个雄虫走到亚当面前,把他无神的脸举到亚当面前。 亚当看着那个麻木到失去灵魂的眼睛,不难想象这些无法无天的雌虫对他干了什么。实际上,这个雄虫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那些最强悍可怖的大块头,据斯坦森所说,是没有性能力的。忍不住性欲的,只有配合斯坦森行动的那些潜伏在第七军团的假“游客”们。但是,哪怕只是不造成致命伤害的强暴,也足以让雄虫们崩溃甚至失去求生意志了。 念力压迫的残酷,在这一刻无比直观地展现在亚当的面前,亚当从未有过如此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天赋是多么独特又幸运,又为何海雅和布鲁斯会视他为造物主赐予法布尔的礼物。 而现在,亚当还要做出一个更加残酷,更别无选择的决定。 “不是他,就是我,我,我……我们两清了……”亚当压抑着心中的痛苦,闭上了眼睛,最后一句话,他没法控制情绪,声线都在酸涩地颤抖。 “那就好,如果你是个软弱的假慈悲,那我也没必要费这么大力气来救你了。”斯坦森冷哼了一声,拖着那个雄虫走了出去。 走出门的时候,亚当看到那个雄虫本来毫无反应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双手抓住了门槛,无神的双眼里,再度流露出一丝哀求,看着亚当。 他的手转瞬就松开了门槛,被斯坦森拖了出去。 亚当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个眼神,永远地刻在了亚当的心里。 如同刀疤,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