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尊拜堂成亲的同时被师弟们疯狂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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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以为自己身在不真实的梦境,顾清仪柔顺地依偎在静林真人怀里,直到被抱到道祖的画像前,他才终于回过神。 不敢置信,又满怀欣喜和期待,顾清仪小声地唤道:“师尊?……师尊真的要和弟子……成、成亲吗?” 静林真人还没来得及回答,跟在一旁的温隋笑道:“马上就要拜堂了,大师兄怎么还问这样的问题?若是现在想要后悔,那可已经来不及了。” 生怕师尊误解,顾清仪立刻回答:“不后悔,只是……啊!” 突然又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受到傀儡丝的牵引,顾清仪从静林真人的怀抱里挣脱,在师尊面前站稳。 脚下踏着地面,酸软无力的双腿勉强支撑住身体,两腿笔直并拢,腿根夹紧红艳肿胀的rou花,齐根被傀儡丝缠绕束紧,热胀红肿的软rou顿时一阵收缩,又酸又麻的感觉漫过腿根,如同无数虫蚁纤细又锐利的足,爬过小腹往上,腰肢尾椎发热发痒,钻心地难受。 叩拜天地,叩拜道祖,夫妻对拜。 顾清仪深深吸气,每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他浑身明显打颤,一身红衣抖动得可怜。 叩拜天地,顾清仪和静林真人并肩站立,面向喜堂门外,在蒲团上曲膝跪下,低头俯身叩拜。 喜服下,顾清仪小腹鼓胀,宛如怀胎三月,大红绸缎柔软轻薄,完全勾勒出浑圆起伏的线条。小腹表面仿佛胎动般不时隆起一小块,内腔之中传出明显的水声晃荡。 双腿在蒲团上跪好,两腿之间丝线束起的rou花顿时被挤压变形,胀鼓鼓的红rou被拉扯成凌乱的一团,灌满水液的小腹宛如孕肚,沉甸甸地压在腿上。 温隋充当礼赞,看着顾清仪汗水湿透发丝凌乱的脸颊,笑盈盈地高声道:“拜。” 和师尊一起,面向门外苍穹大地,顾清仪俯身深深拜倒。 弯腰额头触地,小腹折叠,积满水流的zigong立刻受到压迫,如同挤压一只灌满水的水囊,整个内腔酸涩胀闷到极点,水流四处激荡寻找出口,满满的压迫感几乎要把内壁撑破。 整个小腹沉甸甸下坠,下体沉浸在快要失禁的下流预感中,水流蛇一般乱钻拼命向xue口涌来。 顾清仪两腿之间,傀儡丝线齐根拴紧的女花rou唇又红又胀,发热发麻到极点,软rou与软rou之间紧窄的缝隙,蠕动着拼命挤出几滴晶莹,rou红缝隙里泛着微微莹润的水光。 三拜过后再起身,回头向道祖画像跪下,继续深深三叩首。 腹腔再一次受到压迫,顾清仪紧致的花径和柔软的zigong里,水流循环流淌,一遍又一遍冲刷内壁,从外向里漫过rou道,挤进宫口冲刷宫颈,积聚在zigong,撑得娇嫩的部位酸胀不堪,内壁不停颤抖。 跪在道祖画像前,虔诚叩拜的新人大红喜服下,细长柔韧的傀儡丝游走在顾清仪全身上下,颈下、胸口、腰侧、腹上,丝线与丝线交缠蠕动,勒紧又放松,如同无数冰凉滑腻的灵蛇。 丝线爬动着在胸前缠绕,勒紧乳根,束得一双稚嫩小巧的rufang鼓胀隆起,乳尖鼓得又红又圆,撑得嫁衣胸口微微隆起,大红喜服绸缎柔滑的表面,突起乳尖两点明显的轮廓。 道祖画像前的三次叩拜结束,温隋朗声道:“起。” 如果没有傀儡丝的cao纵,顾清仪自己已经软倒在蒲团上,抽搐着抱紧自己不住呻吟。 夫妻对拜,顾清仪转过身,面向心心念念的师尊。 静林真人眼中,映出最心爱的弟子的身影。没有盖头遮掩,任谁都能看清顾清仪此刻眼中水雾蒙蒙,清艳如三春空蒙的雨色,眼角颊上红晕润泽,红润唇瓣半开半合,舌在齿后微微颤动,缓缓喷吐温热的气息。 不像是个正在拜堂的新娘,倒像是才从谁的床上下来,一脸快被玩坏了的迷离模样。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指尖触碰着袖口不住轻颤,透出沾染了胭脂一般的红润,呼吸烫得仿佛要融化口腔,顾清仪实在快要受不了,哑着嗓子低低唤道:“师尊……” 他也就是叫这么一声,并不向静林真人要求什么,就像是望着师尊唤他一声,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安慰。 大师兄痴痴地凝视师尊,全不掩饰眼神中的倾慕和依恋。静林真人脸上柔和的笑意愈发温柔,往前几步张开怀抱,轻柔地深深拥住他的弟子和道侣,道:“傻小子。” 聂琰用力抿紧嘴角,巨狼蹲在墙角喉咙里低低呜呜嗥叫,温隋笑眯眯地重重咳嗽两声,打断一对新人的深情相拥,道:“夫妻对拜。” 分明嗅到酸溜溜的味道,笑着摇摇头,静林认真松开顾清仪,低头在弟子额前吻了一吻,后退几步回到原来的位置。 温隋道:“拜。” 不用行叩拜大礼,顾清仪低下头,与师尊躬身交拜。 弯腰的瞬间,水流彻底洗刷过zigong敏感的内壁,被小腹内腔挤压,喷出宫口向外排出,自上而下再一次潮湿地冲刷rou壁,拼命涌向被紧紧扎住的xue口。 宫口浸泡在水流中抽搐开合,射出一道温热混进冲刷的水流中。顾清仪脊背一热,站在师尊面前,喜服下出了一层热汗,转眼湿透里衣。 忍不住从鼻腔里沉闷地哼出声,顾清仪脑中一片空白,眼前模糊得只有喜气洋洋的红,点点金星迸溅是红绸上描金的龙凤呈祥。他拼命忍耐不让自己尖叫出声,这是他和师尊大喜的日子,他要留下完整美好的记忆,日日夜夜珍藏回味。 四肢抖颤个不停,顾清仪几乎以为自己正在当众高潮,在自己的婚礼上,当着师尊师弟们的面潮吹射精喷奶失禁,彻彻底底弄脏这身艳丽喜服,软了双腿跪在自己射出的yin液污浊里放声浪叫,成为世上最放荡的新娘。 然而没有,这一切只是顾清仪的错觉,傀儡丝凉滑柔韧,齐根牢牢束住他胸前两点,腹下rou茎,钻入女尿道口,无数细丝缠绕在一起形成一根细长软塞,完全堵住细窄的尿道。 完全像只被扎紧的口袋,快感的水流向其中拼命灌入,顾清仪早就已经被填满, 单是水流如同cao干一般,循环交替在xiaoxue和zigong里进进出出,就已经冲刷得顾清仪腰部以下完全酥麻,脑中一片空白。透明纤细的傀儡丝扎住女花xue口,把蕊心连同rou唇齐根绑牢,束起一朵红艳肿胀的rou花。 花唇rou瓣充血肿胀,红润发烫,被迫堆挤在一起,向外突起的rou瓣微微抽搐,两腿交错筋rou牵动,或是在裤裆布料上微微一磨,都让顾清仪不住蹙眉险些叫出声,眼中雾气缓缓凝成泪珠,晶莹湿润眼角,舌尖抵在齿根痉挛,唾液濡湿红唇嘴角,露出一副在极乐边缘摇摇欲坠的yin荡又可怜的模样。 强撑着拜完三拜,温隋喊出“礼成”的瞬间,cao纵身体的力量陡然全部消失,顾清仪双腿一软向下瘫软,被早有准备的静林真人稳稳接住,打横抱在怀里。 把人抱起的瞬间,静林真人便是一愣,顾清仪全身上下潮湿温热,这么短短一会儿工夫,汗水把发梢都已经湿透,里衣外袍如同没有晾干,布料湿漉漉地黏着肌肤,勾勒出青年胸膛腰肢,大腿臀瓣起伏诱人的线条,抚摸上去温热绵软,叫人分不清哪里是绸缎哪里是柔滑细腻的肌肤。 温隋笑眯眯地喊:“新人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