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美人沦为壁尻(灌肠催情黑人喝尿鞭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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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这个走廊是全白的,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面,白色的地面,流水赤足走在冰凉的地上,手指尖划着墙面,走得很慢很慢。 还是走到了尽头,门很气派,白色的门,金色的把手。 “不知道的还以为前面是天堂呢……” 流水深呼一口气,抬眼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子,眼神淡淡的,没有一丝烟火气。 主人说最喜欢自己的这双眼睛,让人想看它哭泣的样子,想看他被欲望吞噬的样子。 推开门,是同样的一片白,正中间有一个赤裸男孩的虚拟投影。 “你好,流水。我是小P,是这里的花魁哦!负责这里的智能系统外表和声音都是取自我的资料,超厉害的吧!” 流水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门。 “你没有走错!” “你知道我的想法?” “你进入这里之前没有看协议吗?” “算是看了吧”实际上流水根本没有细看那一沓厚厚的协议条款,反正怎么他都是可以的。 “原来你没看啊,反正就是有一条,我们会在你身体里植入监视器,RE又偷懒什么都不解释!” 流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植入的。 “不过你放心,你的信息只有智能系统和最高统治者能够获取,RE他们医生只能获取有关健康的部分信息,其他人就算是花魁小P也无权知晓的哦!” “嗯……” “好,那咱们开始聊正事!信息确认!” 流水的个人资料投影了出来。 “确认。” “你不改一下名吗?不怕被认出来吗?” “不了,没必要。” “好,根据你的资料和体检结果,综合评级为B。流水你的体检结果只有F,就算是性技能评价高达S,我也没办法给你更高的评级了。” “没关系,对我来说无所谓。” “但只有处和A级以上可以去拍卖场,普通A级以下只能去做壁尻。” “没事。” “你去做壁尻太可惜了,唉……B级的负责人是法他,你沿着我给你打开的通道过去就成。” “好的谢谢。” “那个,法他的性格有点扭曲,你小心,争取早日去A级吧。” “谢谢提醒。” 又是一条长长的白色通道,又是一扇门,上面写着B。 推开大门的瞬间,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yin乱味道,jingye、润滑油、肠液混合在一起的气味,还有一种绝望又兴奋的氛围。 这里就像个快捷酒店的前台,两侧长长的走廊上整齐地排列着一扇扇紧闭的门,桌子后面坐着一个满脸胡茬的壮汉,可能就是负责人法他吧。 “流水?” “是。” “跟我来。” 流水跟着法他走到了一扇门前,“今天是你第一次,记好步骤,以后都要自己来,另外第一次是单间,以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双人间或是多人间,在里面不许和任何人说话,否则后果自负。” “是。” “叫我大人。” “是的,大人。” 法他拿出一张写着流水的卡,插在门口的卡槽里,打开门,空空如也的房间中间有一个金属的平台。 “爬上去。” “是的,大人。” 平台呈一个H型,流水爬上去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着地。 “把你的小臂放平。” “是的,大人。” “你右手边有个按钮,准备好了就按下去,机器会帮你进行其他准备工作,一切准备完成了才会开始计算工作时间,B级的工作时间是时,中间可以选择休息一次,时间半个小时,工作时间不满除非你断气了被抬出去都无法离开这里。工作时间内记住自己只是个rou便器,违反规定后果自负。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了,大人。” “咔嚓”法他离开房间伴随着一声清脆的上锁的声音。 流水打量了一下房间,什么都没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还有压制不住的性的味道。流水好像闻过这个香味,似乎是一种高级的催情剂,可以帮助人长时间保持性兴奋。 “开始吧,我的新生活。” 按下按钮的瞬间,平台上弹出了束缚装置,将手腕、小臂、脚腕、小腿都紧紧固定住,冰冰凉的金属质地,没有缓冲的布料,8个小时过后一定会很惨。 紧接着两侧墙壁出现了移动墙,向中间合拢,将流水的腰圈住,然后弹出了皮质的垫子,调整大小正好将腰严丝合缝地卡死。 还好腰部是有缓冲的,流水松了口气。 移动墙上出现了机器臂,拿出一个项圈给流水戴上,项圈连着锁链,锁链拉紧,流水的头被迫扬起,有点窒息,流水长大嘴呼吸,机械臂又拿出一个口撑塞了进去,接着是一个皮质头套,只露出了鼻孔和嘴。 流水被戴上头套后,发现不光视力,连听力也失去了。 平台移动,小腿也跟着劈开,肛门暴露得更彻底,一根5cm宽的橡胶管插进去一直向前直到20cm的位置才停下来。 灌肠液快速地冲入流水的身体,流水的小腹迅速鼓起,但因为腰被墙卡住,十分难受,机器毫不怜惜流水难忍的呻吟,灌肠液足足灌入了4000ml,4500ml是人体极限。 腹部疼痛难忍,还伴随着强烈的便意,流水疼得出了一身冷汗,但机器却没有放过他,从管子里出来了一个微型机器人,拿着特制的小刷子,在流水的肠子里四处清扫。 纵然是流水也没体验过这种,仿佛有一只虫子在自己肠子里到处咬,又疼又痒,有时扫过他的敏感点还引来他一阵颤栗。 清扫的过程持续了3min,流水的汗已经把地面打湿了一大片,手也扣得发白,身体僵硬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 终于微型机器人沿着管子回到了移动墙里,管子也开始吸水,腹部的压力慢慢减小,流水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 管子也回到了移动墙里面,肛门的括约肌不习惯地一张一合,一个呼吸罩盖住了流水的脸,是浓烈的那种香味,催情剂的香味。 同时流水的耳边开始放zuoai的声音,有叫床的声音,有鞭子的声音,有主人辱骂性奴的声音,有yinnang撞击的声音,有抽插的水声。 流水呼吸变得急促,括约肌更加快速地张合,yinjing变硬挺了起来,肠液顺着小口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 呼吸罩取下,口水也顺着扬起的脖颈流了一身,rutou被滴得亮晶晶的。 突然一片安静,流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流水进来的门对面,移动墙分开的两个空间分别出现了一扇新门。 屁股这边开门的是一个黑人,足有190的身高,又高又壮,肌rou也很发达,全身赤裸着。 头这边开门的是一个老总样子的亚洲人,大腹便便,但相貌还算得上英俊,西服革履,仿佛是来开会的。 当然这些流水都不知道。 流水在催情剂的作用下,整个人都沉浸在欲望里,后xue空虚得厉害,想要被大jiba狠狠地cao,yinjing也想被人抚摸,就连嘴也想尝尝jingye的味道一直在吞口水,要不是腰被束缚住,流水现在肯定摆动着腰像最sao的母狗一样邀请人来侵略。 流水的意识其实是清醒的,仿佛这浪荡的身体不是自己的,冷静地观望着这具身体的堕落。 “真是个浪荡的东西”老总伸手拧了一下流水的rutou。 “啊嗯~~~”毫不掩饰的呻吟从流水大张着的嘴里流出。 “小sao货声音也很好听,今天赚到了。” 与此同时一边的黑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将jiba塞入了流水的后xue,流水的后xue努力含住黑人巨大的尺寸,黑人毫不犹豫地捅到底,可还是露出了一截,似乎很不满意,“啪”地一掌打在流水的右臀上。 黑人的手劲也不小,臀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青紫色的手印,流水整个人一颤,没忍住“啊!!!”痛呼了一声。 “看来是那边开始了呀,我也得赶快,对了小sao货你喜欢听sao话还是喜欢未知的兴奋,我觉得你喜欢未知的兴奋呢。” 说着按了移动墙上一个按钮,流水又什么都听不到了。 嘴里被塞入了一根软嗒嗒的jiba,没有清洗过,味道很呛人,还好流水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 没有跟着抽插,而是一股水流伴着更浓烈的腥臊味浸没了流水的嘴。 看来这位来之前一直憋着呢,流水苦笑着努力吞咽尿液,但还是有部分尿液溢了出去。 jiba尿完拿出去在流水的嘴唇上随意蹭了蹭,接着一股冰凉的强水流打在流水的脸上,尽管隔着头套还是有痛感,嘴里更是被强灌进去不少,呛水的感觉很难受,流水剧烈地咳嗽着。 后边的黑人一直没有停止抽插,但毫无章法,粗鲁地像个打桩机,每次都顶到最深处,jiba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似是有什么执念,黑人想要他含住全部,所以不断用力试图把自己的jiba送入更深处,流水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烂了,除了疼没有别的感受,微乎其微的快感还是刚才催情剂的作用。 肛门已经被撑得麻木了,一次又一次地冲撞,黑人勃起后将近22cm的jiba终于完全冲入了流水的体内。流水明显感觉小腹凸起了一块,黑人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成果,待着不动了。 前面老总放下水管,看着被淋得瑟瑟发抖不断咳嗽的流水也很满意,身下软塌塌的jiba抬了头。 嘴里再次被塞入了jiba,老总的jiba不太大,在流水日常接受的范围内,吞吐起来游刃有余,舌尖灵活地滑过guitou,老总爽得掐住流水的脖子,又是一阵窒息。 终于老总射在了流水嘴里,流水吞下jingye,jiba却没有退出去的意思,流水听不见老总的声音,只得继续舔舐jiba。 “艹你个小妖精想榨干我”老总双手抓住流水的头,按死在自己的阴毛里,享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后面黑人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了抽插,yinjing上的青筋刮着流水的肠壁,刚被微型机器人清扫过的肠壁似乎比平时更敏感了。 流水雪白的皮肤和黑人乌黑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黑人的jiba又黑又紫像个刑具一样,不断没入流水的xue口。 残忍的抽插持续了5min,流水疼得已经感受不到后面了,黑人终于射了,比流水体温高出很多的jingye喷洒在流水身体深处,流水终于感受到些许快感,抬起许久的yinjing也跟着xiele。 黑人高潮爽得不得了,两只漆黑的手死死捏着流水水嫩的屁股,等高潮过后,流水的屁股整个都青紫了。 黑人满意地退出来,看着自己的jingye,从流水合不上的xue口缓缓流出,配合着青紫的屁股,太美了。 黑人欣赏了一会儿,走到旁边拿花洒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在门口的窗口上点了满意,开门离开了房间。 老总的jiba又射了一次,流水喝下jingye后,又开始舔舐软下来的jiba,老总把jiba从他嘴里抽了去,一巴掌扇在流水脸上,还好有头套缓冲,要不肯定出血了。 打开声音限制,“你个贱货,吃jiba的母狗,我一会儿还要去开会,下回再让你吃个够,看你这么贱一定也很喜欢鞭子,临走之前我再赏你几鞭子,快感谢我!” “谢……谢……您……”嘴被口撑撑着只能含糊不清地回应。 老总拿出一根皮鞭,打在流水光洁的后背上,“啊!”连着打了五鞭,五鞭都打在同一位置,鞭痕鼓起,破裂,血渗了出来,又分别在两个rutou上抽了三四鞭,最后在流水扬起的脖子上落下重重的一鞭,痛呼变了调。 老总看了看手表,放下皮鞭,快速地整理衣服,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一身鞭痕疼得直喘气的流水,掉头又回到移动墙前面,按下几个按钮,拿了一瓶辣椒水,照着流水的鞭痕浇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伤口像拿火烧一般,流水疼得身子都软了,浑身颤抖着,加上后庭空了之后慢慢恢复的痛感,流水疼得要崩溃了。 老总听着流水的惨叫身下又隆起了小帐篷,但可能时间实在来不及了,老总快步走到门口,点了非常满意,开门离开了房间。 流水手紧紧扒着金属平台,嘴闭不上,呻吟声不断溢出,忍受着,享受着这份痛苦。 这才是他流水应该过的生活,慢慢地四周安静得只剩下流水的喘气声。 “你胆子很大呀,第一天就敢违规,工作时间不许跟任何人说话,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 是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