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白(中下)(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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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咕、哼呜……嗯……” 空旷的训练室一角,袁安白两腿开开的跪坐在男人双腿之间,双手并用的把大jiba从内裤里掏出来,淋漓着口水的舌头从下至上的绕圈舔吮粗硬的柱身,最后仰着脸伸长舌头,堪称痴迷的用舌面包裹住今天的guitou,发出滋滋的吸吮声。 在男人的视角中,他眼角绯红、表情放浪,被欲望烧的眼神空洞,表现的yin荡又热情,和舞台上沉默寡言但又张力十足的主舞毫无相似之处,反倒是和廉价酒吧里的钢管舞娘更像一些。 “完全没感觉啊,再卖力点。”谢琛舒服的背靠墙壁,伸出一只脚踢了踢青年的小腹。青年漂亮的六块腹肌一碰就紧绷起来,不自觉的弓起腰,反倒露出了他胯下硬的快爆炸的性器。 于是男人顺势挪了挪脚,饶有兴趣的用皮鞋坚硬的鞋底踩住那颗充血成紫红色的guitou,用力碾了碾。 “啊、啊啊……琛哥、咕……”强制中断高潮的rou根受不了一点刺激,疯狂的抖动起来,剧烈的疼痛中混杂着让人疯狂的快感,袁安白腰眼一麻,忍不住眼角泛泪,喉咙里模糊的发出凄惨的哀鸣,更多的口水流到男人的jiba上,被他慌张的舔去。 “你说你像不像一只狗?”谢琛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恶劣的使出更多手段折腾那根小东西,踩的袁安白下身满是鞋印不说,还用尖尖的鞋尖戳弄鼓胀的囊袋。 “呜呜……啊、别……哈……哈啊啊……我不是……不是……呃、呼嗯……” 两颗饱满的yinnang蓄满了jingye,戳起来又软又弹,袁安白被他踩的快活又疼痛,不自觉的晃着腰身想要躲避,连koujiao的动作都忘了,含着硕大的guitou腰臀一耸一耸的趴在男人胯下,挺翘的大屁股在镜子里抖来抖去,像在甩着看不见的尾巴似的。 “谁让你停下了?” 男人严厉地呵斥,皮鞋狠狠的踩住硬邦邦的性器,压在小腹上,袁安白双眼含泪,从口中发出含糊的哽咽,可怜的浑身发抖,忙不迭地用力吞咽起来。 青年的口技青涩又笨拙,只会用舌面满满的舔过每一寸表皮,或者用柔软的嘴唇包住整个guitou吸吮,但胜在他热情而诚恳,口腔的温度热的恰到好处,很快把男人的jiba吃的硬邦邦的,精神抖擞的完全勃起了。 浑圆的guitou勃起后有鸡蛋大小,满满的撑在青年口腔里,分泌出微咸的液体。袁安白含的下巴酸痛,却不敢停止,圆滚滚的眼角可怜的下垂,身体却因为浓郁的男性荷尔蒙而sao动不安,就连塞了跳蛋的屁股里也发起痒来,让他无所适从的舔着男人的jiba,用眼神哀求他。 谢琛大发慈悲的道:“自己捏捏奶头。” 仿佛看到大狗兴奋的支棱起了耳朵,袁安白狭长的眼睛蓦地睁大,水润润的眼瞳晃动着一汪水,感激的呜咽一声,舌头更卖力的舔弄咸腥的马眼,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挺起胸膛,分出一只手笨拙的捏了一下陷在乳晕里的rutou。 “唔唔!”谢琛有趣的看着袁安白好像被雷击中了一样浑身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失控的呻吟,软软的乳粒立刻就硬邦邦的伸长了,修长的手指犹豫的捏住奶尖,没轻没重的又狠捏一下,就又抖着身子哼吟一声。 跳蛋上的药液全方面的提升了青年身体的敏感度,用力揉捏时激起一股又疼又涩的酥麻感,像被一根钢针狠狠的刺穿神经,在疼痛之余又感到下贱的快活。很快,袁安白就受不了这种快乐的诱惑,把两只手都放到胸膛上,一手一个揉捏sao浪的rutou,低哑的yin叫起来。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奶头会这么敏感,可却沉沦在其中不可自拔,袁安白爽的双眼迷蒙,意识空白,被绑住的性器想射又射不出来,憋成可怜的深紫色,快感从奶头传到下半身,又被迫返回,在身体里四处流窜,这种无处发泄的快乐让他小腹抽搐、大腿痉挛,潮红的脸颊贴在男人湿漉漉的大jiba上,爽的口水四溢,神智不清,早忘了本职工作。 谢琛啧了一声,脚尖催促的踢了踢青年的卵蛋,袁安白呜咽一声,疼得一哆嗦,终于记起来自己该干什么,颤抖着低下头,张大嘴包住红润的guitou,莽撞的含进去半根,滋溜滋溜的吞吐起来。 以袁安白的笨口拙舌,要他第一次就把男人含的射出来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谢琛只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欣赏了一会儿就命令他停下,不轻不重的讽刺一句:“技术真差,你以前的公司没教过你怎么吃jiba?” 袁安白无所适从的跪坐在地上,嘴唇发肿,不安的舔着:“对不起,琛哥……我会努力补习,跟上进度。” “哦?你准备怎么联系?”谢琛颇有深意的低头看他。 袁安白没注意到他的眼神,自顾自盘算起来,绞尽脑汁的挖掘那些贫瘠的知识:“用冰棍、香蕉之类的?我、我不知道,对不起。” 他局促不安的抓着地板,双肩沮丧的耷拉着,开始怀念他伶牙俐齿且见多识广的搭档。 谢琛忍不住想笑,忍了又忍:“那就这样,时间有限,我们先进行下一项训练。” “不过在此之前,”谢琛话音一顿,拿脚顶了顶青年肿胀的yinjing,“先把这个解决一下。” “……是。” 怎么在现公司老板面前解开绑带、又是怎么把自己撸到发泄的过程,袁安白一点也不敢回忆,他红着眼角,控制不住的哽咽着,在男人的命令下射精、用手指刮下身上沾到的jingye吃进嘴里,然后又像动物一样趴在地板上,舔吃掉剩下的。 “好吃吗?”谢琛撑着下巴,丝毫不掩饰其恶劣。 袁安白动了动嘴唇,难堪又兴奋,身体都发抖来,嘴巴终于灵活了一次:“琛哥的好吃。” 谢琛笑起来:“这话等你真的吃到我的再说吧。” 他招了招手,袁安白就乖觉地爬过来,上半身趴着,高高翘起屁股,让男人拉着穗子把没电的跳蛋抽出来,随便扔在一边。 “你先把这套衣服换上,”谢琛挑出一套黑色的服装,戏谑地笑,“我要做一些准备工作。” “是。”袁安白踉跄了几步,勉强站稳,抱着触感奇怪的衣服躲进了换衣间。 等他换好了衣服出来,就看到谢琛站在训练室的另一头遥遥的向他挥手,声音清晰的传过来:“鉴于你是第一次,所以只要能走过来就算训练完成。” 袁安白茫然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他看到一根粗长的麻绳从他身边的墙壁直直延伸到谢琛那边,牵起一条笔直的,逐渐增高的线条。 在他身边的绳子高度直到他胯部,而在谢琛那边,高度已经接近男人的胸膛。 不仅如此,袁安白还注意到这条绳子每隔一米就被人打了一个结,这些结有大有小,小的只有拇指大小,大的却和成年人的拳头差不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谢琛体贴的解说道:“骑在绳子上,走过来。很简单吧?” 简、简单吗?袁安白咽了咽口水,不仅没有向前,反而还后退了一步。 如果别的时候也就罢了,可是现在他穿的……袁安白并紧了双腿,脸红的快烧起来。 他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兔女郎服,深V、开腰、像一件布料紧缺的女式泳衣,小腹胸膛两边都有一个菱形的开口,露出他sao红的奶头和性感的肚脐。再往下,两条光裸裸的长腿局促的夹紧,三角形的布料把性器紧紧的禁锢住,突起一个大鼓包,正面看上去倒还好,可在场的两人都知道这件衣服的破廉耻程度远远不止这些。 如果说正面只是缺少布料,那背面只能说是“没有布料”,大片大片漂亮的肌rou就暴露在空气中,只有两条细细的带子绕过后颈和腰肢,起到固定的作用。两瓣紧实的臀中间夹了一根透明的丝线,上面串了几颗圆珠,和裆部的布料相连。 那些圆珠的位置刚好就在青年已经被道具和手指捅开了的后xue附近,药液的效果还没消失,那里还在持续的发热,yinrou瘙痒地收缩,微肿的xue口一嘟起来就会夹到光滑的圆珠,被冰的一抖。袁安白不敢想象他敏感的后xue和这根粗糙的麻绳接触摩擦时会有多刺激,更不用说那些圆珠被结顶进去的话……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当口,谢琛不耐烦的开始催促:“安白,你要知道时间不等人,如果你连这种程度的训练都做不到的话,我只能说你不适合我们公司。” 袁安白一震,惊慌地抬起眼。他已经被原公司放弃了,如果连这里也不要他的话……“请等等!”他急切的喊了一声,双手握住麻绳,咬着牙跨过一条腿,整个人骑在绳子上,“我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