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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男和他的性转后宫18-20

嘶嘶”的电流摩擦声,顿时,叶琛的怨求一滞,他下意识埋头挡住脸,遮起自己的困顿狼狈。

    一道熟悉的冷感的男声应该是在回答叶琛刚才的质问,那人轻声低叹回应,沉重的像是从天上陷进了泥地里,带着他自己也怅然的情绪。

    “……因为我嫉妒。”

    “叶琛,因为我嫉妒你被别人占有,明明是我先的……”

    “对不起,昨天的事我很后悔,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20

    “你……到底是、谁?”叶琛额头抵着镜子,距离太近画面在他眼前模糊,他咬着牙说得上强忍怒火,半晌憋出一句疑问。

    而那个男人只留下丝丝的电流声,好像不愿意再做回答。

    叶琛才将小小潮吹一会,浑身酥麻难耐,专门为性爱而生的身体敏感至极,心里的怨念和怒恨不过是把他轰得架上火刑架。而随着他恼恨的问询落幕,下体那用黑色胶带粘贴,紧逼着rou蒂yinchun的跳蛋颤动着,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好像是在惩罚他问出这样的问题。

    是了,昨天那个男人一直执着于问叶琛,关于他到底是谁的问题。

    “呜……哈啊……啊……别磨了……已经麻掉了……呃……”

    他带着可怜无力的哭腔呻吟着,小腹抽搐着打颤,紧缩着的双腿腿根抖个不停,噗噗喷出更多的汁水,浑浊的液体一股脑溅滴在镜面上。那颗施展yin行的跳蛋熟练地摩擦着烂红的屄口还有硬挺肥肿的rou蒂,逼得女xueyinchun外翻而出。

    里面湿软的rou壁哀哀溅出yin水来,把整个鼓胀的rou阜涂得sao甜水润,让见过的男性只想埋头进这出滚热yin靡的桃源乡,滚动着喉结粗鲁嘬出yin水花汁,尝尝其中腥sao的yin味。

    叶琛难堪地趴在冰冷的镜面上,他短促地喘息着,哈出的热气把面前的玻璃糊出水蒸气,他的舌尖不住地舔舐无意识流淌出嘴唇的津液,sao浪又矜持地勾的猩红的rou尖,面颊无助地摩擦着冰冷的承接面,把整张脸磨得水润无比。

    叶琛勉强忍着全身的麻痒,紧咬双唇拼命阻止自己失去理智。连眼角生出难捱的晕色,一对蜜色的眼珠子水光盈盈,簇簇垮出泪水,不晓得是让快乐震颤出的,还是因为身体的不知羞耻逼出的。

    他埋在地面的头颅发丝散乱,像微长的黑绢铺盖在脸上,隐隐重重透出他雪白的脸颊,偶尔显露出一丝丝风情都惹眼得要命。

    已经濒临溃散的瞳孔里丝毫没有他自己现在的情状——宛如吸精的妖怪。

    赤身裸体长发蜿蜒,柔润的身体雪白透红,从骨rou里晕出艳色yin香,勾引路过的行人在他身上喷精灌溉饥渴的rou花,交出阳气滋养这靠男人子孙才能存活的yin妖。紧绞着自己的双腿想要抑制住自己被性玩物勾起的欲望。

    无数的冷镜倒映着他现在的样子,一个个叶琛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直面自己的yin荡,他深知有一个不知道的人正在不知名的角落,虽然不再出声提醒,却可能还在观察着自己。有多少镜子就反射出多少自己的rou体,这些全都是那个人的独占的景色,包括现在的他。

    叶琛让想象中的目光看得寸寸皮rou灼火,rou花一张一缩深深吃进半颗狂震的跳蛋,脚指头都让虚幻中侵略的视线和真实的快感揉搓地蜷缩起来,光滑裸露的脊背满满都是润泽的细汗,微光丝绸一样滑进浑圆的rou臀里。足尖绷得死紧,十根粉色的指甲盖紧紧合拢,足掌遮挡在狂溢出水的下阴,各种色香四溢的颜色交相辉映。

    于是,趁着还没有被快感侵蚀大脑彻底拖垮精神,叶琛羞耻地承受着性玩具的挑逗,滋滋的水声和暧昧的震动不绝于耳,跳蛋磨开了那艳丽烂熟的女xue,绵延不绝地机械运作,磋磨着屄xue内里渴望到漫泌出水的yinrou。

    他柔韧细腻的皮rou随着声波震颤,克制地发出哀婉的轻吟,像是男性驯养的母兽,已经完全由野性难驯转变成高撅起性器官享受爱抚的雌性器官了。

    叶琛现在早就被男人cao熟了雌xue,连最后死守的嫩菊昨夜也一同失守了,现下全凭他原来广开后宫最后的一点余荫维持脸面,留有一些可笑的所有男性的尊严。实则他已经忍耐太久,光是鲜妍红唇就被叶琛咬得下唇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饱嫩的唇瓣叫他撕咬得凄惨无比,再深一些就能溢出血液。

    他紧抿着唇就像吞饮渗血的花瓣,映着无端绯红的雪肤玉骨,显出腥浓的艳色。

    满是镜子的房间里分不清哪里才会有通向外界的出口,从远处朦胧传出细碎的脚步声,而且这声音越来越近,中途放慢了步子后从叶琛并不敏锐的听觉中消失了,再次出现的时候好像近在耳边一样。

    打造得看不出分毫缝隙的镜子屋拉开一扇门,皮鞋根垫落地的响声听得叶琛轻轻一抖,对待无能为力无法反抗的未知,就连他也害怕了。

    “真的不知道我是谁的话,为什么不抬头看看我呢?”那人嗓音淡淡的,却有种叶琛几乎没听过的情绪,有点熟悉,说不上来。

    叶琛现在也顾不上分辨细微的情绪,他此时像是一尾雪白的鱼,无力柔弱的被捆住手脚,苍白的用着最后的倔把yin呻磨成呜咽,遮挡住自己的狼狈,不愿意把自己的软弱暴露给身怀恶意的来人。

    yin色的震动加上水渍声并不放过他,昭示着叶琛此时承受着什么残酷的玩弄,那张雪白的皮rou从内里晕出艳情,也许是因为羞耻,也许是因为欢愉。

    见叶琛不愿意抬头瞧瞧自己,来人关上门又把这个房间隔绝成刺眼的镜子屋,将束缚在屋子里的吸精妖物彻底遮挡起来,现在这里便是那人贮藏宝物的yin乐园。

    他一步步靠近,带着一股冷冽的新雪气味,令苦挨着跳蛋的叶琛溃散的神色骤然激出清醒。

    好熟悉的气味。

    不同于昨天叫汗水模糊的复杂气味,今天这个咄咄逼人的男人哪里都透露着熟悉的感觉,那是深入叶琛骨髓的……

    叶琛眨眨眼,逼落挂在自己睫毛上的水珠,一抬头露出自己色香横溢热汗涔涔的面颊,那人吐息突然低沉火热,像是被叶琛现在的yin相刺激到了,隔着生冷的气味烫得叶琛又是一声呜咽,脸上又挂出一道水痕。

    他的鼻尖正对着那个男人紧绷细致的下颌线,视线上挑就是一张苍白不见日光的脸。

    叶琛模糊怔忪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凝视着他脸上每一条深刻的纹路,似乎灼热似乎冰寒的眼神。

    叶琛心脏却是突然叫一只大手抓碎揉烂,配合着下体堆积的快感激出一阵颤抖。

    他莫名升出一种委屈,一种绝望,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

    叶琛松开紧咬着下唇的牙齿,不可遏制地溢出甜腻娇软的吟哦,他眼神很是茫然恍惚,又像是哭又像是笑,连活色生香的靡丽都冲淡了几分。他仿佛知道了什么让他心神破碎的事实,可怜的脆弱地望着冷寂的顾青云,只觉得喉咙绵软干涩的不像话,如鲠在喉。

    叶琛忍着激荡蚀骨的快乐终于开口,乍一听却是破碎的哭音。

    “呜……原来、原来你也恨我吗?”

    顾青云不知道叶琛为什么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沉沉地半跪在镜面上,到处倒映着他冷硬的表情。

    叶琛被重重扣在他的怀里,柔韧绵软的身体叫顾青云揉捏在怀,抱得骨rou作响。逼得为钻心酸麻的快感折磨的叶琛也禁不住吃痛出声,下意识在陌生又熟悉的怀抱里反抗挣扎。

    “嗯……”一声重叹,顾青云像是要把他不贞洁的情人揉碎在自己的胸膛,“是的,我嫉妒先一步占有你的人,我更憎恨你,憎恨你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忘了我一直都在等着你。”

    他甚至轻轻笑了,深吸一口气将头颅埋进叶琛湿润的肩窝,沉重的叹息烫化了叶琛,窝在顾青云的怀里痉挛似的抽搐。

    原本冰凉的嘴唇让欲望熏热,暧昧yin靡地包住那颗不安滚动的喉结,张开嘴探出了一点舌尖,摇晃着舔舐着人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

    “没关系,这都是我的错。阿琛,你喜欢zuoai吗?”

    顾青云轻嗅着怀中人清甜的体香,淡然的眼瞳染上欲色的guntang。他的思绪似乎很很混乱,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下一秒便帮叶琛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很喜欢zuoai。你还会饥渴又可怜地纠缠着别的男人,让他们把roubang插进你的sao屄里,叫棍子捣出很多水来,如果不喂那张嘴吃很多jingye,它是不会满足的,对吗?我站在门外,全都听到了。”

    古怪的语句宛如毒蛇催吐着信子,阴冷的灌进叶琛的耳朵,往他的脑子里钻。一字一句的回应听得叶琛高涨的欲情从脸颊上寸寸消退,他几乎是颤着嘴唇听着这可怕的事情,瞳孔都惊惧地碎动着,身体不同于刚才为情事的余韵抽动。

    他哭咽地又想靠近又想远离,一边惧怕着现在的顾青云一边又因为曾经熟知的安心感靠近。

    光太刺眼了,叶琛怎么也看不见顾青云脸上的表情,只觉得现在带着笑的声音冻进了骨子。

    “是我的错。”顾青云实在像是一个宠溺爱人的男人,依然心无芥蒂无比亲昵地用下巴磨蹭着叶琛的肩窝,然后深深在那细嫩的颈子上咬出血印。

    叶琛有一瞬间的窒息,接着就是一阵干咳。

    猩红的液体挂在顾青云的嘴唇上,合着他苍白的脸,像是阴冷的鬼魅,他温柔的舔干净叶琛流血的伤口,又在细腻的皮rou上嘬出一个个玫红吻痕,担忧又关心地询问着:“昨天有两个人足够了吧,下面也该吃够了,以后只有我一个可以吗?”

    暗流涌动的憎怨中升起了无法忽视的,yuhuo。

    叶琛听得汗毛炸起,浑身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地震动,无助地窝在顾青云的手中任人宰割。

    他的脸色越发羞耻难堪,其中却是有一种绝望的顺从。

    在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叶琛所有的恼恨都如同戳破的皮球一样,全部泄气了。

    自己正娶的妻子,自己到底亏欠了多少,他对顾清云并非真的一无所知。因为顾清云付出的太多,多到无法忽视。

    欠到最后,已经无力面对只想逃避了。

    这难道才是真正的,惩罚吗?

    这样一具绝美的yin体不止有下体娇嫩的rou阜可供亵玩臆想,叶琛俊美到如光如昼的脸配上胸前一对奶rou到不显得古怪,反而因为他熏红的眼角,无法克制满溢的yin色衬托得更加糜烂。

    肥肿的rou阜还抵着嗡嗡作响的跳蛋尽情yin乐,内里的yinrou吃不到抚慰纤细神经的器具,酸软得叶琛小腹抽搐着竖起前面仍旧软弱的男根。紧绞的甬道汁水淋漓,褶皱互相狂乱地摩擦着,各自掏出满溢的爱液,把整个rou阜熏得充血肿胀,翻卷的屄口都随着硬挺的rou蒂突突直跳。

    叶琛从顾青云进来就一直紧绷的神经被无情的欲潮冲垮,软烂成下体肿胀的皮rou,连勉强能撑住颜面的神情都越发迷离情色,身体情不自禁难耐地扭动,因为姿势问题,烂漫着水液的rou臀正巧磨搓着顾青云胯下硬鼓的巨物,清亮的yin水将神色的衣物浸湿,隔着裤子的面料叫那炙热的温度烫得水痕蒸发,熏烫出蒸汽酥麻了叶琛的脊椎骨髓。

    细密地嗡鸣滋滋打出水响,他哼吟着绞着腿,将粘在嫩皮上的胶带都撕扯开来,扯得馒头一样鼓肿的rou阜和乱跳的花蒂又痛又爽。

    ‘嘶啦’

    顾青云强硬地掰开那一双细白长腿,不顾叶琛扭动磋磨着自己胯下坚硬,让绽开红靡软烂的神秘花园彻底展露在无尽的碎镜中,然后无情地撕下带给雌性性器官难以穷尽爽麻的跳蛋,随手甩开丢在角落。

    “啊——!哈啊……啊……呜呃……”叶琛蜷缩在他怀里睁大眼睛,叫人硬生生掰开的大腿抽搐着,雌xue磨得糜烂熟肿,骤然失去了堵塞的东西大量堆积的汁液喷涌而出,把顾青云昂贵的衣裤糊得脏乱碎皱。

    那双能融在光里,叫顾青云无比爱恋的眼瞳雾蒙蒙的,随时就要垮下泪水的样子。

    现在的叶琛是青年的模样,上吊的眼角却妩媚的滴出水汁,连鼻尖都是可爱的绯色。

    熟红靡丽的孔洞藏不住甬道存着的爱液,水泽泛滥汹涌,仿佛是一个破开的水袋子,一股股喷出激烈的泉水。

    在男人专注余裕的盯视中,那些汁水股股流出,然后将那颗浑圆挺翘的臀尖整个喷满,涂成yin欲光亮的色彩,涂成一颗才出水洗净的蜜桃,雪腻中尖翘处又带着嫩红。

    最终那些sao甜的yin水或多或少的润进花xue下,会阴之后微红偏还像个处子似的菊xue。

    叶琛下意识挣动着手臂上的红绳,今天饱受折磨的女xue早已经酸痒空虚饥渴难耐,前面同样改造的yinsao的男根亦是渴望万分,嫩红的冠头高翘着溢出浊液,李子大小的精囊不够饱满,还是尽了全力张扬着自己的存货,尽管可能昨天就一滴不剩了。

    顾青云的手指形状姣好,就像叶琛曾经熟知的那样,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每一根都修长漂亮,适合用作签发公文或是弹奏乐器。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算熟练地沿着叶琛的精囊摸索,把玩玩物一般窝在掌中yin辱,对于男性来说颇有些摧折的意味。

    他无比认真,甚至忽略了自己早就灼烫的性器,光凭本能握住叶琛的性器,按照嫩红的皮rou抚摸着,男性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那一团硬挺的rou物,因为不够熟练,挤压揉弄无所不用其极。

    “啊……不要这么揉……唔……呜啊……”

    叶琛腰酸腿软,叫这样玩弄似的揉搓他曾经骄傲的性器,还是被自己深怀亏欠不敢正视的正宫,光是轻轻刮擦冠头敏感的嫩rou,那根性器便打着抖不断吐水了。他才退却的羞耻心漫上来,精囊一张一缩刺激着马眼几欲湿热,眼眶屈辱得都发红了。

    他正是羞耻难当之时,却完全被雌xue漫烂的酥麻轻辱的揉弄,轻而易举地让roubang被抚摸得支起来,一根rou棍舒服得直发抖学着发情的女xue不断出水。

    “要喷了……停下、停啊……求你了……”叶琛软着嗓子哭叫哀求,绵软黏腻毫无气势,只有着nongnong的yin靡色情。这样的声音让人听了只会硬着性器狠命cao捣一番,而不是乖乖听从他的提议就此放过。

    现时全身都敏感极了的叶琛,男根也是无比的敏感生嫩,纯洁嫩红的jiba突突乱跳,正朝着他不希望的方向不断发展。

    双性体是天生的yin物,每一寸皮rou都塞裹着yin香色欲,无论是花xue还是嫩菊,无论是奶rou还是臀尖,甚至是这具身体另外的主人丢弃不用的roubang也同样敏感至极,哪里都是按照最适合zuoaisao浪的样子捏造而出的。

    哪里受得了被人捏着要命的地方不住地搓弄按捏,叶琛已经是浑身被抽走了骨头,完全软倒在顾青云怀里,抖着腿不断急喘着,雌xue揉搓着自己翕动着,津液也流了小半张脸,整个人yin浪得一掐都是水。

    顾青云解出自己的rou茎,让那根粗壮狰狞丝毫不匹配他的清贵的性器昂扬张舞,插着叶琛湿软抽搐的腿缝,‘噗呲’一声水响cao进水润柔顺的腿根。硕大的茎头直接顶到了叶琛几欲喷发颤颤巍巍饱胀的囊袋。

    青筋暴突的茎身把外卷着嘴唇的rou缝挤压分开,guntang的皮层硬贴着娇嫩的rou阜烫灼,下体生嫩熟烂的软rou花瓣一样皱缩着包裹着热铁似的长茎,不住地翕动撕咬凹凸不平的表皮。

    顾青云有些新奇地搓弄着叶琛的roubang,把那根生嫩的roubang子搓出更多汁液来,直把人玩弄得不住哭吟,又念在是在顾青云面前,压着最后的难言的矜持不敢大声发sao发浪。

    顾青云冷感的嗓音却是说着yin词艳语,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也迷失在红尘里,对让他堕落的事物迷恋好奇:“阿琛,你流了好多水,是想射了吗?”

    叶琛裹在层层快感中,羞得连声音都哭不出了,咿咿呀呀埋在顾青云的胸膛中,一张脸靡丽万分,欲波流转长眉都显得柔弱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只有对方在场的沉浸情事,顾青云痴迷于叶琛一切的反应,他爱上了掌控叶琛的感觉,仿佛现在他才是左右叶琛的人,竟然无意中戳中了他的兴奋点。

    顾青云偶然用指甲刮蹭了叶琛的马眼,见叶琛抽搐着腿根哽咽一声,便开始不知节制地抠挖不停,指尖一阵阵瘙刮着敏感的guitou。

    叶琛被他这样不知轻重地抠弄,一直挂在巅峰下不来,哽着脖子雪白的牙齿沿着之前咬出的齿痕,哀哀啃噬着自己的嘴唇,哼哼唧唧浪叫着,嘴里全是无意义的词句,丰腴挺翘的屁股一抖一抖的,腿根不住挤夹着guntang的驴货,一张肥嫩鼓胀的rou唇绞着热铁似的rou棍期期艾艾喷溅出yin水来。

    “唔……啊……喷出来、啊……呜呃……roubang喷了……呜…呜…”

    叶琛最终还是抖着腿射了出来,津液还是咬不住,顺着嘴角溢了一脖子,混着脖子上的血丝染出鲜妍的色彩,那双美目视线溃散到有一瞬间五彩斑斓的空白,他头脑失神许久许久,才在缓和了一会后听见自己抽泣似的急喘。

    热烫浑浊的精水淋在叶琛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铺张开来,颜色并不腥浓,浅淡的让人怀疑这根roubang并不能让女人受孕。顾青云的手掌仍然整个罩在那团抽搐的rou物上,最后又接着应激期磋磨起叶琛的性器,将本就深陷欲望旋涡的叶琛揉得双腿乱登,从蜷缩的rou物孔洞里可怜的逼出清亮的液体。

    下一刻,那张总是清贵冷淡的俊颜却是挂上雄性特有的侵略性,灼灼的yuhuo蔓延上顾青云浓丽的眉眼。

    他逼近叶琛,带着迫人的逼压感,粗热的性器磨着细嫩的腿根感受着美妙的夹击,他低沉着嗓音压在叶琛耳朵边上:“阿琛,你射了,真好看。”

    叶琛一身骨头都叫快感敲碎抽离,全然依靠着顾青云紧拥他,要不是腿根还插着一根昂扬的粗物,怕是也要滑下去了。

    太过强烈的快感令他呼吸紊乱,胸脯肥嫩的奶子从束缚的手臂间挤推出来,嫣红的两点一看就是被男人吸肿吸大的,奶头软嫩的立在雪rou上摇曳,紧贴在手臂间压出塞不下任何东西的沟壑。

    顾青云将叶琛抱得跨坐在腿上,裤缝粗糙的拉链磨得腿根sao浪的屄rou又酥又痛,翕然着咬住了拉链的小柄,把金属片涂得水光淋漓。

    男人抱他得紧,那一对被玩大了不知多少的奶子顶在两人胸膛之间,挤压成两枚硕大的圆盘。

    就连挺翘的奶头都深陷进乳rou里,埋进艳丽的乳晕里,得要人含住那块绯色吸吮才能吸出来,粗鲁地推挤使得雪白滑腻的胸乳敏感触电酸胀麻痒,两颗乳球具是染上艳情的粉红。

    灼烫的roubang竖在腿间,肥嫩的突出rou阜的花蒂叫滚热的茎根贴着烧烫,上下起伏被茎身上粗粝的筋脉狠cao数十下,直cao得早就酸得发浪的比偶狂溢出水,rou花深处那块yin浪的xue心绞出sao香汁水,整个rou阜都被刺激得抽动痉挛,叶琛跨坐在顾青云的腿上完全是一副随意摆弄的失神样子,只会红着眼眶掉泪,拢着眉头,媚色盈盈的承受着钻心蚀骨的酸涩,天灵盖都在为此时的欲潮震颤,小腹酸软着逼得屄口浇水淋在粗硕狰狞的rou棍上。

    叶琛跪在镜面上的小腿失力瘫软一片,他实在是绵软得不行了,能感觉到情潮的器官全是放浪地挂着水,彻底迷失在欲色里。

    顾青云望着叶琛背后的镜子,手掌握住两团蜜桃嫩rou,好像轻轻一挤就会破开一个水洞来,润泽无比。

    他托起这白rou满溢的臀尖,把叶琛湿淋淋的嫩屁股抬高。

    叶琛哪有力气陪他造作,缠挂在顾青云身上,臀rou都叫捏痛了,哀求着完全控制住心神的男人:“没力气了……啊……跪不住了……”

    只是他再怎么求也只会让男人的性器愈发硬挺而已,那将将被外裤粗糙的布料狠狠瘙刮过娇嫩的rou阜,挺出一枚肥肿rou蒂,生嫩的皮rou磨得更是充血发红,皮rou鼓胀得红亮漂亮,高昂的粗长驴货摇晃着追逐滴水的雌xue,热烫的冠头时不时顶到rou蒂上李子大小的精囊,把两颗小东西磨得瘫软乱晃。

    但是更多的则是浅插进靡红的rou缝,在嫩rou吸绞间喂进去马眼不住吐露的腺液,浸染进yin浪的rou壁。

    整个阴阜水光淋漓湿红靡丽,已经完全玩弄得不必扩张也适合cao弄了,是一处绝妙的雄性用来yin乐的性器官。

    顾青云轻轻啄吻叶琛的面颊,柔声安抚:“我不想手指进去,就这样直接进好不好?”

    他却是没有真正征询叶琛的意见,等叶琛从混沌中领悟到这层意义,顾青云已经是松了手将叶琛丢放在自己的rou棍上,早已没了力气跪起来的叶琛直直被一根粗长巨物整个贯穿,一瞬间灭顶般窒息的快感便凿透了他的头骨,灵魂随着破洞乱飘。

    “呜啊啊啊……!”

    叶琛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直着抽搐痉挛,暴戾贯穿地快感决堤般涌灌进他的脑子,粗硬的冠头甚至激烈的捣在了娇柔的宫口上,cao捣得zigong一下子深陷,将那处曾经被破开过的豁口撞得松动了。

    他爽的眼珠半翻眼前发白,舌尖僵直地突出嫩红的尖尖,逼到极致使得他睫毛颤颤巍巍一眨,瞬息簇簇淌出两行泪来。长叫过的喉咙里此时凌乱开合,只能虚弱地轻轻吐出意味不明的气声,过了好一会叶琛才呛咳着哭叫出声。

    他张了张嘴,津液便顺着唇边流出来,一副全身都流着水让人cao透了的yin浪样子,在这个全是镜面的屋子,碎着无数个这样yin艳的倒影,从一开始就躲避着如此模样的叶琛,第一次直观的在自己的眼睛里看到令人惊觉的图像。

    叶琛嘴唇颤颤,眼瞳涣散,身体无力滑落,唇角一直贴到顾青云的下颌,留下一个湿湿的暧昧的唇印。

    他的神智在这一瞬都模糊了些许,快感狂浪地倾轧过来,逼得他所有的神志土崩瓦解,虚虚幻幻沉沦在yin欲里。

    男性最敏感的地方莫过于guitou上那一层皮,即使不去看他都知道,就在刚才自己进入了一个怎么样的美妙极乐。

    湿软guntang的rou壁汁水淋漓。雄性性器最过敏感的便是冠头马眼处的嫩皮,骤然冲进一处绝妙乐园,就连顾青云这样总是淡然若定的人都不禁重喘战栗,耻骨完全浇上破开的屄口溢出的湿热水液。

    叫跳蛋折磨许久的屄xue饥渴无比,甬道深处吸力异常,rou壁环成筒状紧绞着他刺进去的roubang,可人的贴着马眼深吮,过电似的快意从连接着两具身体的性器传递至大脑,让顾青云更是紧箍着叶琛沉沉发出一声喟叹。

    他并没有过多的技巧,硕大的冠头顶着xue心,收束着腰臀掐抬着叶琛的细腰抵着那处软rou上去就是拿滚热的guitou研磨,直把磨得那处酸麻,深处刺激得分泌出更多用于情事的爱液,充分的润滑着甬道,顺便让多余的水汁淋出去,‘噗噗’的浇注在承载rou阜的精囊上。

    这具身体天生就适合被男人的东西cao弄似的,如此粗硕的巨物性器也是越cao越顺滑,深处xue心紧绞着嘬吸敏感的guitou,逼得顾青云尾椎发麻。

    他双眼因为欲望赤红了眼眶,掐住叶琛的腰胯,像是把自己所有的怨气宣泄在迷人湿软的rou口里,狂梦地cao捣且越捅越深,越捣越重。

    嫣红的屄口紧紧吸含住粗壮的茎身,箍在凹凸的青筋上磨得屄口都是酸麻的,难以想象这样粗壮的性器能够顺畅无阻地小小的rou道里大开大合,猛击抽捣。

    “唔……啊……太快了……呜……”

    叶琛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就被这么不要命地冲捣,缩在胸膛间的手臂挣扎得更加厉害,手指恼恨地相互紧缩扣击。方才还麻痒无比的屄rou现在舒服得要命,狂乱抽搐着溢水的yinrou无比畅快。

    每每guitou捣干至蜷缩收紧的xue心,破开抽搐的rou壁,愉悦快感便狂潮般汹涌,让人难以自持不可自拔。因为充血肥涨的rou壁褶皱叫粗壮的rou物不断碾平鞭挞,长鞭一样击打着生嫩的雌xue性器,甘美的快意不断堆积着,一浪浪不给任何反应的时间,碾压式地撞过全身,叶琛整个人都笼罩在yin欲里,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彻底臣服于正在cao干他的男人。

    因为灼人的快感就要把他焚烧殆尽,因为他可悲的歉疚无处可躲。

    硕大的guitou在一片狂浪中终于对准了这处rou屄的要害,狠命cao捣在那一点上,粗壮的茎身瞬间挤出几股yin水喷到了顾青云的精囊上。

    逼仄的xuerou裹缠着roubang,越发的软弹紧绷了,顾青云紧搂着搂着怀中人绵软的细腰,一刻不停地干捣着xue心那一处让人难以自持的要害,让叶琛趴在玻璃上捂着自己的嘴“呜呜”低吟起来,全身抽搐痉挛个不停,xue口大开溢水,不住的往外淌着sao香的汁液。

    叶琛鼻翼翕动,被cao得喘不过来气,胸口嫩乳起起伏伏,他几乎要因为缺氧厥过去了。可是cao屄的快感太爽了,纵使都没什么力气了,他还能翘着臀rou追吃着男人的性器,红唇印着齿痕舌尖颤颤,湿漉漉的脸颊欲壑难填媚气横生,张嘴全是细软甜腻的讨好:“嗯……啊……好爽……呃、舒服啊……呜,cao得太猛了……喘、喘不过来……唔…… 啊……”

    叶琛口吐热气,两具身体泌出体热将四周的镜子笼上一层烟雾。他脸上尽是yin靡情热的绯红,粉脸生晕如蜜桃般水嫩多汁。

    yin水四溢的浪xue狠嘬着狠厉的巨物,他痴狂地扭动身体,小腹热烫酸涩,钻心的酥麻股股刺进全身,使得又到了尽处的sao浪宫颈浪出yin味,阵阵酥麻不断累积酸软着yinrou,无比销魂的cao屄要了他的命。

    一阵情热狂潮拍击过来,终于是最后的稻草倾覆上来,叶琛全身的软rou颤抖抽搐着,挤压着鼓胀精囊的rou阜颤颤的迎着抽插不止的长棍,失力的小腿都绷紧了,足尖十根脚趾个个紧收在一处,挨着cao的rouxue肌rou酸绞,粗长的rourou还在狠厉cao干宫口,爽得叶琛大脑都在震颤发麻。

    他眼前一片空白,只能被快感交替了身体的控制权,rou壁之间疯狂分泌着水汁,对着粗硕狠捣的yinjing狂泄暴喷。红烫硕大的guitou终于是干到极致,终究是撕开一丝宫口,将那处有过经验的yin性器官又一次撞击开来,紧紧箍套在冠头上,绞着敏感的guitou围贴嘬吸。

    叶琛手指抠着自己的掌心,几乎要在上面抠出血来,嘴边津液顺着细长的脖颈横流,他整个人都忘了身在何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疯狂的呻吟哀叫。他尾椎骨酸麻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废掉了,天灵盖都随之震颤,被卵蛋大的guitou不住狠干着宫口,用来孕育后代的器官完全被cao成了另一处性器,rou套一样耸在guitou上慰贴无比,连续不断的狂浪将叶琛的身体彻底捣得虚软。

    顾青云面上自然不复平静,覆上惊人的欲念,rou茎越捣越急,越干越快,即使破开了宫口还在猛烈地撞击着叶琛的rou屄,他只不不过是拉开了裤链放出一根性器cao屄罢了,粗硬的布料不住地摩擦着rou阜,把整个柔嫩的阴阜都摩擦起肿,屄口鼓鼓囊囊一片都是肿的。

    刺痛酸胀得紧迫快感使得叶琛小腹抽动收紧,rou茎沉重的抽插间好像连红亮的花蒂都像是被热烫的茎根cao干着,整个熟烂肿大。

    叶琛的双腿已经闭合不能了,全身一抖再抖,怯懦的男根摇晃着吐出sao水,暴戾的巨物再多cao一会他就真的能尿出来,他软绵绵的摇晃着臀rou去撞冲过来的性器,两人的力道相合直直把最深深处都破开来。

    他浑身一僵,最后连气声都没了,颤栗着打抖臀rou绷得紧缩,屄口又绞出一股浓汁,力道之大把顾青云绞得面上扭曲了些许,他抬掐着呜呜乱哭得叶琛,guitou狠cao抽捣出白沫,最后重重打进宫口深埋进湿软的rou套里,顶端马眼湿湿热热开口一松,guntang激昂的阳精全数激喷到开了豁口的宫颈处,逼着那处小口吃进灼烫的子孙精,强行从四周溢出的浓精从宫口激荡着灌撑开紧致的sao心。

    叶琛瘫在顾青云怀里,轻轻一碰就是一颤,眼眶簇簇逼出泪水,他埋进熟悉的冷香中不愿去看自己现在是什么狂乱的模样,却是叫含在屄里的巨根紧抵着zigong吐着最后的白精,顿时呜咽地颤抖了。

    “叶琛是顾青云一个人的吗?”

    叶琛记得自己被轻柔地捧起脸颊,他在无数个yin荡的自己之中羞耻地躲藏,又被迫直面,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屄xue里还喂着灌满的jingye,他所有的卑劣可耻都破碎了。

    好像是崩溃在绵长无尽的快感里,身上倒映着那张脸,他喃喃地回答了那个问题。

    “呜……是、是的,我是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