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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心饼干、剪开裹胸、玩弄花D、语言羞辱

    “我对是不是处子……就没什么要求。”

    凌沉源这一记漫不经心的挑拨不得不说专往伤口上刺,直直插进顾青云的心口狠狠捣出血花来。他们俩的友好也不过是摆在明面上,心里到底有什么小九九具是藏得深。凌顾两家本就暗潮汹涌,表面维持着部分的平和,说是合作其实就等一个时机。

    倒是说完这句话让凌沉源有些后悔,被弱点拖着后腿的顾青云怎么也比撕破伪君子脸皮的顾青云好拿捏些。

    不过凌沉源也就遗憾的想想,脸上的笑意倒是越来越大,见着仿若死物般不做行动的叶琛得了几分兴味,或许是药力太过于霸道,于脆弱的皮rou之下烘托出的甜美气味让他犬齿酥痒。

    不得不说凌沉源作为对手和朋友很是了解顾青云,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把状似清风明月的人拖进深渊,成为魔物的伥鬼。

    顾青云双目晕出赤红,显出几分茫然的狞色。他怔忪片刻,胸口钝痛,像是叫一柄软刀子磨rou,寸寸割开他的心脏放血。

    那维持着最后一点点裂痕的理智烧成了飞灰,他拦住凌沉源的手指轻颤,恶意的怨憎好似顺着缝隙张牙舞爪漫出来。

    顾青云的指尖从叶琛的脖颈缓慢滑落,轻抚着那人腻白的皮rou,感受到了并不平静的脉搏鼓动。

    叶琛不像表面上那般镇定,相反他猜到了屋子里另外两人的欲求,心如鼓擂。

    叶琛嘴唇紧抿着口中的丝巾,努力吸吮着丝巾上的口水,只想让自己不那么的狼狈。却想不到的是,他紧咬着东西,让丝巾收紧在脸上勒出痕迹,淡色的红印像是施的一层薄粉,腾上晕色羞赧,显得他是多么的青涩纯洁。

    而顾青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经历过再多的风雨,处在未知没办法掌控的境地,对叶琛来说仍然是可怕的。尤其是他不知道面前的两名匪徒究竟能恶到什么地步,如果只是劫色……叶琛心思沉沉,竟然没有更多的感触了,这样的改变他又不禁痛恨起这个世界来。

    顾青云又有什么不懂叶琛到底在害怕什么,只是心中再也没有了碍事的怜爱。

    有什么东西一旦打破就很难再复原了,他恍惚间知道,如果一再容忍,得到的不会是叶琛的爱惜,只有愧疚之后的一而再再而三,最后忍让就会变成理所当然。

    这样的过程就好像他日夜怨恨过一般。

    “开始吧。”顾青云沙哑着嗓子几乎听不出原来的音色轻声道,两截玉色的手指静静摸索着叶琛微微垂首露出的细嫩后颈,他像是抓住了一只不听话的小东西,捏着后颈的皮rou把控着叶琛的身体。

    他笃定叶琛不会通过声音认出自己,毕竟顾青云失去了一向的温柔冷静,叶琛又是如此的……熟知皎若明月的顾青云。

    叶琛浑身一颤,后背汗毛直竖。他的头往一边偏移, 闪躲着顾青云的轻抚,只穿着一双白袜的足尖下意识去够支撑身体的地板,怎么动作都探不到平地,表现得他慌了神。

    倒是因为穿着中款的裤子,露出修长细瘦的小腿,腿肚紧绷的流畅曲线纤弱漂亮,和着蜿蜒的足尖不住的颤抖绷直,有种能让人轻易折断的脆弱优美。

    那雪白的袜子套在足掌上,足弓直到脚尖勾出弧度,好像这处地方都像叶琛本人一般,能够轻易让男人握在掌中把玩亵弄,生出点别的什么奇特癖好,叫它托生在掌心害怕的颤抖。

    袜套边缘半卡在清隽的脚踝,被那块凸出的骨头带出几分风流,玉白的皮肤底下埋着青黛的血管,在暗色的屋子里像是在发光一样,吸引着他人的视线追逐。

    叶琛再动就要跌倒了,他感觉到危险却想要躲避,因为四周都叫人团团围拢了。

    两个男人炙热的吐息就在他的耳边翻涌,朝叶琛的释放雄性的荷尔蒙,让他的身体绵软无力。

    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他找不到如何躲避现在的困境的方法,想动嘴巴又被捆住了,只能发出“唔唔”的音调说不出话来,从喉咙里逼出来的全是黏腻的撒娇,听得房间另外的两个人本就火热的身体越发的焚灼,神色双双暗沉了许多。

    凌沉源如愿以偿叼着叶琛细嫩的皮rou磨牙,吞吐间全是这人清甜的体香,他鼻尖触动着叶琛绷紧的脖子,抵在喉管处着迷的深吸一口。

    无尽的欲望满足了一瞬,又再度卷扑过来,烧得他的胯下又肿大热烫几分,凌沉源呼吸声更是粗重了,手臂登时环抱着叶琛把人箍进怀里,埋进热香萦绕的肩窝嗅吻,手掌顺着叶琛弯曲的脊骨一直下滑,摸到深深的腰窝。

    “到床上去。”顾青云眼神一暗,手指在叶琛的脊背圈点,摸到了衣服底下不规则的褶皱,那是叶琛用来裹紧胸脯的裹胸布。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顾青云曾经见过那之下的风景,雪腻软弹的两团乳rou,可怜可爱垂坠在胸口上,淡色的奶头俏生生立在乳峰上,像是贴着的两片花瓣,把头埋进去就能闻到皮rou下面甜蜜的奶香味,仿佛轻轻逮着软rou随口一嘬,就能吸出汁来。

    顾青云冰冷的脸上竟然勾起一个笑容,指尖不知怎么一直在那周围徘徊,倒是无意间碰到了凌沉源束缚在后背的手臂,顿时不满的蹙眉。

    谁都清楚顾青云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强,让凌沉源一起来已经是怨憎上了叶琛,做的最超出底线的事了。

    说出口的事不能再反悔,这是他对叶琛的惩罚,也是对自己不断的容忍做出的惩罚。

    衣服连同绳索一起桎梏在叶琛身上,腿上却没有任何束缚。如果不希望不听话的猎物反抗,就得用特殊的方法好好包扎一下。好让叶琛安安心心的帮他们浇灭情欲的火焰。

    索性这间屋子里正是提供了这样的便利,供他们之后的yin行。

    凌沉源眯起眼,不满于顾青云的命令,眼瞳里闪过一丝凶狠,最后还是没有放下怀中人,将自己一头热汗擦在叶琛软嫩的肩窝里,撇撇嘴一掌托在叶琛浑圆的rou臀上,一把把叶琛从高高的圆凳上抱下来,让无助的美人全然依靠着自己的胸膛,他凌厉的眉眼都柔和线条。

    那丰腴的臀rou像是能从他的指骨里溢出来,指缝里全是挤压出来的软rou,这么一个轻飘飘的人压在凌沉源手上,色情分开双腿架在男人的胯骨上,再往下一点就要逼迫到鼓胀的巨物上了。

    凌沉源把叶琛抛将起来掂量掂量几下,收获了几声呜咽,细软的发丝瘙刮着他的脖子,刺痒从皮肤钻进骨头,浑身一酥性器都把内裤顶湿了。

    那点嫩rou轻弹绷起来抵抗着托盛的大掌,光凭rou感十足的臀rou,即使叶琛只露出了几分雪色的肌肤,也足够色香四溢欲情横流,叫男人下体高高支起来对准该对的地方了。

    不出所料,果不其然凌沉源遭遇到了强烈的反抗,怀中人有了依托,那一双腿也是不留情面胡乱蹬踢着,环着凌沉源的后腰就开始作妖。他紧紧桎梏着叶琛的行动,将其上半身箍得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被凌沉源屈辱地托着臀窝在怀里。

    温软的身体从骨子透出勾人的甜美,如果不是松动的双腿还在挣扎,凌沉源倒是愿意温柔一些,对待顾青云爱重的小情人。

    没有捧住的下臀软软绵绵地顶了凌沉源坚硬如铁的性器一记,将他顶出一声闷哼,叶琛微微一顿,此时也不怎么动了。

    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藏在束缚之下凶厉的性器,已然是热铁一般guntang待发了。

    “别动,不然现在就把你cao成只会流水的sao货,就会叫不会哭。”

    “当然了,再过一会也是这样……”

    凌沉源对叶琛倒是没什么爱怜之意,低声对着染上颜色的耳廓呷旎地威胁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毫不留情指出之后会发生的事实。满是情欲的沙哑声音瘙刮着叶琛,声音的波纹蹭得叶琛脸皮一酥,身体止不住地轻颤,更是不受控制的瘫软在男人坚实的胸怀里,软成一滩饱含他人欲念的沼泽地。

    凌沉源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顾青云,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颠着人往床边走,感受着软弹的臀rou随着迈步颤巍巍地拍在肿胀的性器上,舒爽的喟叹一声,久久不散。

    叶琛听话最好,不听话自然有不太讨人喜欢的手段等着他。

    既然顾青云不介意,凌沉源自然不会客气。

    叶琛被人抛在柔软的床铺上,他被摔得有点晕,嘴角的津液溢出来滴在床单上,头晕目眩陷在床垫里。

    他下意识蜷缩着自由的腿把自己团成一团,像一枚打不开的蚌壳,紧紧藏着自己的珍珠。

    顾青云动了,他坐到了床边打开了柜子第一格的抽屉,里面的东西密密麻麻的摆放在那里,受到惯性滚动出声响。

    这是个专用的房间,床头的柜子里放着各式各样的yin具,数量之多让人难以想象,足以令人惊骇面红耳赤。

    那双形状优美应该用来演奏高尚音乐的手就这么直接伸进去,手指懒散的在里面扒拉着东西,触碰过一个个yin性十足的玩具,从中摸出一把看起来十分正常的剪刀。

    “身上的绳子不能去下来,剪掉吧。”

    这句话清清淡淡,听起来普通的像是‘你今天吃饭了吗’,只有几分暗哑中隐忍着欲望,让叶琛听出来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简单直白的‘帮你把绳子剪掉’,而是……

    把衣服剪掉。

    凌沉源挑眉,意会了这句话的含义,半趴在叶琛身边伸出手掌,一手抵住叶琛的膝盖一手掰开他的肩膀,将这紧闭的蚌壳掀开露出里面肥嫩多汁的贝rou。看着根本无力反抗的叶琛他眼瞳闪烁着野性的灿然,只想更加恶劣的玩弄到手的猎物,兴奋探出舌头一扫瘙痒的齿尖,回应着:“可以开始了。”

    这是叶琛听到第二句开始,随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语音落下,他感应到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什么人正在逼近,散发着无止无休的恶念。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过于无能,遇到点强大的人根本不能反抗,他只能顶着蜷缩不回去的身体僵硬着不能动弹。

    什么冰凉尖锐的东西抵在了叶琛捆着裹胸的地方,慢慢从缝隙伸进衬衣的纽扣,触碰到里面白色的布条,被紧绷弹性的胸脯逼退几分。

    绳索的束缚加上裹胸的压迫,令叶琛呼吸不顺,此时更是屏住气息等待着最后的审判,让他有种缺氧的窒息感。即使是蒙着黑布,眼前的黑暗也呈现出一种眩晕的五彩斑斓。

    “咔擦”

    金属相互摩擦的声音,剪刀十分锋利,一下绞碎了衬衣的纽扣,房间里所有的呼吸声都轻了。

    刀尖一顿,接着“咔嚓”“咔嚓”几声下来,剪开了叶琛胸口所有的纽扣。尖端利落的轻挑,犹如蝴蝶穿花,衬衣花瓣一样绽开露出内里柔美娇嫩的花蕊,散出阵阵清淡的乳香。

    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叶琛白皙的身体仿若有点点荧光,能在一处暗室里生辉。纤弱的躯体半遮半掩在散开的衣服里,细瘦的腰肢若隐若现,线条流畅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凝脂揉碎涂抹开的。

    胸脯上的白色的布条很是显眼,两团压平的rou物堆着。丰满的rufang即便是叫裹胸可怜的束缚着,推挤着将乳rou铺平在胸膛上,雪白的软rou仍是颤颤巍巍的竖在上面,从边缘挤出来部分,叫人一看就知道如果解开束缚,这将是怎么样的视觉盛宴。

    “好大的奶子,你真的是男人吗?”凌沉源惊叹地问,这句话直刺得叶琛细眉紧蹙,偏过头躲闪着两道热辣的视线,嘴角的津液把床单涂出深色的湿痕。

    凌沉源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了来,亢奋的欲流激动地直往下身狂涌,充血的硕大再次膨胀了一圈,裤缝绷得几欲裂开。

    他沉沉喘息,凌厉的眉目有些凶狠的意味,热汗涔涔淋湿他的额头,显得张扬性感。

    绽放的乳包像是解开一个魔咒,一股诱人的情香萦绕不散,盈满凌沉源的鼻尖,比身体里冲撞的药性更加磨人,情热直烧到骨髓里。他难受地解开裤子的拉链,丝毫不在意还有另个人也会‘欣赏’到。

    他身下的性器已经顶出平角内裤,撑出帐篷似的鼓包,猩红的冠头跳动着流淌热液,把青筋盘亘的茎身涂得湿滑,多了油滑的光亮。那根性器蒸腾着热气,放肆的展示着自己雄厚的资本。

    一边竖着剪子的顾青云手指轻颤,刀尖直直抵在两团软rou之间刺探着。他除了细细泌出鼻尖的汗液,略带绯红的眼角,不动声色的看起来仍然仿佛是端庄高贵的玉雕石像,只是逼人的欲色一下子铺满了清冷的瞳孔,为这尊石像添上人性的爱欲,仿佛是神拾级而下蜕变成人,刺目的逼人。

    刀尖暧昧的擦着鼓胀的布条,不知怎么的顾青云勾起唇角,刀尖一点点抬起偏移,最后冰凉的金属直直贴到了叶琛细嫩的脸蛋上。那清丽的下半张脸淋湿了口水,湿漉漉淌满汁液色气撩人,让人一眼就充满了凌虐欲。金属片顺着紧捆的丝巾沙沙地细剪着,将丝巾撕剪得松了些,剪刀顺利的卡进丝巾和皮rou之间。

    “咔嚓”

    吸饱了津液的丝巾一松,从叶琛嘴边垂脱,滚出一道水痕软软搭在耳边。

    叶琛一口将丝巾吐出来,口水呛进喉咙里,让他不住的干咳起来。

    视线依然被隔绝,听觉敏感异常,叶琛听到一声微冷的轻笑,是不怎么喜欢说话的那一个人。

    他说:“接下来是这里。”尖锐的刀尖刺着饱鼓的胸脯。

    叶琛侧身欲要反抗,又被熟悉的双手制住了身体的行动,一直束缚在背后的手臂放松一瞬又被压得没有什么知觉了,只余下血液冲撞血管如蚂蚁过道的不适。

    叶琛只能痛恨身体的软弱无力了,他前几次发生关系好歹知道到底是谁,起码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除了是男人之外还能看的过眼。

    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无数种猜测充斥在脑海,最先排除的就是遇到了所谓的债主。他甚至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之前都是一觉醒来才发生了改变。让他不禁猜测到另一种更糟糕的可能,叶琛回想起以前暗中见过的肥头大耳精虫上脑的老板。

    肥腻的身体完全盖住了自己稚嫩的小情人,肚皮厚厚的皮下脂肪堆叠在纤弱的女体上,公狗一样耸动身体,啪啪冲撞着鲜嫩的女学生,无能短暂的释放了一次又一次腥臭的jingye,猥琐的形态和惨烈的对比恶心的让人反胃。

    越想叶琛的脸越是苍白,隐隐有些绝望,小腹起伏不定几乎要干呕出来,他嚅动嘴唇透露出些许的疲惫,低声问道:“你们是谁?”

    空气中传来一声呲笑,像是并不屑于回答他的疑问,除却越发沉重的喘息再无其他。

    剪刀修剪着娇嫩的美物,从裹胸中间夹出一部分剪出一枚小口,没有受到裹胸怜惜的乳rou迫不及待地从这出豁口往外推挤,布帛轻微撕裂的声音有些刺耳。

    脆弱的裹胸从中间一点点裂开,丝丝缕缕的线头铺在雪白的皮rou上,最后两团软rou完全是蹦跳着挤出来,撕裂了叶琛所剩无几的裹胸。

    两枚艳色的奶头颤颤摇晃着肥肥嫩嫩鲜艳欲滴,乳晕都是殷红的比硬币还要大一些,显示出它们是被疼爱过多次,熟烂的色香气充盈着这一对嫩乳。

    和刀尖一样冰凉的指尖撕开最后的一点牵连着的布条,彻底释放出饱受摧残的器官。

    凌沉源俯身贴近香艳饱嫩的乳rou,奶头随着不安的主人摇晃,晃出淡粉的虚影来,乳香味逼灌进鼻尖,明明都是阴冷的空气,他却像是吸进一口热烫的情香,情不自禁闷哼出声,目光灼灼想要玩玩这对漂亮轻轻一掐就能淌出汁的奶子。

    “这里也被玩过很多次吧,是这样的颜色呢,看着倒是色情得很。”凌沉源眼神火热故意扬声说道。

    顾青云闪动的欲念一滞,狠狠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白逼出几根红血丝,他不满地瞥了凌沉源一眼显出几分迫人的阴冷。

    他想起来了更深的东西,叶琛以前的胸乳并没有这般丰腴,那只能是被其他人硬生生亵玩到现在的大小。

    尽管它们更加的勾动男人的欲情,柔弱可欺丰腴水嫩的瘫软着,艳色的奶头引诱着人去品尝,但在一瞬间顾青云往日对这对乳rou所有的深沉贪婪的期望都浇上一盆冷水。

    情欲和烦闷相互冲击,顾青云动作开始不甚耐烦,他不再去管叶琛的上半身,而是拿着剪刀直接从小腿,沿着骨rou的线条剪开了叶琛的裤子,布帛被划开的声音不绝于耳,湿冷的空气扑盖在叶琛腿上。

    凌沉源深埋在叶琛的胸乳上,一边嗜咬着肥嫩的rutou一边警告着叶琛:“最好别挣扎,那把剪刀可是很快的,如果你不想被戳几个窟窿的话。”

    叶琛确实不愿意伤到自己,错过了最好的挣扎时期。

    剪刀一直划到浑圆的rou臀,从破开缝隙中可以看到露出的淡色平角内裤。裤子的碎片落叶似的纷纷从叶琛的身上剥落,只剩下一条内裤遮挡着他耻辱的秘密。空气一点点漫上叶琛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

    叶琛咬牙忍受着心慌,神经敏感到心脏都在震颤,他实在无法忍耐下去了,等到逼迫着皮rou的刀尖远离开来,长腿朝着一处热源踢过去。

    雪白的腿鞭匹练一般划出虚影,蹬踢在顾青云的胸膛上,逼出一声沉闷的低吟。叶琛全然忘了身边还有另一个人,不顾自己双手反捆,翻身半跪在床上然后被怒气喷薄的顾青云压倒在床铺里。

    “你如果不想,可以现在就出去找别的人。”

    顾青云当然知道凌沉源是故意放手的,沉声喝到。更多的愤怒却不是对着凌沉源的,而是为了叶琛。

    他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叶琛的背上,一个成年男人施力的压迫令叶琛动弹不得。顾青云脸蹭在叶琛突出的脊骨上,他只是解开了裤链,让热涨到极点的性器勃发而出,狠狠卡进叶琛的腿根烫在那处柔润丰腴的rou阜上。

    叶琛被灼热硕长的性器狠插进腿根,热铁一般的茎根烫得yinchun一阵紧缩,湿软的rou缝泌出水来降温,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男人的rourou。

    分不清是男人的性器还是体重才让他软腻的轻哼,叶琛急喘着遮掩着身体的轻颤。这具身体简直就是婊子yin妓,被男人欺身而上,遭roubang浅捣片刻便软烂成一团,花xue不需要挑逗就濡湿一片了,xuerou饥渴地攒嘬着。

    叶琛简直是悲愤的呜咽出声了,甜腻的声音却完全不像是要拒绝的样子,丝丝缕缕刮在人的心上。

    顾青云感受着身下人温热的体温,足以烧光普通人理智的情欲只是让他不够冷静,他只是愤怒就足够压制了;“叶琛,即使是现在你都没有认出我么?”

    叶琛睫毛轻颤,抵着阻隔视线的黑布,有几分茫然,有几分厌烦,说话的声音也是如此。

    “……你到底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顾青云静了静,蓦地沉下脸色,总是清淡的看不进任何人的双目凝出一丝危险:“好,你就当做不认识吧。”

    “接下来,你只要把腿张开就足够了。”

    他说道,手掌甚至有些粗暴掐住叶琛的肩膀,将人的上半身抬起来留出空间,瞧着滴着汗还要刺他一回的凌沉源冷冷道;“你知道该怎么做,过去。”

    凌沉源绞着眉,厌烦道:“别命令我。”

    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脱掉了鞋子跪在叶琛身前,充胀的roubang昂扬高翘煽情的滴落着热烫的汁液。

    凌沉源足够高大,立起身跪在床上roubang正对着叶琛线条流畅的下半张脸,差一点就触到水红的唇瓣。roubang腥膻的气味笼罩着叶琛,让他不禁咬牙偏头过去躲避着yin邪的器物。

    顾青云从背后制住叶琛,一只手勾着指,指尖慢慢的情色的勾到了内裤的边缘,轻薄的布料被他一点点从叶琛腿间拉下,淡色纯洁的缓缓脱落,显现出嫩白丰润的rou臀,深深的沟壑之间掩藏的嫩菊看得不够明晰,只感觉很是青涩,像是从没有人动过。

    顾青云面色稍霁。

    继续往下拉扯,rou缝湿软的淌出水来夹吸着布料,随着内裤从紧贴的花xue剥离,黏连触牵扯银色的丝液,展露出股间肥嫩多情艳情熟软的秘密花园。

    这处天生该含着男人精的地方分明已经被cao得烂熟了,花xue肥嫩嫣红煽情的吐着yin水,阴蒂轻易肿大充血硬挺顶出,怎么看都是靡丽yin浪的样子。

    两根手指抵在鼓胀的阴蒂上暧昧的揉捏挑捻,叶琛全身一僵,尤其是当那两根手指提拉着rou蒂再凶狠地一搓,屄口的软rou顿时失了矜持不住地翕动起来。

    “啊!滚……滚开……!”

    叶琛被揉逼出软腻的呻吟,脸颊止不住的飞上红晕,大腿直颤双膝几乎要跪不住,只觉得饥渴的yinrou酸麻地要绞出尿来,一股yin水清清亮亮从狭窄的豁口逼出来,刺激地他向前一扑头生生埋进凌沉源的胯下,烫人的roubang擦着他的脸,刺刺的阴毛扎红了娇嫩的皮肤,腥浓的雄性气味瞬息倒灌进叶琛的鼻尖,让他整个身体都湿软了,蒙着眼睛的黑布晕出水痕。

    顾青云抬头,正是已经等到极致的凌沉源。

    凌沉源本性轻狂,并不善于忍耐,让他学习顾青云做一个圣人绝不可能,只见他欲色沉沉扯出一个弧度:“呼……我知道,这里归我对不对?”

    他像是还嫌不够,状似无意地问道:“你说要是待会……我把他的肚子灌大了怎么办呢?”

    顾青云沉冷地盯着他,两个人此时倒是撕破了脸皮,汹涌着暗流:“那就打掉。”

    凌沉源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