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王城1(怀着树种大肚挨cao,zigong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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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莱德率领王国军队从过度杀向黑暗森林,路上行进了十几天,这个速度对于士兵来说大概属于不紧不慢地走步前进;然而与回程的速度相比,这简直就像是在急行军了,因为这支军队已经走了二十天,可是距离王都还有几百公里的距离。 “急什么,我们本来就是在郊游么。”贝纳法尔推开有着繁复而华丽的木头雕花的马车车窗看了看外面,天气很好,好得让他忍不住想在外面做点什么事情。贝纳法尔让车窗敞开保持通气,自己则重新在车厢里躺下,将身边正抱着隆起的肚腹不停喘息的精灵王小心地拥在怀里。 马车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这马车原本是国王的车架,车里的远比普通马车要宽敞,贝纳法尔在大军开拔之前又专门做了改造,去掉了所有不实用的装饰物,到处都铺上了柔软厚实的毯子,又摆放了大量的抱枕和靠垫,然后才将昏睡的精灵王抱了进去,宣布大军返回王都。 “呜呜……啊!——”精灵王刚刚有了一些睡意,却立刻被屁眼外围传来的麻痒惊醒了,睁眼一看,贝纳法尔正埋头在他的两腿之间,忘情地舔舐着肛口渗出来的yin液,偶尔还会在会阴脆弱软嫩的皮rou上轻轻啃咬拉扯几下。更多的细节,精灵王却是只能凭借触觉推断了,因为他的目光被自己膨胀的肚子阻隔,实在是看不到了。 “父王,你又流了好多sao水出来,是因为儿子没有满足你吗?”留出来的yin液并不算多,贝纳法尔看似舔了半天,其实加在一起不过是一小口的分量,他心中暗觉不满,却偏要信口胡说,挑逗一下爱人的羞耻心,甚至就连这“父王”的称呼都重新捡了回来。“不过也对,父王现在正孕育着精灵族的希望,自然容易身体疲惫,还是让儿子多努力一下吧。” “你……闭……闭嘴……”精灵王被心里的羞耻和rou体的快感撩拨得浑身发红,只能口齿含混不清地嚅嗫着,没有半点威慑能力。之前在精灵母树之下,精灵王得到了母树的赐福——一朵连着长长枝条的娇嫩的花,虽说最后赐福的方式让他羞耻难当,但不得不说,这效果确实很神奇,不过几天的功夫,被连根割掉的舌头已经重新长出来,手腕脚腕处被抽掉的骨骼也已经有了轮廓,哪怕现在依然还不能自如行动,吐字也并不清晰,可还是足够让他兴奋不已了。 只不过随之而来的副作用也是有的——那花朵在精灵王的guitou上凋谢了之后,凝结成了一粒种子,而这粒种子现在正静静地蜷缩在精灵王的肚子里面。 “种子今天有没有很乖?”贝纳法尔轻轻亲吻着父亲隆起的肚子,脸上带了一些兴奋与好奇,精灵族的诞生依托于母树而非女性精灵的肚子,若说通过自身rou体亲自孕育什么,那么精灵王算得上是族群里面的第一个。贝纳法尔将手指从精灵王不停蠕动收缩的xue口塞进去,很快找到了一条狭长的封闭的细缝,这细缝正好开在精灵王后xue里的sao点上,而皮rou下方原本被埋在此地的特殊金属片,早已经被排斥出了身体,挫骨扬灰。 精灵母树的种子是贝纳法尔亲自放置到精灵王体内的,只不过连他都没想到这粒种子竟然如此骄傲而霸道,当机立断地把金属片踢了出去并且直接在sao点上开辟出一个胞宫,自己则在里面安了家。黑暗精灵母树的种子生长得飞快,现在已经将精灵王的肚子撑起了一个明显又迷人的弧度,它是可爱又聪明的寄生者,不会像低等的宿体那样贪婪吸收宿主的鲜血,它需要的是别的东西。 “啊不……呜呜……痒,拿……开啊——”精灵王握住贝纳法尔的手臂想要阻止儿子的动作,可是身体却早已愉快而饥渴地开门揖盗了。sao点化成的胞宫入口细缝敏感到了极致,贝纳法尔的手指刚刚磨蹭了一下门板,大门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想把敲门这拽进去压榨一番了,贝纳法尔感觉到了浇在之间的温暖的水液,让略显粗糙的指肚摩擦了一圈细缝软rou,然后果断抽出来,在精灵王欲求不满的抽泣和吟哦中换上了自己胯下的真家伙。 “原本想着这一路上行军辛苦,想让父王保持一些体力,没想到反而适得其反了。”贝纳法尔粗壮的巨硕yinjing像是切开软化良好的黄油一样进入了精灵王的后xue,却没有急着却抚慰那馋得直流口水的小嘴,而是保持着平常心,在软径里深深浅浅地滑动,尽情享受着jiba被湿软高热的rouxue吞咬绞紧的快感,每次向外撤出的时候,guitou底部的rou棱和jiba上凸起的血管青筋都能感觉到明显的吸吮。如此反复了十几次,那rou缝大概真的是饿极了,精灵王酸痒难耐地在毛毯和垫子上摆动着身体,rou缝直接张开了小嘴,将再次顶进身体的大roubang直接咬住了。 贝纳法尔舒服得差点直接射出来,比肠道更加高热更有力量的rou缝现在明显是不依不饶,光噙住guitou还不算,一张一合地明显是在把这块能够充饥又能止痒的好东西往肚子里面吞,贝纳法尔正好也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跪坐在精灵王的两腿中间,让修长光滑的漂亮大腿缠住他的腰,自己则奋力抓紧掰开饱满挺翘的屁股,开始将傲人的jiba一次次疯狂地往父亲的屁眼里面捅进去。 精灵王屁眼里的sao点不止一个,可是被玩弄的最多也最敏感的却只有之前被埋下金属片的那个,因为这一处sao点深浅适中,非常适合被玩弄,用一根长一点的手指就能触碰到边缘并且把他玩到高潮。现在sao点变成了胞宫的入口,敏感度只能是翻倍的提高,连硕大jiba的一次冲锋都抵抗不住,更何况根本就不想抵抗。膨胀到鸡蛋大小的guitou顶开细缝rou轮的一瞬间,精灵王腰身挺起,脖颈后仰,难以抑制地发出了一声绵长响亮的呻吟,这样的yin叫不仅让正在他身上奋力耕耘的贝纳法尔眼底泛红,头顶青筋暴起跳动,就连散步在马车外围的好多士兵居然也有了反应,一边保持前进的姿态,一边发出粗重的喘息。 “加紧了,别光知道发sao!”贝纳法尔狠狠拍打着精灵王的屁股,拍完又不忍心似的抓住揉弄几下,感受那掀起的rou浪,同时胯下却动得更凶了。母树种子吸附在肠道sao点上开辟的胞宫并不算大,以贝纳法尔那天赋异禀的傲人尺寸来说,倘若慢慢地探进来,胞宫的深度再加上胞宫外的一截肠道,倒是刚好能够容纳这可怕的凶器,但是现在这兴奋起来的雄兽明显不会顾及这些,于是每次勇猛的冲击都会将胞宫扯得变形,连精灵王滚圆凸起的肚子上都会在出现一个时隐时现的小包。 “不……啊!——慢……”精灵王泪水混着唾液打湿了小半张脸,双腿早没了夹住贝纳法尔强劲窄腰的力气,可是滑下来瘫软在两侧之后却被起了凶性的儿子直接架上了肩头,连着大腿一起压下了精灵王圆滚滚的肚子。精灵王一声尖叫,颤抖着身体射出了一小股jingye,他肚子里怀的毕竟不是真正的胎儿,只是一颗神奇的种子,这样的冲击并不会让他受伤,反而让身体更加兴奋起来。 被压迫的胞宫空间有限,不得不暂时吐出一部分“羊水”,可是出口此时偏生堵着一根巨大的棍子,像是个rou塞子,牢牢地卡住了皮囊的出水口。胞宫里的种子有些不高兴了,哪怕贝纳法尔是黑暗精灵母树承认的王者,但是身为一颗种子,它却显然更亲近精灵王萨兰迪尔,于是种子忍不住在狭小的空间里滚动着,顶撞那冲进来的guitou,想要把这东西挤出去才好。 “父亲,你快摸一摸,我的小meimei闹脾气了。”贝纳法尔一把抓住精灵王的手,按在肚皮凸起的小包上,此刻除了粗硬的大jiba,还有一颗种子正贴在那里不停地颤抖着,胞宫的颤抖比yinjing的cao干更加麻痒酸软,精灵王被折磨得一口气梗在喉咙里险些晕过去,好在贝纳法尔cao干了好半天,也快要到达了顶点,索性便放松精关,将大股的jingye都射进了精灵王的胞宫里面。 被灌溉了大量jingye的胞宫继续膨胀,就连精灵王的肚皮也rou眼可见地大了一圈,贝纳法尔又和精灵王黏糊糊地接吻了好一会儿,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将终于软下来一些的jiba从温柔乡里面抽出来。抽身出来只有的第一件事却不是清理善后,也不是穿衣,而是从盒子里取出一个用清凉柔软的树胶做成的塞子,严丝合缝地按在被cao得合不拢的rou缝上,将所有的精水和胞宫自己分泌的yin水都堵在了里面。 “这么一肚子的好东西,足够种子吃上好几个小时了,这小家伙可比我想想的贪吃了好多,肯定都是因为父王你太惯着她了。”贝纳法尔像是有些吃味,酸溜溜地说道,顺便将精灵王射出来的jingye都舔舐干净,这才重新笑着建议道:“要不然我们把喂食的间隔缩短一些,每天‘喂食’四次怎么样?省得她一到时间就闹你。” “……滚!”精灵王这回是真的累得睁不开眼睛了,感到身体在热毛巾的擦拭下重新变得整洁而清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是肚子刚刚吃了一整发精水,实在涨得有些难受,便忍不住要伸手去揉,立刻让贝纳法尔给拉了回来,不容反抗地握在了手里。精灵王也没再挣扎,靠在儿子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不一会儿便呼吸绵长陷入了睡眠状态。 贝纳法尔将父亲在毛毯和软垫之间摆好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这才将口袋里面一朵能够让人沉睡并做一个美梦的红色小花放在了精灵王的枕边,低下头用绝对不会吵醒对方的力度,屏住呼吸小心地亲吻了一会儿,才终于起身穿好衣物离开了国王的座驾,神清气爽地向着后方运送辎重的板车走去。 几千士兵路上人吃马嚼需要的东西相当多,因此从王都出来时,负责运送物资的马车车队长得看不到尽头,回程的时候倒是不再需要那么多东西,这空出来的马车自然也就有了新的用途。 贝纳法尔停在第一辆板车的旁边,板车上放置着一个不大的木笼,阿德莱德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赤身裸体地被禁锢在木笼里面,只有饱满的屁股露在木笼之外,像是最低等最下贱的男性暗娼,等待任何过路的雄性cao弄。现在正在光顾他“生意”的是一匹公狼,光天化日之下闯入人类行军队列里的公狼没有引起士兵的任何惊慌,而公狼似乎也没有任何袭击人类的举动,此刻公狼的眼中只有这个充满了诱惑气息的可供它肆意cao弄射精的roudong。 公狼很显然已经cao了好一会儿,很快便在roudong里成结射精,被野兽隔着笼子猛cao的阿德莱德并没有半点惊慌,反而很享受似的扬起了脖子,同时将双腿分得更开,屁股也翘的更高了。等到公狼抽出yinjing离开,那绽放的屁眼roudong还在不停的颤抖,像是等待着下一位顾客的光临。然而今天中午之前的接客工作显然已经告了一个段落,三名士兵神情木然地跳上板车打开了木笼,将他们的国王陛下平躺放置在板车的空地上,一个人按住国王的双手,一个人掰开国王的双腿,另一个士兵则开始大力地揉按着国王高耸得像是一座小山一样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