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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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溪在临出门前好好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他把全身上下清理得干干净净,肌肤几乎都要搓红了。他是个双性人,身上还长了女性的胸部还阴阜,所以也着重注意清洗这里,他甚至还拆开了新买的灌肠器,给自己清理干净后xue,那种腹部都被液体充斥的感觉让他有一点不适应,但还是努力忍耐了下来。 等身体终于清洗干净,他把头发很细心的吹好,又往身上抹了一些身体乳,然后穿上那条精心准备的纯白色的蕾丝内裤。凌正五官长得好看又清纯,眼睛又圆又大,笑起来显得非常的可爱,整个人都显得纯纯的。他又穿上裹胸,将自己的一双乳rou完全遮掩住,然后才套上新买的衣服。 这套衣服他也是精心准备的,甚至还参考了办公室里几个小姑娘的意见,薄薄的镂空毛衣,还有中长款的风衣,以及皮鞋都擦拭的很亮,穿好后站在镜子面前,顿时一个帅气又不失青春气息的男人出现在镜子里。凌溪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镜子中的人也回报了他一个笑容,他呲牙咧嘴的检查自己的口腔里并没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才算松了口气。最后临出门的时候,凌溪往自己的脖子和手腕上都喷了一点香水,那原本是一款更适合女性的香氛,浅淡又带了一点迷幻,味道闻起来有种诱惑的气息。 凌溪在出门前确认了一番自己的穿着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老同学的班级群里聊天记录不停的在刷屏,凌溪坐上出租车后就将手机掏了出来,看到那一条条刷过去的信息,时不时的敲几个字参与一下。今天他们要举行同学会,曾经一个班级里大部分同学都会参加,凌溪原来在读书的时候算不上风云人物,但是人缘还算不错,所以一决定要举办同学会,马上就有人通知了他。 凌溪其实对同学会并没有太大的热情,所以当时问了问会参与的人。曾经的班长一个一个报出他觉得熟悉又带一点陌生气息的名字,他百无聊赖的看着,对此依然兴趣缺缺,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到底要不要参与。班长把姓名报完了,凌溪并没有看到那个名字,正打算打字过去拒绝,班长又发了一段文字过来。 ——对了,骆允也会来,他昨天确认了,这家伙刚从国外回来。 凌溪看到这行字,胸口突然悸动了一下,像是等待的东西终于落实了一般,让他眼睛都微微的眯了起来,接着他慢慢的敲上那几个“我也会参加”的字发送了过去。 傍晚的路上有些堵,出租车司机看起来应该是很有聊天欲望的人,原本想跟凌溪唠嗑的,但凌溪的注意力都没放在这里,眼神飘忽的往窗外看,司机大叔说着也有些无趣,干脆也闭紧了嘴巴。凌溪的胸腔即使到现在跳动的依然激烈,稍稍修饰过的五官更显得清丽,眼睫毛又长又浓密,眼睛里也像是含着水雾一般。他的脑海里已经被那个男人给侵占满了,他从确定要参加同学会开始,总是会用碎片的时间去想对方,想着想着又有点来气。 那家伙,大概可能都结婚了吧? 虽然他们毕业才没几年,但是同学中已经有不少结了婚的,而这次又是高中的同学会,一群人早已分别了好几年,虽然中途偶尔都有见过,但到底没有办法将人完全聚齐。凌溪高中毕业后考了一个普通的学校,现在也做着一份普通的工作,工资不高不低,足以养活自己,但又活的不够精致不够好,朋友圈也很固定,除了同事外根本没有结交到其他的人。 而他喜欢男人。 车子慢慢的又移动了,等到了那家约定好的酒店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凌溪下了车,看到酒店门口站着个人,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看着像是卖保险的样子,走上前去才发现是老班长。老班长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看到他后有些惊讶的站在原地,然后过来捏了捏他的脸颊,“小溪溪,过了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没变样子,脸还是这么嫩。” 凌溪看了看老班长越来越高的发际线,免不了为他的未来有些担忧,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你也是一样。” “啧,还是我们溪溪嘴甜。你先进去,在3号包厢里,有些人已经到了。” 凌溪走了进去,靠近包厢的时候心脏又开始微微收缩着,跳动的也很强烈。服务员帮他打开了包厢的门,让他来不及做什么心理建设,但眼神转了一圈之后,也并没有看到他熟悉的那个人影,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同学看到他都笑了起来,凌溪也笑着跟他们打招呼,然后被安排了座位。包厢里总共有两张宽大的圆形桌子,看起来能坐二三十个人,布置的也很豪华。 同学陆陆续续的都来了,凌溪总是提着一口气,每次有人走进来的时候身体都会下意识的僵硬一下,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的反应未免太没出息了。他跟旁边的同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过去的趣事,也配合着笑得前俯后仰,大约过了大半个小时,两张桌子都快塞满了,最后一个进来的人还是老班长。 骆允没有来。 凌溪说不上是失落或者其他的,脸上的笑容都快僵硬了。老班长落了座后就开始点单,凌溪没有办法直接去问骆允怎么没来,这样的话也未免太明显了,虽然他曾经跟对方谈恋爱的事并没有其他人知道。但他忍住没问,身边的一个女同学却忍不住问了出来:“老班长,你不是说咱们班草骆允会来嘛,他怎么还没来呢?你是不是故意用他的名义来哄我们啊。” 她一开口,其他的女同学都呼应了起来,妆容精致的脸上都带着nongnong的笑意。老班长抹了一把汗,连忙道:“真没有哄你们,大帅哥是真的要来来着,我刚刚打电话给他,他说开会晚了路上又塞车,大约还有一会才到,让我们先点菜。” 其他人不过是起哄,并不是真情实感的来责问他,所以都笑了起来,大家又把话题转到骆允身上,凌溪身边的女同学道:“我是真没想过他还能回国,还以为他待在美利坚再也不会回来了呢。” “对啊,毕竟听说他家里人都搬过去了吧?而且事业在那边做的也挺好的。”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不知道有谁道:“肯定是谈的女朋友是国内的吧?所以才回来了。” 凌溪听到“女朋友”这三个字,心尖都颤抖了一下,脸上的笑意都僵硬了,但别人没有察觉,也不可能察觉到,毕竟他掩饰的那么好。他听到他们在谈论猜测骆允的“女朋友”的事,凌溪都觉得有点好笑,想说骆允根本就不喜欢女性,但这件事一冒出他的脑海里,他又开始怀疑了。 不一定的是吧?他自己就是双性人,骆允对他的身体并不排斥,两个人zuoai的次数也是用前面的比较多(毕竟前面方便清理),所以这样也不能评断骆允就是个彻底的同性恋。 所以他真的可能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凌溪抿着嘴唇,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他微微低头,摸出手机装作看信息的样子,掩饰掉自己脸上的表情。旁边的女同学突然用手肘碰了碰他,问道:“溪溪,你那时候跟班草的关系最好吧?你们这几年没联系吗?” 凌溪抬起头,这才发现一桌子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脸上,有好奇的有含笑的,弄得他都紧张了起来。他露出一个笑容,装作一点异样都没有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啊……”他话音刚落,包厢的门突然被再次打开,一个高大的人出现在门口,身上还穿着深蓝色的西装。 差不多的西装穿在老班长的身上,就有些像是推销或者卖保险的,而穿在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上,却有着绝对贴合的气质,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英俊。他的头发浓密,额头垂了一点刘海,却没有完全将额头遮掩住,鼻梁高挺,嘴唇有点薄,下颌的形状都很完美。他的出现让屋子里的人都惊呼了起来,一堆人都在叫着“班草”,又说“说曹cao曹cao就到”,老班长更是热情的迎了上去。 凌溪坐着没动,呼吸却有些乱了,男人的目光似乎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他的脸上,只停留了短短的一秒钟,然后就移开了。 在一群打招呼声中和寒暄声中后,屋子里总算稍稍恢复了平静,老班长空出了身边的一个位置,拉着骆允坐下,恰好是在凌溪对面,抬起头就能看得到的角度。凌溪身边的女同学发出花痴的惊叹声,又笑道:“我们都在等你来,啊,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帅哥迟暮,居然没有!呜,我的心愿满足了,班草你怎么越来越帅了?” 骆允确实长得帅,气质又好,单一个人看还没那么凸出,等坐在人群里就显得非常的明显。凌溪没敢去看他的脸,但是也肆无忌惮的跟其他人一起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在办公室待了几年,里面几乎都是些小姑娘,对别的没什么研究,独独那些名牌听得耳朵都长茧了,所以一眼看出骆允身上的衣服价值不菲。 不过他家原本就有钱,穿这么贵的衣服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吧? 想到自己身上的装备是咬牙跺脚才舍得买入的,凌溪心里就稍稍有些嫉妒。他耳边听到骆允回答别人的问题,声音依旧是低沉悦耳,或者说比年少的时候声线更低沉了一些,带了一点温柔的气质。女同学突然又八卦的问道:“我们刚刚都在讨论你为什么回国,是不是为女朋友回来的?”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是一副八卦的样子看着骆允。凌溪下意识的低下头,又装作手机有了新的信息了在桌子底下翻阅着,一颗心却已经提紧了。他耳边听到骆允笑了笑,声音依旧温柔,“也不完全是,国内现在发展前景很不错。” 女同学自动忽略了后半句,惊呼道:“哇,那就是真的为了女朋友啦,好浪漫哦,女朋友是国内的是吧?”她的惊呼太过夸张了,语气里又带了一点酸味,所以其他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大概知道了这个女同学在少女时期,曾经是有过对骆允的暗恋的。 凌溪心里也有些酸,不过一点也没表现出来,他听到骆允回答道:“是的,是国内的。”凌溪的心突然空了下来,像是失去了一块什么一般,一时间他觉得有些可笑,自己为什么这么精心打扮呢?甚至还灌肠……明明不可能了不是吗? 服务员开始上菜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众人都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老班长给每个人倒酒倒饮料,吃了一会儿后气氛就更热烈了起来,互相起身敬酒,又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凌溪都被人敬了几杯,他心里烦闷,原本是不爱喝酒的个性,竟也忍不住喝了一杯白的两杯啤的。 一场晚饭吃了快三个小时才结束,大部分人都已经是东倒西歪的状态,凌溪忍不住去看骆允,那个英俊的男人还是一派镇定自若翩翩公子的模样,只是因为热而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衬衫的袖子也往上卷了几圈,整个人看起来莫名的性感。凌溪有些嫉妒的看着他,思绪又有点茫然,仿佛理智已经被酒给冲散了一般。突然骆允转过头来,目光跟他对上,交缠的那几秒时间里,凌溪都觉得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有点想哭,又不肯示弱。 他突然想起两个人为什么会分手,骆允高中毕业后就出国的事是在刚进入高一的时候就定好的,他的人生向来有规划,只是唯一的意外是他在高中的时候谈了恋爱,跟当时是上铺的凌溪开始交往。凌溪度过了一段很甜蜜的时光,他甚至开始努力的想要为两个人的未来而计划着,他更加拼命的读书,想要跟骆允考上同一所大学,就算即使不同校,同城也是好的。但偏偏到了最后的时刻,他才知道,对方的人生计划里根本是没有他的。 尽管骆允跟他道歉又解释,自己会在学成之后回来,两个人只需要忍耐几年异地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但是凌溪一点也不相信,他几乎崩溃了,像之前一样撒娇哭闹想求对方别离开自己,但是骆允虽然一脸心疼的看着他,却并没有答应。 是的,前程和他,骆允选了前者。 凌溪跟他分了手,他完全不敢相信异地的几年两个人还能保持初心,他不相信异地恋,不相信连入睡时间都不相同的两个人能坚守四年或者更多年的时光然后在一起,所以他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分手。 凌溪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忘不掉他,以至于分手后虽然找过男朋友,但还没在深入接触之前就失去了兴致,最后索性消停下来,再也没有谈过恋爱。在毕业后凌溪没有听到骆允回国的消息,他当时都冷笑了起来,想着果然是这样。 然而还是放不下。 又有人过来敬酒,凌溪端着酒杯把满满一杯酒都喝了下去,原本白皙的脸颊都变得越来越红,眼睛里也是一片水光潋滟,看起来像是醉了的样子。最后这场聚会终于是结束了,一群人还想去KTV里唱歌,凌溪喝多了,走路都有些软,自然不愿意去了,而且他已经得知骆允有了女朋友,目的已经消失,还要继续下去也没有任何意思。 一群人东倒西歪的都有,骆允倒是滴酒未沾,老班长也还算清醒,只是一张脸红的厉害,发际线看起来更高了一些,他大着舌头道:“骆允,你帮着送几个。” 骆允答应下来,老班长推了下凌溪,把他往骆允面前推,“要把溪溪送到啊,他肯定喝多了。” 凌溪被他推得脚步不稳,几乎是摔在男人怀里,男人下意识的搂住了他,一条手臂环在他的腰上。闻到那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凌溪的神智变得清醒了许多,明明应该可以站起来了,甚至自己打车回去也不成问题,但他就是没有动,像是醉得厉害的样子。男人向来温柔,并没有放开他,揽着他往外走,结果最后也只有他需要让骆允送。 被放置在副驾驶座上的时候,凌溪才不得不睁开了眼睛,对上男人的视线后又有些别扭的转移视线。骆允倒是没有别开头,一双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眼睛里流露出温润的光芒,看得凌溪有些心虚,想着是不是喝醉的事被拆穿了。骆允伸出手臂般他系好安全带,又用手指迟疑的碰了下他的脸颊,低声道:“溪溪,你还是没有变。” 凌溪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到底要不要装醉,骆允已经道:“我知道你喝的没那么多。” 凌溪不得不转过头来看着他,再次对上那双温柔似水的目光后,凌溪心里那股压抑的委屈感又冒了出来,可是剩下的那一点骄傲又不容许他示弱,他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变?”他勾起嘴角,笑得纯真,“过了那么多年,心总会变的,就像你有女朋友了一样,我也有男朋友了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这样的谎,但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骆允看着他,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凌溪记得自己当时要跟他分手的时候,男人也是露出了这个表情。 车门被关上,车子慢慢的驶离酒店门口,封闭的空间里很安静,骆允并没有问凌溪现在住在哪里,凌溪也没有说,酒精终于让他的神智有些混乱。他看着慢慢后退的路灯,偏过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骆允的侧脸,轻笑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打个重逢炮吗?” 男人踩了下急刹车,因为惯性凌溪的身体往前冲着,又因为有安全带的阻拦而撞回椅背上,这样剧烈的动作弄得他的胃都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嘟起嘴巴,“你也不用这样吧……” 骆允似乎也知道自己失态了,他抿了抿嘴唇,声音低沉,却算不上温柔了,“你这样说,不怕你的男朋友知道吗?” 凌溪看着他不高兴的脸,心里就愈发快意,他突然像是真的醉了,居然伸出手去摸男人的大腿,手指缓慢的撩拨他的腿rou,声音也带了一点甜腻,“不告诉他不就好了吗?” 等骆允真的把凌溪带进了酒店里,他心情又有些复杂,脚步也有些虚浮,却并没有要逃跑的意思。他看着男人开了房间,拿了房卡,然后转身过来握住他的手腕,把他带入了电梯里。电梯里没有旁人,凌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甚至有些吵闹,脸上的热度也在慢慢的上升着,不过他原本就因为喝了酒的关系而脸红,所以也不太明显。 等进入房间后,凌溪还没回过神来,门已经从后面被关上,高大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衬着昏黄色的灯光低头看他,眼睛里的情绪让凌溪看不清楚。凌溪觉得喉咙有些干渴,又紧张又有些无措,可是面前这个人他已经渴望了很久,那么多个日夜,他的思念就不曾断过,还夹杂着委屈和恼怒。 面前这个男人已经有了女朋友,甚至还为了女朋友而回国…… 这个信息一冒出来,凌溪就觉得气恼不已,他主动蹭过去,抬高了双臂搂住对方的脖子,露出灿烂的笑容看着他,“不是要做吗?还在等什么?” 骆允闻到了他身上透出来的香味,跟以前的味道一点也不一样,他似乎还是不高兴,只是在努力克制着,但等凌溪将嘴唇贴在他的唇瓣上的时候,他便失控了,手掌扣住凌溪的后脑勺,对着他的嘴唇吮吻起来。 熟悉的味道让凌溪浑身都微微颤抖,热气在四肢百骸游走着,他的眼睛都有些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夺眶而出,为了不示弱,他连忙闭上了眼睛,在对方的舌头探入自己的口腔的时候,伸出舌头迎合了上去。 摩擦感那样浓烈,又有些不真实,两个人之间的纠缠与其说是吮吻,不如说是啃咬,凌溪的上颚被对方舔舐着,舌头慢慢的又缠在一处,相互吸吮对方的津液。凌溪觉得对方的味道跟之前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同记忆里的几乎一样,这让他愈发疯狂,身体也往对方的身上贴,直到快喘不过气来了,彼此之间才稍稍分离。 带着氤氲雾气的眼眸又触碰在一起,凌溪故意嘟起嘴巴,语气里带一点奚落,“看起来美利坚的姑娘也没有把你的吻技提升多少啊。” 骆允不说话,又微微蹙着眉头,露出标志性的表情。凌溪却已经放开了他,脚步踉跄的往屋子里走,走到宽大的床前才跌坐下去。他的唇瓣被吮的红红的,又显得水润,眼睫毛又长又浓密,上面也带了一点湿意,整个人看起来都显得极其的可口。他看着骆允,脸上带着吃吃的笑意,突然伸出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外套脱掉后,里面那件镂空的毛衣就裸露了出来,缝隙里能看到一点他的白rou,手臂往上升的时候又能看到他那截诱惑的细腰还有平坦的小腹。 骆允紧紧盯着他,凌溪也看着他,诱惑意味十足,男人便按捺不住的走了过去,伸出双臂撑在他的身侧,凑过去吻他。 陌生又熟悉的接吻方式让彼此慢慢的适应了下来,凌溪的手掌不安分的去摸男人的胯下,他在性爱中总是这样,每次表现的要比骆允急切得多,甚至连第一次都是他主动,敞开尚且青涩又柔嫩的身体,让男人为他开发更多的情欲。 屋子里想起双唇贴合的声音,就连舌头摩擦时都发出了黏腻的水声,凌溪的情欲完全被激发了出来,酒精也让他的神智有些混乱,他的手指已经解开男人的皮带,再将那根yinjing掏出来的时候,他的手被骆允握住。 凌溪有些惊讶,呆呆的看着他,骆允微微皱起了眉头,声音有些沙哑,“溪溪,真的有男朋友了吗?” 他的声音让凌溪心软,但一想到对方也有女朋友这件事,他就不愿意示弱,他笑了起来,笑得有些愉悦,“是的,我骗你干嘛?怎么?是要对女朋友守身如玉吗?”他视线下移,看着那根炙热的巨棒,尺寸似乎比他记忆中的要大了一点,也更显得狰狞了一些,已经完全是一根成年人的jiba了,他勾起嘴角,“明明已经硬的这么厉害了……”他说着慢慢的俯下身,在骆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伸出舌头舔上那根rou柱。 男人似乎被他的动作弄的愣了一下,那种舌头摩擦着最敏感的地方的快感几乎任何男人都抵抗不了,更何况为他这样做的人是凌溪。凌溪的脸色红扑扑的,像是开得最娇艳的桃花花瓣一般,那根舌头又是鲜红色,上面泛着湿润的光泽。 凌溪舔的不快,一下一下的,与其说是在koujiao,不如说是在爱抚对方的性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头脑发热做这样的事,但身体里的渴望让他根本遏制不住,口腔里也分泌出了旺盛的唾液,随着摩擦都沾染在了男人的yinjing上。他的马眼已经变得湿乎乎的了,舔上去后就品尝到了浓郁的液体,凌溪抬起头勾起嘴角,“怎么?你女朋友没有帮你发泄过吗?味道居然这么浓……” 骆允英俊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中透着沙哑,“你呢?你为你的、男朋友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 凌溪没有分辨出他语气中带着的情绪,下意识的点头,又笑了起来,“是啊,我喜欢koujiao,你知道的。”他故意张开嘴巴把男人的guitou含进口腔里,还用眼神挑逗着他,看到骆允神色不是很愉快的样子后,他私心里就觉得自己是胜利了。 嘴巴里的yinjing确实变得很美味,就如同凌溪和骆允都知道的事一样,凌溪喜欢koujiao,在两个人还在交往的时候,在夏日的书房里,凌溪总是趁男友不防备的时候,钻到他的双腿间,去舔他的性器,将他舔硬,把学习的计划打乱,再一起激情的交媾。 骆允每次结束的时候都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的自制力也太差了,居然每次都被他诱惑到使学习延后,甚至有一次还打了凌溪的屁股,不过没舍得用太大的力气,凌溪却还是哭得委委屈屈的,然后再被男人抱在怀里哄。 都过去了。 凌溪有些惆怅,不过侵袭着味蕾的那股味道让他很快抛弃了其他,仿佛自己真的是个背着现男友跟前男友偷情的sao货一般,饥渴的舔舐着男人的性器。他的舌头湿乎乎的,舔的也越来越卖力,从男人的yinjing根部舔到硕大的guitou,手指也有技巧的玩弄着他的小rou球,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大囊袋。 屋子里响起舔舐的声音,那种暧昧不明的水声刺激着彼此的情欲,骆允没有再阻止他的动作,有些沉迷的看着他,又低声问道:“这么好吃吗?” “嗯……棒透了……”凌溪在性爱里向来不会藏着自己的情绪,何况又是醉酒的状态下,他眼尾都泛着红,张开嘴巴再次包裹住男人的性器,让自己的口腔形成一个rou套子一般。这种充实的感觉让他有些想哭,期待了那么久,现在却还是只能靠引诱才能亲近到对方。 他的口腔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些泪水也涌了出来,在脸颊上滑落出两道明显的痕迹。骆允看到他的眼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突然捧住凌溪的头,将自己的yinjing往他的嘴巴里扯离出来,guitou上甚至还黏连出了一条透明的银丝。然后他矮下身去,半跪在凌溪面前,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