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点樱桃 (指jian 破身 蛋: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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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归珣眸色一深,把那玉质肛塞直接拔了出来,大股阳精汩汩而出,将越九徵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xue口没有了填满吸附的物什也一张一合地翕动了起来。拿到手里叶归珣才发现这肛塞是一件紫色品质的道具: 【锁·花犯】 【类别:饰品】 【品质:精良】 【佩戴部位:后xue】 【装备条件:男性,至少修炼一门双修功法】 【特效一:可起到养xue的作用,但无法对前端生殖器起到了足够刺激,在维持体内阳精上具有惊人的效果,并能小幅提升汲取灵力的双修效果】 【特效二:当玩家佩戴此道具并运行“髓玉食”功法,可对“锁·花犯”进行炼制,炼制第三阶段时可以将其炼制为一件法宝】 那些飞溅到叶归珣手背、衣服上的液体甚至还是温热的,只是很快便在微冷的空气里干涸成了一块块精斑。 感觉到后xue空虚的越九徵也像受到刺激一般,弓着身将胸膛一挺,两颗硬起的茱萸磨蹭过叶归珣腰间的葫芦,他哼了声又无力地塌下腰去,显出后腰两个漂亮的浅窝。 叶归珣目光灼热地注视着他,将手指戳进越九徵毫无防备的口腔里,搅弄起了软舌,拔出来时勾连起了几根闪闪发亮的银丝,他低声道:“师尊,你究竟还瞒着我多少东西。像你这样的天生sao货,怎么还会需要人教?” 越九徵没有回答他,他蹙着眉,呼吸也很浅,鼻息间又散发着那股子撩人的清冷香味。叶归珣唤了几声他都没醒,只是依稀从喉间泄出了点小兽般的模糊低吟。 叶归珣把肛塞收了起来,将他打横抱了,穿过后院来到了一处温泉边的平坦巨石上,将一丝不挂的越九徵扶着倚靠在上边,双腿张开,颓软的玉茎在腿间露了出来,光洁地没有一丝毛发。 叶归珣居高临下看着昏睡在石上的师尊,真可谓玉体横陈,他双腿分开跪在越九徵膝盖两侧,越九徵迷迷糊糊的鼻音随着叶归珣没入他后xue挤压按揉的手指而转了调子,像一匹上好的丝绒,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叶归珣将他翻过来侧躺在石头上,背对着自己,他低头看着雪白双丘中间湿软红润的xiaoxue,未经人事的地方现下已经紧紧闭合,挂着点白浊阳精,欲滴未滴,只是在手指不断地侵犯下被揉得启开一条褶皱,像张小嘴欲拒还迎地挽留着男人的一根指节。 叶归珣呼吸也乱了,他身下支起了帐篷,阳物上的青筋一跳一跳,胀痛不已,见了此情此景更是难捱,他借了之前的湿滑,浅浅深深地抽插着手指,一直没到指根,又向上逡巡探摸,抠挖着内壁的软rou。 摸到了微凸起的腺体的时候,越九徵终于有了要醒来的征兆,修长好看的手指蜷了起来,抓着石头边的杂草,发出了很小的气音,诱人腰窝也断断续续地打着颤。他眼睫动了动,一滴冷汗从额前落了下来,酸涩化开在眼角处,眼前视野是一圈圈的重影,好久才看清是白茫茫的水汽。 越九徵有点茫然,偏生下身被什么活物一寸寸地探索挤压着,将他娇嫩内壁的软rou都推到了边上,不时剐蹭到敏感的地方,让他长久不得释放的玉茎也渐渐有了感觉,直挺挺地立了起来,铃口兴奋地流出了清液。 “哈啊……” 越九徵唇齿间溢出一点哭腔,他极力想要将头转过来看清身后的人,叶归珣却用手心蒙住了他的眼睛,一口咬上了他圆润裸露的肩头,发了狠似地吮吻起来,游移到脊背中央,留下一串青紫的情欲痕迹,还觉得不够,又向上撩开了浓密长发,嘴唇寻到越久徵的后颈软rou,却也没有立刻下嘴,只是悬在了半寸的距离。 “呼……嗯、嗯啊……” 被男人灼热鼻息喷洒,越九徵身体打起颤来,脑子里却不甚清明,只想要快速得到解脱,隐隐地又有些期待被cao弄地丢出来,白花花的臀rou不时挨到身后血脉贲张的凶器,这时候越九徵便立马僵住,只有呻吟克制不住泄出来。 “归珣,归珣是你么……嗯,唔,不、不要……” 叶归珣感觉到了手指缝里的湿意,料想到越九徵渐入佳境,已经是两眼氤氲着水雾了,不知那张平时冷淡的面容如今又是怎样的春情翻涌。他叼住久未见阳光而白得几乎透明的后颈,恶劣地用齿尖碾磨了起来,同时松开了手掌,越九徵的眼睛便一时间暴露在日光之下,在茫茫水汽中泪眼莹莹,鼻尖、嘴唇、耳朵都染上了情动的嫣红色。 他转过脸来艰难地看了眼叶归珣,穿了黛蓝白底道衣的青年跪在他边上,眉眼中掩着一些焦渴与欲望,分明的唇峰紧紧抿着,上身衣襟微乱,下身的腰带早已不翼而飞,褪下了点下裳,从亵裤中露出了硕大的guitou与粗壮紫红的茎身,剑拔弩张地对准了他嫣红的xue口。 越九徵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口水,心里火烧火燎地饥渴着被这驴似的家伙cao干进来,但是又碍于可耻的自尊心,让他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便只是咬着牙根盯着他徒弟鼓胀的裆部,使劲想转开视线。 叶归珣见他师尊看呆了,心中便起了调谑之心,抓着富有弹性的雪白双臀往外掰了点,手指陷进了rou中,将自己渗着yin液的阳具顶端戳在娇嫩的xue口外侧,小幅度地顶胯磨蹭着。 他抬手将自己的发冠簪子拔了下来,很是爽气地笑了笑,舔了嘴唇,动作间线条分明的上身肌rou在单薄的法袍之下呼之欲出,锁骨之下的肌肤相比照射到日晒的部分还要白上几分,显得更加情色,带给越九徵目眩神迷的压力与吸引。 “师尊,自己说出来你要什么,然后归珣就满足你,好不好?”叶归珣一本正经地说,“要不然,我就把这个东西按原样物归原主好了。” 越九徵猛地一抬头,看见叶归珣手里举着一只外形熟悉的玉质塞子,经过了甬道与阳精的滋润,如今散发着玉润的光泽,他脸上立时烧红起来,嘴里嗫嚅着“你,你”了半天,叶归珣便有些不耐烦,制着他胳臂,强硬地掰开了两腿,两根手指夹着肛塞又猛地一记深顶,怼进了越九徵湿软翕动的后xue之中,分开层层绞紧的软rou,正戳到了腺体上。 再一抽时手指竟又不动分毫,被那蚌rou般的内壁有意识般地咬得死紧,叶归珣深深看着越九徵被情欲浸满的俊美容颜,喟叹了声:“没想到师尊这么舍不得我,今日便在这里多留会儿。您的师门日常,弟子早就越俎代庖替您做了。” “啊——”越九徵高亢的叫了一声,大口呼吸着,腿间的玉茎直挺挺地跳了跳,欲待射出些什么,却因为体乏已久,灵力也空竭多日,只是不住地流着清液,酸胀地什么都没能射出来。 “所以,九徵师尊等会儿多予弟子些奖励吧,弟子也会卖力地伺候您的。”叶归珣色情地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脸庞说道,将越九徵滑下去的两条长腿抓了回来,扛在大腿上方,虚盘着自己的腰,撩开自己的下袍,挺胯猛地锲了进去。 越九徵睁大了眼睛,终于哆嗦着真正意义上第一次xiele身,同时出现了幻觉,看见眼前出现了一条消散的精瘦白龙,在出精的那一刻腾地飞走。道教本有“擒白龙”之术,用以禁欲。 越九徵知道,自己已经被完全破了童子身,再也无法修炼“髓玉食”的阳刚一路的功法了,可是他却没有太多的遗憾与失落,因为叶归珣渐渐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大开大阖地cao干了起来,每一记都深入抵到xue心,撕裂一般冲开所有阻碍,将内壁的褶皱都推平。他的指尖在叶归珣背上抓出了一条条红痕,渐渐无力地软了下来。 他在情欲中逐渐沉沦,任身上那个人予取予求,逼迫他说些yin词浪语,又发狠地在他唇齿间掠夺着氧气,将他吻到气息不稳,眼前发黑,他最后脚趾打颤也没能数清叶归珣在他身上要了几次,有没有内射,他只是觉得自己湿透了,被cao熟了,就像一只散发着浓郁香味的浆果,轻轻一按,便溢出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