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飞来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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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素娥又是被萧绎的揉搓给弄醒的,胸口两团雪白被生生揉得不像样子了。 素娥费力睁开眼,撅起嘴不满地道:“驸马!”又娇娇地揉了揉眼睛,“还很早吗?” 萧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素娥的屁股,“太阳都晒到这儿了。”主要是他这阵子忙着治理河运的事,还有漕运的事情,又牵扯到河道官员贪墨漕银,忙得脚都不沾地儿了,素娥起床难得能看见他,以至于还不怎么清醒的素娥会有这种错觉。 “那驸马今天不出去吗?”素娥有些奇怪地问。 “等着你这小懒鬼呢,赶紧起来跟我一起去衙门。”萧绎一边说着,一边取了一套男装来,抱了素娥坐在腿上,取了搁在床头的干净亵衣亵裤替素娥穿上,又伺候她穿了外衣。 素娥随萧绎出现在议事厅时,在座的都是官场老油条,早猜出这位肯定就是驸马爷出京带在身边的那位夫人,只是没想到驸马爷这般宠爱于她,简直是片刻也离不得。 不过所有人都颇为上道,都没多看素娥一眼,上前向萧绎行了礼,随即就治河之事议论开来。 素娥便支着耳朵听他们议事。 “自大熙开国以来,黄河连年泛滥决堤,每年都要加固加高,总不是办法,依属下看,还是该把黄河北岸决开,使黄河东走,则南地一带就永远没有水患了。” “此计不通。运河水力不足,漕银漕粮如何北运,当初引黄济运就是为了饷银,依属下看,筑坝还是可行的,只是可恨河道官员贪墨,筑坝时偷工减料才有这许多决堤之事,治河首该治贪。” “属下以为治黄首该治沙,上游治河植树,中下游束水攻沙,以保南地。” “此法治标不治本,不过将上游的泥沙推到了下游入海口,长此以往,必将使河道缩小,一旦有新的决溢之处,其后果更为可虑。” 尽管官员争论越发激烈,但萧绎一直未曾下过结论。 “驸马怎么想着在吴郡驻足?”吴郡是漕运总督衙门所在地,素娥不解的是,萧绎领着治河的差使,却要涉足漕运。 萧绎将一幅大熙朝最完备的舆图展开,朝素娥笑了笑,“公主且猜猜。”他知道她不愿困于后宅,他喜欢她,便试着引导这一面让她生活的更自在更开心一些。 素娥既然能参与政事,自然是十分开心不过,伴着萧绎坐下,探过脑袋一起同他看那舆图,良久道:“驸马莫非是想开海禁行海运,所以打起漕运的主意了?” 萧绎对于素娥的敏锐有些兴奋,手掌在她的背脊上来回地抚摸,“公主说说看。” “我大熙年年治河保漕,吴郡官员来来去去高官厚禄,却未能彻底清除民害。皆因保漕,致使河道频频改道,故不改漕运,则河患不绝……而如今反对海运者,多为漕河官员,只因漕河利大,废漕选海妨其私利……驸马可是想让漕运到吴郡时,改由海运北行?” 萧绎点头道:“公主句句鞭辟入里,漕运虽相较海运安全,但避害早已显现。至于海运这边,海舟一载千石,更省纤夫拉船之力、驳浅之费和闸口挨次之守,利害也算相当。” 再来,南地水师虽威震天下,但这些年南地各诸侯忙于钱粮,兵力大不如前,而北地反而大肆练兵,若有一朝,南地无法牵制北地,只怕大熙危矣。不过这番话他没有说与素娥听。 素娥倒想起那漕运总督尹枫,问:“驸马,因那漕银贪污一案,尹枫现下定然十分警惕,会不会影响你插手漕运的事?” 萧绎道:“尹枫这个漕运总督虽然掌管漕银,但那运河上往来的漕船都只听漕帮总舵主江云霆一个人的。” 素娥撑起身子看着萧绎道:“驸马是打算动尹枫?” 萧绎摇了摇头,“暂时不会。这人虽然贪婪好色,办事却还算能干,漕运总督和漕帮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我尚未拿下漕帮之前,还需要他这个总督来从中牵制。” 顿了顿,道:“过几日我便要到漕帮巡视一番,顺道会会那位总舵主,十天半月怕回不来——你独自在家,若是无聊,便可让向寒等人护送你在吴郡到处转转,亦可去见见楚世子夫人。” 素娥一怔,“驸马为何要这般急着同那漕帮搭上线?”萧绎仿佛是看懂了素娥眼里的迷茫,解释道:“江湖上有江湖的规矩,漕帮的规矩就更是多,漕运改海运,不是一早一夕的事情,毕竟这么多张嘴靠着漕运吃饭。我虽然能以巡抚的头衔去压制,可口服心不服,将来必要添乱子。请这位总舵主来协调,自是事半功倍。” 素娥点头,萧绎对整个大熙的局势都了然于心,自是考虑周到,又听他笑道:“我托了景明照顾公主,待我离了吴郡,公主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联系他……” 虽然素娥不太想面对陈煊,但萧绎毕竟是体贴她,怕他离了吴郡她没有依靠受委屈,许久才脱口问出一个想了许久的疑问:“夫君为何对我这么好?” 萧绎大笑,“你是我的妻子,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我当然要对你好。” 素娥有点失望,“仅此而已吗?”若娶的是别人也对别人这样好吗? 萧绎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便惊为天人,只愿意娶姓池名素娥者为妻……后来你的聪慧、善良、才华更让我欲罢不能……” 他说只愿娶姓池名素娥者为妻,而非永安公主,素娥的心便要化了,觉得自己又更喜欢这个男人一点儿了,果然她喜欢听甜言蜜语,反过来主动地抱住萧绎,亲上他的唇。 飞来艳福萧绎自然没拒绝,逮着素娥狠狠咬了好一阵儿,他本来也只想浅尝则止,可是这一吻上就有些分不开的意思。 待上了马车,素娥已是香肩毕露,她腰肢扭了扭,白鸽似的香乳便抖动起来呼之欲出了,似掩非遮,若隐若现,香艳无边。萧绎哪里受得住这等诱惑,伸手下去便解了束腰,撕了那薄薄的亵裤。 素娥不防他这般,待要推他,被萧绎伸手到下面拨弄几下,就欢愉得要哭了,恰似露滴牡丹开。萧绎分开素娥的两腿抱起来,解了腰带脱了裤头,扶着自己粗壮的roubang“咕唧”一声就插了进去。 萧绎那活儿特别长,且顶弄得急猛,让素娥很是不适应,新笋一样的俏乳都被颠簸得上下晃动,不由扑到了萧绎怀里,紧紧压在他胸膛上,娇嗔道:“你就不能缓一些,咱们回了房再……” 萧绎迫不及待的追索着她的小嘴,含含糊糊道:“就是刀架在脖子上都顾不得了!” 素娥攀着他的肩,长腿交叉缠紧了萧绎的虎腰,迎合着他一次一次猛烈的捣弄。 大概是在马车里,虽然一路行来人不算多,但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只隔着一道帘子怕被人发现的那种羞耻与欲望相互交炽,使得萧绎发了狠,发了狂一般的侵犯着素娥的娇嫩,用力的出,狠狠的进,嘴里还又大口大口的咬着晃得厉害的那雪白嫩红的尖尖,直干得素娥快昏厥过去,开始还是娇媚的呻吟,到了后面承受不住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便带上了哭音求饶:“嗯啊~不要了,夫君,呜呜呜……” 当美人儿的高潮再三来临,萧绎才兴奋的用力一顶娇嫩,抵住深处的小口把guntang的jingye灌了进去。 外面天色已晚,待到马车拐了弯,到了巡抚邸衙门口,萧绎一把将素娥抱了起来,一路走过假山凉亭,进了后院。一屋子的侍女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紫苏在前头领着萧绎到了香榻边,替他二人放下了床前的幔帘。 红帐里,萧绎还在她耳边轻道:“刚才叫得那般大声,对为夫可还满意……” 素娥想起她的那撕得碎片的亵裤还躺在马车上,一时间更是觉得羞涩,“还不是你好色,嗯,讨厌……” 破碎的细鸣从里面飘出来,紫苏听的脸颊发烫,公主那嗓音娇滴滴小奶猫似的,撩得人一霎时魂儿都要飞了。 哪怕到了外面,还能听见里面娇娇的吟,细细的哭。和紫菀两个相视一眼,就赶紧掉开了头,都面红耳赤地,平日里也没少见公主和驸马欢好时候发出的声响,可是今夜里好像格外的激烈些。 以往被萧绎颠来倒去地折腾之后,素娥沾着枕头便要睡,但今夜却一直睡不着,可能是听萧绎要离开,之前又在楚王府见了那妻妾争宠的糟心事,这会通通爆发出来。 睁着大大的眼睛偎在萧绎的怀里问:“若是我将来生不出儿子怎么办?”萧绎在这方面龙精虎猛,自圆房几乎是夜夜索求,但她一直没有怀上。 “我有你就够了。若你实在想要孩子,过继一个便是。好了,少给我想这些有的没的,赶紧睡觉。”萧绎轻轻拍了拍素娥的翘臀,将她往被子里一扔。 素娥被萧绎哄得心花怒放,从被子里一咕噜地爬起来双手圈住萧绎的脖子。萧绎原是体谅素娥怕她吃不消,结果这会儿她却自己送上门来,焉有不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