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小蜘蛛的初次h(下,两千字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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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的低喘声从鲜红欲滴的双唇中吐出,彼得神色迷离,眼梢带上一抹诱红。安轻言兴风作乱的舌头,舔过他的每一寸皮肤,欲望的火焰被彻底燃起,想要性器官相结合的强烈欲望从大脑深处唤醒。 安轻言的红唇征伐到他一只手能握住的纤细脖颈上,在其上啃咬、舔舐。 彼得强悍的身体素质让他没能在白净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吻痕,他惩罚性地在滑嫩的皮肤上轻咬了一口,留下两排牙印。 被撩动了琴弦的少年仰起头,曲线柔美的脆弱脖颈暴露在橘色调的灯光下。他轻哼了一声,像是压抑了痛苦的闷哼,又像是极致愉悦下的溢出,听在安轻言的耳中却是最动人的音符。 “啊~安。亲我,安。”彼得像个索要糖果的孩子一样,凑上了嘴,泪眼朦胧地吻住水润光泽的两片唇,含在嘴中不断吮吸舔咬,用灵活粗糙的小舌在中间打着卷儿。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一条暧昧的银丝藕断丝连地牵连着彼此。 彼得的主动献身让安轻言倍感愉悦,他爱彼得身上那种少年人的青葱稚嫩,活泼盎然。 他在彼得身上摸索,试着替小情人脱掉紧身衣。 彼得拦住了他作乱的手,按下一个按钮,松开了紧身衣。 “这身衣服是别人送你的吧。”安轻言把唇贴在彼得的耳边含糊不清地问道。湿热的呼气打在彼得敏感的耳廓上,就好比一簇电流直击过他的心神,带来了酥麻痒意。 他的本意是想逗逗这只可爱的小蜘蛛,但没想到他的这句话对彼得来说无疑是个惊雷。彼得胀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是、是的,安。这是斯塔克先生的礼物。” “哦~”安轻言戏笑着,在彼得的奶白的翘臀上拍了一掌,结实的臀rou被掀起一波rou浪。他看得心热不已,从床头柜拿出润滑剂,挤在手上。至于彼得说了什么,他一概记不住。 彼得害羞得把头埋进枕头里,可是身体却乖乖塌下小腰,将结实挺翘又健美的臀部主动挺到对方手里把玩。 沾满粘液的食指按了按粉嫩xiaoxue四周的褶皱,透明的液体将紧实的褶皱湿润到松散。此时,彼得感受到身后在自己幽密之处作乱的手,心中上下忐忑,既期待又感到恐惧。 “呃啊!”一根粘滑的手指大大咧咧地闯进从未有人造访过的隐秘场所,彼得咬着下唇,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接着这根不安分的手指开始四处抠挖内壁,粗暴地动作中带着急躁,将环状肠壁抠挖开拓,使力抚平每一处褶皱。淡粉色的小嘴,水光一片,在灯光下反射着靡丽的光。 由于药物作用,浴火攻心的安轻言其实并没有多少耐心,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控制自己做足前戏。 硕长的yinjing直挺挺地挺在腰间,热气从有棱有角的guitou冒出,几根青筋环绕在白净的柱身。安轻言额头满是汗珠,他急于发泄身体中暴躁的浴火。他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的粗大roubang,抵在微张的小洞上蓄势待发。 彼得能感受到男人烫人的guitou正和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亲密接触,他嘴边的肌rou鼓起,咬了咬下唇,把翘臀挺地更向前了,心里打着小鼓地期待。 安轻言跪在床上,直起身,双手握住小蜘蛛的纤腰,准备挺胯。 “忍着点。” 一根粗长热气腾腾的roubang,如同一把烧好的rou刃残忍地穿刺进彼得还未完全开拓的身体,将四周极尽紧致的嫩rou给野蛮粗暴地捅开,深深埋进柔软脆弱的秘所,享受肠道深处不断律动的艳红嫩rou的服侍。 下身被湿滑紧致所包裹的男人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低吼,而被狠狠侵犯的少年则留着泪花,头埋在枕头下,死死捂住了嘴,不让一丝惨叫脱口而出。 只用了一根手指开拓的通路被大roubang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由于润滑液的作用,安轻言不但没感到阻塞难行,反而被四周挤压的鲜嫩肠壁伺候的更加爽快。大roubang被肠rou包裹的快感,让他最后一丁点意识飘到了九霄云外。他按着少年的腰就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粗壮的roubang完全捅进又完全退出,硬实的囊袋啪啪打在饱受凌虐的xiaoxue四周,很快拍红了周围的皮肤,留下两团红色痕迹,透明湿滑的肠液被粗狂不间断的抽插带出体外,在肠rou外翻的小嘴四周被打成白沫。 湿热温暖的rou壁讨好地裹住大jiba亲吻吮吸,包裹在其中无微不至地照顾,而他们的主人却在咬着手背,咽下喉咙中的惨痛的哀嚎。 安,安,彼得紧紧闭着双眼,在心中默念着所爱之人的姓名,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痛苦。 他的身体在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可他心里却是充满了和主人亲密结合的甜蜜感、满足感。 终于疼痛过后,火辣辣的地方开始传来不一样的感受。在yinjing来回的cao弄中,磨人的快感从尾椎处蔓延到头部,如巨浪般朝他袭来。 “呃,啊,啊……”彼得松开了一直狠皱着的眉,舌头舔过齿痕,细小的呻吟声从嘴中流出。 听到了身下人的娇喘后,安轻言加快了速度,像是打桩机一般疯狂cao弄着紧小的xue口,囊袋打在臀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嗯!”安轻言满脸的汗水,扶稳了手下结实的屁股准备来最后狂野的冲刺。 嫩白挺翘的臀被cao得红了个遍,一下下地被大roubang向前顶着,伴随主人的呻吟声有规律地动着。 凶悍的大roubang无所顾忌地冲进了最深处最脆弱的地方,被娇艳欲滴的软rou层层包裹着,有力的肠rou绞吸着入侵的大roubang,带来极致的舒适。 耳边是彼得又一声动人的高昂尖叫,在最猛烈的一个撞击之后,yinjing埋进奶白的臀部跳动几下,guntang的腥白液体子弹般射进小嘴的最深处,烫得rou壁一哆嗦。 射完精后,安轻言的意识慢慢回笼。 他见彼得还把枕头抱在头上,好笑地伸手拿开。 彼得翻了个身,两道清晰可见的泪痕出现在脸上,他的胸膛上、身下的床单上、沾满白灼的jingye,不知道射了几发。 他虚弱地笑了笑,向安轻言伸出双臂,“安。你感觉怎么样?我是不是有个很棒的身体。” 安轻言抱起彼得,一脸的餍足。 他勾了勾嘴角,“感觉还不错,你让我很享受。” 浴室中,神清气爽的两人潇洒地洗了个澡。 离开之前,安轻言没好气地扒掉了晕死在地的古知慎的衬衣。 …… “温语,你知道我不是故意丢下你不管的。呜呜呜~”元宝站在客厅的窗台上痛哭流涕,“离开了你,我又记不清路,吃了很多苦才找回家,呜呜,我想回家里搬救兵,可是没人听我的,呜呜。” “安安去上学了,你也去上学了,你们两个不在家,知道我多寂寞吗?呜呜。我只是想像从前那样,和你们一起出去玩。” 元宝声泪俱下地哭诉自己的遭遇,它不想让主人嫌弃自己,不想被赶出从小长到大的家。 从它二十多天能记忆开始,它就在这个家里生活了。那时,它是兄弟两人的心头宝,安轻言平时学习再怎么紧张,也要每天带它出去散步。 可是一切的美好都截止在半年前,安轻言上了大学,安温语上了小学起。 自从那之后,元宝就跟他们很少见面了,有时想见一面从笼子里逃出来,还要收到佣人的斥责。 “别说了,我们安家待你不薄,看在你报信的份上,就绕了你一条命。以后不要来找我们了”安母皱着柳叶眉,神色锐利,手里拿着把扇子。她对这个隐瞒了自己罪行鸟,一点好话都不想说。 安温语坐在母亲身边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他很想提醒母亲,这是哥哥的宠物,应该由哥哥处置。可是母亲的强势让他心里有点害怕。 玻璃窗被重重地关上,蓝色的胖鸟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