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莲梦露和玛丽莲梦露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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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归和闫一楠下了公交车,按照导航的指示还要走个十几分钟才到面试地点。闫一楠很郁闷:“就说要打车,风这么大,发型都吹乱了。” 陆归道:“你不是说这几个月都没钱了吗?” 闫一楠道:“那我先问你借点啊。” 陆归道:“我借你了啊,你全拿去腐败了。” 闫一楠叫道:“我腐败?刚才的披萨你没吃?可乐你没喝?鸡腿你没啃?” 陆归弱弱道:“吃了……可是我也没钱了。” 闫一楠叹了口气,又把胸脯一挺:“千金散尽还复来,咱这就赚他个百儿八十万去!” 胸中豪情万丈起,两人雄赳赳气昂昂来到一幢颇具殖民地特色的小洋楼前,围墙爬满了小蔷薇,差点把门牌也盖住了。 “异、色。是这了。” 门铃按了三遍,就在陆归极度怀疑自己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有点匆忙地甩了一句“上三楼”就挂断了。 闫一楠挤眉弄眼地笑得很yin荡:“咱俩不会是坏了人家好事吧?” 陆归吓了一跳:“严、严肃点!” 闫一楠道:“紧张什么,又不是去抢银行。咱们待会要见的是艺术家,艺术家都不喜欢一本正经知道吧。” 陆归一听更紧张了:“那要怎么办?” “看着办。”闫一楠弯了弯眉眼,“没准一进门就让你脱呢嘿嘿。” 说话间已经上了三楼——一楼二楼还是民国时期的复古风格,三楼却是个打通的现代风格浓郁的工作室,一路走上来像在穿越时空。 一进门陆归就趴了——白墙白地白灯,黑皮沙发上一具白花花的rou体寸缕不着,三角区的毛发又是一片浓黑,视觉冲击杠杠的。 闫一楠把他拖进去,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摩。一个扎着马尾的高大男人正对着模特咔擦咔擦拍个不停,眼尾都不往这边扫一下。 五分钟后完事了,那模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文老师,下次是什么时候呀? ” 男人道:“等通知。” 他的双眼一直盯着相机和笔记本屏幕,语气带着疏离的冷漠感,跟刚才激情洋溢的模样判若两人。 模特好像已经习惯了他这种态度,穿好衣服拎起包就走,经过闫一楠旁边还嫣然一笑。 闫一楠:“……”不好意思频道不对。 “文老师好!”他像个乖乖学生对那男人鞠了个躬,“我叫闫一楠,是过来面试的,这是我同学陆归。” 那女模特走了以后陆归才回过魂,但还是惊魂未定,被闫一楠在后面一戳整个扑了出去,直接来个面圣规格的大礼。 那男人皱了下眉,说道:“过来吧。” 他让两人在一旁的椅子坐,自己坐在对面,一脸严肃:“简历带了吗?” 闫一楠:“……” 陆归赶紧从书包里掏出两张A4纸双手递过去。男人快速扫过,点点头:“你具体说一下自己的特长,再说一下对这份工作的理解。” 陆归虽然紧张,但之前已经演练过无数次,说的也算流利。 闫一楠在旁边傻了——不是说好了来出卖色相的吗?怎么还问成绩? 大概陆归的表现令他比较满意,男人脸色没那么冷峻了,视线又唰地扫到闫一楠身上:“没做好准备就来面试,既不尊重别人也不尊重自己。” 闫一楠:“……是是,老师,我回头马上补一份简历,中英文的发给您!那个,来都来了,您让我试一下镜也不会吃亏的。”他扑愣着大眼睛看着对方,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要说特长,那闫一楠的特长就是脸皮特厚特能装。男人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手一指:“五分钟准备一下,试一组。” 说完把两人丢在那里下楼去了。 “试什么?”陆归惊恐地瞪大眼睛,“怎么试?”面经里没有这一个环节啊! 闫一楠一边唱一边扭:“哟哟切克闹你有free style吗?……” 他扒了大衣露出里面半透视的黑丝衬衫,两个rutou若隐若现,低腰牛仔裤的裤头上方还有颗亮晶晶的钻,是新打的脐环。 不过他妖娆了一下就收了,又把大衣纽扣扣好,对一脸茫然无措的陆归笑道:“哥给你指点下迷津吧,像那种闷sao的老男人,明着勾搭是不行的,得忽远忽近,若有若无,似是而非,撩得他心痒难耐,自然会化身为狼把你扑倒。” 陆归道:“我又不是要勾引他,我是要找工作。” 闫一楠啧地一声:“行啊,还会翻我白眼了你!小乌龟,找工作和找男人是一个道理,要投其所好。刚才你也看见了,这个文老师,你脱光了送上门他才不稀罕,这种人注重‘内涵’,也就是那些有的没的,通俗点就是要逼格高。所以在他面前我不能是小泽玛利亚,我得是玛丽莲梦露。” 陆归道:“那我是谁?” “……”闫一楠端详了他半晌,“玛丽莲梦露的室友。” 十分钟后,玛丽莲梦露和他的室友开始试镜。站着拍,坐着拍,躺着拍,各种拍,从头到尾除了快门声就是骂声,主要是骂僵硬得浑身搭错线一样的陆归。 “表情放松,不是让你表演木头!眼神,眼睛看哪呢,我能吃了你啊!” “坐!我让你坐,坐也不会吗?腰挺直,脖子不要往前伸,你是乌龟啊?” 闫一楠噗地笑出来,男人的火力马上转移:“笑什么?很好笑?你以为自己很好吗?谁让你眨眼,眼抽筋还是面瘫?” 无论他怎么骂,闫一楠就一个对策——真诚地笑,真诚地道歉,真诚地讨教:“您说得对文老师,我改我改,您看这样行不行?” 拍完骂完,男人一挥手:“回去等通知。” 闫一楠又对他鞠了个躬:“老师辛苦了,老师我们回去了,您早点休息,再见。” 出了门陆归总算活过来了,一脸死灰地说道:“我感觉没戏。” 闫一楠道:“怎么会,我感觉挺有戏的。” 陆归道:“你没听他怎么骂我吗,我一个动作都没做对,什么都不行,这份工作我根本做不来。” 闫一楠道:“骂你两句怎么了?跟你港,我从小就是让我哥骂大的,不光骂还上手打,我都成年了他还照样拳打脚踢,我不照样活得好好的。你想,一个日进斗金的摄影师,肯花半小时骂你,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啧!说明你笨!”闫一楠给他后脑勺一下,“你这么笨,他还肯浪费半小时调教你,真是吃饱了撑的!” 陆归有点明白了:“哦——所以我还是有点希望的。可是我挺怕他的,就算真过了,我也没信心能按照他的要求做好,要不我还是看看别的兼职吧……” 闫一楠道:“不是吧你,当初说做的是你,现在说不做的又是你!好好好,你不去我去,一小时一百,摆几个姿势拍几张照就到手,这么好的工作上哪找?而且老板还那么帅,看见了哪能就这么让他跑掉嘿嘿!” 第二天面试结果就出来了,闫一楠高兴得尾巴都翘起来,陆归却落选了。 文一争道:“你的外在条件不如他,但是外在条件是可以改变的。我看重的是态度,这份工作既不浪漫也不轻松,枯燥之余还会被我骂,但是你面对压力处理得不错,笑容也令我印象深刻。” 闫一楠把令人印象深刻的笑容继续发扬光大:“谢谢老师!我一定会努力的,如果我做得不好您就尽管骂。”还可以打,最好绑起来打,拿奇怪的粗棍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