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秋狩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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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行猎可不是件小事,皇帝皇子公主以及随行的嫔妃,文武官员勋贵子弟,再加上侍卫太医宫女太监等等,浩浩荡荡的。 到了西山行宫天色也不太早了,便按照分配好的住所住宿修整。第二日才开始正式狩猎,西山皇家猎场内,牛角号吹起,惊的一些猎物奔跑作鸟兽散,庆和帝拉弓射箭正好射中了一头惊慌奔跑的梅花鹿腿上。众人纷纷赞到陛下英武不减当年,龙屁拍得庆和帝十分的舒坦朗声大笑。大手一挥:“我大雍的好儿郎应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今次秋狩不讲身份,只凭战绩,所猎前三者朕重重有赏。” 众人欢呼谢恩之后便纷纷策马朝林中飞奔而去,五皇子看着骑马奔向林中的太子殿下,脸色有些微微的泛红诡异的亢奋,又一把抓住正想要跟去的同母的哥哥,见哥哥诧异的看向自己,摸了摸鼻子:“二哥,您也知道我骑射功夫一向平常,您也不想我太给母妃给您丢脸是不是,二哥就带带弟弟吧。” 端毅郡王眸色深沉的看着自己亲弟弟,看得五皇子好似全部的心思都给自己亲哥哥看透一般,怕真的被二皇子看出什么来,便故意显得有些着急的说:“二哥,我们也快着些吧,一会猎物都被惊走,便更不好猎了。” 端毅郡王又似有深意的看了自己弟弟一眼,随后双腿一夹马肚子向前奔去,五皇子的耳边传来自己二哥一向威严的声音:“跟紧我!”五皇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策马向前追赶。 五皇子跟在自己哥哥后面,两人的侍卫马上都是端毅郡王猎到的猎物,五皇子几次提议想要往北面太子刚刚奔去的那个方位看看,说觉得那里的树木更茂盛说不定能猎到更大等到猎物。 端毅郡王倒是想看看自己这弟弟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母妃和许家买通了人想在太子的马匹上下手脚,那药已经被他换下,索性由着老五闹腾,听了他的话一起王北面行进。 却没想到太子那里真的出了事,许家年轻一辈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许贵妃亲哥哥的儿子,二皇子和五皇子的亲表兄,跟着二皇子在边关得了战功的许文武,此刻脑袋整个从身体上被割了下来,血淋淋的头颅离着还在马上的身体老远,死状极其狰狞可怖。 五皇子此刻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怎么会,怎么会是表哥,应该是太子的,怎么会是表哥? 二皇子脸色也不好看,母妃和许家还真是胆大包天,他命人换了那药,却没料到他们居然敢直接对太子下手。 那悬在两根树之间极细的金属丝线,上面还沾着血,二皇子看了一眼太子,太子殿下看着他的眼神意味不明,二皇子瞬间明悟了,这便是之前太子所说的,管好你母妃和许家。未尽之意便是你若没能力越说,若要我帮你管教,那代价便不是你能付的起的了,这次只是警告,若是再有下次,躺在那里的也许就是老五或者母妃。 出了如此大事,今日的狩猎自然没有办法进行下去,庆和帝知道之后雷霆大怒。暗卫上前如实说出当时的情形:”当时太子殿下和许世子一同追赶那头雄鹿,太子殿下原本跑在前面,不知怎的马许世子却发了狂,拼命向前奔去,抢在了太子前面,然后便…” “给朕去查,朕还没死呢,他们就敢如此,去给朕查!”庆和帝怒的将手中把玩的玉珠串摔倒地上,珠串四散,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秋狩没办法顺利进行,晚上的宴席还是要举办的,白日的事知道的并不多,就按照今晨的猎物多少进行奖赏,也算是把白日的事压了下去,皇家的事,内里斗的再凶再狠,也得一张大被死死捂住,外表依旧兄友弟恭,妻妾和睦,光鲜的很。 庆和帝颁布完奖赏又勉励了几句便离席了,剩下其他人觥筹交错相互客套寒暄,嘉瑞郡王端着酒杯来到太子跟前,将酒杯放桌子上,跟自己亲哥刚说了两句,三公主就过来给太子敬酒,太子随手拿起一个酒杯一饮而尽,等三公主走后,嘉瑞郡王才发现自己亲哥刚刚拿错了自己的酒杯,不过亲兄弟也不需要计较这些个小节,别人再来敬酒时,嘉瑞郡王便端起太子那杯酒一饮而尽,只不过没过一会居然觉得脸上发热头也有些晕,身体越来越热,嘉瑞郡王便离开宴席出来透透气,却没想到正碰上了自己的二皇兄端毅郡王,只是自己这二皇兄脸红的不像话,神智似乎也有些不清楚了,居然一把搂住了自己,被二皇兄热热的气息打在脸上,嘉瑞郡王头也晕的厉害,下身更是胀的发疼,到现在要是不知道自己和二皇兄都是着了道了,嘉瑞郡王也就白在宫里生活了这么多年。 自己是喝了大皇兄的酒才中招的,二皇兄也中了招,有人这是想算计他大皇兄和二皇兄兄弟相jian,若是出了如此的丑闻,那无论他大皇兄还是二皇兄恐怕这辈子就都和那个位置无缘了,好个一石二鸟的阴毒计谋,嘉瑞郡王细思极恐,不过现在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恐怕过不了多久便会有人来捉jian,他们得先离开这里才行,嘉瑞郡王从没有如此感激自己的耐药体质,若不然现在他必然也和二皇兄一样失去理智,等捉jian的人赶来便会不出所料的看见两人滚在一块的场景。 嘉瑞郡王给自己和二皇兄嘴里都塞了一颗解毒丸,背起二皇兄便朝自己住所走,嘉瑞郡王的住所离此处不远,周围的侍卫应该是被人事先调走了,一路上嘉瑞郡王连一个侍卫都没有遇到。 将二皇兄架到自己床上,嘉瑞郡王也脱力的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热…好热…”旁边的二皇子先是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无意间触碰到嘉瑞郡王的手,觉得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便无意识的凑了过来,在嘉瑞郡王还没有来得及的躲闪的时候便压在了嘉瑞郡王的身上,狂乱的撕扯他的衣服,在嘉瑞郡王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嘉瑞郡王刚开始还挣扎着想把自己的二皇兄从身上掀下去,等到那吻小心翼翼的落在自己的脸上身上唇上,嘉瑞郡王反而不再动了,用带着情动的颤抖却冰冷理智的声音说道:“二皇兄,你还想装到什么什么?” 端毅郡王身体猛地一僵,随后往旁边一翻仰躺在嘉瑞郡王身侧,脸色依旧潮红,呼吸也带着急促的喘息,声音亦是带着动情后的沙哑,只不过眼中虽然泛着波光却清明无比。 “小九是如何发现的?”端毅郡王脸上满是苦笑。 “一个中了春药失去理智的人,只会急需发泄的在旁人身上撕咬,又哪里会那么小心翼翼轻柔的吻。” 想到是刚刚大皇兄拿错了自己的酒杯,而二皇兄又是装出来的,一路上更是一个侍卫都没碰到,嘉瑞郡王心中猛地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是大皇兄命令二皇兄的?” “是,却也不全是,我和大皇兄做了交易,他帮我保全母妃老五和许家,我把自己送给你,只不过若那人不是小九你,我宁可拼个玉石俱焚也绝对不会答应。” 嘉瑞郡王心里泛起波澜,从尽管从刚刚的吻他已经猜测出二皇兄对他的心思,可亲口听二皇兄说出来却更具有冲击性,每一个男孩都向外征战沙场都有一个将军英雄梦,二皇兄一直是他佩服和羡慕的人,佩服二皇兄的武功谋略,更羡慕二皇兄身材高大魁梧样貌刚毅英武是男人中的男人。 而那人突然说对自己有那种心思,嘉瑞郡王不否认之间心思浮动了甚至心里有着隐隐的兴奋激动,只是多年来的警觉还是让他第一时间怀疑二皇兄所言的真实性。 “二皇兄有把柄攥在大皇兄手里了?”应该还不是一般的把柄,是那种关乎到二皇兄,许贵妃生死存亡的大事。 “我不是男人,而是双儿。” 嘉瑞郡王的眼睛突然瞪大,实在是有些震惊到了,随后颇为不礼貌的上下打量着二皇兄的身体。不能怪他不信,实在是二皇兄这男人中的男人的身材样貌让他不止一次艳羡。 端毅郡王扯出一抹苦笑:“小九要看么?” 吓的嘉瑞郡王下意识的摇晃着脑袋。 二皇兄居然是双儿,居然是双儿,不过这下一切却也都能解释的通了,身为双儿的二皇兄对自己有心思,大皇兄捏住二皇兄的把柄让他委身于自己,可能期中还掺杂了许家和贵妃什么事情做交易,那大皇兄如此大费周章的做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呢?嘉瑞郡王决定不猜了明日直接去问大皇兄,反正借他几个脑袋也猜不透大皇兄的心思。 “二皇兄刚刚明明已经药性缓解了,为什么又要装出发作的模样?” “二皇兄怂,要面子,怕丢脸,更怕小九看不上二皇兄这粗鄙的身子。”端毅郡王老脸火热,直直的看着嘉瑞郡王的眼睛。 “小九嫌弃二皇兄吗?愿意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二皇兄吗?自古有记载的双儿皇子又有几个最后得了好下场的。” “二皇兄容我想想再给你答复。”嘉瑞郡王却也没有被二皇兄的哀兵之计迷惑,嘉瑞郡王不清楚二皇兄对他几分真情,也许只有一分为了让他应允,在他这里得到最大的利益生生又夸大成了十分来,自古皇家的双儿多拜托不了和亲的命运,可以二皇兄的能力大皇兄除非是脑子坏掉了才会送他去和亲。 两人就这么合衣同榻睡了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第二日嘉瑞郡王就听常福说六皇子领着人到了后花园却在树后的草丛里发现和侍卫滚在一起的三公主。 皇帝震怒,便命那侍卫尚了三公主,日后三公主无诏不得入宫。 秋狩草草结束,皇帝陛下人像几日之间老了十岁一般,让嘉瑞郡王看着都十分心疼,亦是恨那这个不老实总想搅风搅雨的人。 回城的时候嘉瑞郡王上了太子的座驾,外面是哒哒的马蹄声,车内只有兄弟两人,太子一手持白一手持黑正在自己和自己对弈。 “哥为什么让二皇兄来找我?”嘉瑞郡王就这么直接的问了出来。 “小九,你可知道在这偌大的皇宫里,除了你和母后,我便再无可信之人,老二有能力,我想用他,却信不过他,小九你帮哥驯服他可好?” “好!”大皇兄一直以来的坚强强势让他忽略掉他也是活生生的人那,也会孤独疲惫,一直以来都是皇兄为他遮风挡雨他躲在皇兄的身后安心享乐,也是他为皇兄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只是驯服二皇兄,那个一杆银枪千军万马中杀进杀出的战神,那个在北狄能止小儿夜啼的修罗,嘉瑞郡王感觉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只是那激动到战栗的身体,他急促跳动的心脏,那血管内快速流动的血液,和那心尖上划过的酥麻都明确的告诉他,他兴奋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