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yin药抹阴牵着狗爬走绳虐阴蒂开苞
自从给祭司穿上环之后,教皇每天早晨就多了一个习惯。 今天也不例外。 “嗯……啊、哈啊!” 教皇寝殿外的走廊上传来若有若无的喘息和呻吟,还有叮叮当当,毫无节奏的铃铛声。 陆明枳依然穿着宽大的拖地长袍,手里牵着根长长的链子,和公园里晨起遛狗的大爷似的,姿态闲适无比。 而被牵着的“狗”……自然是原本清冷的祭司了。 他四肢着地,宛如一条母狗,被教皇牵着在地上爬行,链子分成三股,分别扯着他奶头和阴蒂上的环,只见那原本小巧的三颗小果都被拉扯得变成了长条状,嫣红如血,又红又肿,畸形地在空气中微微抽搐着;前面的男性象征,却被一根小棍堵得死死的,囊袋沉甸甸的,但什么都射不出来。 教皇说,他前面的jiba是无用的,不允许他再用前面获得快乐。 祭司再是能忍,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硬生生地扯弄,也让他抖着身子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教皇……” 祭司抖着嘴唇,觉得自己的阴蒂和rutou又痛又麻,和快要掉下来了似的。 穿了环之后,这几个地方的敏感度倍增,而且时时被扯动着,他那原本藏在花唇之内的rou珠就没有一刻是缩回去的,时刻都红着肿着,几乎一直保持着樱桃大小露在外面,和衣物的轻微摩擦都教他流出yin液,两腿发颤,就更不用提走路时,阴蒂环挂在双腿之间来回摇摆,阴蒂被重力坠着,花xue像发了水一样,yin水还会沿着大腿滑下来,让他羞耻得不行。 现在祭司很容易就会流水,教皇稍稍一用力扯链子,就会带动他奶头上两颗铃铛叮叮当当地响起,在空旷的走道上明显至极,昭示着他的yin荡;就更别提他的女蕾,大阴蒂弹跳几下,他都能感觉到女xue随之战栗抽搐,更多的yin水落下来,从他白皙的大题,一路滴到地上,洇湿了厚重的红色地毯。 “不……啊!教皇……停,停下……” 祭司扬起脸,手足发软,双眼发昏,他的阴xue在疯狂痉挛,银色的头发随着脑袋的摆动在空中飘荡,“唔——啊!!又、又要到了……呜呜呜……” 他快要高潮了,脚趾蜷起,仰着脸发出yin叫,拼着最后的力气朝教皇爬了几步,就无力地摔在地上,同时因为陆明枳并没有及时停下脚步,他的奶头和阴蒂几乎被拉长到了极致! “奶子、奶子要掉下来了……哦啊啊!好痛……呀啊!” 痛楚和快感如过电一般,让祭司不由自主地在地上胡乱扭动,清脆的铃声和疯了似的,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红嫩的xuerou蠕动乱夹,喷出一股湿热的sao水,他张大嘴,看得见红艳的舌头在齿间抖动,浅色的瞳孔睁大,嵌在白生生的脸上,一张清冷的面庞露出又痛又爽的迷离表情: “呜呜……教皇!啊!!我、我的sao逼又喷水了……对不起、唔啊……我没忍住……” 陆明枳停下脚步,低头便看见这美人倒在地毯上做出种种yin态,白皙的身体衬着暗红的地毯,如珠如玉,偏偏rutou大如葡萄,女蒂涨如樱桃,立在雪白的肌肤上,yin靡地抽动着,身下的红xue也不知羞耻地绽开,沾满黏腻的yin液,还无法克制地往外喷着sao水,把红毯浸湿了一大块。 银色的长发丝绸般铺着他的身子,他就这般扭着身子,用力朝陆明枳的方向挪动着身躯,好减少些痛楚,看起来像是上赶着找cao一般;一边因为潮喷而失神无力,神情空茫地发出哀叫。 这阵子的调教小有成效,祭司已经由全然的一窍不通变得初通sao话,至少学会了该在什么时候喊什么样的话,每天的晨起遛狗也逼得他放低身段,抛弃了羞耻心,不再和以前那样,只会支支吾吾,什么话也说不上来了。 “sao逼好痒啊……教皇,呜呜……我忍不住了……” 他短暂地失神,躺在地上并拢双腿摩擦着,yinchun被挤压,“咕叽”挤出一大团yin水,把大腿染得一片晶亮。 ——当然会痒了。 陆明枳从着手给祭司设立调教培养计划伊始,就很喜欢针对他这多出来的花xue,平日里也以把玩奶子和女xue为多,陆明枳自我感觉可能是因为自己直男心不死,而且上次对小皇帝的攻略基本都是后xue开发,这次对于双性之体更为好奇,就想玩点不一样的花样。 因为分数不够,陆明枳暂时不能解锁系统商城,但这并不妨碍陆明枳就地取材。 他让祭司每天早上都给小屄和奶头抹上厚厚一层催情药膏,不许他抚慰,就这么张开双腿挺着胸膛晾着,一直晾到脂膏融化,吸收为止。 祭司就这么每天都羞耻地自己给自己上药,一开始陆明枳没有给他任何束缚,他还能一边哭求,一边忍着不碰,情热之时,两条白皙的手臂都被他自己抓出了道道血痕。 后来他根本忍不了了,药膏一抹上,rutou和花xue就热痒酥麻,如万蚁噬心,尤其是下体,迅速就泛滥成灾,水多得能煮粥,风一吹,整个xuerou都敏感地蠕动起来,哗啦流出一股水儿的那种。 陆明枳要是处理教务的时候,顺手扒拉一下阴蒂环,祭司就翻着白眼立刻潮喷出来。 这种情况下他几乎没有了多少理智,身子敏感得不行,xuerou空虚地张合,就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要是他的手能动,估计早就自己破了身子,把流水的sao逼插得汁水飞溅了。 所以他苦苦哀求教皇把他绑起来,管住他这yin荡的身子。 陆明枳明明很想把他绑起来,偏要故意作出迟疑的样子,非等祭司放下羞耻心说些软话恳求他,才假作善解人意的样子点点头,好似这一切都是祭司自己发sao,求他做的一般。 于是等祭司自己当着陆明枳的面,扒开花xue,揉着奶子,里里外外涂完药之后,陆明枳就很恶趣味地用红绳把他束缚起来,扔在一旁当个装饰品,自个儿坐在桌前处理教务——在74053的帮助下处理教务——陆明枳自己也没想到,竟然在这种攻略里他还要处理教务! 就这样,他一边看看公文,听着祭司隐忍的呻吟,想要放松的时候就抬眼看看,那艳红的绳结和雪白的皮rou,反差鲜明,看着十分赏心悦目。 偶尔兴趣来了,他也会走过去拨弄一下祭司的身体,祭司这时候看到他犹如看到救世主,矜持早就被细碎的折磨磨到了九霄云外,霎时就拱起身子,乖乖地朝他凑过去,像只软软的,要讨主人宠爱的布偶猫。 等药抹完,祭司也被放置py得潮吹了好几次,陆明枳就解开绳子,套上链子,开启了每天清晨的遛狗时光。 这时候的祭司浑身无力,软绵绵的,肿大的阴蒂红得透亮,轻轻碰一碰都哆嗦,就更别说被扯着环遛弯,这几乎能要了他半条命,一路上一边爬,一边克制不住地默默啜泣,哭也不大声哭,就暗自掉眼泪,和下头的yin水一起哗哗往下落,衬着他那精致的小脸,真是惹人怜爱极了。 啧啧,陆明枳觉得自己很不是人,看着祭司这副情态,却还觉得不够。 倒在地上的祭司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张开的小嘴不断往下流着口水。 他眼珠缓慢地转动,看到陆明枳朝他走过来,终于清醒了一点,努力想要爬起来,却手软脚软,还不小心压到了乳链,一下子就把乳尖拽得寸长,他“啊!”的一声,眼角迅速被泪水洇湿,酸软的花xue里顿时又涌出了一股热流。 “教皇,我……”祭司翕动着嘴唇,漂亮的脸上糊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他在地上,而陆明枳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高大的身躯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清晨的阳光射了进来,落在教皇的身上,简直犹如带着圣光,越发衬得他像个高高在上的神明。 祭司看得呆了,一时忘记了说话。 直到陆明枳蹲下身子,捏弄了一下他肿得不像话的大奶头,祭司才浑身一哆嗦,回过神来之后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把赤裸的身子蜷缩起来,垂着眼睛不说话。 单看他的脸,除了稍微狼狈了点,但还是一派清冷无暇的模样,何况他现在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轮廓秀美,还不说话,乍一看,还和以前那副冷淡的面孔一模一样。 但从脖子以下,就完全是一具被玩弄的半熟了的身子。 肤若凝脂,白皙如雪,小小的奶子上却顶着两颗葡萄大小的紫红色rutou,镶着的两个金色乳环下还吊着叮铃作响的小铃铛,那艳红的奶尖轻轻一颤,便可听闻一连串悦耳的铃声,仿佛是他yin荡的证明。 明明还没有开苞,身下那朵女花却宛如熟妇,大yinchun耷拉着翻卷开,阴xue咕叽咕叽不停地吐水,整个阴部都泛着yin靡的水色,艳红得不像话,仿佛早被cao开了,cao熟了一般,还不断蠕动着,像是在求着jibacao进去;肿如马枣的大阴蒂直挺挺地立着,从yinchun间冒出头,挂着个两厘米大的银环,被扯得都变了形,嫩rou时不时就抽搐一下。 谁能相信,这样一个被玩熟了的sao货,其实还是个处子,还没有被开苞呢? 鬼畜陆教皇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一个未经人事的清冷祭司,明明青涩无比,却被自己亲手调教成了个敏感sao货。 又清纯又sao浪。 陆明枳心里,略爽。 而且他的分数还蹭蹭往上窜,每次听到74053说:“恭喜主人,检测练习二进度百分之二十五,您已获得二十分,还有二十分即可开启系统商城”,“恭喜主人,完成阴蒂敏感度调教,附加题加五分”的时候,陆明枳就更爽了。 他开始觉得以前那些他从来不玩的攻略游戏也不是没有存在的道理了……毕竟,真的,很爽啊! 望着祭司那伏在地上发颤的白玉般的身子,他忽的觉得心里有点痒痒。 到目前为止,他对祭司的调教,除了增加身体敏感度之外,都限于阴xue和奶头,而那令他有些好奇、深藏在身体内部的娇嫩zigong,他却一点都没碰。 ——因为他想将祭司的第一次,亲自占有。 拖了这么久,他也做足了准备。 教皇捏住祭司的下巴,把那有些无措的小脸抬起,微微一笑道:“昨天,你还能到那里。”他抬手指了指五米开外的花瓶,“而今天,你连那里都到不了。我的祭司,你这身子,真是越来越……sao了呀。” 祭司咬住下唇,那双银色的眼眸如同洁白无瑕的雪山,剔透而高远,此刻却微微颤抖着。 陆明枳曾经说过,不喜欢他咬着下唇,可是祭司这个习惯,怎么也改不了。一到受了刺激,他就条件反射地这么做,也因此受过不少加罚。 但反正他也改不了,这个顽固的习惯就变成了陆明枳的一个理由,他心情好了,看祭司露出这种隐忍的神情,也不会挑刺;心情不好了,想找茬,就逮着这个错误罚,一罚一个准。 “对、对不起……是我太sao了……” 那双凝视着陆明枳的眸子里满是哀求,祭司半晌才抖着声音说:“我会努力的……” 哦,这个理由真是太牵强了。 他总是达不到教皇的要求,甚至每天早上能爬行的距离也越来越短……他以前做什么都很顺利,从没遭受过这么多挫折,这令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与他一同被选出的另外六个人,都比他好。 如果他连这么一点事情都做不好的话,教皇、教皇怎么会愿意要他呢? 祭司抬起沾着泪珠的长睫,轻声说:“我可以的……您让我再试一次……” 陆明枳没兴趣再遛一次狗,他拿指腹摩挲着祭司湿漉漉的脸蛋,随意地道:“不用了,光爬着有什么趣味?” 祭司着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乳尖和阴蒂传来一阵疼痛,原来陆明枳已经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往教皇的寝室走。 祭司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走廊上并不是寂寂无人,每隔几米就有一个卫兵,他现在浑身赤裸,隐秘的器官被扯出来裸露在外,像条母狗似的,一边呜咽着,一边手足并用地往前爬,每动一下,整条走廊就响起一阵轻快的铃声。 他垂下眼,白银一样的睫毛上挂着颗颗眼泪,又羞耻,又禁受不住这快感,呻吟着被陆明枳牵着爬到了寝室门口。 陆明枳唇边勾起一抹轻笑,他推开门,脱下厚重的外衣,低头对祭司说:“你若能从那些上面走过去,我今天就临幸你。” 祭司霍然抬头。 偌大的起居室内,从门口开始,悬满了近腰高的粗麻绳,“Z”字形在室内来回,上面满是粗大骇人的绳结,而终点,则在那张豪华大床的床柱上。 陆明枳观察着祭司的神色,见他忽的一怔,便施施然走到床边坐下,冷声说: “你若是不想,也可以不用。” “教皇……”祭司的瞳孔颤抖,他喃喃道,“我如果走完了,您真的会……会要了我么?” 咦,这反应……怎么感觉不是害怕啊? 陆教皇皱起了眉,他给祭司设的这些障碍,绝对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怎么感觉……他好像反而有点激动? 陆明枳早就把链子随手扔到了地下,“把链子解开,开始吧。” 祭司撑着酸软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跨上去,他努力踮起脚尖,但是绳子的高度在腰之上,不论他怎么努力,都能完完全全磨到他的下体,刚刚一碰到绳子,那粗粝的毛刺就扎到了他硕大的阴蒂,瞬间就让他涌出了眼泪。 “唔、呜呜……好、好疼……” 他像在刀尖上行走的美人鱼,每走一步,就浑身一颤,湿漉漉的女花红肿异常,娇嫩的黏膜被来回摩擦,没走多久,本就高潮过后,敏感得不行,他觉得下面要被磨坏了,忍不住哭喘起来:“啊、啊啊啊……逼,sao逼要磨烂了……” 陆明枳却看得分明:“我的祭司,你还没走到绳结呢,这就不行了吗?” 祭司的阴蒂红得透亮,因为离开了yinchun的保护,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又被银环的重量扯着,几乎时时刻刻都会被那粗糙的红绳碾到,不论他怎么试图挣扎都没用。 “我……我可以的……啊啊!不要……不要再磨阴蒂了……要坏了……” 祭司踮起脚尖,但是下体的刺激令他根本走不稳,东倒西歪,“咿啊!!压到了……唔呜呜呜!疼,疼啊——” 原来是粗糙的绳结紧紧嵌进了他的xue里,湿淋淋的软rou本就敏感得一塌糊涂,红艳艳得如同一只痉挛的海葵,瞬间被重重碾磨,薄薄的黏膜充血,被浸泡得晶亮,祭司的yinhe就这样被挤压得变了形,他慌乱地紧紧拽住身下的绳索,身体绷得死紧,翻着白眼,“啊啊啊”地乱叫。 xuerou、sao蒂,整个下体全都热肿发烫,发红突出,与那白皙的肌肤、银色的长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针刺般的疼痛和酥痒,让祭司流着口水,短暂失神,几乎忘却了思考,嘴里不断吐出乱七八糟的呻吟。 “又流水了……唔,啊……嗯啊、saorou都坏了……” 祭司的眼眸里盛满了迷茫和情欲,昂着长颈,从脚尖到头顶,整个人绷成了一条细线,身形曼妙,仿佛在跳舞似的,嘴唇被口水染得又红又亮,不住地喘息。 “教皇……我、我要是……啊啊!我坏掉了,就不能……不能献祭……嗯呜呜,献给您了……” 他的zigong又分泌出了一大团sao热的yin液,把底下那红绳浸润得湿透。 那团软烂红rou瑟瑟的抽搐着,xuerou拼命乱夹,里面却空荡荡痒得钻心,yinchun、阴蒂和xue口被磨得似乎要滴出血来,高高肿起一团,上面沾满了流出来的yin水。 陆明枳看他无力地往前走,小腿拼命地颤抖,几乎踮不住脚了,那根粗大的绳索就无情地横勒在他xue眼里,甚至深入了一些,把那不见人的隐秘小口折磨得簌簌发抖。 “撑不住了就下来。” 祭司抬头看着他,哭得满面是泪,下面的嫩xue一突一突地跳着,因为过度肿胀,反而把绳结咬得更紧,一片泥泞。 祭司仍是咬住了下唇,拼命摇头。 他摇晃着脑袋,银色的长发如流水般倾泻而下,洒满身躯。 他现在走了一半还不到,已经抖若筛糠,汗水、泪水和分泌出的yin水让他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银色的发丝黏在脸颊上,湿润的红唇边,整个人又虚弱又无力,透出种孱弱但坚定的美。 陆明枳一手开发了他的身体,十分清楚他的极限,原本以为他会求饶,没想到这小祭司居然发挥出了以往的忍耐力,这么能撑,便挑眉道:“好。我给过你机会了,那你今天不走完,就别想下来。” 祭司呜咽着,已经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不断呻吟着,勉强应道:“嗯……嗯啊……是……我,我会……哈啊……” 陆明枳原本闲适的神色一收,声音沉了下来:“不许投机取巧,自己把yinchun扒开,给我好好磨你的贱逼!” 祭司浑身一抖,他闭了闭眼,哽咽着应:“我、我……我会好好磨……啊……磨我yin贱的逼的……“ 他颤抖着扒开了瘫软热烫的大yinchun,那两片被磨得红肿异常的软rou上面满是晶亮的体液和泡沫,犹如两瓣垂下的红花。 祭司望了陆明枳一眼,心一横,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哈啊!!!——” 屄口毫无保护地被硕大的绳结摩擦,红肿得像只突出的小嘴,绳结嵌入了xue内,霎时饮水四溅,毛刺扎着未经人事的甬道嫩rou,祭司头一扬,修长的脖颈仿佛濒死的天鹅,喉结急促地滚动,吐出嫩红的舌尖,发出尖叫。 他唯一的支撑点是身下这根折磨他的绳子,他只能紧紧抓着它,艰难地一边磨着自己的逼一边往前走。 走得跌跌撞撞,重力加持的摩擦令他肥大的sao蒂表皮充血,被磨破了皮,积聚的快感和痛感洞穿脊髓,偏偏甬道深处无人抚慰,痒得钻心,祭司双目发白,头晕目眩,完全无法思考,两条柔韧修长的腿不住蹬动,像一只被串在绳索上的青蛙,无助地扭动着,胸前铃铛被摇得狂乱地响,两颗绛红的大rutou一抖一抖,和缀在蛋糕上的草莓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了。 他哭泣着,还是努力掰开自己的yinchun,露出肥嘟嘟肿了一大圈的屄口,摇摇晃晃地前进。 他越抖越厉害,越抖越厉害,两股战战,终于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双腿一软,整个人都坐到了绳索上! “啊……啊!!!!”他一刹那睁大双目,银白的瞳孔似空茫的雪原,失去了神智一般,抻着颈子哭叫起来,“坏了——呜呜呜……要、要到了……嗯啊啊!!sao逼……呜呜……sao逼坏掉了……要烂了……啊!——” 从他一直未被调教过的zigong里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祭司双眼翻白,小嘴张合着,发出无意识的yin叫,白皙的大腿肌rou绷得死紧,晶莹的脚趾拼命蜷起,整个人拼命摇晃挣扎,却完全无法逃离开红绳的折磨,甚至越想躲避,越是动弹,下体就被磨得越是疼痛难耐,yin水连连。 他几乎要崩溃了,拼命甩着头,银色的长发散落周身,划过几道美丽的弧线,那张原本清冷的小脸上满是崩溃的神情,不住地流着口水,唾液沿着身体轮廓一路滴到奶头上,他眼睛都哭红了,像是只软绵绵的雪白兔子,随着他的动作室内不断响起叮叮当当的声响。 陆明枳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走到祭司面前。 祭司朦朦胧胧地看见他走了过来,攥着全身仅剩的力气,“呜呜”地颤抖伸手,小心地去扯他的袖子。 他还有五分之一没有走完,但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只能咬住下唇,一双盈满眼泪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仰望着陆明枳。 祭司大概没意识到,他这样无措又小心的模样,其实很是诱惑人的。 “我的祭司,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虽然陆明枳很想把他办了,但是该教的还是得教,祭司还是脸皮有点薄,得逼一逼。 祭司喘息着,断断续续道:“教皇……我,能走完的……” 陆明枳嘴角一抽。 这种时候了,你就不该服个软求我吗? 求我啊! 求我cao你啊! 怎么这么死心眼啊? 陆明枳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勾了一下祭司阴蒂上的银环,祭司顿时“啊”的一声,屄口抽搐蠕动着,又吐出一团yin液。 他的阴蒂磨破了皮,yinchun也是一片火辣,陆明枳收回手,改而捏住他的脸,放低了声音,问:“我说过,我喜欢听你说实话。告诉我,你还想走吗?走到把你这yin贱的小sao逼真的弄坏了,无法承受我的临幸,然后成为百年来第一个被教皇遗弃的献祭者?” “我……我……”祭司颤抖着,不安地在绳索下蠕动着,蹙着眉,半晌之后,才啜泣着说,“求教皇饶恕……啊……下次,下次我一定……呜呜、您不要丢下我……” 陆明枳有点无言以对。 “您要了我好吗?”祭司小声说。 他浑浑噩噩,现在生怕被教皇厌弃,抛却了仅剩的一点点羞耻,用刚刚学会的手段,不熟练地求欢道:“我、我的sao逼……好痒……啊啊……不停地流水……” “嗯啊……我是sao货、求教皇狠狠……狠狠地cao我的saoxue……唔、啊……玩我的、sao蒂……” 陆明枳忍无可忍,一把将他从绳索上抱下来,教皇生得高大,轻易就将他抱起,放到了床上。 祭司双眼迷蒙,有几分羞怯地对教皇张开了双腿,给他看腿间那朵yin靡发亮的rou花。 陆明枳拿手指抹了抹,那xiaoxue红肿多汁,xue眼还在不断地抽搐蠕动,手指刚刚伸到洞口,就被媚rou缠着往里吸,显露出和他的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别样热情。 他笑了笑:“把腿再分开一点,掰开yinchun。” 祭司颤抖着扒开了肥软的大小yinchun,里面那个小眼正颤颤地滴着水,陆明枳的大手牢牢箍住他的腰肢,阳具狠狠地贯穿了那柔软的密处。 “——!!!” 祭司双目大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空落落地张开嘴,咧出一截嫩红的舌尖,甬道肌rou被摩擦得疯狂抽搐,又是吸,又是夹,又是挤压又是蠕动,把陆明枳的阳物服侍得妥妥帖帖。 一点点红从他的嫩xue里流出来,沾到二人的交合处。 这是祭司的第一次,陆明枳故意没有温柔地进入,而选了这种有些粗暴的破处方法,干开了他的处女膜,让他永远记住落红的这一刻。 祭司的xuerou早就敏感饥渴无比,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陆明枳就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直cao得他神志不清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身体前后耸动,“教皇、教皇……慢点……啊啊……太深了……” 进入拔出的时候,胯部常常会摩擦到他凸起的阴蒂,祭司的rouxue肿成绛红色,敏感到轻轻碰一下就哆嗦,他哭泣着,那根巨物在他体内快速抽插,刚刚开苞的他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粗暴激烈的性交,甬道被cao得热辣发红,不断地淌水儿,疯狂地痉挛,绞紧体内的阳物。 “嗬啊啊!!!——”祭司翻着白眼,嘴角溢出唾液,被cao得手软脚软,xue内又是酸麻,又是疼痛,还有说不清道不明,过电一般的感觉,从脚趾一直过到头顶。 “cao……cao坏了……呃!啊!那里,那里……好奇怪!啊!!” 陆明枳一听他的喊叫,反而故意用guitou去戳那处saorou,果然就看到祭司的小脸变得充满情欲,又痛又爽地扭着身子浪叫。 “我的祭司,这里是你的sao点,知道吗?舒服吗?” 说完重重地一顶。 “呜呜……呀啊啊!!——舒服、哈啊……舒服……”祭司被过于强烈的刺激弄得几乎说不出话。 “还想要吗?” “想……我想……唔唔……” “那你该对我说什么呢?我的祭司?”陆明枳像个诱惑凡人献出灵魂的恶魔,贴在祭司的耳边,低低地问。 祭司从脸到脖子都红得能滴出血,他咬了咬下唇,最后呜咽着说: “求……求教皇,cao我的sao点……嗯啊……cao坏我……” “我听到你的祈求了。如你所愿,我的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