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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4.男奴沦为酸奶机产精/男孩品尝精y

    骑士长离开后没多久,圣子大人就从茕茕孑立的怔惘中清醒过来,在男奴为他擦洗身体的时候命令阿坎:“吩咐下面准备马车,半个小时后我要出发到圣教堂。”

    弗林决定要履行圣子的职责向神明祷告,即使他对所谓的神并没有太大的信仰,他的目标是那些残存,剩余的教会势利。就像宫殿里的几个男奴,都是上任圣子为下任提前准备好的,只是他死得太匆促,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交代就去见真神了。

    “大人,您是要去祷告吗,可是您的声音……”阿坎不禁提醒圣子大人。

    “我的声音怎么了?”这句话出来,男孩也发现了不妥,他清咳几声,发现自己的声音的确不能听,眉头不悦地皱起。

    阿坎在旁边自荐:“圣子大人,我们邬藤族人的体液能够缓解疼痛,加速伤口愈合,大人可以让贱奴舔舐您的伤口。”其实不仅仅是这些作用。

    弗林看了一眼殿内的男奴,这两个,一个舔过他的脚,一个舔过他的下体,圣子大人莫名黑了脸:“还有其他办法吗?”

    这时老实的阿肯开口说:“回大人……下体泄出的白液功效是唾液的数十倍。”

    圣子大人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点头:“可以,你们现在就弄,快一点儿。”

    弗林决定在等候期间休息一会儿,于是他转身步伐变扭地走至卧椅边,侧躺下去闭眼小憩。等男奴把盛满jingye的杯子呈到他面前时,弗林眼睛都瞪大了:“怎么这么多?”

    阿坎害羞地笑了一下:“大人,是贱奴太激动了没忍住,所以多xiele几股。”

    圣子大人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接过小杯,端至嘴边时,鼻尖嗅到的味道让他有些惊讶地望向两个男奴,这两个人的jingye不腥不臭就罢了,还奇异地散发着一股草木的清香。

    他没怎么抵触地就仰头把jingye倒进嘴里,悉数咽下后,舌头下意识碾过口腔里剩余的浓稠jingye,回味那种味道,像是牧场里出产的酸奶,圣子大人不由又多看了他们两眼。

    阿坎被看得害羞低头,而老实的阿肯则是全程注视圣子大人饮下他们的jingye,腹下那根过长又因为重力而斜倒在一边的男根,无法抑制地充血竖立起来,但阿肯好像没知觉似的一动不动,仿佛这玩意儿不是他身上的一部分。

    圣子大人忍着异物感走下寝殿,漫长的台阶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于是男孩不可避免的沉下脸色,坐上马车时,脸色更是臭到不行。

    下午,骑士长怀揣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在怀里偷偷塞了几块点心,来到圣殿准备继续执行国王陛下的命令,却被殿内的男奴告知圣子大人并不在这里。

    一无所获的骑士长寻至圣教堂前,沉默地盯着圣子大人忙碌的身影,弗林在抬头后对上骑士长的目光,两个人无声对峙片刻,道夫率先移开视线,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回到皇宫。

    弗林在圣教堂待了整整两天,在这两天里他忙于祷告,看经书,学习道义。教堂里的教徒好奇地打量这位新上任的圣子,他却无视这些视线,专心学习陌生领域的知识。

    ……

    “国王陛下,我想您今晚的计划应该推迟了。”道夫手握佩剑向国王诉说自己的忧虑。

    “为何这么说?”国王放下手上的文书。

    “陛下,那个狡猾的斯托克这两天都躲在圣教堂,您吩咐的,道夫没有做到。”骑士长说明情况:“扩张的远远不够,那小子的xue又太紧了,恐怕容纳不了陛下的身体。”

    国王静视他许久,才淡漠道:“我的骑士,你无需为这种小事而烦恼。行程一切照旧,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不理智付出代价,不是吗?”他说完便低下头,手指继续翻动文书。

    当黑夜席卷这片大地时,国王陛下停下了书写,抬手召唤了一个女侍:“去圣殿请圣子大人前往波尔芬花园的前庭吧。”

    然后他起身示意骑士长跟着他:“我们先去那里等候斯托克先生。”

    圣子大人接到消息,无言许久,他坐在椅子上对阿肯打开双腿,面色不愉:“帮我把东西拔出来。”该死的,该来的总是躲不掉。

    “是,大人。”男奴蹲下,手指捏着白玉末端的凸起缓缓抽出,两根白玉呆在男孩的xue里整整两天,被捂得发烫,也把两个xiaoxue塞得合不上xue口。

    匆匆沐浴过后,弗林披上圣袍,前往波尔芬花园。

    “国王陛下,神明会保佑您。”这是弗林第三次见到年轻的国王,在短短几天内。以往他都只是从上流社会的茶会八卦间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雅克·埃德·埃尔斯普特。

    “圣子大人。”雅克国王风度翩翩地颔首:“今晚月色真美。”

    弗林不置可否,他抬头看着黑幕,只觉得今晚的月亮格外刺眼。

    “那么,雅克要辛苦圣子大人了。”国王陛下解开衣服交与骑士长,胯下骇人的巨物沉睡着,国王走到圣子面前示意弗林跪下含他的巨根,“如您所见,它太大了,不舔湿的话您会痛苦的。”

    弗林僵在原地,接收到骑士长幸灾乐祸的表情,用力勾唇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我想这种事情,骑士长也能够胜任的,我的国王陛下。”

    “你!”见自己被牵扯进来,道夫凶恶地拧起眉,这个坏男孩竟然如此卑鄙,他光是想想就恶心的要命,愤怒的道夫却在下一秒就被国王安抚。

    雅克国王抬手,让道夫保持冷静,然后依旧彬彬有礼地谦让:“那好吧,既然圣子大人不愿意,那雅克就不为难大人,我们不必为此闹得不愉快。”

    “您坐下,我来出力就好了。”雅克国王把弗林按在身下,亲手褪下男孩的圣袍,看似文人的身体力道出奇的大。

    国王陛下分开男孩的双腿,没有爱抚,也没有温柔的前戏,他把男孩的腿架成“M”型,挺腰让巨大的guitou在洞xue前捣了几下,就直接往里头挤,可花xue即使被白玉弄得合不拢,那洞口也远远承纳不下王的巨根。

    雅克国王面色平静,仅从他的表情是看不出他在怎样固执地前进的,只有从国王腰腹绷鼓的肌rou才能发觉他现在使了多大的力下沉,才能够把尺寸不对的大刀插进剑鞘的。最粗的guitou挤了进去,雅克国王不显声色地长吸一口气,接着一鼓作气挺腰埋入,在漫长的进军过程里,巨兽披荆斩棘,最终没入洞xue。

    仅仅调节了一下呼吸,国王陛下便撑在弗林身上律动起来,他的分身被挤压得疼痛,可雅克国王并不在意,仍旧不停抽送,直到男孩的花xue被彻底撑开,快感才自小腹汇聚,汹涌地向他呼啸袭来。

    弗林被迫双腿大张承受国王无情的鞭挞,巨兽宛如狼牙棒一样折磨花xue里的每一寸xuerou,痛苦和下贱吞噬了男孩全部的心神,他的身体麻木的随着国王的抽送而颠簸不停。

    道夫候在旁边无意看了一眼他们结合的地方,当下头皮一跳,觉得牙根都酸痛了!要命,国王陛下把他的那根全部插进了男孩的身体!要知道,往常陛下因为天赋异禀,在和宫妃做的时候总是剩余一大截在外面。

    再仔细一看,果然流血了,国王的巨物上都沾染了血丝,这实在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骑士长忍不住去看弗林的肚子,那原本平滑略带薄肌的肚皮,被顶出国王guitou的形状,在看到男孩苍白的面颊后,道夫有些良心过不去地在心里为他祈祷。

    雅克国王的巨刃在弗林花xue里飞速地进进出出,每分每秒都带给男孩无边的痛苦,尤其是那骇人的guitou执拗地冲破宫口,冲进zigong捣撞在zigong壁上时,弗林的身体就疼得要拼命拱起,却正好迎合了国王的进攻,男孩的嘴唇咬出鲜血,硬是用钢铁般的意志吞下痛苦的哀嚎,尽管他的身体因忍痛微不可查地痉挛不停。

    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弗林的下体被雅克国王的巨物野蛮地撕裂,鲜血从结合处溢出,一滴一滴地落在走廊的地面上,显然血液润滑了干涩的甬道,雅克国王低喘着再次加快了插送的速度,guitou不停凶恶地撞击宫壁,凌迟了数百下后,一记差点把弗林撞出去的重顶,guitou捣磨着脆弱的zigong壁,激昂地喷射出数股白灼冲刷着凄惨的宫壁。

    雅克弓腰抽离巨物,把苍白的弗林翻了个身,卡着男孩的胯把还硬着的巨物对准菊xue,重复之前的征伐,猛力刺入,又是一处全新的战场。

    “啊——”男孩被不在意料之内的进入疼得叫了出来,后xue被硬捅开的痛苦让他觉得自己完全成为了一个承纳国王性器的容器,一个不该有生命的物件。

    体温因情动而剧烈升高,雅克国王骑在弗林的背上如猛兽交媾猛烈耸动臀部,不再冷静自持,在射出jingye后,因剧烈的快感失控地趴伏在男孩背上重重喘息。而雅克国王显然没有打算和自己难得兴起的欲望作对,于是他伏在男孩身上,再次纵情地驰骋起来。

    很多人都能够忍受痛苦,却很少有人能经得住痒。对于弗林也是一样的,他现在双腿大叉站在地上,上半身不得不俯下撑着走廊的柱子,让臀部高高撅起完全承受国王的猛烈的进攻。后xue里的怪物不知疲倦地征伐不停,疼痛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酥麻,因为巨物如此硕大,绝大多数时候都撑着那要人命的一点,带起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弗林的屁股忍不住迎合地轻轻晃动。

    他的臀部被干得啪啪作响,那羞臊的声音令骑士长口干舌燥地看着花园里黑乎乎的景色,努力目不斜视,默念道义静心。

    巨物进攻地越发激烈,已经有了经验的弗林明白这是国王将要爆发的表现,他的思绪不由混乱。在雅克国王的小腹重重撞上来,把巨物完全没入他身体时,男孩的后xue十分羞耻地绞紧了巨物,缴得巨兽爆射出浓精后,自己也跟着颤抖地射出jingye。

    弗林崩溃地为自己感到侥幸,没有人发现他被国王干得高潮射精。

    男孩的身体是如此适合承欢,国王陛下这样想着,他从未如此尽性过,已经恢复了理智的雅克扶着男孩的后腰,慢慢把巨物抽出,硕长的巨物被艳红的xue口完全吐出后,翘起竖立在国王的腹间。

    弗林的后xue失因为去了巨物的堵塞,那被cao开了的洞xue涌出一股带血的白灼,顺着男孩凝润的肌肤流淌至腿弯,雅克国王的眼里闪过一丝深沉,巨物下移,对准男孩的花xue再次冲了进去。

    通体湿润的巨物整根埋进花xue后,轻微耸动,根部挂着的囊带不停挤磨花户,男孩被弄的身体发红起来,花心生出一股想要吞噬一切的欲望,从深处泌出能够诱惑敌人的水液充盈整个甬道,于是敌人掐着男孩的腰肢以雷霆万钧之力凶残地碾过每一处,激烈交合的程度让骑士长甚至无法看清他们结合处的状况,太快了。

    “唔……”弗林不禁发出诱人的低吟,被身后愈渐凶狠的力道撞得断断续续,又是一下重顶,男孩被顶得扬起头,宫壁被白灼喷刷得缩起宫口,痉挛地奔赴高潮,炙热的yin液灌透国王大人的巨物。

    发泄之后的雅克国王浑身舒畅,虽然没有和所谓的神灵交流,但他的身体的确像被洗涤过了一样,轻灵清爽。

    夜已过半,国王陛下不再留恋,把沾满yin液的巨物从男孩泥泞不堪的花xue里彻底抽出,在骑士长的伺候下穿好衣服,未发一言就迈步离开。长长的走廊纵横交错在偌大巍峨的宫廷中,两旁的烛火被夜风吹得摇曳欲熄,骑士长跟在国王的身后,欲言又止。

    雅克国王停下脚步,侧头看他:“你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我的骑士?”

    “我……”道夫结巴,他回头望了望还没爬起来的弗林一眼:“陛下要不要派人送圣子回宫殿。”

    雅克国王的视线也跟着他朝那边看去,他轻轻勾起唇角:“真像个妓女,是不是?”

    “什么?”道夫不明所以。

    “不,还缺少一条裙子,道夫,你应该没见过像女孩一样穿着裙子的弗林·斯托克。”说完国王又摆摆手,像是厌倦这样的自己,他重新迈开步伐往前走:“先回去吧,我一个人走会儿。”

    “陛下,保护您是我的职责。”道夫不能轻易离开。

    “道夫,这是命令。”

    骑士长不得不停下脚步,看着雅克国王走过长长的黑夜,那高挑的身影在只有在深夜才泄露出几分萧瑟的孤寂。

    又被国王吸引了全部心神的道夫把弗林忘在脑后。

    “芙琳娜女士,您的厨艺非常棒,值得让所有人尊敬。但我想知道我父亲是多么的有魅力,让您能够用像城外站街妓女一样的表情盯着他,不,妓女都懂得自食其力,您真是让我失望。”

    稚气的小男孩神情倨傲,因为被刺到逆鳞所以咄咄逼人,温柔软弱的妇女被他骂得愣在原地,脸颊涨得发痛,她低头流下羞耻的泪水。

    “母亲。”国王轻声呼唤,可谁都知道,在雅克回到宫廷的那一刻,温柔的埃尔斯普特女士就注定要结束她短暂劳苦的一生,作为情妇为将死的老国王埃德殉葬。

    而踏着母亲生命登上王座的年轻国王,又将怎样度过漫长空虚的岁月。长夜漫漫,像是无尽头的走廊却忽然走到了头,回忆被迫终止,雅克国王从过往里抽身,抬脚坚定地踏入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