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配种10.双性(抬屁股吐鸡儿下体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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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夜里,舒橦房间里的动静响了整整大半夜。 “不要……不要……啊——”腰上属于吉绅的两只大手把舒橦牢牢按坐在他的roubang上,用常人难以忍受的频率和深度cao干他。 舒橦的身体被异能者的生殖器狂风骤雨般顶弄得花枝乱颤,花xue狠狠收紧,吉绅被夹得小腹一震,大手掐紧了舒橦的胯狂挺腰腹,怒张的生殖器对着水淋淋的花心连捣数十下,“噢……”重重顶入深处,巨大的结卡在宫口,guitou探进来对着宫壁狂射,jingye在zigong里一泻千里,舒橦的身体剧烈颤抖尤其腹部痉挛不已,一股热液失控地从花xue里喷淋在吉绅刚刚射完的生殖器上。 高潮维持了数十秒,吉绅从极致的快感里走出,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狠狠喘着气,状似生气地拍打舒橦的臀rou,气息不稳地说:“这么久都没把你干松一点,还咬这么紧,怕我不射在你身体里吗?” 不要拍我屁股!舒橦抓住屁股上的大手把它们拽到身前,吉绅的手掌炙热有力掌心热出些许细汗,他别开舒橦力道小到可以忽视的手,捏着他的后脖子,同时支起一条腿坐起来亲他。 “哈……”吉绅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色气地舔着他的上颚,亲吻间舒橦感觉到体内的roubang竟是又恢复了生力,轻轻戳动起来。 还来?他真的不行了! 舒橦忽然别开脸,吉绅的舌头因此从他嘴里滑出来,一下子滑过他半张脸,吉绅也不觉得尴尬,自然地凑到他面前,捉住他的唇轻咬了几下:“怎么了,不想要?” 点点头,舒橦心脏狂跳:“不想,太多了,肚子都满了,你太厉害了我吃不消。”他苦着一张小脸,手抵在吉绅的小腹上低声下气和对方求情。 “三次就吃不消了?”吉绅口气有些不好,那次戚珣可是把舒橦前前后后两个xiaoxue都cao得烂熟,也没见把他cao坏,可转念一想,那种情况下舒橦是处于一种麻木状态,应该没有感觉,哪像自己这样让他不停高潮,这样想又有些小得意。 但吉绅觉得自己不该对这种微不足道的细节耿耿于怀,何况舒橦是他亲手扔给戚珣的,他松开掐在舒橦腰上的手,决定放他一马:“要是你能自己从我身上起来,我就听你的。” 舒橦为难地咬住下唇,讨价还价地看了吉绅一眼,见对方目光灼灼直视自己,脸颊顿时火烧起来,他忍着脸颊的烫热低头看向俩人交连的地方,结果他们连接得太紧密,舒橦什么也没看到,倒是见到自己的yinjing半硬不硬地垂在前面,只能感觉到阴部黏腻的要命,埋在前xue里的火热roubang一刻也不停的危险跳动着。 低下腰半撑在吉绅身上,舒橦慢慢抬起臀部将花xue里的大roubang一寸一寸艰难地吐出来,“哈……”甬道的软rou被硕大有棱角的guitou刮过,敏感的收缩发紧,舒橦低头看着越来越长被吐出来的生殖器,深深吸了口气。 直到吐出最后一截,guitou出来后精神奕奕地抵着他的腿根,整根大roubang依旧直挺挺竖着,反倒是舒橦,失去堵塞的花xuejingye顿时从xue口急涌而出,“嗯……”他皱眉隐忍地呻吟,眼睛红红地望向吉绅:“可以了吗?” “当然可以,你怎么这么听话,等等我要给你奖励。”吉绅说着,扶住舒橦的腰互换了两人的体位,他无视自己支楞着的生殖器踏下床,从桌上的花瓶里折下一支新鲜的白玫瑰,而后又重返到舒橦身上。 舒橦盯着他手里的花,总觉得他是又想到新法子来折磨自己了,忍了又忍才压下不满问:“你又想干什么啊?” “气什么?”吉绅却敏捷地察觉到他的情绪,乐了,他轻笑着覆上舒橦的身体,捏着玫瑰的枝条用带着凉意的花朵扫过舒橦胸前,冰凉的刺激令舒橦下意识挺起胸膛从鼻腔吟出一声娇鸣,两只乳粒充血发硬,吉绅凑过来将其中一只叼进嘴里用牙齿厮磨,玫瑰沿着舒橦赤裸的胸膛滑到小腹,千般逗弄他娇气的yinjing。 舒橦绞紧了双腿,气愤地看着吉绅埋在他胸膛上专心吃着rutou,却也制止不了自己的yinjing逐渐充血,被层层冰凉的花瓣反复扫过,难耐地挺起小腹用yinjing磨蹭吉绅的腿根,却被吉绅坏心眼地避开。 愤愤不平地瞪着吉绅,舒橦咬紧牙关暗自忍耐,告诉自己要争气点,不能为了这点情欲而低头。 略过舒橦充血的yinjing,吉绅捏着玫瑰的花朵塞进他湿热的花xue里:“这里很漂亮,我为它献上一支玫瑰,希望下次它能更好地接待我。”他捏着枝条欲将玫瑰送进更深处,奈何花xue太紧寸步难进,只能用手指插入抵着玫瑰根部把它送进里面。 舒橦的双腿被他分开举起架在肩上,看不见自己那里的状况,盯着天花板想东想西了半晌,忍不住生气地问:“要是弄不出来了怎么办?”那他岂不是要去找医生?他的秘密不就会被所有人都知道? “不会的,相信我。”吉绅面带微笑地观赏着自己的杰作,手指也不闲地在扩张舒橦的后xue,欠揍地说:“说好不用前面的,那就用这里好了。” 舒橦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的身体……你有没有和其他人说过?” 吉绅摇头否认:“怎么会呢,我怎么舍得?” 吊着的心放下了,舒橦又逐渐感受到硬得要命的yinjing,狠狠咬了口嘴唇,索性躺平了摆出一副任cao的死鱼样,反正他也爽了,就当互相嫖好了,自己也没吃亏不是吗。 他的姿态摆得更加柔顺,于是吉绅一路顺通地将生殖器挤进了他的后xue,“这里吗?”只是他走惯了野路子,对着舒橦前列腺凸起的地方一通乱捣,把舒橦捣得措手不及。 对舒橦来说,吉绅这下可不是让他爽,而是让他爽得想死都死不了。 凌晨,吉绅穿好衣服冒着夜色离开,床上留下被他cao弄得失去了意识的舒橦,饱受揉虐的玉体横陈,身下的两个xiaoxue都被cao烂了一样无意识的往外吐着白浊,没使用过的yinjing也疲软可怜地耷拉在小腹上。 舒橦这一睡就睡到了当天下午,还是被肚子里的饥饿给硬生生叫醒的,zuoai从来都是一件非常消耗体力的事情,以舒橦昨晚被干到高潮的次数来说,他得躺上两天才能缓过来。 已经三点多了,现在起来洗个澡再收拾一下,就差不多能吃晚饭了。 舒橦动了动钝痛的身体,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别说起来洗澡了,连动一下都酸痛不已。 他支起一条腿,手探到身下握住吉绅塞进去的枝条用力一扯,把整朵玫瑰都扯出来,不料玫瑰和干了的jingye黏在一起,扯得甬道又痛又痒,“呃啊……”身子重重的抖了一下,舒橦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刚刚那样的声音,鼻子粗重地呼吸着,把沾满白浊的玫瑰扔到地上,这番动作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扔完玫瑰,胳膊就力竭地摔回床上。 算了,还是再躺一会儿吧,他扯过被单盖到自己身上。 卡尘拿着饭盒站在去往舒橦家的电梯里,眉心突突的跳,大人竟然让他亲自给一个区区的古人类送饭,真是太让他失望了。 他拿着丰盛的饭菜一路走到舒橦门前,违背吉绅的命令直接用自己的权限开门进到房间,将饭盒重重扔在桌子上。 “吃!就知道吃!”他看了一眼缩在被单里的人,更加生气了,上去握住被单一角狠狠一掀,骂道:“什么时间了还在睡觉,给我起来。” “卧槽!你疯了?!”好在舒橦反应极快地抢回来一点勉强盖住自己下体,没有暴露自己的秘密,他坐起来指着卡尘怒道:“发什么神经,你有病吧!” 包含怒意的眼在见到舒橦裸露在外的身体顿时转为愕然,卡尘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你快起来吃,大人吩咐我来送饭。” “那你先松开。”舒橦拽了拽被单,卡尘一愣之下真的松开了手,舒橦把被单披到身上裹住身体,盘腿坐起来:“知道了,等我刷完牙再吃,你先走吧,饭盒我明天洗好后给你送去。” 卡尘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舒橦,不自在地低下头,却让他看见地上的白玫瑰,“这是什么?”他弯腰捡起来放在鼻尖闻了闻。 舒橦脸色顿时古怪了起来,鬼畜道:“你敬爱的大人的情趣。” “什么意思?”卡尘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手中鲜花白色花瓣上那不显眼的薄薄一层干涸的白渍是不知道属于谁的jingye时,顿时烫手山芋一般扔了出去。 “哈哈哈——”舒橦一时没憋住大笑起来,看着卡尘和丧家老鼠一样灰溜溜离开了他的房间。 // 后来吉绅真如他说的那样,一有空就来舒橦这边,有时是一个星期,有时是半个月,风雨无阻。 对方每次来都会送上一束鲜花和一堆稀奇小玩意儿,久了之后舒橦的房间都没有地方摆放这些东西。 而吉绅来了之后往往会先抱着舒橦聊会儿天,然后气氛合适时开始接吻,接下来就是进入正题在床上颠鸾倒凤一晚,天不亮时就离开。 这样的生活维持了四个月,吉绅忽然忙了起来,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起先舒橦很是心惊胆战了一段日子,后来发现卡尘看他的眼神虽然愤恨但依旧有着不甘,舒橦猜测是不是吉绅和卡尘说了什么,而他这些日子没有来,只是因为单纯有事情?而不是腻了自己? // 在遥远的敛东星球首都广场,正实时转播着一场盛大的婚礼。 高大冷峻的异能者将军和他的伴侣交换戒指,在来宾的注视下,戚珣低头搂住吉绅的腰,两个人闭上眼交换了一个简单的吻,他们维持双唇相依的姿势直到周围记者都拍下这场画面才分开,陌生的触感离开,戚珣睁开眼,看着吉绅那张公式化微笑的脸,无法判断他是否真的开心,心中微沉。 联盟将军和他们敛东星的首富吉家小公子吉绅结婚了,可喜可贺!广场上的人热烈欢呼着。 他们身后的背景,色彩斑斓的蝴蝶在茂密的花丛间翩翩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