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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头瞧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妻子,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泛红的眼眶楚楚动人,卷翘的睫毛还挂着新鲜的泪珠,鼻头微红,明明是一副保受蹂躏的样子,却还执拗地用手攀在男人肩膀上,乖顺地靠在自己的肩头。 不过马上怀中美人渐渐变得犹豫不安起来,他紧贴着男人胯部皮肤温度逐渐升高,裴源正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胀大的性器就抵在他臀瓣中间,方才他已经泄过了,可夫君还没有...这傲人的性器形如巨大的蟒蛇,就蛰伏在红肿的xue口处,想要伺机代替他xue内含住的东西,进入他那再经受不住半点摧残的幽xue。 裴源想要偷偷抬眼看了一眼男人此时的表情,谁知视线一上移就撞上了男人幽邃发暗的目光,其中蕴含着怎样的欲望自是不言而喻。 裴源当场吓得几乎要在男人怀里缩成一团,小脑袋瑟缩在臂弯里和遇见沙尘暴就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如出一辙,好像如果自己看不见对方就自欺欺人对方不存在了。 男人啼笑皆非地看着裴源头顶柔软的发旋,裴源这么紧张是干嘛,况且他不是说过今天不碰裴源的后xue吗,他的信用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吧。 他刚想开口说上两句话,裴源这时候突然从怀里探出半个脑袋,鼓足了勇气声音嗡嗡地说,“夫君别cao我了...后xue都肿了...会坏的,我会用嘴服侍好夫君的。” 说完也不等男人发表意见,裴源像是怕男人提出异议,又想出个别的什么新奇方法用在他身上,急忙从男人身上下来,顾不上考虑地板的冰凉,挺着个大肚子就是在男人面前一跪,然后手忙脚乱地就把男人的性器从衣襟中扒出来。 且不说男人本就没打算让裴源用嘴服侍他,光是裴源在二连三光脚踩地就让男人不禁拧住了眉头。 “先别动。”男人先摁住了裴源摸向他性器的双手,然后从床上找出一个柔软的枕头垫在了裴源膝盖下面,这才舒展面容, 坐直俯视着裴源的微红的脸颊,打趣道,“嗯?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吃夫君的roubang?” “夫君...”裴源红透了脸,说是也不对,说不是又太过做作,反正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而且男人好像是为了惩罚他不长记性犯了错误,既不让裴源起身,也不让裴源为他口侍,一时间裴源就只能乖乖跪在原地回话,身份尊卑的差距被突兀地放大。 地上的裴源垂着脑袋,两只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他身上戴着男人给他的yin具,环绕腰肢的金链勾勒出美好的身形,浑身上下充满了yin靡的味道,跪在男人脚边的模样像是臣服于主人的脔宠。男人忽地伸手钳住裴源的下巴,微微抬起,玩弄性质地用粗糙的指腹在裴源光滑的脸颊上揉搓着,裴源感觉自己的双颊已经发烫,眼神左右乱瞟不敢直视男人。 “要是这么想伺候我就用你的奶子吧,今天的奶水还没有吸出来吧,做得好就奖励帮你吸出来怎么样。”就在裴源不知所措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道。 他卸下装在裴源双乳上的乳塞,然后随意地扔在一旁,现在裴源嫩白圆润如团子的rufang没了乳塞的限制,几乎是立刻就有味道香甜的奶水从乳孔向外滴落,啪嗒一声落在男人脚上,室内慢慢被一股暧昧的乳香填满。 “小源,知道怎么做吗,需要我教你吗?”没得到裴源回应的男人也不气恼,他气定神闲地用手指弹了弹小美人发抖的rutou,且不怀好意地朝外拉扯着,看着奶水飞溅到对方羞赧的脸颊心情是更好了,因为不管裴源心里愿不愿意到最后他都会同意的。 “我…我知道的。”自知逃不过的裴源嗫喏道,果然不出凶兽所料,小美人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便自行膝盖前移离男人更近了些,一对丰满的玉乳就这样靠近了男人身下狰狞的性器,滚圆的双乳形状可爱诱人,粉嫩嫩的乳晕中央是樱桃大小的rutou,这样精致雪白的一对奶子凑在男人直挺挺的性器面前怎么看都是一种极大的反差。 凶兽偏爱后入,所以从前都是男人在后面捅进裴源的身子,像今天得以近距离观察这个绞在裴源体内巨物的机会并不常有,勃起的roubang比平常的尺寸足足大了一倍,上面青筋暴露纵横交错,yinjing前端的粗大guitou朝天挺立着,裴源只有再向前一寸的距离就可以直接戳到他的脸上。 “小源,你发什么愣。”过了一会儿,见裴源还是没动静,失去耐性的男人伸手扇了一下裴源的奶子,鲜红的巴掌印迅速留在娇弱的皮肤上,这小家伙怎么一副吓傻了的模样,偷偷摸摸吞口水的动作还被他发现了,真是叫人无可奈何。 胸前的痛楚让裴源迅速回过神来,他可怜巴巴地瞅了男人一眼,知道自己的慢动作惹了男人不快,只能硬着头皮用手捧着自己浑圆的rufang夹住了男人粗壮的roubang,饱满的rufang像两个小球般瞬间包紧了性器,只留了前端的guitou露在外面,敏感的乳rou磨蹭在凹凸不平的圆柱体上,每一次的上下摩擦硬邦邦的roubang都会抽打在乳rou上,发出类似交媾声,让裴源难为情地低声喘息。 男人性器被细嫩rufang包裹的一刹那就觉得舒爽无比,裴源双乳间的缝隙极小,反而给男人一种正在cao裴源后xue的错觉,他挺身让性器靠得更近,青紫色的前端正好抵在裴源尖尖的下巴处,铃口的黏液不时沾黏在裴源的嘴边,混合着裴源嘴角流出的唾液,在樱红的嘴唇上留下属于男人的味道。 前端始终被裴源晾在外面让男人心生不满,他惩罚性地用指尖碾了碾裴源肿胀的rutou,看见裴源吃痛呻吟的表情才略微松手,随即开口道,“嘴巴闲着干什么,不是想吃夫君的roubang吗?” “夫君…对不起呐。”裴源整张小脸因痛苦挤作一团,眼睛很快又蒙上一层水雾,可眼见男人的脸好像又黑了一个度,顾不上歇息的裴源慌忙颔首含住了男人的性器。 柔软的舌头顺着男人阳具的侧身舔舐,阳具上凸起的青筋刺激口腔黏膜分泌出难以控制的唾液,事实上口腔被巨物占满的感觉并不好受,可裴源还是尽力将roubang吞得更深来取悦男人。 “呜呜…夫君…”裴源轻唤着支配他的男人,凶兽的囊袋就在裴源鼻尖,膻腥的味道让裴源大脑昏沉,竟毫无意识的丧失了自我,像是只知道挨cao的玩物机械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在裴源含着阳具的同时,男人玩弄着裴源的乳rou,下手颇有些没轻没重,等到双乳上方都覆满了手指捏搓的红痕才作罢,他一向喜欢在裴源身上留下痕迹,纯洁到不容玷污的rou体上只有被鞭打上yin荡的印记才最好看。 “小源,再含深点。” 可怜的小美人不得不一边用手托着沉重的玉乳,用力地沿着男人的阳具来回抽搓,一边依夫君照所言将头埋在男人跨间,嘴巴张大到极致,他强忍住胃里翻滚的感觉,粗壮的guitou好像已经伸进了嗓子眼里,这才听见了男人满意的哼声。 坚硬的roubang像根巨剑插在裴源的口腔里,剥夺了他出声的权利,就连他发出细小的呜咽声都格外费劲,男人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弯腰抓住裴源的头发,迫使roubang完全没入小美人口中,开始大力在湿热的嘴巴里撞击起来。 实际上裴源伺候男人的技巧着实不怎么样,牙齿好几次不小心磕在男人的roubang上都毫无意识,可他这幅予取予求的样子实在让男人很受用,凶兽抽插在裴源嘴里的时候还不忘戏谑地问道,“喜欢夫君的roubang吗?” 男人声音不大,落在裴源耳里竟也使得他耳廓发烫,裴源半睁着双眼,轻飘飘地望向男人,眼眸中媚眼如丝,内心的燥热无处宣泄尽数表现在脸上,一片靡丽嫣红,合不拢的嘴角还留出着唾液,居然也迷迷糊糊地顺应了男人的意,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唔…喜欢夫君,小源喜欢…啊呜” 没有什么能比心上人倾心自己更令人激动的事了,要有也一定是真枪实干地在cao心上人。 男人咬紧了后槽牙,现下脑海里惟有的一个念头就是干死这个在自己面前发sao的sao货,他拽着裴源向前,狠狠地让阳具插进裴源的口腔里,贪婪的企图在仅有的疆土上开拓更多,顶进窄小幽闭的口腔深处。 “啊呜呜…唔呜”双百下的来回抽插动作后,裴源几乎感觉呼吸快要被剥夺,周身的每一寸气息都是男人的,酸胀的下颌好像已经脱臼,白净的小脸上满是泪痕,随着男人一个挺身,发硬的性器终于将jingye喷射进了裴源嘴里。 不用男人开口提醒,自觉而听话的裴源就吞下了一汩汩guntang而浓稠的jingye,丝毫没有嫌弃男人的意思,小巧的喉结上下移动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吞食着什么难得的佳肴。 等到他全部吞咽了男人射出的jingye,还跪坐在地上喘息着,男人抬手抹下来几滴粘在他嘴角的残余,凑到了裴源嘴边,苦着脸的小美人仰头瞥了一眼上方勾起唇角的男人,心下了然,又张嘴伸出舌头连这残留的jingye都细细舔食了干净。 “好吃吗?”男人手指缠绕着裴源的舌头,眼神盯着裴源含泪的眼眶,手上玩弄的不亦乐乎。 男人这样放肆一大半的原因都是裴源惯得,小美人在这个地步还讨好地用舌尖卷着男人的指腹,乖顺到没话说,他难以抑制地发出模糊的低吟,接着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回答道,“…好吃,夫君的东西…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