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之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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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真的有点想晕了。 意识被撞击得天花乱坠,身体各处仿佛都在啵咕啵噜地泛着高热的小气泡,然后让石择南全部碾破。 “唔嗯、哈……”我腿都有点麻,乳尖不小心蹭到面前冰凉的墙壁时带起一点点生麻的刺痛,石择南伸手覆住它,捻在指间挑弄了好一会。 他最后的冲刺过于野蛮,横行霸道的roubang深扎进我甬道,尽头狭窄小口几乎都要被他顶撞开来——我疼,吃到苦头的我再次下意识挣扎,石择南欺身过来压住我,手紧紧按扣着我的腰身不让我逃。 随着他抽插频率的加快,湿润的一股水流送进了我体内。 湿乎乎的。 花洒还在尽职尽责的喷射着水珠濡湿我身体肌理,石择南也在坚守岗责的喂养着我身体内里。 他射完之际我小小地高潮了一次,麻酥酥的阵爽激涌过所有神经末梢后,我双腿已经软得站不直了。 “累了?”石择南硬扯着我站好,亲昵的亲着我耳尖。 我当然累,我迅速地小幅度的点点头,以为他会体贴的结束这一次情事,谁知石择南确实是贴心的关了花洒,然后抱着我调换个方向。 ? 我措不及防的看到了自己——面前是洗手台边上宽敞明亮的巨大镜子,清晰无比的映照着我此时被男人塞满的模样。 他堵着,塞满了我。 有点羞耻,男人胀得又红又粉的性器和同样红通通的阴户交叠在一起,他抽出了一半,未能收容进去的些许白浊jingye就流了出来,红的红、白的白,相当刺激人的视觉。 石择南很快再次尽根没入,撞得我身子晃了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射完,这次他的动作又慢吞吞起来,我很快意识到他是想来第二次。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还来?缓缓吧,我们先洗洗?” “不用。” “可是我……” “坚持一下。” 石择南看穿了我那不争气的想法。 我其实真的有点萎颓,虽然这么说有点丢脸,但我的体力似乎在这一场淋漓中的欢爱消耗过多,包括理智。 我现在基本全靠石择南支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心底喂饱了的渴望在慢慢平息,然而身后人却不得魇足。 努力抬了抬眼皮,见到被镜子印现出来的他——他那身冷白皮此时都泛着一层薄红,那是因性欲而起的鲜艳欲滴。石择南察觉到我在盯着他看,抑着动情的暗涌眼眸瞪了瞪我: “看什么?” 我瞬间感到小腹内有股滚热的液体猛然翻动,淅淅沥沥的浇了他一头。 石择南也被浇得一怔,我感到他那眼神像刺儿似的狠扎在我背上,正觉得有点尴尬呢,随后他却紧紧拥住我,深嵌进我甬道的性器瞬间膨胀抬头。 ……!? 这么快?!? 下一秒我就被推倒在洗手台上,被按着腰继续不停歇的开始运动。 再次看向镜子时,我的精神是恍惚的,只有rou体沸腾炸裂开来的快感格外清晰,被碾压着的部位一直持续不断的传递着愉悦感,密密麻麻的把我团团包围。 我迷糊的抬眸看了一眼镜子,镜子被水雾熏得朦朦胧胧的。 石择南狠撞了我一下,我没稳住,一手扑到镜前,抹开了那些覆在镜前的雾珠。 我看了看,脑子模模糊糊的凝聚不了理智,见到镜子里的画面,下意识问了句:“你在……哭吗?” 石择南动作刹那一止,我迷糊的眯眯眼睛,伸手去摸他脸侧,摸到温温热热的水珠,滑过我指腹。 “你也很舒服才……” “……”石择南捏了我一下,咬牙切齿:“闭嘴。” “你明明就是……唔?!” 他直接掐着我下颌生生用他的唇瓣堵牢我的话。 后过的所有事情我基本记不大清了,能记得只有他yinjing的guntang温度,再次射进去的微凉液体,和不断抽插给予过来的爆裂快感。 我的双腿一晚上就没合拢过,几乎一直夹着他窄瘦结实的腰身,第三次时我体力不支,石择南把我抱出浴室,压在沙发上。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喊的客房服务,石择南握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我吃,偏偏他那东西还塞在我体内。嘴里嚼咽着的是温吞吞的蛋羹,底下也在一下一下吞吃他的炽物,有种浑身都在被他煨热般的错觉。 而那一晚,我突然梦见了jiejie。 看见的是jiejie同样被石择南这般在床笫间对待着,我听见石择南低低喑哑的沉声: “你很聪明。” jiejie闻言在他身下娇笑着,把他紧紧拥住,突然望向呆滞在原地的我,红唇轻启:“我知道,替代品是赢不过我的。” 替代品。赢不过。 替代品。赢不过。 替代品。赢不过。 替代品。赢不过。 那个时候,我整个世界、整片天空都用刺眼的红色笔墨写满了这两句话。 我猛然呛了一口,喉咙炙痛异常,随后泪流满面的睁开了眼睛。 窗外已经是太阳高升。 我看了看睡在旁侧的石择南,他那边还未被阳光侵入,床边一片灰蒙蒙的,只有我这侧逐渐被晨阳吞噬。 而这缕从窗外洒射进来的阳光随着拂晓愈来灼烈,很快照到我身旁睡得正熟的石择南身上去。 但可能也仅仅只是一小会,他在这微弱晨光的映照之下竟瞬间睁开了眼睛——我被吓了一跳,毕竟我刚刚一直在盯着他发呆。 “不好意思啊是我吵醒了你吗?”我挠挠头,石择南沉默的瞟了一眼我。 然后他越过我伸长手直接拉上了窗帘。 这速度这反应已经不仅仅只能用被吵醒的理由解释了,我打量了一下他紧绷的俊脸,大概猜测一下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小声问道: “你是讨厌……阳光吗?” “嗯。”石择南回答倒是果断,拉上窗帘后他那边的光线更加昏暗了,我只能模模糊糊看清他薄削唇瓣,和深邃透亮的一双眼眸:“母亲说的。” 母亲?我想起那位起先还优雅自持结果最后失态的夫人。 石择南长出了一口气,目光投向我。我迎上他的视线,晨间的沁凉似乎都被他这抹微热眸光吹散殆尽。 “我不配。” “……” 我瞬间呆住。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找出什么话来安慰他,尴尬得伸手过去牵了牵他藏在被子底下的手,试图劝慰:“呃、这个,没事的,什么阳光不阳光这个……配不配又不是由谁来决定……” 可能是我这副模样有点过蠢呆,我听见石择南闷闷的一声轻笑,他回以行动捏了捏我掌心,昏昏暗暗的房内他的眼眸亮得出奇,像无数璀璨的碎钻蕴嵌在其中。 “笨。” 他笑道。 我明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心头却陡然突突地惊痛。 确实不能是“差不多”。 毕竟我“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