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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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李代嘉猝不及防挨了耶律顺这一口唾沫,腹内翻江倒海,几欲作呕,颤声说道:“我……我要杀了你!” 耶律顺见李代嘉莹润脸颊上黏着一团血沫,一副清纯美貌为自己所玷污,不由大感畅快,嗤道:“凭你这小贱人还想拿捏住契丹天子?也不拿镜子照一照,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李代嘉气极反笑,说道:“好,好,这就叫你看看本王的本事!”用袖子擦掉脸上脏污,翻身上床,双腿分开骑在耶律顺腰上,双臂鼓足力气,左右开弓连甩耶律顺十几个耳光,巴掌声响彻全屋! 李代嘉这次用了十成力气,手掌都扇得没了知觉,耶律顺更是被他抽得眼冒金星,白皙的面颊浮起了两团红肿。 其实,依照李代嘉的性子,耶律顺这时只要稍稍服软,李代嘉就绝不会再打他。 谁料耶律顺软硬不吃,明明脸颊痛到极点,却还斜眼睨着李代嘉,皮笑rou不笑地说道:“你就只有这点本事么?是不是给你那四个情人掏空了身子啊?” 李代嘉骂道:“死猪不怕开水烫!”回想起耶律顺从前对自己的种种暴虐行径,更是怒火攻心,一把撕开耶律顺的衣襟,抬起双手在他裸露的身上又掐又拧! 耶律顺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点求饶声。 李代嘉见耶律顺前胸双臂上布满了细小伤痕,愤怒之情稍稍缓解,收手问道:“你现在服不服了?” 耶律顺冷笑道:“堂堂皇族龙裔还没有一只病猫的力气大,真是让我笑掉大牙了。” 李代嘉恼怒得快要背过气去,死死盯着耶律顺,忽然心中一动,展颜微笑,轻声说道:“那这样呢?”双手环握住耶律顺的脖颈,一点一点加大力气,竟然是要掐死耶律顺! 耶律顺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说道:“你不敢杀我!” 李代嘉这时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极端愤怒之下,神色反而无限温柔娇美,咯咯笑了几声,说道:“你瞧我敢不敢呀。” 十指慢慢收紧,用力掐住耶律顺的咽喉。 耶律顺登时喘不过气来,口中呜呜呻吟,手脚不住颤抖,想要把李代嘉掀翻下床。 李代嘉两腿用力夹住他的腰身,身形不动如山,双手则收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终于耶律顺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四肢僵硬,双眼翻白,脸色憋得通红,五脏六腑犹如火烧般疼痛,致命的窒息感堵塞了全身血管经脉,心里不由涌起了最原始的恐惧…… 就在这生死徘徊的凶险关头,耶律顺胸中又产生了一股玄妙快感。 此时,他的生死都系在李代嘉的一念之间,李代嘉就是他的无上主宰。 他生平第一次交出了全副身心,交出了所有控制权…… 再也不用自己做决定,再也不用苦思冥想,再也不用瞻前顾后…… 只要服从李代嘉,只要把一切都交给李代嘉…… 耶律顺眼神变得朦胧不清,看着李代嘉模模糊糊的身影,脑中一阵恍惚:你会杀了我吗?我活在这世上,从来没遇到过什么好事情,不如……不如你就这么毁了我吧…… 你长得太美了,若是脸上能带点鲜血伤痕,那就更美了…… 李代嘉本是怒火攻心,但瞧见耶律顺脸上渐渐现出濒死征兆,心里却悚然一惊。 他知道自己只要再用点力气,准能叫耶律顺小命归西,可是杀了耶律顺容易,国家大事又该如何处之? 思及如此,李代嘉咬紧牙关,突然撤回了双手! 耶律顺的呼吸一下子恢复了畅通。 大量新鲜空气涌入他的胸腔,他猛地瞪大眼睛,侧过脑袋大声咳嗽起来,情状极为凄惨。 李代嘉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有些羞愧,耶律顺四肢动弹不得,根本没办法反击我,我就是掐死了他也不值得夸耀。男子汉大丈夫行得端坐得正,怎能行此卑鄙之举? 于是,李代嘉深深呼了一口气,抬手轻抚耶律顺的胸口,说道:“皇帝陛下,对不住了。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这么逞强好斗,最后只能伤了你自己啊。” 耶律顺的呼吸急促而猛烈,胸口不断起伏,颤声说道:“你……你这蠢货,连杀人都不会吗?你躺下来,我来教你怎么杀人……” 李代嘉无奈一笑,说道:“你都去鬼门关走了一遭,怎么还嘴硬?”正待再温言安抚几句,忽然感到下体一阵异样。低头看去,只见耶律顺的裤裆不知何时竟然隆起一团鼓包,热烘烘直顶着他的屁股! 原来耶律顺窒息濒死之际,下体竟然起了反应! 李代嘉大吃一惊,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把你掐得都半死不活了,你怎么……怎么还兴奋起来了?原来你喜欢被人折磨吗?” 耶律顺脸色通红,骂道:“你这贱人才喜欢被人折磨!我又管不住这根玩意儿,它自己非要站起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李代嘉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还骂我是贱人吗?我原话奉还给你。瞧你裤子里这根硬邦邦的棍子,你想要打谁啊?就是刚开荤的黄毛小子,也没有你这么放荡。”顺手就在耶律顺裤裆上掐了一把。 耶律顺额上冒出一层冷汗,怒道:“谁能比你李代嘉放荡?你的情人多得数都数不过来,我却只有一个皇后,还是个草包蠢货,有她还不如没有呢。” 李代嘉心中涌起物伤其类之感,说道:“萧闻道愿意把亲女儿嫁给你,已经十分厚道了。你瞧瞧我呢?秦大将军打了小半辈子光棍,哪儿还有女儿许配给我?我连个皇后都没有,你找我诉苦,那是找错人了。” 耶律顺凉凉说道:“秦克阵把他的宝贝弟弟嫁给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李代嘉脸颊微红,嗔道:“你闭嘴,秦二公子也是你配议论的吗?你方才说萧千音的身孕另有隐情,那孩儿到底有什么玄机?快点交代!” 耶律顺哼了一声,说道:“你到底是要我闭嘴,还是不要我闭嘴啊?” 李代嘉抬起手掌,在耶律顺脸上轻轻一拍,说道:“不准耍滑头。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剥光衣服捆在马背上,在你身上挂一个牌子,牌子上道写‘大辽皇帝耶律顺真身在此,契丹男女下拜磕头’,再叫马儿一路走回契丹去。” 这一招裸体骑马游街,还是秦守晏当初整治情敌的手段。李代嘉这时要吓唬耶律顺,便不假思索偷学过来了。 耶律顺大惊失色,说道:“你怎能……我……我……” 须知耶律顺是死都不怕的,可裸体游街实在太过耻辱,果真如此,耶律氏颜面荡然无存,以后还如何统治天下? 李代嘉嘿嘿一笑,说道:“你终于知道怕了?” 耶律顺气得咬牙切齿,恨恨说道:“好,我告诉你,萧千音怀的是野种,孩儿的父亲不是我,而是那蛮族奴隶阿莫帖。” 李代嘉吃了一惊,说道:“萧千音可是皇后娘娘,她怎会……怎会自甘堕落,与奴隶通jian?” 耶律顺说道:“谁能懂得蠢货的想法?” 李代嘉惊疑不定,说道:“即便萧千音和阿莫帖确有私情,你又怎能肯定,她肚中孩儿一定不是你的骨血?难道你算过日子了?” 耶律顺幽幽说道:“还算什么鬼日子,我从没有跟萧千音同过房,她的孩子不可能是我的种。” 李代嘉更是惊诧,说道:“你跟她成亲两年,竟然没有同过房?是了,是了……你们两个互相厌憎,不愿意做真夫妻也是有的……” 李代嘉又回想起,那日猎宫之中,自己和耶律顺扭打在一处,耶律顺的下身起了反应,那时自己还讥讽耶律顺经不住撩拨,难道说……难道说…… 李代嘉心中一动,问道:“皇帝陛下,除了我以外,你有没有跟别人同过床?你……你该不会是处子吧?” 耶律顺先是一愣,旋即大怒,说道:“我正在跟你说萧千音的秘密,你干什么打听我的事儿?” 李代嘉见他这副羞恼模样,更是确信无疑,哈哈笑道:“皇帝陛下,瞧你凶巴巴的模样,原来还是个小娃娃呢。”伸手在耶律顺脸上拧了一把。 耶律顺恼羞成怒,说道:“我从小活在重重险境之中,哪儿有精力去想这档子事?你们汉人不知廉耻,一个男人和好几个男人不清不楚,你还引以为傲了吗?” 李代嘉轻轻喔了一声,说道:“皇后娘娘跟男奴暗结珠胎,堂而皇之混淆皇室血脉,这才叫不知廉耻呢。” 耶律顺说道:“她才没本事混淆皇室血脉!” 李代嘉说道:“萧千音若是生了个儿子,那以后就是契丹储君,怎么不算混淆皇室血脉?” 耶律顺说道:“天下哪儿有不透风的墙?萧千音肚子变大以后,她和奴隶私通的烂事在宫中不胫而走。萧闻道从没有出过这么大的丑,气得大病一场,高烧连日不退,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眼睛都已经半瞎了。” 李代嘉稍作沉吟,他还记得萧闻道那副半死不活的颓靡模样,原来竟有如此内情。 但若萧千音的jian情已经流传出来,怎么汉人一点儿风声都不知道? 于是,李代嘉说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呐?” 耶律顺说道:“我的皇后红杏出墙,难道我脸上很有光彩吗?我拿这件事骗你做什么?” 李代嘉说道:“我们汉人肯定在契丹朝廷中安插了jian细,怎么连这点消息都打探不到?你们如何压下了消息?” 耶律顺说道:“还不是萧闻道的手笔?他病好以后,把我和萧千音叫到床前,又找了几名朝中元老作为见证,向萧家祖宗赌咒发誓,等到野种落地,无论男女,一律拿石灰弄瞎眼睛,再隐姓埋名送到国庙出家。对外则宣称孩子夭亡,绝不留下祸根。” 李代嘉惊道:“为什么要弄瞎孩子的眼睛?” 耶律顺说道:“免得野种长大以后,靠着长相认出亲生爹娘。” 李代嘉难以置信,说道:“那孩子好歹也是萧闻道的亲外孙,他怎么如此狠心?” 耶律顺说道:“只要萧千音还活着,萧闻道想要多少外孙就有多少。他对野种不留情面,就是为了保存萧家的颜面。朝中元老见他态度决绝,便合力压下了jian情传闻。宫人惧怕皇家权势,哪里还敢私下议论?你们的探子肯定打听不到。” 李代嘉给这秘密砸得晕乎乎的,不知该作何敢想,说道:“难道……难道萧千音就舍得骨rou分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