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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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夕阳已沉,暮色低垂,禁宫之中一派荒凉。 原来,当众人在前殿开“伏龙会”时,后宫大乱。 数不清的宫人趁机偷走宫中宝物匆匆逃离,待秦家亲兵掌控六宫之后才有所消减。 但李真尚被废位的消息遍传六宫之后,不少年轻妃嫔恐惧为秦家军所凌辱,干脆一根白绫一了百了。 随后新帝李代嘉赦免了李真尚及其妻儿,秦克阵又下令将李真尚等人囚禁去王涟府中。秦家军再至后宫捉人,宫中只剩下寥寥十数名妃嫔了。 在皇后许吟华的带领下,一群女子凄惶无助地离了后宫。 此时,禁宫之中甚是萧条衰败。 枯黄落叶在砖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千百年的宫殿朱墙剥离着斑驳尘屑。 秦守晏挟着李代嘉来到皇帝寝宫。 李代嘉这些日子来常住于此,倒也不觉陌生,只是此番心境全然不同。 如今他才是六宫之主,但他环顾四周,总觉得自己是个偷偷潜入哥哥房中的坏孩子,一时战战兢兢,不敢放肆。 秦守晏屏退众人,掩上房门,转身见到李代嘉一脸惶然,笑道:“嘉儿,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对了,那个哑巴侍卫怎么没跟着你?” 李代嘉恍然道:“皇兄把赵搏扬关在云月居了……对了,我现在是皇帝了,我可以把赵搏扬放出来了!”说着露出一脸喜色,兴冲冲走向房门。 秦守晏却往门前一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李代嘉心中一惊,忽然想到,秦守晏从前就看不惯赵搏扬,如今秦家得势,秦守晏会不会对赵搏扬…… 想到这里,李代嘉连忙收敛笑容,不敢叫秦守晏看出来他那么在乎赵搏扬。 秦守晏岂会不知他的想法?一时笑意更深,抬起右手,指向远处那蒙着曼妙轻纱的雕花牙床,问道:“那就是狗皇帝的龙床么?” 李代嘉愣了愣,才意识到“狗皇帝”说的是李真尚,心中不悦,硬邦邦答道:“是又如何?” 秦守晏俯身凑到李代嘉耳边,低声说道:“因为我要在那张床上把你干得天翻地覆,一塌糊涂。” 李代嘉又是一愣,抬眼看着秦守晏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 忽然之间,李代嘉转身就跑! 秦守晏哈哈大笑,轻轻松松追上几步,从背后一把抱住李代嘉,无比亲昵地说道:“跑什么?你以为我能放过你么?” 李代嘉在秦守晏臂弯中拼命挣扎,大声说道:“你放开我!你伤我大哥,我恨死你了!我不愿跟你好!” 秦守晏笑得更愉悦了,说道:“我早就说过,既然我做不成你最爱的人,我就要做你最恨的人。你愈是恨我,愈是说明你心里有我。最好你恨我恨得咬牙切齿,日日夜夜心里都想着我一个人,那我就要烧香拜佛感谢上苍了。” 李代嘉忙转过头,说道:“我是骗你的,其实我一点儿都不恨你!” 秦守晏往李代嘉脸蛋上响亮一亲,说道:“我知道的,那日在镜湖的小舟上,你就说过你不恨我。后来你放走我,更是说明你不但不恨我,反而还爱着我护着我,一点儿也舍不得我受你大哥的折磨。” 无论李代嘉说恨还是不恨,秦守晏总是能巧舌如簧歪曲他的意思,李代嘉一时张口结舌,气急道:“不是的……我……我……” 此时,李代嘉被秦守晏紧紧抱在怀中,后背感受到他胸膛上的温热之意,鼻中闻着他丝绸衣衫上的熏香气味,稍稍侧过头,便能看到秦守晏那张俊美倜傥的容颜,那双艳丽桃花眼中盈盈闪光,满满都是情意…… 李代嘉不禁一阵心驰意乱。 忽然回想起来,那年他们在御花园初遇,他在梨花树上往下看,那白衣美公子抬眸一笑,如谪仙般美不似凡;在青竹书苑中,他们云雨缠绵;在京师大火之中,他毫不犹豫为他挡下了燃烧火柱;在月光镜湖之中,万千花灯捧着一叶小舟…… 最后,在禁宫夕阳之下,宫殿屋脊之上,他孤独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终于变成一个黑点,终于再也看不见…… 那时,李代嘉以为,他们此生再也不会相见了。 秦守晏将李代嘉打横抱在怀中,大步走向龙床,掀开纱帘,把李代嘉往床上一扔。 李代嘉还欲挣扎,秦守晏道:“你要是想救赵搏扬,就不要忤逆于我。”李代嘉便不再动弹了,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 秦守晏却轻叹一声,说道:“你就这么喜欢他么?我真不明白,他到底有哪里好的?” 李代嘉闭上眼睛,一行泪水滑下脸颊,低声道:“他不需要有多么好,他是我的赵搏扬,这就足够了。” 秦守晏不再说话,翻身上床,解开李代嘉的腰带,随手丢在床下,又将他头上发冠和身上衣物一件一件除去。 李代嘉始终闭目不语。 不一会儿,秦守晏就将李代嘉剥得精光。 只见一具白皙美妙的少年身体展露在床榻之上,红烛轻摇,毫发毕现,美不胜收。 秦守晏心神一荡,忍不住侧身躺在李代嘉身旁,轻轻携起少年皇帝纤细的双腕,就着烛光,细细观察那对龙虎玉镯。 只见那玉镯巧夺天工,精美至极,玉镯中还有温润玉浆缓缓流淌,内侧则以金丝镶嵌了三个小字。 秦守晏缓缓读出左右玉镯上的小字:“天龙君……飞虎姬?”旋即展颜一笑,“嘉儿,这天龙君说的是你自己么?还真是狂妄啊。” 李代嘉心中一动,原来秦守晏误以为这对玉镯是他的东西了。 果然,秦守晏继续说道:“天龙君想必是你的自称,那么飞虎姬说的又是谁呢?嗯,既然是飞虎,那想来是我秦家人了,难道说的是我么?呵,可我不是‘姬’啊。嘉儿,你快说,到底是哪头母老虎?” 李代嘉简直哭笑不得,心想这“母老虎”不是别人,就是你秦家兄弟的亲小姨。 但他心思急转,想到若是自己以实相告,秦守晏知道这对玉镯是哥哥母妃的遗物,说不定要查抄没收的。 真尚哥哥特意将母妃遗物交给我保管,我怎能让他失望? 想到此处,李代嘉睁开眼来,怯生生看着秦守晏,嗫嚅说道:“飞虎姬就是……就是你!人家都笑我是兔相公,我不敢在饰物上堂而皇之写飞虎君,只好写飞虎姬了。” 秦守晏却哈哈大笑,说道:“你承认得这么爽快,我反而不能相信了。不管这母老虎是谁,我以后都不许你们相见。不过,这对玉镯倒确实是宝贝,你成天戴着玉镯扮作娇滴滴的女孩子,倒也十分诱人。” 李代嘉更是胸闷,说道:“我是皇帝啊!你把我当成……当成戏台上的花旦了么?” 秦守晏定定注视着李代嘉,见李代嘉双颊粉红,杏眼晶莹,含羞带嗔,情态娇丽,不禁心中一动,突然翻身压住了李代嘉。 李代嘉吓了一跳,秦守晏单手将李代嘉的双腕摁到床头,再从轻纱床帘上抽下一条丝带,飞快地将两只玉镯捆在一起。 那丝带将两只玉镯捆得极紧,好端端一对龙虎玉镯,竟顿时变作了手铐。 李代嘉拼命挣扎,但实在挣脱不开,双手一时动弹不得,只能僵硬地前伸搁在床头。 秦守晏骑在李代嘉腰上,笑嘻嘻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是皇帝,正因为你是皇帝,我才更要糟蹋你。哈,只要想到天下之主在我秦守晏身下婉转呻吟,我就血脉喷张,情难自禁。” 李代嘉喝道:“你快放开我!这样绑着人很好玩么?你们秦家人都是大坏蛋,大莽夫!” 他这话说得凶狠,但他此时双手被缚,浑身赤裸,长发凌乱,哪有半点震慑之力? 秦守晏笑道:“你的亲大哥也有一半秦家血统,你骂我们就是在骂他。”说着,随手扭了一把李代嘉左胸的乳珠。 李代嘉痛得叫了一声,秦守晏微微一笑,又俯身含住那可怜兮兮的柔软乳首,将那点嫩rou卷在舌中不断亲吻吮吸,含糊说道:“小龙儿,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心里头应当分辨明白,这天下究竟是谁的天下,真正的皇帝究竟是谁。你说啊,皇帝究竟是谁?是你,还是旁人?” 李代嘉的前胸被秦守晏弄得无比酥麻,身体渐渐发热,一颗心却慢慢凉透了,双眼无神地望着床顶,勉强说道:“真正的皇帝是……是你大哥……” 秦守晏这才满意。 他侧身躺在李代嘉胸前,直将李代嘉那美妙身体当做了枕头,用脸颊贴着李代嘉那柔嫩平坦的胸乳,鼻中呼吸着他肌肤上的淡淡体香,好不惬意。 李代嘉默默承受着秦守晏的全身重量,又觉得他的乌黑长发在自己胸前似有有若无地轻轻撩过,在肌肤上激起一片小小的疙瘩,全身忍不住轻轻战栗…… 秦守晏更是用一双手在李代嘉赤裸的身上缓缓摩挲,心中畅快无比,软声劝道:“小龙儿,我是一心待你好的,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凶险。我大哥当年立誓杀光天下姓李之人,这两年多来,一直是我在旁劝说,大哥才终于同意攻下京城后让你做皇帝。” 李代嘉闭上眼睛,惨然说道:“你们……你们斩了我哥哥的手臂,你们将我大哥变作了残废……” 秦守晏叹道:“你只埋怨我们伤了你大哥,你怎么不说你大哥逼死了我们的爹爹呢?你已经登基了,李真尚对我们而言没有任何价值。如今我们留下李真尚一条性命,全然是为了顾全皇家颜面。他用一条手臂换一条命,也不算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