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场-玩弄建立侍奉法律的王者,水柱洗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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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学生时光后,国庆的假期便显得格外珍贵。 游戏系统已经挂着更新了半个多小时,新更新的自由场语焉不详,连官网上都没有多余的描述,这让她心里抓着痒,原本打算和朋友出去新开的甜点店消遣难得的假期,最终还是乖乖蹲在家里,做一个沉迷游戏的死宅。 有自由人和学生已经掐着时间更新完了游戏,论坛上飘过的标题毁誉参半,边莺忍住了好奇心,看着进度条一点点蹦到100%,便迫不及待地抓起个人终端载入了。 【自由模式,场景:随机(不可选),人物:随机(不可选),人数:随机(不可选)】 【浸入度:(可选)】 明晃晃的三个不可选,几乎就打退了很多保守的游戏玩家。唯独使人保持本我的浸入度还算自由。 同样的,奖励亦十分丰厚,游戏中得到的特殊道具或特殊能力都能转成游戏角色所有,或者换成相应的数据点。 飞了好友的鸽子,等了大半个小时,即使三个不可选让人有些犹豫,边莺还是选择了载入。 【模式:F】 【姓名:边莺】 【场景:场景:随机(不可选),人物:随机(不可选),人数:随机(不可选)】 【自由场资料片开启不可暂停强退,请确认。】 【浸入值:70%】 【叮!】 【被玷污的圣女】 出现了两秒的资料片名让边莺心头一跳,有种微妙的感觉,却只来得及选择接入了自己的道具箱,眼前便已经换了风景。 像是站在高台上,边莺被风吹得有些凉。底下乌泱泱吵闹的……衣着像是欧式服装的人群,每一个人都紧盯着边莺,仿佛在等着她宣布些什么。 身后的男人抱着臂,余光窥见的笑容张扬又恶意,那男人的目光像是黏在她身上,不怀好意地剐过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这是什么服装?纵使看过不少小电影,边莺也很难想象身上这几缕白色的丝绸算是衣服。 雪白的丝绸从颈间小巧的金圈穿过,长长的丝绸布条只堪堪遮住胸前的两点,绞过乳rou中间的金环,残余的布条便顺着身体的曲线轻柔地坠下,而金环中间的暗金色布条直坠往下,裹住花户往后延至颈部的金圈,便是下半身的衣物了,边莺僵着脸,稍稍动了动,依稀感受到卡过臀沟的布料,带来细腻的摩擦。 “圣女?” “你的演讲呢?” 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而迟迟发放的角色记忆,终于让她了解了眼下的情形。 一片三大国建立同盟的大陆。 三个只被佣兵团就能入侵就灭国的脆弱国家。 身后的男人名唤安德烈·杰卡斯,便是他带领着手下的佣兵一路横扫,像推土机一般推过三大国,将每个国家的法律的第一条都强制修改成女人必须侍奉男人,满足他们的性欲以获得生存权。 最后将这场屠杀和奴役,美名其曰将百姓从三大国同盟的奴役下解放,彻底获得自由的解放运动。至此,这片土地的所有女性都彻底沦为性奴,被押玩,被凌辱,日日夜夜,而安德烈为王,坐拥大陆。 圣女海罗伊丝领导的维克里风之国便是他征程的第二站,她此刻站在高台上,将会以女神的名义宣布侍奉法律至此生效,并亲自在众人面前阐述侍奉的含义。 被写在法律里的欺侮,意味着之后这个国家的每一个女人,都会因为她先打破的尊严低到尘埃里。这个男人所到之处,廉耻,伦理,亲情,都被他用蛮横的手段所撕碎,而他以此为乐。 “海罗伊丝?怎么,想到要侍奉我的大roubang兴奋地说不出话来了?”男人贴了上来,粗糙的掌心贴上她裸露的臀rou,肆意揉捏起来,全然不顾底下被眼前这一幕哗然的人群。安德烈靠得更近,原本俊逸的脸庞被邪佞扭曲得令人生畏,耳垂被他含吻,低沉的威胁挟着气流,“顾不上你的侍卫长了?” 侍卫长坎贝尔原是海罗伊丝亲手救下的孤儿,亦是她将她教导至今,如今那个可怜的灰精灵,赤裸着身躯被吊在廊道尽头,身侧还有安德烈的手下不断地甩着鞭子鞭挞,尽管坎贝尔为了不让她为难,强忍着痛呼。鞭子落到皮rou上的声音很清脆,轻易撩起海罗伊丝心尖焚烈的怒火。 坎贝尔的处境,她“未来”的处境,维克里“未来”的处境。 她不能理解“海罗伊丝”的屈服,不能理解亲手将人民和国土奉送给安德烈的“海罗伊丝”,资料片给出的所有攻略支线她都不愿去实行。安德烈高高在上,将女人视作玩物,牲畜的态度更让她感到作呕的冒犯,而她不是“海罗伊丝”,游戏亦不是真实的世界。 听安德烈曾说过先前的奎尔丹尼风之国的每个女人都被他cao服了? 海罗伊丝松开了紧攥的拳头,胸口的闷气散成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那么安德烈,要不要试一试属于我的游戏世界? 台下熙攘的人群看着她们的圣女露出和平日无异的圣洁微笑,悲悯的目光扫过他们,她的声音加持了神力,轻松传遍了整个维克里王国。 “我,以海罗伊丝之名,以海之女神布莱兹的灵魂为信,在此预诏安德烈所领导之光明佣兵团的覆灭,风·海·炎三国和平的未来。” 寥寥的尾音尚在,圣女的身形却逐渐在风中涣散。 安德烈揉捏的手抓了一把空气,没等他身侧的神官探查出神力痕迹,廊道尽头的坎贝尔也以同样的方式逐渐消失,除了一滴鲜血落在枷锁下,再无痕迹。 “追!”安德烈恼怒地大吼,“给我控制住底下的贱民,我就不信她不出来!” 用掉道具箱里两张传送卷的海罗伊丝拉着坎贝尔在风之国的小路一路狂奔,藏进了一家废弃的店里。自安德烈掌权之后,风之国处处皆是这样的废墟,被魔力蛊惑的男人只顾着按着身下的女人发泄着欲望,广场上赤裸的男男女女俱是欢愉的呻吟,雪白和古铜的rou体交缠,yin靡的气息传遍了这片国土,巷子里的店反而没什么人出现。 海罗伊丝知道时间紧急,安德烈身边的神官神力并不低,不管是找到她的踪迹还是对她的子民做出些什么手脚都算不得困难。 见坎贝尔已然晕倒在地,身体症状还算健康,海罗伊丝放心地扫过系统内的道具箱,将囤积的分数兑成原本自己认为毫无用处的世界内一次性道具。如果说这是系统骗氪的活动,不得不说那做的真是很成功,海罗伊丝拂过颊边的金发,将那一瓶瓶药剂一饮而尽。 世界级的魔法需要的能量太多,她不是没有节约一点的破局方法,但游戏,不尽兴不快乐,为了先前那口闷气和屈辱,她都要玩到爽才算回本。暗红色的药剂味道算不上好,体内囤积的能量越来越多,海罗伊丝的气息也节节攀升到令人畏惧的地步,翡翠色的眸色酝深,空气翻涌,卷起了店里的尘埃,层层湮没。 她要求的不多,只求一点公平。“请,赋予女性……”海罗伊丝的声音很低,仿佛这不是一场世界级的魔法,只是她一次普通的祷告,一次和世界的讨价还价。 印成。巨大的法阵以她为中心烙满了纹路,巨大的改变始于悄无声息。 “氪金使人快乐,一直氪金一直快乐。”海罗伊丝站起身,给坎贝尔拍了一个治愈魔法,看着自己不成样子的衣服,换了一件普通的祭祀服。 披着衣物的坎贝尔呻吟着爬起身,见到她的下一秒又跪在了地上,“圣女,请原谅我的愚蠢,将您拖累了……”周围截然不同的建筑风格让坎贝尔压不住疑惑,声音也变得迟疑。 “无事,坎贝尔,是我让你受苦了。”海罗伊丝将她扶起,细白的五指疼惜地拂过坎贝尔的脸颊,替她整理好散落的发丝。“我绝不会饶恕安德烈,风之国的人民和皇室还需要我们的帮助,坎贝尔,有件事,还要你去做。” “在所不辞!” 坎贝尔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传送卷已经被掌心的温度捂得火热。属于海罗伊丝的悲悯圣洁稍稍褪去,属于边莺自身的恶意稍稍抬了头。 安德烈的容貌被她心里挑剔了一遍。“安德烈,也不算丑的吃不下,最重要的是,你崩溃的样子阿。”海罗伊丝呢喃着,掐散了传送卷。 即使放跑了海罗伊丝,安德烈也依旧保持着狂妄的自信,或许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输给任何一个人,或许是拿下风之国的过程太过顺利。 骄傲的风国公主,不一样要在他胯下吞吃他的jiba?自诩高贵的风国皇室,不都一个个成了千人骑万人跨求着人cao的婊子?风国公主安琪儿他暂时还没cao腻,这次入侵海之国还得感谢她高潮下吐露的密道,才能让他长驱直入,打了海罗伊丝那个装模做样的圣女一个措手不及。 想到海罗伊丝圣洁禁欲的神情,和她今天那暴露在外的雪白胴体,安德烈难耐胯部的肿胀,招手让安琪儿骑上自己的roubang,摆腰发狠地耸动起来。 “cao死你们这些婊子,爽不爽?流了满屁股sao水,妓女都没安琪儿公主你sao啊!” 安琪儿已经被神官摧了神智,全靠rou体的本能行事,攀着男人的肩膀上下扭动着腰臀,被调教得熟练的yin浪呻吟毫无遮掩“阿阿!好舒服……干我……好深好爽……安德烈大人…快点…sao逼不行了…” 被圈在角落的女人被强制着看着安琪儿的浪态,安德烈揉着她丰满的乳rou,粉色的蓓蕾被揉得红肿,yin液飞溅,“啊啊啊啊……到了…xiaoxue好舒服……”安琪儿的腰骤然一紧,溢出的yin液浇满了一地。 “佣兵们,还在等什么?海之国的新鲜女人们可在等着你们享用!”安德烈不顾还在高潮的安琪儿,疯狂地抽插了数百下,将浓浊的jingye全部射进了女人的xuerou深处。 一旁的男人们也痴笑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惊慌失措的女人。 海罗伊丝却在这时走进了大殿,自然得仿佛眼前依旧是属于她的神殿。 “佣兵们,不许动哦。”女人纤白的手在空中挥了一下,摇晃着要冲过来的男人像被人按了中止键一般,滑稽地停在了半途。 “呐,还看得见吧?”海罗伊丝随手提出一把佣兵的短刀,看着他们紧缩的瞳孔微微一笑。 “圣女,你未免太过自大。”安德烈并不慌忙,将身上的女人掀到在地,女人合不拢的花xue流出白浊的液体,半阖的眼混沌一片,海罗伊丝短剑为仗轻点,蓝色的光点让她陷入沉睡。 “安德烈,你呀,这个时候都穿的严严实实,是在害怕什么?” 海罗伊丝信步往前,剑刃扫起凌冽的细风,将男人身上的铠甲全部劈散,男人健壮的身躯在皲裂的衣物下渐渐展现,安德烈抽出巨剑,周围太过安静,而神官的讯息迟迟得不到回应让他有种失去掌控的不详预感。 “赤裸着身体很没有安全感对不对?”穿着洁白祭祀服的女人站在不远处,饶有兴致地看着安德烈的身材,上下扫视的眼神让安德烈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种熟悉感让他焦躁又愤怒,仿佛领地被侵犯了一般。 “佣兵们,你们团长的裸体好看吗?胸肌不小,奶子挺大呢。”海罗伊丝语气轻柔,问着不可能给她回应的男人们,她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安德烈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转过去,巨剑也掉落在地。 压在安德烈身上的力气极大,几乎能催断人的骨头,他不得不屈服于这股力量,双手扶在自己原来的座椅上被迫弯腰拱臀,紧并的腿被一寸寸扯开,成了一个户门大开的屈辱姿势。 “咦,屁股很白呢。”海罗伊丝声音轻快,她已经走到了安德烈身后,手中的短剑“啪”地拍在安德烈的臀rou上,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臀rou的脆响和男人被拍屁股的窘态被殿内所有的人看得清楚,安德烈怒火攻心,却不能动弹,只能用着唯一能动的嘴巴辱骂身后的女人。 “贱人,老子杀了你,sao…!”身下的话也听不清了,海罗伊丝招来一块碎布,堵住了男人喋喋不休的嘴。 “嘘……”海罗伊丝依旧眉眼温柔,手指间绕出一道水柱,在男人浅色的菊xue前蹭了蹭,转进了男人的xiaoxue。“来,大家看清楚,安德烈团长的xiaoxue,这可是第一次呢,要洗干净才能挨cao哦。” “唔唔!唔!” 男人扶着座椅,瞪大了眼睛,身后手下们的视线宛若实质,芒刺在背,一旁自由行动的女人们也紧盯着他,后xue传来的异样感让他几欲作呕,却只能含着一块脏污的破布说不出任何话。 圣女摇晃着手指,在他后xue的水柱横冲直撞,粗暴地捅进最深处。 他想起来了,海罗伊丝那种让他焦躁的眼神,就像他无数次做过的,看着那些乞求怜悯的女人们,大笑着一一挑选的眼神。 那样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