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组:机甲内被恶魔和机械合cao颠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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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斐然!斐然!” 星际直播的镜头上是联邦民众的欢呼鼓舞,密密麻麻的弹幕沿着屏幕,似滔滔不绝的洪流。 这位新晋的清冷将军,在刚刚一场对帝国铁蹄的迎战中,大获全胜。 那架机身上镂刻着朵朵曼陀罗的机甲,毫无疑问被冠以帝国噩梦的称号。 而此时,外表冰冷的钢铁内,却是一腔旖旎的春意。 麝香的气息令人心醉神迷。 “你的副手是不是碰了你这里?” “那条帝国的狗,死到临头了还色咪咪盯着你。” “连那几个老不死的议员……也不瞅瞅他们胯下那根还硬不硬得起来?” …… “呜……呜啊~” 圆润的肩膀上对称陷下两个牙印,从cao控台上伸出的机械手臂,不停在斐然赤裸的身上游走抚摸,掌间细微的电流乱窜,刺痛像火烧一样蔓延四肢渗入肤髓。 他的两腿被折起来,膝盖朝上,白皙的小腿和脚腕上缠着锁链,一端从机甲内两侧的锁孔喷出。 “给我……嗯啊~曼陀罗……给我……” 他是联邦民众心里一袭白色军装,神圣而高不可攀的清冷将军。 机甲内原本是座椅的位置,金属的光泽里变形成一根硕大的圆柱体,光滑的硬柱上吸附着数十只机械虫,一并似把锋利的长矛般,叩开后庭挣扎收缩的褶皱,直杵杵捣进濡湿的甬道,冰冷倏得捣至肛门最深处,那厢藏在狭窄肠道上的柔软腺rou,柱体的前端,光滑的圆弧上裂开一条小口,从里面探出的金属风扇一进一出旋转着快速刮擦敏感的红rou,而那圆柱体不断深进浅出,持续进攻着噗呲噗呲水声萦绕的后庭,狠戾的近乎要把洛君钉死在曼陀罗的身上。 他高亢的呻吟痛楚里掺着诱人的甜媚,小腹初期的绞痛后,连绵的快感似铺天盖地的洪水奔袭,被捅开的肛道里壁rou止不住的痉挛,可怜前端那粉嫩的玉茎被套在一个定制的男形里,禁锢着他几番高潮却欲射不能。 洛君迷离的眼角上挑斜睨,清高的脸庞已沦陷在几番情欲的浪潮里,额头一层莹莹水光,潮红的脸颊美得愈发叫人血脉贲张,此时他低低的颤息着,哼哼的鼻音里透着丝丝柔媚,喷洒出的鼻息仿佛带着无穷的魔力,诱得那扶着分身,抵在他xue口磨蹭的恶魔差点把持不住。 “哈啊……嗯~” 腿根被欲求不满的花xue连带着哆嗦,红润的软rou带着汁水探出xue口,似哀求似邀请蹭上炙热的guitou。 然而这该死的恶魔…… 洛君气得牙痒痒,想出口的脏话却不由自主全成了愈发柔媚的呻吟。 曼陀罗坐在他的下方,一面精神连接机甲,cao控着机械手臂和圆柱体忽快忽慢保持对恋人身体的刺激,一面舌尖打着花卷又抿又嘬左边充血,肿胀似石榴籽的rutou,一面手里握着把软毛刷,横转侧瞥间,刺激得右侧rutou泌出晶莹的液体。 机械手臂拂过背部,穿过腋下来到斐然前身,它们仿真的手指bangbang一下下弹着男形,连带着里面包裹的玉茎肿胀呜咽,滴滴乳白的汁液顺着男形的缝隙渗出;有手指上下情色的抚摸潮粉的腰腹,探进肚脐里又抠又挠。 斐然被搔心的情欲撩拨得差点发疯,那蹭着花xue就是不肯进去的欲望,和全身几处敏感点被连番刺激的快感,他那双水蒙蒙的眸子盛满哀怜,带着隐隐的威胁撞进恶魔的瞳孔,似投石般将那潭纯粹的深黑绞得粉碎。 “说,你的身体只能给谁cao?” 恶魔脸上隐忍的表情似渐渐破碎的冰层,炙热的分身烫得他自己都手指打颤,却仍是带着满腔醋意,恶狠狠地逼问斐然。 “给你……啊,给你……” “喊我的名字。” “曼陀罗……我艹你大爷……你到底进不进来……” 斐然高亢的呻吟里染上哭腔,被情欲折腾得仿佛濒死的哭骂,他颤抖的手勉强举起,作势要去挠花恶魔的脸,却在手指刚拂上脸颊的瞬间一僵,紧接着半舒畅半疼楚的哭喊脱口而出,断断续续在花芯愈发快狠的抽插贯穿里连转几个音调。 随着埋在后庭的圆柱同样加速捅上前列腺,夹在一冷一热两大柱棒间被狠狠蹂躏的他,仿佛只有下体作为支点,不断随着汹涌的海浪被掀上高空,跌落后被重重贯穿,自己那根濡湿的分身被刺激得肿胀酸疼,箍在男形里几欲报废,他哆嗦着嘴唇想求饶,话语却被狂热的抽插一次次逼回喉咙,唯有那黏湿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白皙的脖颈满是斑驳吻痕。 男形被拨出的瞬间,汹涌的白浊冲出斐然的铃口,哗啦啦xiele恶魔一身。 “舒服吗?” 曼陀罗刮了刮斐然汗涔涔的鼻尖,轻柔的动作里饱含爱怜。 他们不是主奴。 而是身心契合的伴侣。 男形已经没有必要,被随意丢在机甲的地板上。 斐然的玉茎犹在汩汩冒汁,他嫌弃地从机械臂上抓过自己那身军服,垫在恶魔被自己jingye喷溅的胸膛上,然后才一脸惬意的靠了上去。 “尽耍小聪明,这明明是你自己的东西。” 恶魔却是爱惨了他这副小模样,挺腰roubang抵着花蒂尽情缠绵的同时,他捧着斐然的脸小口小口啄吻,濡湿顺着脸颊探进温热的口腔,唇齿激烈热吻间噗叽叽的水声yin靡而连绵。 涎液汲取,交换间,斐然已靠在恶魔胸膛上休息片刻,前端花xue内的媚rou犹在贪婪的吞咽炙热的roubang,但是后庭却愈发嫌弃冰冷的金属柱体,小腹隐隐作痛,想要被guntang鲜活的欲望侵入捅穿。 恶魔读懂了他的眼神,拂着自己的分身撤出恋恋不舍试图挽留的花xue,那根金属也啵出肛口,在斐然被搂着转了个身后,复抵进他水光盈盈的花xue,冰凉的光滑刺激得花蒂直打哆嗦。 “嗯~啊!” 啪啪两下,斐然浑圆的臀部打颤着被烙上两个手掌印,恶魔觉得手感十分舒服,竟又假惺惺摸上去,装模作样揉了揉。 通红的臀瓣被掰开,露出里头yin水荡漾的后庭,被冰凉的金属捅得恹恹的软rou一触到火热的guitou,便迫不及待绞着这欲望食髓知味地往肛道里拖,已经被cao开的肛门轻易咽下来访的恩客,瞬间被填满的充足感令斐然的呻吟酥骨而惬意。 此时的他哪有运筹帷幄间拒人千里的清冷高傲,却又纯又媚得叫人看了禁不住血脉贲张,只想将这玉体横陈的尤物狠狠压在胯下蹂躏折腾。 那是极其复杂的,既想逼得美人被凌辱到哭泣求饶,却又小心翼翼捧上心窝,似对待娇贵的植株般精心呵护。 “曼陀罗……我腿麻……” 理直气壮的指使,带着恋人间亲昵的调调,像颗溶化的糖甜进恶魔心间,他那颗心乐不可支地扑腾着,双手五指顺着光裸的大腿下滑,捏捏膝盖内侧紧致的皮rou,抬起斐然的小腿一路下滑,指尖律动着去挠他脚底板上的敏感点。 “别……哈哈……过分了,啊~哈……” 前后xue肛被两柱夹击着捅cao,而连绵的搔痒顺着脚底板往上蹿,斐然下体受制找不到施力点,唯一能动的两手张牙舞爪着向后拼命给恶魔来了个回首掏。 “哎~” 恶魔连忙仰了仰下巴:“别挠脸别挠脸……老婆,我错了嘛……” 他忽然压低了嗓门,语调里带着几分贱兮兮的咬住斐然的耳垂,两只手松开脚腕,探进一旁机械臂递上的芦荟液里洗了洗,接着凉凉的粘液偷偷摸摸爬上斐然的胸脯。 “作为赔罪,给你按摩按摩奶头好不好呀……” 那两颗上下颠颤的红果仿佛对恶魔有莫大的吸引力,促狭的语调挟着湿热的鼻息一并钻进斐然的耳蜗,酥得他打了个颤,回神间更酸痒的快感在胸口陡然迸发,压根没给他拒绝的机会,脱口而出的便是饱含舒服和索求的呻吟。 斐然知道恶魔为他专门学过按摩胸部的手法,那灵巧的手指拨弄捻挑间,弹奏的动作流畅娴熟,时而温柔地搔刮,时而粗鲁地拉拽,美妙起伏的快感抚慰下竟硬生生激得斐然前端失守,从玉茎和花xue里涌出的蜜露兜头喷泄在金属柱上,滴嗒嗒滑落在机甲内的地板上。 “嗯……嗯啊……” 他的手无助地扑腾着,无意间向后挠到恶魔裸露的胯部,紧贴在交合处外的两颗yinnang和柱根似熊熊燃烧的烈火般烫得斐然一个打颤,忙收回了手指。 恶魔本就苦苦隐忍的精关,被恋人这轻一挠,像临界点上的闸门被撬了条缝般,汹涌澎湃的精潮愈发猛烈的拍打在门上,他两眼通红,咬紧牙关,发狠般突然加速,剧烈捅得怀中人连连惊呼,音调刚出口便被撞得粉碎,两腔壁内充血欲滴时,才呼出一口浊气,低吼着拉下闸门,一腔guntang的浓精尽数灌进斐然后庭。 高潮后的两人沉浸在身心交融的愉悦余韵里,斐然闭着眼,轻轻喘息着,耳畔是恶魔砰砰的心跳声,那精壮而湿热的臂弯紧紧拥抱着他,珍惜而爱护,带着十足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