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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留下了浅浅指印儿,眼神迷蒙了一瞬,立马清醒了过来。 “江姑娘,徐某对姑娘绝无半点觊觎之心,我们被人陷害了。” 怪他太过大意,昨夜为了抗过药性,直接昏睡了过去,让人有了可趁之机。 如今唯一能欣慰的便是,两人只是同床,他绝没和江采玉行周公之礼。 简云扬将徐空青一脚踹下了床去,侍卫的说话声和宫女的哭泣声混在一起,人马上就要冲进来了,他们两人再躺在一张床上,绝对百口莫辩。 徐空青跌在地上,侍卫也冲了进来,几把刀同时架在他的脖子上,震的他呆坐地上,不敢有丝毫动作。 “将他绑起来!” 一侍卫大喊,另一侍卫小声提醒到:“这人好像是回春谷的徐神医。” 先前大喊的人将徐空青蔑了一眼,冷笑到:“既然做出这等腌臜事来,便是神医也要做个短命鬼。” 倒是没人动简云扬,他坐在帷帐内,整理者衣裳,思索着对策。仪鸾司的人为什么不在,他记得先前,从云从雨一直负责这边的安全和警戒。 还有云煌呢,虽然发生了这种事很丢脸,比起被宫中老嬷嬷带走审问,简云扬宁愿仪鸾司出面拦下此事。 “住手,江氏由仪鸾司负责监管,旁人无权过问。” 从云的制止声,让简云扬稍觉宽慰。 “这位大人,大家皆是秉公办事,谁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儿。后宫有后宫的规矩,若陛下怪罪下来,谁能担这个责任。” “一切且等陛下吩咐。”从云寸步不让,不许侍卫将人带走。 正当两人争执的当儿,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响起:“庄贵妃听说玉清宫出了事儿,让我将江氏带过去,由贵妃娘娘亲自审问。” 简云扬没想到庄贵妃也会来插一脚,皱了眉头,心中却愈发急躁。 天光大亮,玉清宫角落厢房外,从云用身子堵上门,和众侍卫以及拿了庄贵妃令牌的宫女对峙着。 半掩的房门内,徐空青被人缚了双手,衣衫不整的制在桌子上,神情却依然风轻云淡。 一向清静的玉清宫,一大早就陷入紧张诡异的气氛中。 云煌正带着从雨往玉清宫赶,陛下的旨意也尾随而至,命他将江氏和徐空青二人,带到乾清宫中,由他亲自审问,后宫不得议论干涉。 若无昨夜谈话,云煌或许会惊异陛下为何下如此旨意,但知晓如今发令的很可能是江氏,他心中五味杂陈。 到底是忠于陛下忠于皇家,还是忠于龙椅上坐的人,云煌早已有了决断,即使这个决定会给他带来危险。 自从得知江氏其实是那位后,云煌不敢有丝毫耽搁,三步并作两步朝玉清宫赶去。 见上司来了,从云表情一松,差点掉下泪来,他容易么他。 庄贵妃深受陛下宠爱,他可是冒着得罪贵妃的风险,硬生生抗了下来。 现场氛剑拔弩张的气氛,在云煌出现后终于缓解,对峙双方的表情出现松动,绿珠笑盈盈道:“云大人,贵妃娘娘听说玉清宫出了事儿,差遣奴婢将江氏带过去,娘娘亲自审问,您看是不是行个通融?” 侍卫倒是不发话,撞见废后和男人偷情,他们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要不是怕圣上治他们守卫不利之罪,他们也不想在这儿杵着。 这种情形下,绿珠能笑的出来,大约是真的没心没肺没眼色,云煌不关心后宫事,都觉得庄贵妃横插这一脚,算是插到坑里去了。 “陛下有令,后宫任何人不得妄议此事,一切由仪鸾司全权负责,若有人私下议论,严惩不贷。” 仪鸾司在大雍是特别的存在,直属于陛下,不管是朝臣还是百姓必要时刻都要受仪鸾司监察。仪鸾司之特殊,在于领了陛下敕令后,他们连后宫都可畅通无阻。 云煌根本没接绿珠话茬,她一个小宫女在陛下口谕面前,只能关住嘴巴,心有不甘的目送仪鸾司的人将屋内人带走。 当然,较真儿讲连目送都算不上,所有与此案无关的人,都被打发走了,绿珠领着庄贵妃的令牌,在皇上面前就是个笑话。 人声退了,侍卫也走了,徐空青站了起来,双手被缚查头发凌乱。 简云扬听到云煌的声音后,安下心来,又有些忐忑。昨夜的话,云煌到底听进去了多少,他又是否会冒着风险,站在他这边。 “从云,从雨,先将徐神医松绑,一切尚未有定论,将二人带到乾清宫中,由陛下亲自裁决。” 云煌特意避开了江氏这个称呼,当得知对方壳子里住的是陛下后,他一时半会儿跨不过去那个坎儿。 倒也是为难,简云扬掀开了帷帐,衣裳整齐的下了榻,君臣二人四目相对,颇有种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悲凉感。 以前没和云煌挑明时,简云扬在他面前做江氏还算坦然,只需装聋作哑便可。如今,两人对视之后,简云扬心中想的是大雍列祖列宗,不肖子孙给简家抹黑了。 云煌心中忐忑,面前人没说暗号,到底是不是那位主。 正在这时,简云扬无声说了明秀二字。 云煌手脚一紧,陛下,臣待会儿只能先得罪您了。不然,若是将一个疑似罪妇的人,恭敬请到乾清宫去。 莫说江采玉,宫里长了眼睛的都会怀疑了。 其实云煌心里很苦,今日捉jian之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另有玄机。有人要害江氏和徐空青,于是设下了这么一个局。 害江氏,云煌能理解,但徐空青与世无争的性子,到底得罪了谁,让人如此记恨,套下这阴损的招。 但凡敢和皇帝的女人扯上关系的,不死也要扒层皮,况且今日,徐空青可是和皇帝躺在了一张榻上。 云煌越想越乱,弯弯绕绕的把自己给绕了进去。 一路上江氏,噢,应该是陛下,面色沉寂如水,也不知在想什么。云煌只能盼着,待会儿,江采玉不要给陛下难堪,或者变着法子折腾陛下。 生为大雍的臣子,云煌恨不得将这一颗心揉碎,到处都处理的周全。 江采玉早就想随心所欲一把,每日听着朝臣将金銮殿吵成了菜市场,她都想撒把米下去,看能不能乱成一锅粥来。 为了所谓帝王的责任心,江采玉困的上下眼皮打架,也要挺着脊梁坐在龙椅上,今日可算了了一桩心愿。 那些大臣的脸色,真是精彩,江采玉回想起来,心中愈发畅快。 当废后有生命危险,当皇帝又像一个牵线木偶似的,被人提着线,每日天不亮就要上早朝,日复一日的。 看似乾坤独断,坐拥江山,可顾晓晓连皇城的门儿都只出过一次。 别说踏遍大雍千山万水,连都城她都没能好好看一眼。 “陛下,仪鸾司云煌求见。”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