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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望着蹲在地上,毫无印象的吃麻雀的江采玉。 她脸上有一块青色的疤痕,在太阳底下分外显眼,这也是双双被发配到冷宫中的缘故。 双双热泪盈眶的看着新主子,皇后她不会是疯了吧。 在皇后没有发配到冷宫时,她远远的看过她一眼,那时的皇后是那么的尊贵,就像天上的仙子一样。 皇后娘娘是不是接受不了冷宫的空旷,受刺激发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捉虫子,还有被框框的词汇,空空在此恭候。 ☆、罪在阉了皇帝 还还不到三日,皇后娘娘已经如此癫狂,联想到冷宫中,那些夜夜啼哭疯癫花痴的女子,双双心中一酸。 日子久了,皇后会不会疯的更厉害。 昔日尊贵无双的皇后到底犯了什么错,双双在冷宫中消息闭塞,一无所知。 但瞧着金玉一样的人儿,每日粗茶淡饭吃不饱,手中举着野雀子就啃了起来,双双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江采玉醒来也有两日,对自己唯一的丫鬟还是眼熟的。她吃的满嘴流油,瞧着双双泪如雨下,顿时不知又戳到她的哪个伤心处了。 兴许冷宫太寂寞,双双一个人待久了,脑子出了问题? 江采玉这样猜测,不由同情起她来,年纪不大就得了不全活的病,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互生怜悯,却不知在对方眼中,她才是脑子有病的那位。 肠胃寡淡了几天,江采玉啃着鸽子,吃的津津有味,不亦乐乎。双双则面容愁苦,含悲带怯的瞧着她。 怪异的主仆,在萧条的宫院中古怪的对峙着。 “陆充容到。” 高亢尖细的通报声传来,紧闭的宫门,吱呀一声开了。 虽是被发落到冷宫,江采玉还是有特权的,比如她好歹是独门独户。 一宫之主的身份不变,不过是从坤宁宫变成了长门宫。 江采玉保持着手拿麻雀的姿势,披头散发的望着门外,中衣袖子上蹭了些许油渍。 自从入了冷宫后,江采玉还没有见过宫门敞开过。双双为她取饭时,也不过在角门接应。 这个角落,好似与繁华的紫禁城格格不入。在原主入宫十年的记忆力,从来没有如此荒僻的地方。 陆充容三字涌入脑海,一下子拉开了回忆的闸门,无数画面涌入脑海。 自从穿越之后,江采玉发现她对于原主记忆继承,就像脑中放了个硬盘。除了印象十分深刻的,其余事和百度搜索一样,关键词一出,大片记忆涌入。 正如陆充容,昔日她谄媚的模样,犹在眼前。大门旁被数位宫装丽人簇拥而来的曼妙女子,让江采玉有些恍惚。 这个人,还是她记忆中乖巧的陆充容么,江采玉一阵恍惚,记忆中对于她竟没什么印象。 闺名家世,一切江采玉全不知晓,因为她是皇后,不需要记住这些无足轻重的人,只要接受她们的跪拜便可。 两人身份突然调换,江采玉接受着原主的记忆,一时不曾回神。 陆充容宫装旖旎,妆容华丽,手搭在一个白净面孔小公公腕上,由高向下俯视着江采玉——昔日不可一世的皇后娘娘。 她环顾四周,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似是十分满意看到的一切。 尤其当看到江采玉衣衫不整,手里捧着一只看不出形状的东西,满头白发傻愣愣的模样,陆充容更是开心。 她成了这副模样,妙极,真是妙极,不虚她在庄贵妃面前献媚,争取到了这个机会。 自从威震六宫的江采玉,被关入冷宫后,不知有多人想看她的笑话。 “皇后娘娘,别来无恙。” 陆充容加强语气,笑吟吟的望着江采玉,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晃得江采玉眼花。 在两人交锋的重要时刻,江采玉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儿,穿越之后,她还没有瞧过自己的相貌。 大雍还处于以铜为鉴的时代,凭借着那样的镜子,江采玉着实判断不出自己的具体容貌。 陆充容本想用皇后娘娘四字刺激江采玉,见她维持着手拿东西的姿势,脸上满是油渍,厌恶之情顿生。 她冷哼一声,娇斥到:“江采玉,见到本充容不下拜,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么。” 她眼神中的讥诮是如此明显,江采玉干脆装傻充愣,又咬了一口香酥的雀rou,笑嘻嘻的望着她。 陆充容一时半会儿拿不准江采玉到底是真的疯了,还是在装疯卖傻。 宫中人人传闻,江采玉自打后位被废,家族流放之后,一夜白头,疯疯癫癫。 陆充容以为一夜白头只是众人浑说,没想到她果真一头华发变银丝。 这模样,真是大快人心,陆充容恶毒的想着。 随着记忆的复苏,江采玉陷入了疑惑,在她印象里和陆充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她为何特地跑到冷宫来耀武扬威。 难道说,她继承的记忆是残缺品?江采玉不得不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落在陆充容眼中,则是无视她的证明。 因着江采玉的痴傻,陆充容好像一拳打到棉花上,浑身力气使不出来。 她咬着唇,吩咐到:“彩玉,彩心教教皇后娘娘该如何行礼。” 呼喝两个宫女时,陆充容神情十分得意,自从江采玉被废后,她第一时间将身边宫女改成了她的闺名。 以前在宫中众人避讳的名字,如今被她大喇喇的用到宫女身上。陆充容感觉轻飘飘的,好像江采玉成了她的丫鬟一样。 江采玉乍然听到和自己相似的名字,再看陆充容脸上不怀好意的神情,焉有不明白的道理。 双双看到彩玉彩心,面容冷肃的走了过来,挺起胸膛挡在江采玉面前,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们,好大大的胆子。” 陆充容嫌恶的看了眼双双脸上的疤痕,冷艳一笑:“一个丑丫头还指望她翻身不成,江彩玉恐怕命不久矣,你到时正好殉葬。” 她的话,让双双面色一下变得惨白,但哪怕身体颤抖,她还是挡在江采玉面前。 江采玉心中有暖流涌过,也不想平白受人折辱,她举着麻雀从双双背后探出头:笑嘻嘻的说:“我记得你,那些药粉是你给的,我想起来了,是你。” 她神情天真拍着手,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 刚才还趾高气昂的陆充容,一下子像xiele气的皮球,往后一退怒吼道:“信口胡言,你休想污蔑我,彩玉彩心,我们走。” 陆充容神情惊惧,折辱江采玉的心思一下子消了大半。 她现在疯疯傻傻不假,可若是江采玉突然攀咬上她,恐怕整个陆家都要为她陪葬。 宫门轰然合上,好像刚才的波澜只是梦幻,双双长舒一口气,捂着胸口,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