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上司完结-休息室欢爱继续,后入灌满浓精,上司和妻子打电话时被吞吃roubang
按在宁嫣臀上的手骨节分明,被yin水搅得湿淋淋的rou棍贴在股缝间滑蹭,原先被cao开的xue洞早已合拢成一条小缝,紫黑的guitou在那条小缝上试探,欲进不进,饱涨的yin液坠在guitou上。 “快点呀……”言烯听见她催促的呻吟,软黑的发铺开在单薄的后背,搔过他的指尖,他缠绕上一缕,发丝密密匝匝地绕过他带着戒指的关节,男人嗤笑了一声,肥厚的yinchun被猛地顶开,roubang整根没入湿热的xue。 “阿…好……好深……”换了个姿势,男人的roubang仿佛入地更深了,交接处的冲撞太过密集,她沉着腰迎接,膝盖几乎被纯棉的床单磨破皮,火辣辣地疼痛。疼痛像细微的虐待,宁嫣沉浸在这种惩罚般的性爱中,眼泪落到枕头上被吸进去,她埋首轻嗅,一股淡淡的铃兰香气。 属于言太太的。 于是她将身后男人的yinjing吃的更深,xue道被完全cao开,xuerou和深处的小口都被顶弄着,令人战栗的快感,“好棒……还要…cao我…阿阿……嗯~”她下意识地呻吟,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层层的快感冲刷了痛楚,余下的快意酸痒难耐。言烯拍打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抽插,耻骨撞在女人的臀rou,绵软。 腰肢很软,浅浅的腰窝凹着,小小的窝着一滴言烯滴落的汗珠,水珠正被撞得四处滑动,他扣在指下抹平。 言烯忍不住俯下身去舔舐那两个小巧的凹陷,女人的奶子软滑,腰肢柔韧纤瘦,臀腿诱人,甚至连后腰都仿佛被维纳斯亲吻过。 “cao。”男人的喘息深沉,拧着臀roucao着女人的湿xue,cao得宁嫣yin媚地哼叫,“嗯…轻点……受不了了…阿阿……”猛烈地进攻让她呼吸都近乎静止,膝盖撑不住了,双手一坠,趴在床上,却依旧逃不开男人的roubang,整个身躯完全被男人笼罩,藏在他身下的一小片阴影中,cao干连绵不断。 大片的皮肤相贴,又热又燥,言烯低下头去舔舐宁嫣的耳朵,呼吸声浑浊,粗糙的舌尖舔弄,头皮紧绷到发麻,他的嗓音终于带了几分情绪,“cao死你。” 阿,好恶劣阿。 宁嫣却愈发兴奋,腰背的线条时紧时松,yin水被rou刃勾出来,先前的jingye也被搅碎,“噗嗤噗嗤”的抽插挤压声。 碾碎我,捣烂我。 她抓着床单,被酸胀引出的泪水汇成小溪流,“阿……好棒…用力…嗯~…阿阿阿”言烯的手挤进床单和她小腹之间的空隙,准确地揉上在床上滑蹭出一道水痕的yinhe,手指甚至贴着rou物滑进xue里,原本酸麻的xiaoxue因为多塞进一根手指而拼命收缩,试图将那根手指推拒出去,可媚rou的绞动太像逢迎,男人重重地喘息,下身收不住,对准那个殷红的xiaoxue狂cao猛干,花xue被撞出艳丽的色泽,yin液飞溅,猛烈的冲撞持续了数百下,收缩不止的xuerou被jingye浇灌。 “阿阿阿……到了…”尾音带着尖颤,宛若绷断的弦。宁嫣转过身来,瞳孔因为高潮还涣散,小腹鼓起小小的弧度,她用力地按下,白浊的jingye从岔开的腿间滑出,“言先生…也射的太多了…” 打火机的声响,言烯点了烟,他侧首看着肆无忌惮裸露身躯的女人,烟圈模糊了他的眼。 “烟味好呛。”她努力地翻了个身,做出远离男人的小气举动。胸前的软rou碾过床单,欢爱过的雪白身躯已经浮上被蹂躏的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看得分明。 都是他啜捏出来的,言烯想了想,摁灭了香烟。 “等其他人走了我通知你。”床下的衣服早已被揉得发皱,yin水和jingye让它们不成样子,言烯从休息室的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物,一件件套上,宁嫣不死心,伸长手臂去够地上的衣物,却显然没有一件能穿。 “阿…我还蛮喜欢这条裙子的呢。”她低声抱怨。“我记得你休息室有衣服?”言烯盯着她,嗓音恢复了一贯的无波无澜。 “嗯嗯有的。”宁嫣敷衍地点头,心里惦记着买裙子的那间店还有没有库存。窝在杯子里的女人冲整装待发的男人挥手,眯着眼笑得动人“言先生幸苦,还得继续工作,我就先休息啦。” 男人敛眉,打着领带的手一顿,有种被用完就丢的微妙不快。 看着言烯生疏的手法,宁嫣掀开被子从床上走近他,腿根酸麻,但她没有显露出半分。 “这么生疏呀?”女人白皙的手指滑过领带缓慢又煽情,言烯半抬着下颚由着她动作,等到宁嫣把领带整理地一丝不苟才勾起唇角轻轻笑了。“宁小姐没有男朋友,不也很熟练?” 晚间,华灯初上。宁嫣睡了快三个小时,全身的吻痕指痕都清晰地反馈在皮肤上,但她这样的体质,只是看着吓人罢了。 床下的衣服不知道被男人收到哪里去了,她赤裸着身子环顾了一圈,只能裸着身体走出休息室。 言烯对着电脑不知道在敲些什么,看着她无所遮掩的可怜样也不为所动。男人的办公桌已经看不见早先留下的散乱水渍,她朝言烯走去,足尖一点坐在办公桌上,贴近男人的右手侧,修长的双腿交叠掩住了腿间的风景。 “言先生,帮我穿下鞋嘛。”玉指芊芊搭上男人的腕,言烯和她对视许久,最后还是弯下腰替她拿出高跟鞋。 脚掌白嫩细软,一手就能掌控,他握着女人脚腕的手微微用力,宁嫣眉头微蹙,娇娇地痛叫。 “行了。”好半天,言烯收回手,宁嫣乳rou微抖,不知道是凉的还是痛的,胸前的红点颤巍巍地立起来。“还想挨cao?”他意味深长地看向女人微肿的xue,宁嫣这才发现言烯半勃着,只是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楚。 不行了,不搞了,宁嫣迅速站起来,可惜她娇躯一览无遗,站起来也不过是让自己暴露得更加彻底。 于是言烯眸色更暗。 宁嫣正打算后退,却被男人握住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扯。肌肤贴在冰凉的西装面料上浮起小片的鸡皮疙瘩,但她的腰实在是酸软得狠了,宁嫣凑近他认乖地啄吻,滑腻的粉舌贴着男人薄薄的唇来回,“我帮你吃出来好不好呀?” 拉链往下扯,guntang的yinjing落进宁嫣掌中,她柔柔地上下撸动了一下。 言烯闷哼,女人的手又软又凉,贴在他炙热的性器上仿佛冰火交融。宁嫣蹲下身,卡在男人双腿中间,手不停地爱抚着,roubang一跳一跳地胀大,guitou溢出汁液,她分出指尖搔刮过guitou,yin液被涂抹开来,整根rou棍又湿又亮。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西装革履的男人露着roubang,宁嫣握着jiba也被勾起些许兴致,她揉着男人的囊袋,言烯摸上她的唇,手指探进湿滑的口腔,软嫩的小舌头被男人勾住,宁嫣舌头一绕,对着他的手指吸吮,刻意放大的水声“啧啧”作响,勾人情欲。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无声地震动起来。言烯拿起手机,看了眼正在吸吮他手指的女人,还是接了。 接通电话的那一瞬间,宁嫣低下头含住了他的guitou,轻轻地啜了一口。 抬起的眉眼含了挑衅,她舌尖绕着顶端的小孔压捻挤弄,尝到的yin液微腥。湿热的口腔滑腻,言烯控制不住轻喘,被电话那头的人捕捉到。 “老公?” “没什么,你说。”他的手按在宁嫣的后颈,警告般地揉弄。可女人却不看他了,侧着脑袋把柱身都舔遍,舌头贴着,分开的唇从顶端开始含,口腔被一点点撑满。 她上上下下地动着头,rou根被她慷慨地送进最深处,用娇嫩的喉去迎接,收缩的喉间仿佛另一张小嘴,又湿又紧,胸前的乳rou因为动作而晃动着,再往下是弯折的腰线,连着因为蹲姿而显得愈发圆润的臀rou,感官的盛宴。 “嗯,你去问言洺吧,他是医生。”言烯揉上女人的奶子,宁嫣哼出鼻音,手伺弄着吃不住的半截rou根。 妻子终于挂了电话,他也忍到了极致,将手机甩在书桌上,他按着宁嫣吞吃地更深,roubang在殷红的唇间抽插,涎液滴在宁嫣的下巴。 他的欲念之火,他的罪恶。 宁嫣有些受不住了,泪水沁湿了眼角,只能揉捏着男人的囊袋希望他快些射出来,娇软的舌几乎被cao化了,言烯进出了数十下,终于guitou微颤,射到她嘴里。 jingye呛得宁嫣咳嗽,浊白的液体都滑入喉间,唇瓣已经红肿,被男人轻轻用手刮过。 喘息,交缠,勾在一起的舌。 挑逗,吮吸,含满欲望的双眸。 “外面的人都走光了,你放衣服的柜子是哪个?” “写我名字的那个,钥匙在我桌子上。” “送我回家咯言先生。” “……嗯。” “我给你点了外卖。” “?” “很补的,言先生今天都cao劳四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