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美娇娥赏花遭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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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绵绵,虽然雨后的空气清鲜,但沈婵记挂着花园那些海棠,花开时娇艳动人,艳过朝霞,可一场雨下来总是惨不忍睹。 氤氲的雾气中,沈婵看得不免出神,忽然猛地只觉得撞到了什么东西,却是一个蓝衣锦袍男子闯进了她伞里,一双桃花眼,含尽笑意:“姑娘竟为海棠遮雨,也容我避一避可好?” 说着还来摸沈婵撑伞的小手,沈婵吓的想弃伞而逃,却被他的大手包裹住,动弹不得。 沈婵羞恼不已,“你放手!”也知道韩老爷贵为大学士,府上时常会来些贵人,她尽量会避着,不妨这雨天还有人来拜访,而且还如此无礼。 “不光人生的美,声音也好听得紧。” 发现这人直勾勾的打量,沈婵气的满面通红,奋力挣扎道:“哪里来的登徒子,我要喊人了!” 方宴只觉魂都丢到了天外,正想再度出言调戏,这时听到身后有人唤他:“国舅爷!” 沈婵得了机会逃脱,连伞也不敢要,快步跑到大少爷身后。 来人正是那大少爷韩宗劭。 方宴双桃花眼一眯:“这可是你府上丫鬟,送给我可好?”虽然生得气质卓绝,衣裳还是可以看出身份的,且身边也没个伺候人,只能是丫鬟了,也可能是通房,毕竟生得这么美,不用可惜了。 韩宗劭向方宴告罪道:“这丫头可是惊扰了国舅爷,待我让她赔罪!” 他故意说惊扰了方晏,其实也是有心回护沈婵,转头让沈婵行了赔罪礼,又让她先行告退。沈婵也不理那方晏受没受礼,快步回了房。 “美人之背影也非寻常姿色可比呀!” 韩宗劭知道这方晏跟他爹一样是个流氓性子,且好女色,是个臭名昭着的浪荡子。 听说他玩女人,那面容姣好的,便玩弄个三五日,一般者,染了身子便丢,不知多少良家妇女被他祸害了去。沈婵入了他的眼,哪能有个好下场。 好在毕竟在韩府,总归不能当着自己的面欺负她。方晏见韩宗劭摆明了有心回护,便也作罢。 只不过此等尤物,任谁见了也无法轻易忘怀,更别说方宴这种对美色格外执着之人。 他自诩见过姹紫千红,也不曾见过这般出众的美人,不弄到手里把玩一遭,如何甘心。 方宴往韩府来,本是因他父亲素闻韩家小姐知书达礼,有意为方宴聘娶为妻,但是方宴可不想娶个管家婆,特意来韩府走了一遭,看这韩府把他当瘟神对待,也就放了心。 韩家小姐定然是不会嫁过来的,还让他相中了一个万里挑一的美娇娥。 当天晚上,方宴就梦到自己和那美娇娥颠鸾倒凤,干得她死去活来。 往韩府跑过两次,使人打听了得知那是府上二少爷乳娘的姑娘,算不得韩府的丫鬟,只是随母借居。姓沈名婵,方宴只道人美名也美啊。 一心想着搞了沈婵,但一直没什么好机会。 也不好总往韩府去,便使人盯着,一旦沈婵出门,便第一时间通知他。等了月余,终于等来了好消息。 韩府女眷往寒山寺烧香拜佛,沈婵母女也会一同前往。寒山寺又不是他韩家,区区一个乳娘之女,得来简直易如反掌。 方宴比韩家那些女眷还先赶到了寒山寺,以守株待兔。 苏大娘带着沈婵拜了菩萨,叹道:“沈家只有这么一个丫头,择个佳婿才对得住死去的老爷,可我只是个乳娘,也置不起丰厚嫁妆,纵使小女薄有才貌,也少有人家肯娶回去做正头娘子,求菩萨保佑,为这丫头赐个佳婿!” 沈婵知道母亲cao心自己婚事,也暗暗求着菩萨让韩夫人松了口,答应韩宗奕聘她为妻。 烧香拜佛需心诚,沈婵陪母亲跪拜了一个上午,用了素斋才被允许在寒山寺走一走。 沈婵本是高高兴兴地去赏景赏花,却是没走多远,就被那方宴的走狗盯上了,把她劫到了方宴跟前。 方宴只觉一月未见,这美人儿出落得越发美了,便是一身布料普通的春衫儿,穿在她身上也是相当好看,那腰肢纤细得堪比柳条,胸口那对妙乳却极为饱满有料,看得他裤裆都有些紧了。 而沈婵认出眼前人是上回韩府对自己百般调戏的浪荡子,一双俏眼狠狠瞪他,点漆的瞳仁里燃着怒焰,却依然美得惊人。 “真是个尤物。”方宴双眼眯成优美的曲线,伸出手背去轻拭她侧脸,那皮肤真比最上等的丝绸还柔滑,若把她衣裳剥光搂在怀里不知有多销魂。 沈婵只觉那指尖在她脸上犹如毛虫蠕爬,本能的把他手一拨,“你这yin贼!休拿你那脏手碰我!” 方宴却也不恼,只上前一把搂了她的腰,一个旋身,当着两个随从的面儿,直接将她按在了禅房的草席上。 两个随从倒没任何吃惊的反应,国舅爷随地幸美人时常有之,更何况这美人生得天仙一般,他们看了都忍不住。 沈婵吓得不轻,两手乱锤两腿乱蹬,方宴一手就轻易擒住她一双皓腕举到她头顶死死扣住,高大的身躯全然罩住她,身上的肌rou又硬又热,那热气要穿透衣物一般,沈婵羞愤极了,“小女子若是哪里得罪了国舅爷,还请爷恕罪!” “恕罪?”方宴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笑意,“得罪了爷可从来没有机会恕罪,不过你生得这样美,爷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让爷冲撞你还回来也就罢了。” 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沈婵简直气哭。那登徒子还在她身上乱摸,沈婵想挣扎着逃离那作祟的恶手,却是被他禁锢得扎扎实实,一会方宴已经摸进她裙底,探入她腿间逡巡摩挲。 没有几下,方宴就感觉滑腻的汁液裹满了自己的手指。暗道好一个宝贝,不光长得绝色,身子还这么敏感,不枉他惦记了这些时日。 摸了许久,方宴还觉得不够,撕扯起她的衣裳来,“不要!不要!”沈婵是真相信他敢当着别人的面当场把她jian了,“爷,让他们出去,我好服侍您…” 方宴不得不腾出一只手禁锢她,本就有几分烦躁,低下头,见美人儿一双秋水美眸微闪些泪花,瞧着像是主动放下了性子,介意被旁人瞧去了身子也是情理之中,摆摆手吩咐道:“你们出去。”两个随从听令,出了门。 沈婵刚松了口气,思忖着如何脱身,方宴突然吻了上来,沈婵瞪大眼扭开头要躲避,方宴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从唇角开始,爱不够似的轻嘬着,“不是说服侍爷,嗯?” 沈婵当然只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才那样说的,一女不事二夫,她已经把身子给了韩宗奕,又如何能让别的男人碰,别说还是这样的登徒子! 越发挣扎起来,方宴被她引逗得胯下那物噌噌地又大几分,胀痛难耐,伸手到腰间,扯下腰带,将她两只手捆了起来。 沈婵被吓到了,挣脱不过,只得软声哀求:“别这样!国舅爷,你放过我吧!”眼眶湿濡,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方宴把她箍在怀里狠亲了个嘴,几乎抱着她不放,将身上的衣裳扯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又开始脱裤子,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擦过她的红唇,“你要是让它软下来,爷就放你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