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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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立难安地等了一阵,床上的娇娃娃依旧小小声地倒着气,他气势又短了截:“还难受不?” 软泥巴听到这话,被cao懵的脑子总算转了起来,几怨怼地看了他眼,脸红红,娇颤颤,看得他jiba跳了又跳。 不过好孬他也晓得,再cao人都得cao傻了,便盘腿坐下:“这样吧,我跟住持学了,我念念,给你败败火。” 要换个人,才从人床上翻下来,就要跟人家念经,人指不定骂他脑子怎么的有毛病。 但这嘎巴脑回路清奇啊,她就盯着周涞重新支棱起来的那物,想看看这玩意是不是真顶用,心里还盘算着,要是的话,以后每次来找周涞前,先让他在电话里头跟她念两遍,她再来,不就安全了吗? 于是奇葩的一景就出现了—— 女人仰躺在湿深一片的床上,裸着奶、张着腿,漾漾着眼波,骨头缝里都泛滥着靡滟与堕落的春情,跟个吸男人精魂的小妖妇般,任谁看上眼,都恨不得脱了裤子把精囊都捅进那销魂洞里头去。 偏偏她眼前的和尚却好似全然不为所动,嘴里叨念着经词,一副冷心冷情的出尘模样。 若不晓得内情,外人进来看到这里头的情形,没人能想到在一张一翕的嫩红小逼中翻滚着的浓精,会是他射进去的,只以为是这艳艳娇娇的小妖妇想要破了人修行,正恬不知耻地勾引他呐。 小妖妇一脸迷惑地伸手掀开他被顶起的僧袍,紫红的巨物一柱擎天,冒着灼人热气的狰狞棒身跃跃欲试,动手戳了戳,又是阵猛跳,斜飞的媚眼含着无邪:“怎么不管用吗?” 怎么可能有用? 要真有用,他也不至于在庙里念着她,都快撸出火了,但这话肯定是不能同她说的,周涞虚起眼,神神在在:“我只是硬着,又不想射。” 听听,这都编得什么不走心的胡糟话? 偏这小嘎吧对和尚什么的不多了解,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又下意识地觉得不太符合生理常识,便随意地伸手捋了下滚硬的冠头。 脊椎蹿起了阵噬人的酥麻,周涞没料到她还敢招他,猝不及防下肌rou紧缩,怒张的马眼蓦地喷扬出精。 小妖妇躲散不及,被射了一脸,长黑的睫毛挂着团白精,不堪重负地颤巍巍晃着,黑灵灵的眼珠里满是呆滞:“你、你射了。” 周涞赶紧把半软的rou棍藏回去,嘴里还是振振有词:“你这是破我戒!你看哪个和尚念经的时候,还有女人捋他jiba。” 也没有和尚会像你一样把木鱼都想成屁股缝吧。 小妖妇回过味来,这个没节cao的混玩意儿,就算是焚香拜月地诵经念佛,那也是亵渎了人菩萨神佛。 又瘫倒了回去,开始起了自怨自艾,怎么倒霉事都找了她啊?她怎么这么命苦? 周涞见她蔫蔫,贴去哄她几句,又开始混闹:“我cao得你爽,还是那野男人cao得你爽?” 这是个陷阱题,小妖妇现在智商归位,才不带搭理他的。 周涞伸手边往里去引射进去的jingye,边不依不饶:“那人jiba大不大?有没有我大?” 要比他都大的话,那就不会是他这边的人了,肯定是这小娼妇在外头不知打哪勾引得野草草,边想着心里泛起了酸,指头也改捅为抠—— “呀啊啊……你别……” 小妖妇绷着屁股,抖着腿,xue里的水都喷干了,壁rou又是阵痉挛,酸麻得厉害,却什么都没有,倒是带着被搅深的白精缓缓吐泄出来。 周涞揉着她的腰,一点点把射鼓的软白肚皮按消下去,随着他上下两手的动作,“啵唧”几声,外翻的花唇也已经无力阻拦大股混着蜜水的黏稠白浊。 他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流出的jingye,有些不舍,这几天正是她的危险期,说不准这里头哪个能干的,就能让小娼妇大了肚子,让他成功上位。 一琢磨,又不对,他刚刚射进去的时候,这小娼妇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连推都没推下他,更别说让他射外面…… 他的脸瞬时黑了下来:“你打避孕针了?!” 这话是肯定句,小娼妇想装傻,但那点鬼把戏怎么可能哄得过周涞。 确实了心中所想,他人都要气背了过去,眉心那颗美人痣都在跟着颤颤:“童曼!你够牛逼的啊你!要我再不回来,zigong都要被野男人cao熟了是吧?” 小娼妇讪讪一笑:“倒、倒也不至于……呀!” 周涞握住她脚踝,眼见又要一个饿狼扑食,她手机响了。 小娼妇吓死,就怕是季遥打的,软着腰就要去拿手机,周涞比她反应更快,迅速拿过看了眼,然后沉着脸递过去:“你姐。” 妈呀……还不如是她姐夫呐…… 怂货货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跟捏着炸雷似的,小心翼翼地接起来,声调软了三百度:“姐,怎么啦?” 童嘉不愉:“还说隔阵跟我打电话,就只会说得好听!” 怂货货心内的愧意咕嘟咕嘟冒起了泡,那阵她被cao得连自己个儿是谁都不晓得,别说还记着给她姐打电话了。 脑补了一出她姐拖着病体一直等着电话,自己却在这边胡搞瞎搞的情景,怂货货眼又红了,着急忙慌地挣表现:“姐,你现在有没有不舒服?我、我马上回来,你在家等着我!” “不用,我已经在你们学校了,校医务室没看到你,你在寝室的吗?” 啥?啥?啥? 怂货货没想到她姐居然去了学校,一脸呆滞地望向周涞,他在手机上敲了排字:送学生去了医院。 “哦,对对对,我送学生去了医院,现在还在医院的。” 周涞白了她一眼,还好童嘉心里急,没有琢磨她的话:“哪家医院?我现在过来。” 怂货货这回反应过来了:“医院这边我处理好了,姐,你找个地方等我,我马上到。” 童嘉听了这话才作罢,还催她:“那你快着些。” 挂了电话,怂货货望了望自己被撕的稀碎的衣服裙子,也不着急,跨腿坐在周涞怀里,腿勾着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使劲摇:“快点快点,不然又要被念好久。” 周涞黑着脸拍了下她的屁股,然后起身,就这么挂着这个rou坨坨给她去找了件宽松的衣服换。 帮她穿衣服的时候,这个rou坨坨还不安分,在那死扭:“呀……轻点!轻点!别碰!” 周涞摁着给她系好了内衣扣,又拍她:“叫那么sao干嘛!” rou坨坨一直倒吸着凉气:“不行,这件不行……” 周涞几烦她:“怎么了又?” 她哼哼唧唧地往外扯着奶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周涞掰开她的手,埋头往里瞅,这才发现,奶孔那点细嫩的小粉红,被粗糙的内衣布料一磨,都掺了点艳色,看起来是蛮造孽的。 他安抚地亲了亲两处小可怜,哄道:“我找东西给你垫垫,等会儿在车上再给你涂药。” 软坨坨也晓得,这眼下当急的,找不了什么,刚要说算了,就看见周涞拿起剪刀,将靠柜门的屏风给剪了去。 看着原本华贵精致的丝绸图案上空了两个洞,想到它的用处,软坨坨脸就烧得慌:“你干嘛?你不说这是宫里出来的稀奇东西吗?文昊都眼馋了好久,要是让他看到你给剪了……” 周涞理都没理,等往她奶罩里头塞整好了,才说了句:“这个软。” 丝绸的质地非常柔软滑顺,像流水般,清清凉凉,瞬间就抚愈了所有的不适感,软坨坨一下没了话。 刚刚还假模假样地说着可惜,这回再望着那面屏风,却是又起了主意,也不说话,就看眼那,再巴巴地望下他。 周涞将换好衣服的人搂起,翻了个白眼:“坏都坏了,等会就拆下来,让人收整了给你做小衣。” 软坨坨勾住他的脖子,笑地眯起了眼:“嘿嘿,好。” 抱着人路过廊边,那只被踢了食儿的蔫坏八哥吱吱在那吊着嗓子嚎:“啊!涞涞!轻点!涞涞!轻点!” 软坨坨脸都红到脖子根了,打周涞肩上探出个脑壳:“再嚷嚷,再嚷嚷今儿就把你炖成汤。” 那只傻鸟听到熟悉的词儿,蹦跶着乱叫:“炖成汤!炖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