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cao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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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闹了那么阵,但是该没逃的,依旧逃不掉。 童嘉逼着那一磨一蹭的混玩意儿走到秤边,撇撇嘴:“上去吧。” 童曼挺胸吸腹,踮起脚尖,秀秀气气的,再轻盈不过地放上去。 季遥双手环胸倚墙,只不远不近地看着这小娘们上个秤的架势,好笑着:她姐走了这么一阵,下了台也就这会儿,才看得到她那丁点舞蹈功底。 哦,不对,还有把她在床上掰来掰去,随意摆弄姿势大肆cao干的时候,那小腰小腿缠蛮劲,倒是也能看出些。 童曼这会儿才不管男人怎么笑话她呐,她紧张死了,最后条腿放上去的时候,心里直念叨:五斤!就五斤不能再多了!再多她人没了呀。 她屏息闭眼,却听到她姐疑惑地“咦”了声,心里一咯噔,声儿都在抖:“怎、怎么了?” 童嘉皱眉:“这秤是坏了吗?怎么黑的?” 童曼下意识地就朝季遥看去,果然他摊开掌心,里面放着两粒纽扣电池。 劫后余生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她觉得下次口塞球可以安排上。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她姐在客厅里看电视,她就得在旁边练软开度,压肩劈腿下腰,这会儿可老实了,一个姿势都没敢犯懒。 她身段软又白,季遥眼睛看着电视,余光却被夜色里晃来晃去的白勾得心神不宁。 因为穿裙子不方便,童嘉便让她回房间换了身练功服,等她再出来—— 身质地柔软的黑色练功服,下面是纯白的薄透连裤袜,贴身的衣料让她即便屏住呼吸,收住了小腹,但胸乳和臀上的rou却是藏都没法藏。 rou奶奶的酥胸,捻捻的细腰,绝佳的身段被简单的练功服裹住,显得清纯又娇媚,光一眼就让人roubang都胀得发疼。 她平时很少穿这身的,怎么会? 季遥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姿势,突然想起,那天送她去练舞的当儿,临出门时,看着她弯腰穿鞋,丰满浑圆的屁股冲着他,晃啊晃,没忍住,当下就扒掉了她的裤子,连前戏都没做,就cao进了她的xiaoxue,干了个痛快。 后来等他餍足,那身练功服已经满是乳白色的jingye和斑斑水渍,皱得都不能看了,现在还放他衣柜里收着。 咳,明天让人跑一趟。 童曼没注意到男人隐晦的眼神,先是压腿,这对她来说算是小case,腿上就跟没韧带似的,随便站着就能单腿掰直。 看得季遥那个恨啊,上次他让她就这么靠门边上,掰起来给他cao,她在那装得跟真的似的,半天抬不起站不稳,非得将腿挂在他的臂弯上才行。 电视发出的光时明时暗,很好地掩住了男人眸底深处的晦暗:下回不能这么轻饶了她去,非得把她腿掰墙上,像cao壁xue那样,死命捅,捅得她唉唉直叫,再也不敢糊弄他。 童嘉端着果盘走了过来,电视上放着广告,丈夫看得聚精会神:“诶,怎么不换台?” 季遥平静地收回视线:“随便看看,什么都行。” “那、那看!今晚大结局。” 童嘉还没来得及说话呐,那边那个压着腿,都还使劲往后扭的烦人精就巴巴地开了口。 童嘉看着她那身rou就没个好脸色:“你又从哪儿翻出来奇奇怪怪的电视,站好,扭回去,腿给掰直了!” “哦。” 那垂头丧气的样哦,几造孽了。 季遥刚伸手准备去拿遥控板,就看童嘉放下果盘,拿了起来:“哪个频道的?” “47!47!”童曼开心了,看她姐瞪她,也不害怕,还在那笑:“我知道我知道,我好好做,听听声就可以了。” 电视就这么放着,经典的国产婆媳剧,撕逼到最后二十分钟,才因为媳妇生了个儿子,强行大团圆。 剧情太恶俗,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都没在看,反倒是那烦人精边下腰边真情实感地抹眼泪,看得季遥心里发笑,身下那rou棍也更硬了。 两集电视放完,进入广告时间,童嘉收起手机,准备洗澡上床睡觉。 路过眼红红的软坨坨,还冷声道:“肩再压下去些,不要偷懒!” 她依言照做,双手扶墙压得更深,仰头,翘臀,腰肢下沉,莹润的双臂绷成道漂亮的线条,那饱满的乳儿同纤纤细腰放一起,勾得人心神恍恍。 这个动作,看不到电视,她眼睛望着壁纸的纹路,耳朵却细听着电视那头的动静:现在该是方便面广告了吧,吸溜泡面声听起来好香,酸辣味的,都给她听饿了,过分! 对了,她之前藏床底下还藏着包来着,她都给忘了,等会儿等她姐睡着,再起来,诶嘿嘿…… 童曼想得正欢呐,突然一个灼热guntang的物件,隔着轻薄的丝袜,杵在她的臀rou上,微微跳动。 “呀……” 她下意识地要起身,却又被男人用大手钳住细腰,沉沉地压住。 季遥覆在她身上,舔咬着她软嫩的耳垂,呼吸粗沉,带有丝性感的味道:“我监督着你呐,别偷懒啊。” 硕大的guitou,像巡逻的士兵,隔着布料一点点地磨着她的臀rou,最后缓缓抵至xue口,不轻不重地往里戳弄了几下,好像真在认真地监督那处有没有滥出羞人的yin液。 她也看不到人,双手还扒在墙上,只能压低声音软绵绵地求饶:“我好累,姐夫你绕过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