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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层塔彩蛋,看过的小伙伴不要点!

    1

    “这就是大荒吗?”柳玉掀开布帘向外看去,西陇河上特有的无楠花混合水藻的味道驱散了船里闷臭的气息,夕阳照在河上,仿佛一大片黄金铺洒。如果没有魔物入侵,西陇想必会成为一条交通要道,不负当前美景。

    柳玉与其他四人分开行走,本来前去诱惑魔物的人只有四个人,是他想去看看大荒到底是怎样的,才会接下这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从来没有人看过魔物首领的样子,他出现战场上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团黑雾环绕,还没等人接近,千军万马都会将入侵者踏碎。

    “到岸了!抓紧时间快下船!”船夫小声的朝船舱里喊,因为人族与魔物紧张的关系,西陇河上几乎没有船家,太早有士兵巡逻,太晚有魔物出行,只能趁夕阳下落的短短一阵时间偷渡。

    在西陇河成为交界之前,大荒也曾是人族的家园,许多留念故土的人宁死也不愿意离开,所以在这种鲜血交战的斗争下,在大荒也隐藏着一座人类家园。柳玉走在森林间,现在接近日落,不少魔物已经开始出来游动,哪怕他自己并不畏惧,但是在魔物的地盘上,还是要小心行事。

    “嗷呜—”柳玉侧耳细听,不远处草丛里传出小动物嗷嗷奶叫的声音,他握紧腰间的剑,小心翼翼的向那处抖动的草丛走去,越靠近,血腥味越重,柳玉抽出剑,用剑尖拨开草丛,只见一团黑乎乎的物体躺在那里,浑身脏兮兮,身上带着几道重重的血痕。

    柳玉的剑尖还没碰上这团东西,脏兮兮的小家伙就警惕的跳起身来,伏低身子不停地哈气,柳玉冷漠的与之对视不过三秒,立马转身就走。结果身后又传来一声“嗷呜—”,只见刚才那团小家伙倒在地上,细细的发出奶叫。

    “啧,麻烦。”柳玉从包裹里抽出一件灰扑扑的外衣,一下子把小东西捞了起来,无视里面疯狂的挣扎,用一种威胁的语气说:“我还没有吃饭,我看你也有七八斤的样子,应该足够饱餐一顿了。”里面的挣扎果然弱了很多。

    柳玉将他拎到了河边,一抖衣服,小家伙在地上滚了几圈,趴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生气地朝着人类嗷嗷大叫,冷漠的人类不为所动,十分的无情冷酷,“快去洗澡,不要以为我没看见你锋利的指甲。”

    小家伙僵了一下,步调僵硬地走到河边用爪子搓脸蛋,一边搓一边偷看可恶的人类,显得十分可怜,他看人类一点反应也没有,又吧嗒吧嗒跑前去,用爪子勾住衣服下摆,将柳玉拖向河边,又在他脚边嗷呜嗷呜的叫,后爪直立,前爪合拢上下摇摆。

    “丑死了,看你脏兮兮的样子和一块抹布差不多。”小家伙呆住了,他想不明白,怎么会有怎么冷酷的人类,他飞快的跑到水边一看,水上倒映出一块黒糊湿抹布的样子,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在河边左看右看,尾巴高高翘起,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冷酷的人类偷偷笑了,说一句色如春花也不为过。

    柳玉在小家伙转头前止住了笑意,故作严肃的上前动手清洗抹布,柳玉自然地避开了伤口处,将小家伙洗的干干净净,然后掐诀将抹布拧干,小家伙终于显出了原来好看的样子,柳玉拎起小家伙一只后腿仔细地看了看,调笑的说:“原来是只公崽崽。”

    小家伙呆住了,怎么会有怎么无耻的人类!还不等他生气发作,可恶的人类就拿着药粉帮他上药,小家伙生气的拍打着地板,嘴里嗷嗷嗷的乱叫,身子却乖乖不动,看得人类心里软绵绵又不能上手摸,真遗憾。

    柳玉上药时好好观察了一下小家伙,他身形似猫,头上带有小角,像两颗黑玉小竹笋一样,浅紫色的双眼圆溜溜的,黑色鳞片覆盖在两颊,和狐狸一样毛绒绒的大尾巴,全身上下包括rou垫都是黑乎乎的模样,可恶的人类帮他上完药之后,看着黑乎乎的魔兽噗嗤一笑,“看你浑身黑不溜秋的样子,就叫你煤球好了。”

    煤球生气的嗷呜嗷呜叫着,却又被人类的美色迷得晕头转向,我这么厉害又好看的大荒兽,就叫煤球!?但是反抗并没有用,可恶的人类把他抱进怀里,摸了两把他就软踏踏的躺在人类怀里,算了,看在这个人类香喷喷的样子,就暂时放过他吧。

    2

    柳玉交了钱进城,走到唯一一家客栈前,看着客栈外破的连牌匾也没有,毫不犹豫的踏入进去,里面与外面浑然不同,来来往往都是蒙面的人与魔宠,在大荒带着魔兽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没有实力就需要一个强力的伙伴,露出容貌的柳玉成为了众矢之的,他感觉到yin邪的目光,冷哼一声,将剑抽出一截,目光尽数褪去。

    他递了一块白玉给掌柜,在大荒,玉才是流通货币,银子只适合在地下流通,“要一间上房。”

    “好嘞!客人您随我来。”一个伙计跑上前来,将他带上三楼左转第三间房,房间里很空,也就一张床,一个桌子几把椅子,柳玉塞了几块碎银给伙计,“麻烦准备好洗浴,再来两斤牛rou,一个包子加一碟青菜。”

    伙计收了钱,眉开眼笑地说了声稍等,柳玉把好奇的煤球放在床上,不一会伙计就备好饭菜,说等一会吃完,浴桶就会送上来。柳玉做到了桌子前,夹起一块牛rou,只见煤球站在凳子上伸手扒拉着桌上的牛rou,想要将rou拉到自己跟前,柳玉坏心眼的夹着牛rou在煤球面前晃,看着煤球扑来扑去就是吃不到的样子,忍不住心情大好。

    煤球眯了眯圆溜溜的眼睛,后腿一蹬,向前一扑咬住了牛rou,但整只兽也扑倒柳玉的怀里,四只毛绒绒的爪子在空中乱蹬,碰到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还不等他细细感受,就被人类抓着后脖颈拎了起来,看着不知道为什么脸红的人类,煤球四只爪爪缩起来,奶声奶气的嗷嗷叫着,圆溜溜的大眼眨巴眨巴。

    害羞的人类在心里想,反正煤球也不知道什么,于是将他放下来,将牛rou推到他面前,但是煤球又跳回柳玉怀里,可爱的打了一个滚,埋头奶叫,要柳玉喂他,柳玉假装生气的瞪眼,却不知在他人看来是一副眼波荡漾,春水飘荡的妩媚模样。

    柳玉只好一边吃着馒头,一边喂煤球,偶尔坏心眼的塞几颗青菜替换牛rou,看着煤球炸毛的样子笑嘻嘻的,没见过世面的煤球怎么抵抗的来美色攻击,在晕乎乎的时候又被塞了青菜,立马清醒过来,跳上桌子埋头苦吃,听着人类的笑声,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想,果然还是那个可恶的人类。

    晚饭过后,柳玉叫来伙计撤掉饭菜,伙计撤掉饭菜后,麻溜的抬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桶上来,并说等明天会有人来收拾的,等伙计走后,柳玉看着一旁追着自己尾巴玩的煤球,拎起煤球走到一个镂空竹篮前,可怜的煤球还不知道自己会被人类,做出怎样天怒人怨的事,柳玉微微一笑,“煤球你现在这里待一下,一会就放你出来。”

    柳玉把煤球放进竹篮里,将篮子用东西压住盖上,然后在上面搭了一块布,挡住他的视线,煤球在篮子里嗷呜嗷呜的叫,抓挠着篮子,但是冷酷的人类并没有理他,自顾自地脱下了衣服,将裹胸布慢慢解开,挂到一边衣架上,抬脚进入浴桶。

    柳玉将头发解下,拿起一旁的浴巾,打湿后慢慢清洗,他鞠起一捧水从肩膀淋下,“好一个活色生香的sao美人,这双大奶简直要看硬我了。”

    “是谁!”

    3

    柳玉翻身从浴桶里出来,只披上一件外衣,一个赤裸上身,腰间围着一条皮裙,紫红色的guitou从裙边探出,长着牛头人身的魔物快速攻击上来,像戏耍猎物一样,摸摸美人的脸,又用手在大奶上摸了两把,牛头人看着美人在攻击间抬手露奶,抬腿露逼的sao模样,只觉下身硬的不行,嘿嘿的邪笑:“sao美人是要勾引我吗?才一见面就大跳艳舞,我喜欢。”

    “闭嘴!”柳玉气的不行,但现在浑身发软,他就知道自己肯定在不经意时中了招,牛头人看着眼前的场景越看越喜欢,再也不想和美人缠斗下去,恨不得立马将美人抱上床狠狠玩弄,他将柳玉逼向床边,一把压制住柳玉所有动作,将一颗药丸塞到他嘴里,药丸入口即化,美人的抵抗一下子微弱下来,牛头人只觉快要吃上大餐,更是哈哈大笑。

    又在腰间玉瓶处抠挖出一块带着异香的淡粉脂膏,将脂膏涂抹在雌xue与后xue内,牛头人分开两指,在前后xue快速抽动,他一根手指都顶的上人族两根手指粗,上面还附着硬茬粗毛,虽然在脂膏润滑之下,能轻易插入,但是毛发磨过娇软rou璧带来的刺激感,能让最贞洁的少女变成花街yin妓。

    “嘿嘿,我可是给sao美人下够本了,吃了夜阑香,就会想夜夜做新娘,用了白玉膏,你那上下几口美xue嫩乳就日日得堵着,不然可就要水漫大荒了。”牛头人虽然rou痛自己花出去的东西,但想到今晚做了美人的新郎,等玩腻了,再卖入夜阑,也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牛头人显然也知道自己手指的魅力,看着身下美人眼眸带泪,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身下两口泉眼却汩汩流喘,忍不住放松了警惕,低下头就要去喝甘甜的泉水,只觉得后颈一痛,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空中消散的身体。

    柳玉在被猥亵的时候没哭,但是看到煤球的时候眼泪一下子就掉落下来,煤球烦躁的用尾巴拍了拍地板,看着人类哭泣的样子,心头涌上一股郁气,他将着归根结底为自己看上的猎物差点被其他魔物吃了的不快感。

    煤球看着柳玉躺在床上,一丝不挂,一对雪白娇乳傲然挺立,粉白的小roubang前端湿黏,肥厚的花唇微微打开,露出里面的处子美地,身下的xiaoxue一缩一缩的,他一步步走向前,跳上床,低头在嫩逼上仔细嗅闻,发现留有魔物让人不快的味道,毫不犹豫的伸舌舔弄起来。

    柳玉被这药磨得已经要忍不住发浪,要不是手脚无力,现在早已经抓着不知什么物体往xue里捅,肥厚粗粝的舌头舔上来,柳玉一下子意识到这是什么,羞耻的一下子就哭出来,只可惜这哭喊反倒添了两分风情,三分媚意,“不要呜呜……不要再舔了……快住手!!啊啊啊啊!!”

    原来是魔兽将rou垫压在逼口上方,尖尖的指甲压着湿红rou珠,随着魔兽低头舔弄的动作,一刮一刮,将身下美人的理智爽到抛在脑后,煤球听着人类甜甜的呻吟,好像有一股力量在身体里涌动,脑海里浮现出应用的方法,他随心一动。

    几根黑色的藤蔓不知从哪里出来,将美人反手捆住,一根粗黑的藤蔓奶子上旋转滑动,还有小的藤蔓在戳着奶孔,显得十分好奇的样子,下身娇嫩的yinchun被扒开一个圆口,请君入内,还有几根插进后xue处,看在外面激烈翻滚的样子,也知道肚子里是怎样的光景。

    “好舒服……小逼也要,摸摸小玉的sao逼呜呜……里面好痒……”柳玉难耐的仰着头,细密的汗珠从颈间划过,滴在锁骨上形成一窝湾湾湖泊,他绷紧足尖,嫩白的脚趾卷缩着,藤蔓缓慢又坚定的攀上脚背,分开卷缩的脚趾,一点点爬上小腿,腿间的魔兽早已在发狂砥舔着腿间sao花。

    魔兽的舌头又粗又长,轻而易举的舔到了薄膜处,魔兽犹豫着,但是听到柳玉的软软哀求,一下子冲破那层薄膜,舔上软嘟嘟的宫颈,柳玉破身时一点痛苦也不觉得,反而有种被占有的充足感,舌头能做到人类yinjingyinjing所不能做到的事情,层层叠叠的rou璧都有种被舔开舔化的奇异满足感,他想伸手去抓床单,但是霸道的魔兽才不会让自己看上的人类触碰其他物体,柳玉触手可及的地方全是藤蔓,他手指无力的勾住了几根藤蔓,口中皆是放浪的呻吟。

    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柳玉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但是魔兽并没有放过可怜的美人,嘴上动作一点也不停,在柳玉昏厥过去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燃烧到只剩下一点的红烛。

    4

    软绵的rou垫踩着酸痛的手臂,柳玉不满的呢喃一声,将作乱的东西抱进怀里,那是一个蓬松温热的物体,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柳玉将脸埋进去,煤球一下子就僵住了,只能任由可恶的人类将脸埋在他的致命处,柳玉的手不停抚摸着软绵的魔兽,翻身将对方放在赤裸的胸上,他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睁开双眼与呆愣的魔兽打了一个招呼,柳玉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对方又救了他,牛头人的话他也还记得,比起去找不知底细的人解毒,不如让这只魔兽来,反正昨天也很舒服。

    柳玉感觉胸前胀痛,他捧起双乳,伸到魔兽嘴下,软绵的撒娇:“小玉的胸好痛,煤球,帮小玉舔舔。”单纯的魔兽哪里见过如此活色生香的sao美人,平日一副冷冰圣洁的样子,现在在床上对他扭腰摆臀,柳玉看着魔兽呆愣的样子,久违的感到一丝羞耻,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股巨力将他掀翻在床。

    魔兽胀大身躯,将美人笼罩在身下,低头在双乳间嗅闻,长舌一卷将两个奶头含在嘴里,喝的砸砸作响,柳玉握住魔兽的两只小角,满脸红晕的的沉迷在快感中,等到身上魔兽喝完之后,才变回幼崽模样。

    柳玉穿好衣服下去退房,将煤球抱在怀里,黑色的面纱遮住他所有表情,他准备向驿站买下一匹马型魔兽就向着腹地出发,现在人族能驯养的来来去去就是那几种魔兽,他抱着煤球查看着魔兽,发现他们无一例外的都在发抖,尤其是他身前这只,已经趴到了地上,柳玉皱了皱眉,看向自己怀里的煤球,煤球无辜的抬头嗷呜一声,小爪爪在他胸前一踩一踩,尾巴勾住他的手腕。

    小东西……看来是没有办法买下代步工具了,只能一路走过去,柳玉对自己的处境非常淡定,他相信其他四个人一定可以完成任务,他买下大量干粮和水,抱着煤球向森林走去。

    正午,太阳高挂在天空上,柳玉找到一片隐蔽空地,他随手布下一个阵法,防止他人偷窥,将包裹放在草地上,盘腿坐下,手指在煤球光滑的皮毛上滑动,人类一把握住两个黑rou垫,煤球四脚朝天的望着人类,柳玉看着怀里的魔兽。

    “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魔兽?连异兽志上也没有。”柳玉低头盯住可怜的煤球,煤球甩着大尾巴,嗷呜一声疑惑的看着人类,挣扎着下去在草丛中扑动,不一会咬着一只肥美的白羽鸡钻了出来,他放在柳玉前面,柳玉用手指勾了勾煤球下巴,看着他在地上嗷嗷奶叫。

    起身前去搬了一堆柴禾,利落的掐诀将鸡处理的干干净净,用削尖的木棍从中间穿过,在鸡身抹上特制调料,就架在火堆上炙烤,在特质火焰下,不一会鸡就散发着香味,油滋滋的滴落着肥油,将精华都缩在鸡身里,煤球在一旁端坐着,两只小耳朵兴奋的竖起来。

    他取下白羽鸡,用叶子垫住,放在煤球前面,托腮看着煤球大快朵颐,几分钟后地上就只剩下几根骨头,柳玉摸着煤球圆鼓鼓的肚子,“看来你吃饱了,那轮到我了。”

    还在和人类撒娇的煤球立马翻身站起,大尾巴简直要摇出虚影,他知道人类要向他求欢了,柳玉看着兴奋的魔兽,背对着一点一点褪去身上衣服,他趴在地上,掰开湿透了的sao逼向魔兽求欢,有湿热的气息扑在腿间,“快进来嗯啊……好痒。”

    魔兽又变成半人高的样子,将爪子搭在人类肩上,下身的湿热巨物戳在嫩逼上,一点点的挤进去,柳玉忍不住的呻吟,扭腰配合进入,魔兽快速耸动腰身,不一会巨物插进肥软的宫腔。

    “大jiba好烫啊啊……saoxue被插爆了!”柳玉被干的浑身乱颤,雪白的大奶不停地上下摇晃,魔兽的巨物几乎整根埋进柳玉的xue内,腹下的毛发被sao水打湿,都湿哒哒的卷成一团。

    在魔兽快速撞击之下,柳玉身子忍不住的抖起来,向上抬着腰肢,配合着上下摆动着rou臀,硕大的guitou疯狂磨动着敏感的宫颈。

    “啊啊啊!!!要潮吹了!”柳玉眉目带春,想要逃脱着灭顶的快感,浪sao的臀rou一阵抖动,前后一同喷发,魔兽感到有股水喷到了自己的roubang上,他死死的按住柳玉想要逃离的身子,砰砰砰的像打桩机一样无情的插进娇嫩的zigong,柳玉扭动着腰肢,两片红肿的花唇可怜的夹着粗壮的roubang,在魔兽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下,被不停地打开侵犯,涌出了无数的泡沫。

    “啊啊啊啊啊!!!”柳玉一脸红晕,露出一副满足又痛苦的神色,魔兽用力的把roubang钉在zigong深处,一股浓稠的jingye喷涌而出。

    “好烫呜呜呜!”柳玉也随之一震,花唇向外无力的翻卷着,高潮又一次席卷而来。

    5

    如果有人和柳玉说,他有一天会被魔兽干到怀疑人生,他一定会暴打那个人,如果有人说,在这种紧张的局势之下,会有人和魔兽上床,那估计连最放荡的妓子都会唾弃那个人。他现在就坐在煤球身上暴打这只可恶的魔兽,皮厚的煤球就软软的嗷了一声,甩了甩毛绒绒的尾巴,这几天他飞速的长大,现在已经是一匹成年马的形体,原来短短的角也在rou眼可见的变长。

    魔物这边的局势非常奇怪,要是平时已经和人族打的不可开交,但是越靠近中心城,那种紧张又浮躁的气氛就非常明显了,柳玉拿着通行证抱着煤球进了城,看着来来往往的魔物,他来到之前联系好的一家,与屋主快速交换了证明就匆匆离去。

    他顺着屋主给的地址来到一个院子前,拿出钥匙开锁,推门而入,煤球从他怀里跳下变成巨兽模样,东嗅西闻的在院子里圈地,柳玉推门而入,这里叫屋子都对不起屋子,除了基本的床,座椅和茅坑,厨房什么都没有,不过这里是大荒,这么空荡也是非常正常。

    吧嗒吧嗒,小只煤球跑到他腿边磨蹭着,嘴里嗷呜嗷呜的求抚摸,他只能把煤球抱上床摸他软绵绵的肚子,捏捏软软rou垫,煤球用爪子不满的拍拍柳玉的手,得寸进尺的人类居然还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还亲他的小rou垫,没办法,自己养的人类就是要宠着,看在他这么迷恋自己的份上,就原谅人类的无礼好了。

    柳玉又亲亲煤球脸上的鳞片,然后把高兴地甩尾的魔兽放到床上,告诉他自己要出去,煤球立马扒着柳玉的腿不让走,非常生气人类居然想一个人出去,要是没有他的保护,娇弱的人类还不得失踪在外,煤球一边想一边在柳玉脚边走来走去,用头蹭着无情的人类,嘴里还呜呜叫着,柳玉没办法,只能抱起煤球叮嘱道:“一会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抬头。”

    煤球软绵绵的嗷呜表示自己知道了,但是冷酷的人类并不相信他,将煤球的头往怀里按了按,带上面具与面纱就出门了,他左拐右拐,来到一颗三叉柳树前,顺着柳树的方向走进一条巷子,第四个拐弯角,一家没有挂牌的店,他推门而入,敲了敲唯一的窗口,“买情报。”

    “一块玉牌。”

    柳玉爽快的递过去,这个玉牌可不是在客栈廉价的玉,一块玉牌相当于人族的黄金万两,“我要最近的局势。”

    里面的人沉默了一下,才用一把听不出男女的嗓音讲述局势,“魔物之主失踪,城内封锁,只给进不给出,上面的魔物都快找疯了,听说是被人族掳走,有向人族大举进攻的意向,如果三日之内没有找到,战争的硝烟会蔓延整个大陆。”

    “魔物之主的情报。”柳玉递过五块玉牌。

    “大荒兽,性似猫,全身黑毛。”

    柳玉拿着这个信息回到了小院,坐在床上,现在有一个真相摆在他面前,他一脸复杂的看着在自己臂弯打滚的煤球,拎起这只傻愣魔兽的后颈,“大荒兽?”

    煤球不知道人类干嘛突然把他拎起来,听到人类的问话,他愉快的点头,无知的人类终于知道他的身份了,是不是要喂多一份rou,柳玉冷笑,“大荒兽也不要想吃多一份rou。”

    柳玉摸着这只傻乎乎的魔兽,感觉心里对凶猛的魔物之主产生了一种幻灭感,仿佛人族和魔兽打仗和小朋友们打架一点也没有区别,不过是他先拔得头筹,现在城内封锁,想把大荒兽带出去可不容易,不如等一个好机会,或者,让清醒的大荒兽心甘情愿的和他走。

    6

    夜幕降临,大荒中心城的一个边缘小院中,传出一阵阵yin声浪语,浑身雪白的美人被凶猛的黑色魔兽压在身下,粗大狰狞的兽茎进出着湿热艳红的roudong,柳玉双手握着奶rou,软绵的奶rou在掌心被按压出不同形状,一条粗黑藤蔓堵住了射精的粉嫩roubang,防止身下美人做到一半就晕倒。

    腹部的毛发刮搔着粉嫩后xue,磨开馋的滴水的菊xue,里面的肠rou早就饥渴的缠在一起,等待着安慰,毛发在艳红入口浅浅刺着,里面的媚rou在刺激下溢出更多的汁液,直到一根藤蔓堵住这张yin荡的小嘴。

    魔兽的性器惊人的粗壮,赤红的guitou被浸泡的油光发亮,顶端的马眼流出让雌兽发狂的液体,粗大的茎身一只手握不住,上面跳动的青筋散发着迷人热气,底下饱满的囊袋装满了浓白精种,让人毫不怀疑被射精后会进入什么神仙领地,要不是中了夜阑香,又在魔兽的夜夜调教之下,柳玉绝对吃不下如此惊人的巨物。

    “啊哈好棒……嗯嗯肚子好涨啊……”魔兽每一次的撞击都能碾压到敏感处,每一次cao干仿佛都进的更深,带出一波波的腥香yin汁,后xue紧缩,贪婪地吞吃着藤蔓,享受着一点点被撑开的的瘙痒。

    “啊啊要不行了……好舒服呀,好香……”一股馥郁的香气笼罩着美人,连屏住呼吸也没办法阻挡香气的侵蚀,毛孔都在吸收着这股香气,柳玉用自己所剩无几的理智去想是哪里传来的味道,他扭头在魔兽身上闻了一会,在皮毛之间香气更是浓郁,一时之间只觉得两xue在滴答滴答的流水,恨不得与身上的魔兽颠鸳倒凤,共度云雨。

    魔物把雄根稍稍抽出一些,腰上用力,狠狠的破开又挤在一起的宫腔,guitou碾过rou道里敏感多汁的花心,直接捣进最深处,引来美人癫狂的抽搐,在浓香中,魔兽爱怜的舔着美人的背脊,与往常一样用头去蹭着柳玉,下身却毫不怜惜的cao干着多汁的嫩逼,巨物整根抽出只余下头部在里,带出一圈艳红的媚rou,再整根凶狠插入,连着囊袋也恨不得cao进sao逼里。

    "轻一点嗯啊……太过了啊啊啊……"在抽动间xue口被挤出大片大片的汁液,湿漉的皮毛刮蹭着娇弱的阴蒂,磨蹭间几乎要将这娇嫩rou珠给磨破,美人无力的晃动腰肢,被动的承受着凌虐的快意,藤蔓松开了腹间的性器,小roubang随着被cao的节奏吐出汁水,将地下的床单都喷湿了一片。

    柳玉很快就受不住魔兽的cao干,本就是一碰就喷水的敏感身子,在这凶狠的cao干中不到一会儿就潮吹一回,柳玉软绵的呻吟中已经带上了哭腔,眼睛被泪水打湿了视线,高高扬起的脖颈被魔兽轻轻含在口中。柳玉喘的越发急促,魔兽的巨物被吮的几乎要喷精,宫口软嘟嘟的嘬着guitou根部,一波一波吐着yin汁,拍打在茎身处,魔兽被美人的yin态迷的七晕八素,roubang又炙热的胀大一圈,压住剩下放浪的雌兽,更加狠厉的捅进去。

    “啊!!!”柳玉美目含泪,上身发软的瘫在被褥上,花液猛的喷射而出,xuerou裹着坚挺的雄根拼命吸吮着,下身颤动,花唇也痉挛不已,只从唇间漏出些温软喘息,雪白的皮rou被cao的汁水横流,好一幅美人yin戏图。

    “你是谁?”魔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柳玉一下子绞紧了saoxue,夹得魔兽情欲勃发,在美人的惊呼下,魔兽加快了冲刺,像是一个刚学会说话的人一样,翻来覆去的都是一些让人害羞的话语,柳玉感觉到腹中雄根涨大了一圈,一股灼热的jingye喷发在zigong内,美人浇得小死一回。

    7

    柳玉觉得自己亏了,为什么要给大荒兽当媳妇又当娘?他欠了魔物的吗?看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依赖的抱住他的腰,非常厚颜无耻的将脸埋在他的双乳间,柳玉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坏,昨晚用兽型做完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柳玉以为大荒兽会停手,结果说什么没用人型做过,缠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还被他在院子里一边cao干一边走。

    柳玉想起昨晚的荒唐艳事,身子软了一瞬,他拍开大荒兽,恼怒的说:“清醒了你就给我走,还赖在这里做什么,我可给不了你锦衣玉食。”

    大荒兽赖皮的缠上来,不顾美人抗拒将人抱入怀中,“小玉说的什么话,明明昨天听到我要走,一边哭一边缠着我说不要走,结果下床就翻脸,你们人族都是这样心口不一的吗?”

    柳玉气恼,“人族是不是心口不一,你不是很清楚吗?被利用过一次还不知道悔改,这么相信人族做什么?”

    大荒兽看着柳玉,强行抬起他的脸,看着柳玉强做镇定的样子,泪水都在眼里打转,哪里还舍得生他的气,大荒兽没有来历,没有过去,永远孤身一人,要报的仇已经报了,那个薄情寡义的人族早已经变成了灰,他早已经厌倦现在的生活,本想散去一切死亡,却不曾想兜兜转转又被人类养大,大荒以欲为食,得爱而生,现在他有了软肋,为了保护他的人类,要先回去把所有事都处理好,再和sao美人双宿双栖。

    柳玉说出口就后悔了,但又强撑不服输,大荒兽无奈,“sao宝贝离开了我怎么办,明明就很舍不得,我只是回去处理一下事情,小玉,你给我取一个名字吧,这样无论我在哪里,你都可以找到我。”

    大荒兽轻吻美人眼睫,柳玉在他怀里抬头看他,他从来没有认真看过这个男人,因为他知道,大荒兽终究是要离开,无论是成王,还是被镇压,他生的很好看,每一处都符合他的心意,俊朗的脸庞不显女气,暗紫色的双眼犹如宝石,一点泪痣更是邪肆又野性。

    柳玉低下眼睫,“你要叫什么?”

    大荒兽知道人类并不爱他,如果不是夜阑香,想必也不会与他夜夜交欢,他只是为了降妖除魔而已,但是没关系,只要他想要降妖除魔,他就没办法离开他,不想降妖除魔,他的身子也离不开他,还有哪个男人可以满足他,从小美人被大怪兽破身的那一天起,所有的事都成了命中注定,注定与他永世纠缠,生死不离。

    “我要姓玉。”大荒兽说。

    “为什么?”柳玉不解。

    大荒兽摩挲着美人的脸,“因为我留不住你。”

    柳玉心跳的很快,不知道是因为他心中所想败露,还是被看穿了斩妖除魔的杂念,亦或者是,他对一只魔兽,有了点点心动,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如同往日一般,无喜无悲,“柳依泽旁,玉从泽生,你就叫郁泽吧。”

    “好,我就叫郁泽,从今天起,只有郁泽,没有大荒兽。”

    8

    第八天,柳玉对着墙壁画下一横,院子里开着三两朵花,一切都维持着郁泽离开时的样子,诺大的院子少了一只爱撒娇打滚的魔兽,显得无端空旷寂寥,连他也像是被传染了一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目光一遍遍的描摹着院子里的轮廓,好像在懂了何为情思之后,就变得如此患得患失起来。

    临走的时候,郁泽喂他喝下一滴精血解开了药性,但此刻柳玉觉得身子隐隐发烫,回忆起肢体交缠的温度,接吻的美好,一点点的将郁泽的身影在心中深化,以前一个人闯荡的时光从来都不会这么的难捱,习惯了陪伴就没有办法将这种温暖中抽身而出。

    ‘吱呀—’院门被一只手推开,那手的骨相生的极好,修长有力,柳玉却像魂魄被勾走了一样,所有的思绪都被牵动着,那个日思夜想的面孔从门后面一点点的显露,男人笑的温柔,眉目带着眷恋与飞扬的肆意,对着柳玉说:“我回来了。”

    快乐与惊喜充满了胸腔,柳玉想要飞快地跑上去抱住郁泽,踏出去几步,他犹疑了一下,反省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太不矜持,但是男人快步上面,将他紧紧抱住,温热的脸颊相贴,那种深远的旷野气息扑面而来,将他一切思绪都炼化成了柔情。

    柳玉将脸埋在男人的脖颈,好安心,只是短短的一个多月,就没有办法离开他,郁泽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在他打开门看到柳玉欣喜的样子,压在心间的思念猛然爆发出来,原来他也是在思念着我。

    郁泽在他头上落下一个吻,这几天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不出意外人族与魔物将会维持在一个平衡的点,“我们走吧。”

    柳玉抬起头,明明胜利唾手可及,他内心一点开心的想法也没有,但是人族准备了这么久,又如何能放弃,“好,现在吗?”

    “对。”男人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巨兽模样,再也没有人会说他这幅毛绒绒的样子可爱,大荒兽身上带着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气,柳玉爬了上去,握住两只角,坐稳之后,男人就飞快地跑了起来,快速的穿过城池,森林,修道之人的目光让他很清晰的可以看清周围的景色,看着波澜壮阔的景色,让他产生了一种在与男人共览山河的感受。

    大荒兽的速度很快,他们不过短短三天就到了人族城镇的边缘,到了定下镇压魔物之主的大本营,里面的人们眼尖看到了柳玉,发现他与一只魔物一起回来就紧急派人去请真君出来。

    柳玉与郁泽站在门口,他摸着大荒兽的皮毛,心里思绪飞扬,看到真君出现,他将在路上已经想好的说辞全盘说出,他带回了大荒兽,但是,他要求玉塔的控制权,为了防止魔物之主再次出现,他会以身镇塔,这样九层塔就无法被人用外力破开。

    真君听了柳玉的请求,迟疑的说:“我们需要讨论一下,请柳小友稍等几日。”柳玉牵着大荒兽在离营地几百米处驻扎下来,他布下一个阵法,隔绝了巡逻弟子窥探的视线,大荒兽变回人身抱住了他,亲昵地在他耳边说:“小玉是决定要和我在一起了吗?”

    柳玉低垂眉眼,“听闻九层塔可以变换各种场景,减去了我到处游览的麻烦,而且是我把要把你镇压,自然我就要对你负责,防止你一个人寂寞,跑出来报复人间。”

    郁泽当然不会去反驳他,心机的魔兽只希望人类可以一直陪他他身旁,一起进入九层塔自然是最好的选择,让他的小美人没办法再心系苍生,只想着如何抚慰他,缠住他,因为这样,大怪兽才不会出去破坏人间不是吗?

    柳玉,你逃不掉的,连你的心也沦陷了不是吗?

    9

    当真君来说,他的要求他们答应了,但是要求在他们监视下进塔,柳玉觉得无所谓,郁泽也就没有任何意见,当他们来到九层塔前面时,柳玉还是会被震撼到,一座巨大的白玉塔屹立在山峰间,温润莹和,却没办法让人忽视,柳玉带着大荒兽踏入塔中,看着塔外的人将塔封印住,视线之外全部被白雾遮掩,柳玉就知道自己再也没有退路。

    郁泽握住他的手,挥了挥手,将这里变成了红锦覆盖的亭台楼榭,也将身上的衣物变成了喜服,柳玉摸着身上的喜服,冰凉的布料从手心滑过,看着紧张的男人,不由得笑了,“你想做什么?”

    男人蹲下身,示意柳玉上来,他趴了上去,被稳当当的背了起来,男人一步步走进喜堂,说:“我知道人族成亲时,是怎样的,但我生来不知来处,只知道有你在的地方是我的归处,从今往后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那么,你愿意嫁给我吗?”

    柳玉笑嘻嘻的攀在男人肩上,“为什么我就要嫁给你?我不能当第一个娶了大荒兽的人吗?”

    郁泽笑了笑,“当然可以,毕竟小玉整个人都赔给我了。”

    男人放下柳玉,拿起放在一旁的喜球,一人握住一条带子,柳玉看着男人,穿了红色的男人更显得英俊,深邃的眉眼里全是他的倒影,这时他才有了一种,啊,我要和他拜天地了吗?从做出决定到进到塔里面,总有种不真实感,直到现在站在这里,他才惊觉。

    大怪兽才不会放过小美人神思恍惚的机会,飞快地哄着人拜了天地,将人烙印下他的印记,从这一刻起,他们就是天地承认的道侣,无法分离,他抱着小美人来到了婚房,里面红艳一片,燃烧着的红烛在屋中摇曳着光芒,为环境染上三分暧昧,大怪兽想要就这样将小美人吃干抹净,柳玉伸手阻止了他。

    “为什么喜欢我?很奇怪不是吗,你是魔物之主,总不会春风几度就这样爱上我。”柳玉安静的看着男人,想要在他脸上看出任何的想法。

    郁泽握住柳玉的手,放在心上,“因为你才有了如今的郁泽,救我生命,赐我姓名,予我未来,我为什么不能爱上你,爱是很奇怪的一种情感不是吗?你们人族这么久都没有办法将它解开,但我遇到你的那天起,就注定了我们会纠缠在一起,我爱你,我也有信心,让小玉所有的爱都抢过来。”

    柳玉不懂,但是炙热的爱意没办法骗人,他端起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对方,“来喝合卺酒,在人族要喝了酒才会长久。”

    郁泽接过酒杯,手臂交缠,就与心缠在一起的怦然心动一样,将辛辣的酒水一饮而尽,柳玉将唇覆上来,交缠间从唇间溢出一句简短的话:“酒,要这样喝。”

    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西陇年,大荒兽被镇压入塔,战火停歇,各自修养生息,又过了三百年,人力终究无法抵过时间,大荒兽将爱人残魂送出塔,千百年后,再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