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 秽乱宫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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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大床内帐翻红浪。 拓跋玦挺着jiba大力抽插,辛夷“哎呀”娇啼一声,只觉磨得内壁酥麻快活无比,忙搂着他脖子,高挺的两只奶子蹭着他的胸膛,xuerou缩动,仿佛欲让他刺得更深。 “好个秽乱宫闱的皇后娘娘,引着弟弟cao捣你这浪xue,便是青楼里的艳妓也比不得皇后这般风sao。” “得了便宜还卖乖!皇后都被你cao了,送了顶天大的绿帽子给你三哥你还不高兴!” “高兴,怎么不高兴!”拓跋玦喘气粗粗,底下更是大力cao捣,只将她花心恣意戳来捅去。 “冤家,花心都被你捣烂了…”辛夷正是爱他物大坚硬,箍紧那根大roubang,guitou棱子刮着xue里瘙痒难耐,只恨不能让他戳死了事,那肥美的臀rou更是左右摇晃,迎合着拓跋玦的戳刺,嘴里嗯嗯哦哦的浪叫着。 拓跋玦更是狂野的捣cao,直撞的辛夷身子东倒西歪,胸前两个大奶子一跳一跳的,就要甩出去似的。 他喘着粗气又去搅揉两团酥乳,辛夷俏眼欲醉,张了檀口咬上他肩头,拓跋玦吃痛,抱着她一双秀腿一下下狠捣狠撞,把那xuerou捣的酥烂,再不能缩紧,汪汪的直流yin水。 两人弄的正是要紧关头,不料那门被撞开了,“把这秽乱宫闱的贱人给朕打入大牢!” 来人可不正是拓跋珩,给他抓个正着,也不用审问直接给她定了罪。 几名宫婢闯入帐内,将辛夷从床上拖了起来。辛夷边踢边尖叫,拓跋玦也跪在地上求饶。 “皇上,是臣勾引了皇后,您刚刚称帝就废后,柔然使臣还在,恐怕不好交代。” “这是朕的事,由不着你cao心,你被这贱妇迷得晕头转向,为她做过什么好事还不老实交待!” 三哥似乎不为自己与皇后通jian一事发难自己,可他话里的意思,拓跋玦着实没明白,茫然地看着兄长。 “你酒后曾告诉五弟那贱妇让你帮忙对公主下手,你还偷了五弟的迷魂散,你把公主掳走藏到了哪里,还不老实交待!” 拓跋玦急忙磕头道:“皇上,我没有做过,皇后的确提过这事,但我拒绝了还劝她不要冒险,我们是无辜的!” “三哥,或许不是四哥,皇后有其他同党也说不定。” 拓跋玦抬头怀疑地看着拓跋玗,拓跋玗还特意蹲下跟他平视,“四哥,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只是二嫂一直不见下落,大熙那边已经打算派兵攻打咱们大魏,我不得不把这事告诉三哥。” 拓跋玗长着一张坦诚的脸。他的眼睛并不像二哥拓跋玹那样闪着聪慧的神采,也看不见大哥拓跋琰的勃勃雄心,也不像三哥那样藏着隐约的狡诈,拓跋玦此时却不信他。 迷魂散这种东西谁又轻易从他那偷得到,只怕这捉jian一事也是他提议的,好歹毒的心,亏自己这么信任他,拓跋玦此时简直气的吐血。 拓跋珩到底没有发落他,命他去地牢探郁久闾氏的口风。 辛夷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里。四周的牢房里不时传来其他囚犯的哭喊声和尖叫声,他们呻吟着,向狱卒叫喊着污言秽语。 认识她的人对她嘲弄奚落,不认识她的觉得疑惑,这样一位华服靓妆的女子何以沦落到如此境地。 辛夷自己则铁青着脸,内心狂怒不已。这一回他终于下手了。他娶自己从来就不是心甘情愿,他甚至早就知道她红杏出墙却不理会,如今把他两位兄长扳倒登上魏王之位又称帝,就来折磨她了,即便将她折磨致死,柔然也不会因为自己和他对抗,好狠心的男人。 拓跋玦来看辛夷时,辛夷已经把地牢内的床掀翻了。她把床上的稻草一股脑儿倒在地上,把给她的水和食物,全都砸在小木门上。木门上还能看见晚饭砸在上面残留的痕迹。 辛夷朝他走过来,扑进他的怀里。 “季佐,你一定要帮我!”她的语气十分坚定:“拓跋珩不会放过我,他大权在握以后越发诡秘莫测,你为我联系一个柔然使臣叫瀚津,他没有表明身份藏在侍卫中,其实是我堂兄,你帮我联系他,只要他知道我的处境会想办法救我的。” 拓跋玦把小床翻下来,两人坐在床上,他搂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她:“我会帮你的,我还会来这里陪你,你想让我陪多久我就待多久。” 辛夷笑了,这让她感觉还有希望。 “你有联系过他帮你对付永泰公主吗?”拓跋玦不经意问。 “当然没有,你不是劝了我,要是因为一时嫉妒让大熙发兵,大魏要是亡了,柔然也不会对我手下留情。”辛夷坦然道。 她性子虽然有些蛮横,但并非不懂道理。也确实嫉妒仙蕙想对她下手,拓跋玦晓之以理后,她也觉得很有道理。 看姑姑的处境也能想到,一旦她被责难,王兄再疼她也会以大局为重。即便被拓跋珩休弃,也会让她嫁到别处换取最大的利益,她便决定罢手。 “我相信你。”本是他诱jian辛夷在先,如今她被三哥发难自己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拓跋玦道:“三哥没有废后,他一定会把你从这牢里放出去。” 但是,拓跋玦却不知道,这天晚上,他一走,狱卒们便一个接一个地闯进牢房,强暴了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后。 他们兴奋地剥光她的衣服,强吻她的双唇,将满口臭气喷在她脸上,因为她的大力挣扎惹来狱卒们的不满,对着她的小脸一扇就是好几个巴掌,一丝血迹从嘴角留下来。 狱卒们的侵略却是毫无怜惜,像是要刻意去弄疼她,不断粗口叫骂,一双双粗糙的手掌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掐着揉着,重重地拍打她的屁股,鲜红的手印印在辛夷的脸颊和屁股上。 有皇帝的金口玉言,他们根本不担心会受到惩罚。yin笑着拿出裤裆里又脏又臭的硬家夥,另外两个人拉开辛夷的双腿,强行进入她的体内,对她的反抗根本不予理会。 不打算给辛夷时间适应,直接开始了抽动,其他人也不闲着,胸前引以为傲的奶子被四五个人轮番玩弄着,像要把它捏爆一样狠狠捏着,还被两根大jiba用guitou戳弄着挺立的rutou,看着马眼吐出的粘液淋得rutou湿漉漉,越发粗鲁的玩弄起辛夷。 被插得直翻白眼的辛夷觉得下身都已经麻木了,她哑着嗓子哭喊、求饶却换来男人恼怒的几巴掌,嘴里也被插进去一根猩红的大jiba抽动起来。 一个狱卒等不及了,用高高翘起的大jiba对准了辛夷的小菊花,用guitou渗出的黏液把菊xue弄湿,大guitou开始还浅浅的cao弄xue口,直到把入口干松,就一鼓作气的捅到了底。 辛夷被捣得玉乳摇动,身上三个洞都被塞满,没有留下一丝缝隙,三根粗大的roubang都在用疯狂的节奏捣弄。 其他男人昂扬的巨兽也蓄势待发,粗鲁的揉弄着辛夷,只等着有人空出来,他们就马上填补进去。 辛夷整个人都被钉在男人的阳具上,身上每一寸皮肤上都被不同男人的浓精覆盖,小肚子鼓起来,嘴里也被灌进了好多jingye,意识在漂浮,几近昏迷,那些男人还是不管不顾的cao她,直到一记狠干把她彻底干晕,也没有放过失去意识的她。 第二天拓跋玦再来看她时,看到眼前的这一切,也不禁吃了一惊。为辛夷重新穿戴梳洗整齐,但是她再也不说话了。拓跋玦不管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她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里曾经闪耀的光芒熄灭了,看起来如泥浆般灰暗无光。